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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武帝的六十四調(diào)與十二笛

南朝的梁啟彥是一位豐富的故事和歷史人物。他武功卓著,精通文史,在治理國家方面也曾手筆輝煌。但是,普通人最耳熟能詳?shù)?還是那個先后出家當了四次和尚的梁武帝。從音樂史研究的角度,梁武帝與音樂有關(guān)的事跡,就是他制作的四通十二笛。梁武帝的四通十二笛,在梁武帝《樂社大義》和《隋書·音樂志》、唐杜佑《通典》中都有詳細介紹,梁武帝《鐘律緯》、《舊五代史·樂志下》等也有提及。近代音樂史家和樂律學(xué)家,如王光祈、楊蔭瀏、吳南薰等,都對這一律學(xué)成果有過述評;某些研究生也在論文中對此成果作了介紹和分析。然細察諸家之述評,似乎都沒有將這一成果的本質(zhì)說透。本文擬重新研讀文獻,兼及諸家對梁武帝的述評,談?wù)勛约簩λ耐ㄊ训目捶?。為方便行?先將文獻中對四通十二笛的描述引出?!稑飞绱罅x》為梁武帝親撰,《隋書·音樂志》和《通典》的文字皆出于此。帝既素善鐘律,詳悉舊事,遂自制定禮樂。又立為四器,名之為通。通受聲廣九寸,宣聲長九尺,臨岳高一寸二分。每通皆施三弦。一曰玄英通:應(yīng)鐘弦,用一百四十二絲,長四尺七寸四分差強;黃鐘弦,用二百七十絲,長九尺;大呂弦,用二百五十二絲,長八尺四寸三分差弱。二曰青陽通:太簇弦,用二百四十絲,長八尺;夾鐘弦,用二百二十四絲,長七尺五寸弱;姑洗弦,用二百一十四絲,長七尺一寸一分強。三曰硃明通:中呂弦,用一百九十九絲,長六尺六寸六分弱;蕤賓弦,用一百八十九絲,長六尺三寸二分強;林鐘弦,用一百八十絲,長六尺。四曰白藏通:夷則弦,用一百六十八絲,長五尺六寸二分弱;南呂弦,用一百六十絲,長五尺三寸二分大強;無射弦,用一百四十九絲,長四尺九寸九分強。因以通聲,轉(zhuǎn)推月氣,悉無差違,而還相得中。又制為十二笛:黃鐘笛長三尺八寸,大呂笛長三尺六寸,太簇笛長三尺四寸,夾鐘笛長三尺二寸,姑洗笛長三尺一寸,中呂笛長二尺九寸,蕤賓笛長二尺八寸,林鐘笛長二尺七寸,夷則笛長二尺六寸,南呂笛長二尺五寸,無射笛長二尺四寸,應(yīng)鐘笛長二尺三寸。用笛以寫通聲,飲古鐘玉律并周代古鐘,并皆不差。于是被以八音,施以七聲,莫不和韻。這段文字,詳細描述了四通十二笛。為了方便論述,我們先來看四通。一、梁武帝在京房準上的“和”對于梁武帝的這一創(chuàng)造,楊蔭瀏先生在《中國音樂史綱》講了三點:1、梁武帝的四通用的是三分損益法。2、梁武帝只制作了黃鐘一支律管,“他用黃鐘定弦,從弦上得十二律之音”。3、以弦音為依據(jù)在笛上開孔。“在笛上開孔時,即以弦上的聲音為依據(jù)?!钡谝稽c,四通的弦長由三分損益法獲得,是沒有問題的。不但弦長,絲數(shù)也是,《鐘律緯》已有說明。楊先生講到了弦長的三分損益,但認為絲數(shù)是弦長寸數(shù)的三倍,雖然數(shù)是合的,但沒有直接說明絲數(shù)的三分損益關(guān)系。應(yīng)該指出,梁武帝注意到弦的粗細與長度的匹配,并把絲數(shù)算得如此精細,是一種理論貢獻。另外,楊先生還校勘了幾處不準確的數(shù)字,第三點,弦的音高定準了,用來作笛上開孔的標準,理論上沒有問題,但實踐中要做很多次實驗,才能確定孔位。這里說了“用笛以寫通聲”,但梁武帝到底有沒有這樣做?后文論述。比較復(fù)雜的是第二點。用黃鐘律管定好黃鐘弦的音高,并依此找出其他律高,如果在京房的準上,是很簡單的,因為他的所有的律都是在一條弦上產(chǎn)生的,而這條弦的張力是不變的,所要解決的只是弦長問題。在古琴上也是沒有問題的,用某條弦上的泛音為標準來調(diào)另一條弦的空弦音,是古琴基本的調(diào)弦方法。這時七條弦長度相等(粗細與音高匹配),只需要改變另一空弦的張力,即可達到目的。更早的曾侯乙墓出土的均鐘木,也比較簡單,弦長相等,只需改變其他弦的張力即可。但是在四通,事情要復(fù)雜得多。因為,通上調(diào)音要受到弦長和張力兩個要素的制約。四通每條弦長度和粗細都不同,即使忽略掉粗細的因素,還要考慮張力,只改變長度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梢?如果梁武帝制作四通的目的僅僅是為了調(diào)音,那就是舍易取難了,把調(diào)一條弦即可完成的工作變成了調(diào)十二條弦。另一個問題是通的構(gòu)造。通既然有“臨岳”,當有面板;長九尺,寬九寸,當是一長方形的盒子。如果在這個盒子上張十三條弦,應(yīng)該和京房準的形制差不多。通的全長已定,但是弦長不同,怎么截取?按理當設(shè)柱或碼子,還要有軫,就如箏、瑟那樣。京房的準十三弦,只在中央一條弦下畫出六十律的位置,按照記號取音。由于沒有用柱或碼子,其余的十二弦實際上沒有派上用場。如果用了柱或碼子,十三弦就可以全都用上,可以完全實現(xiàn)四通的調(diào)音功能。而梁武帝卻把在一件器具上能實現(xiàn)的功能分派到四個器具上面,豈非棄簡就繁?梁武帝是在研究過京房的理論以后才開始制作四通的。他在《鐘律緯》中說:“京房六十律,依法推迺自無差。但律呂所得或三或六,此一不例也;而分焉上生,乃復(fù)遲內(nèi)(與應(yīng)鐘同律位)上生盛變(與蕤賓同律位),仍復(fù)上生分居至此我們不得不提出這樣一個問題:梁武帝將京房準一分為四,且四通調(diào)弦時既要調(diào)整弦長又要調(diào)整張力,徒增許多麻煩卻對于調(diào)音理論和技術(shù)無實質(zhì)性推進,他到底意欲何為?王光祈也沒有參透梁武帝四通的奧秘。他說:“吾人對于梁武帝四通十二笛之樂制雖暫時不能得其要領(lǐng),但由此可以看出當時兩種趨勢:第一,以弦定律之舉,自京房而后,漸為識者所承認,梁武帝即其一例。第二,對于古代三分損益之理加以懷疑,另用新法,以立樂制。如何承天、梁武帝以及隋之劉焯即其一例?!北救送茰y,梁武帝制作四通,固然可以將其作為定律工具使用,來制作一套用于演奏的笛,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附會歷法,以十二同其數(shù),實現(xiàn)“隨月用律”,從立冬所在的冬季開始,完成一年的輪轉(zhuǎn),透露出的是天人合一的樂律觀念。“轉(zhuǎn)推月氣,悉無差舛”,就是這個問題的答案。推測的依據(jù)如下:一、有關(guān)四通十二笛的文字,最早出現(xiàn)在《樂社大義》一書中。這本書是梁武帝親撰,但已佚,被其他文獻引用的部分被馬國翰輯在《玉函山房輯佚書》3函第7冊。關(guān)于這部書的性質(zhì)和來龍去脈,馬國翰在序錄中這樣說:“《樂社大義》一卷,梁武皇帝撰。帝有《周易講疏》已著錄此書。名‘樂社’者,按《周禮·夏官·大司馬》‘先凱樂于社?!垡晕涔Φ锰煜?功成作樂。觀其樂舞,先武后文?!畼飞纭x,或取于此也?!端逄浦尽凡⑹?今佚?!痹缭凇秴问洗呵铩分?作者就將十二律和四季、十二月聯(lián)系在一起,作為該書前半部分的綱目。后來的《禮記·月令》照搬了《呂氏春秋》,加固了這種理論。遵循這種理論,在以后的禮樂發(fā)展中,逐漸形成了“隨月用律”的觀念和做法。鄭祖襄教授認為:“隨月用律的觀念與實踐,至遲出現(xiàn)于南朝?!倍?、在《鐘律緯》一書中,梁武帝開場先說了這些話:“案,律呂,京、馬、鄭、蔡至蕤賓并上生大呂,而班固《律歷志》至蕤賓仍以次下生。若從班義,夾鐘唯長三寸七分有奇。律若過促,則夾鐘之聲成一調(diào),仲呂復(fù)去調(diào)半,是過于無調(diào)。仲春孟夏正相長養(yǎng),其氣舒緩,不容短促。求聲索實,班義為乖。鄭元又以陰陽逐生者,止是升陽,其降陽復(fù)將何寄?就筮數(shù)而論,乾主甲壬而左行,坤主乙癸而右行,故陰陽得有升降之義。陰陽從行者,真性也;六位升降者,象數(shù)也。今鄭迺執(zhí)象數(shù)以配真性,故言比而理窮。云九六相生,了不釋十二氣所以相通。鄭之不思,矣已明矣。案,京房六十律,依法推……”這段話,說實話筆者并非全懂,甚至標點也無把握。大概因為是輯佚文字,總覺非常別扭。但是,如果要找出這一段話的關(guān)鍵詞,那就是氣、陰陽、升降、筮數(shù)、乾坤、左行右行、真性、象數(shù)、十二氣。在論京房的那段話里,先講了“房妙盡陰陽”,又講“各以律本所建之月,五行生王,終始之音,相次之理,為其名義,名之為‘通’。通施三弦,傳(轉(zhuǎn))推月氣,悉無差舛。即以夾鐘玉律命之,則還相中?!鼻拔囊呀?jīng)分析,如果只是為了調(diào)音,梁武帝完全不需要做四通。像京房那樣,一條弦足矣。即使要每弦一音,只要把十三條弦都用上即可。總之,從技術(shù)角度,梁武帝的四通乏善可陳。其之所以要制作,除了要將其作為調(diào)音工具以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目的,就是要附會歷法。楊蔭瀏、吳南薰先生只從技術(shù)角度評述四通,王光祈先生甚至連技術(shù)問題也沒看透,不能不說是一些遺憾。下圖明示梁武帝原意:二、管口校正確定說中的問題梁武帝的十二笛,更加令人琢磨不透。笛應(yīng)該有孔,但是他壓根沒有提孔的事。結(jié)合歷史脈絡(luò)看,這時的笛應(yīng)該是豎笛,與荀勖笛相同。他只給出笛的長度,也說明這一點,因為豎笛從吹口到末端都是有效長度。十二支笛的長度數(shù)據(jù)已見前文,楊蔭瀏先生對其作出了如下分析:“梁武帝十二笛的長度,從黃鐘至夾鐘,遞減二寸;從夾鐘至姑洗,只減一寸;從姑洗至仲呂,又減二寸;從仲呂至應(yīng)鐘,都只減一寸。但這不過從大體上作區(qū)分,為各笛限定一個產(chǎn)生高低音域的約略的可能性而已。笛上各孔的諸音,均與開孔的地位及所開之孔的大小有關(guān)。這兩點,則顯然是依通上的弦音而定。”楊先生認為笛上的孔是依據(jù)通上的弦音而定,是有文字證據(jù)的,理論上也是可行的。荀勖的笛是經(jīng)過計算而得到的開孔位置,但是到了梁武帝這里,沒有作任何關(guān)于計算的交代,而只是在此之前講了四通,并講了“用笛以寫通聲”。這種以管定律,以弦定音的做法是有傳統(tǒng)的,最早實踐可追溯到曾侯乙編鐘的調(diào)音。如果梁武帝真的以通定笛,棄荀勖而取先秦之法,是因為荀勖制笛方法失傳?還是梁武帝認為“以耳齊其聲”更加可靠?不得而知。但是,他真的這樣做了嗎?按照弦音定笛音首先要確定笛長,即首先把筒音(笛體中聲)調(diào)準。否則一個對不上,全都對不上。筒音高度取決于笛長。梁武帝已經(jīng)把各笛長的數(shù)據(jù)擺在那里,我們就先來看看這些數(shù)據(jù)的來路。黃鐘長三尺八寸,不知出自何處。吳南薰先生曾想盡辦法找到它的出處,他說:“固然笛長的定法,不能算有條有理,但是梁武六十律的評求,實可看作笛長本于京律的柄據(jù)?!?×9寸(黃)+2寸=3.8尺(黃笛)4×8.43寸(大)+2.28寸=3.6尺(大笛)4×6.52寸+1.92寸=2.8尺(蕤笛)4×6寸+3寸=2.7尺(林笛)4×4.995寸+4.02寸=2.4尺(無笛)這里乘號后面的寸數(shù)是京房的律長;加號后面的寸數(shù),是吳先生用來湊梁笛長度的數(shù),他叫做“差”;等號后面是梁笛長度。吳先生在這里采用了將京房律長乘以4,然后差多少補多少的辦法來求得梁笛長。這個差大小不一,有2,有2.28,有1.92,有3,有4.02。吳先生說:“就使把十二個差,統(tǒng)作為2寸,想所余的1寸或2寸,也無大礙于音。不過,認這差為管端補正時,有效管長就是四宮律加2寸;換句話,笛體中的宮聲,約要降低一個大半音,只能跟西洋的補正法一樣,不能與荀勖的辦法看作一例?!笨傊?梁武帝笛長淵源不明,吳南薰先生的湊數(shù)也難說合理?,F(xiàn)在來看這些笛長生成的筒音音高之間關(guān)系。音程關(guān)系取決于振動體的長度比(反之為頻率比),但是管律還要考慮到管口校正問題。梁武帝的黃鐘笛長三尺八寸,其2/3為二尺五寸三分,在弦律,這應(yīng)該是林鐘的長度,但此處是笛,減去管口校正數(shù),笛長應(yīng)該短于這個數(shù);但是梁武帝的林鐘笛長度卻是二尺七寸,反倒更長。三尺八寸之8/9為三尺三寸八分……,在弦律,這應(yīng)該是太簇的長度,但此處是笛,減去管口校正數(shù),笛長應(yīng)該短于這個數(shù);但梁武帝的太簇笛長度是三尺四寸,也是更長。同理,南呂笛的長度,應(yīng)該短于2尺二寸五分,但此處是二尺五寸,長得多。既如此,筒音之間的音程與通上的弦音肯定不和。其他笛的長度,都存在同樣的問題。造成這個問題的原因,已經(jīng)顯示在管長數(shù)據(jù)和楊蔭瀏先生的分析之中,即:“從黃鐘至夾鐘,遞減二寸;從夾鐘至姑洗,只減一寸;從姑洗至仲呂,又減二寸;從仲呂至應(yīng)鐘,都只減一寸?!钡?如果跳出對律制律高的關(guān)注,我們看到了“12”這個數(shù)字。它對應(yīng)的是四通上的12條弦,是一年的12個月,是禮樂中的“隨月用律”傳統(tǒng)。十二笛與四通的“轉(zhuǎn)推月氣”,在這里實現(xiàn)了接軌。由此想到荀勖,他的十二笛是否也是為了這個目的而作?梁武帝是想學(xué)荀勖的做法?但畢竟荀勖按照自己的理論和方法把笛做出來了,而梁武帝卻好像只做成了十二支竹筒。以上是梁武帝四通十二笛的全部內(nèi)容。如上分析,四通的設(shè)計,在技術(shù)上并沒有取得任何進步;雖然可以作為律準使用,但是從其排列情況看,更明顯的目的在于符合一年中的四個季度,反映出的是“隨月用律”的律學(xué)觀念。而他的十二笛,不但談不到進步,簡直是一片混亂。能夠從中看出的,也只是符合一年中的12個月,反映出的是同樣的樂律學(xué)觀念。將四通和十二笛合在一起考慮,反倒覺得它們的實用功能成了陪襯。如前所述,附會歷法的做法歷史悠久,而且附會的還不止歷法。將各種學(xué)術(shù)整合在一起,是我國古代學(xué)術(shù)的一個特點,是中國樂律學(xué)的特色。所以梁武帝附會歷法實際上是繼承傳統(tǒng),歷史地看,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在諸種關(guān)于四通十二笛的記載和研究中,這一點沒有被明確說明。筆者通過技術(shù)分析,認為梁武帝所關(guān)心的不只是技術(shù),而是考慮了更多。如此就可以全面認識梁武帝的樂律學(xué)成果。三、梁武帝的樂律學(xué)資料四通十二笛的問題已經(jīng)討論完畢,八十四調(diào)問題算是一個余論。曾幾何時,梁武帝被與八十四調(diào)扯上了關(guān)系?!吨袊魳吩~典》“八十四調(diào)”條這樣說:“理論上的八十四調(diào),首先見于《隋書》的《萬寶常傳》以及《音樂志》開皇七年樂議中鄭譯的話。另一說以為起源于梁武帝(《五代史》張昭樂議);郭沫若以為此說史無實據(jù)?!比琰S先生所說,郭沫若不同意這種說法。他在《隋代大音樂家萬寶常》一文中說:“……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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