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文言小說書目補正志疑

1、中國文言小說書目補正志疑范志新孫楷第先生之中國通俗小說書目問世后，編纂歷史修久的文言小說書目， 便成為廣大讀者、研究者翹首企望的事，鄭振鐸先生當年為中國通俗小說書目 序時，曾呼吁之。時隔半個世紀，袁行霈、侯忠義兩先生編纂的中國文言小說 書目（以下簡稱書目）是對鄭先生呼吁響應。它填補了小說研究中的空白，是 部很有用的工具書，與孫目可為姊妹篇。由于文言小說種類繁雜，體例不純，歷 史上目錄學家于小說家類，取舍向有異同，一書隸屬，亦無定論；且又系草創(chuàng)， 故疏漏舛誤在所難免，本文擬據(jù)“凡曾見于小說家類之文言小說，一般均予收錄” （書目凡例），且書的存佚大致可考的原則，就管見所及選部分條目，一依書 目體例

2、（惟作者履歷已見書目者略），略作補遺、正誤、志疑，用意惟在添 磚補罅而已。一、補遺虞喜志林一卷存（晉）虞喜撰見中國叢書綜錄子部小說類說郛本五朝小說本五朝小說大觀本古今說部本又玉函山房輯佚書本 四 明叢書本均作志林新書一卷。開天傳信記一卷存（唐）鄭棨撰見四庫全書總目子部小說類。郘亭知見傳本書目、鄭堂讀書記 并入子部小說類。百川學海本學津討原本唐人說薈本唐代叢書初集本說庫本叢書集成本 歷代小史本說郛本四庫全書總目曰：“書中皆記開元、天寶故事，凡三十二條。語涉神怪, 未能盡出雅馴。然行世既久，諸書言唐事者，多沿用之，故錄以備小說之一種焉?！惫嗥柘菊Z一卷存（唐）無名氏撰見遂初堂書目子部小說類。傳是樓書

3、目入子部小說類。四庫全書 總目入子部雜家類?；盘脜部瘫菊f郛本奇晉齋叢書本學海類編本古今說部叢書本藝圃搜 奇本淡生堂余苑本四庫全書總目曰：“不著撰人。書中皆自稱曰老圃，唐太宗一條獨稱臣、稱皇祖，知為唐人?！痹鲇喫膸旌喢髂夸洏俗⒃唬骸按四嗣骼顤|陽偶得殘帙，重為排整成書?！睅X表錄異三卷存（唐）劉恂撰見崇文總目子部小說類。博野蔣氏寄存書目、孫氏祠堂書目均入子部小說家類。四庫全書總目入史部地理類。宋史 ？藝文志嶺表作嶺 外，題唐劉昶撰。文獻通考錄異作異錄。聚珍版本百川學海本唐人說薈本榕園叢書本說郛本叢書集成初編本四庫全書總目曰：“舊本題唐昭宗朝出為廣州司馬。官滿，上京擾攘，遂居南海，作嶺表錄。陳振孫書

4、錄解題亦云昭宗朝人。然考書中云唐乾 符四年，又云昭宗即位。唐之臣子宜有內詞，不應直稱其國號，且昭宗時人，不 應預稱謚號，殆書成于五代歟？恂之原本，則已久佚惟散見永樂大典者, 條理較詳，尚可編次。謹逐卷裒輯，而佐以旁見諸書者，排比其文，仍成三卷， 以復唐志之舊?！变緦m舊事五卷補遺一卷 存（唐）余知古撰見述古堂書目子部小說類。四庫全書總目入史部雜史類。說郛本一卷 墨海金壺本、吉石庵叢書本、平津館叢書本均五卷附補遺一卷叢書集成初編本四庫全書總目曰：“一名渚宮故事。其書上起鬻熊，下迄唐代，所載皆 荊楚之事，故題曰渚宮。書本十卷，唐書藝文志著錄此本，惟存五卷，止于 晉代。考晁公武郡齋讀書志載渚宮故事十卷

5、，則南宋之初，尚為完本。 至陳振孫書錄解題所言，已與今本同。貝U宋齊以下五卷當佚于南宋之末。元 陶宗儀說郛書鈔此書十余條，晉以后乃居其七，疑從類書引出，非尚見原本 也。唐書藝文志載此書，注曰：文宗時人。又載漢上題襟集十卷，注曰： 段成式、溫庭筠、余知古。則與段、溫兩人同時倡和。此書皆記楚事，其為游漢 上時所作，更無疑義。陳氏以為后周人，已屬偽誤，通考引讀書志之文,并脫去余字，竟題唐知古撰，則謬彌甚矣。今仍其舊為五卷，其散見于他書者， 則輯為補遺一卷，附錄于后焉?！痹o一卷（唐）皇甫口國史經籍志、中國叢書綜錄并入子部小說類。說郛本古今說部叢書本摭異記一卷存（唐）李濬撰見中國叢書綜錄子部小說類。

6、合刻三志本說郛本五朝小說本五朝小說大觀本唐人說薈本歷代叢書本陰德錄一卷（宋）無名氏撰見鐵琴銅劍樓人子部小說家類。明刊本鐵琴銅劍樓曰：“不著撰人名氏，各家書目亦末載錄。所錄皆系宋代名卿陰德事，采自宋人說部諸書。今已有不傳者，如：王氏談淵、曾魯公軼事、古 今類事之類。書中遇宋帝及后字俱空格，疑亦宋人所撰?！毖辔弘s記一卷存見博野蔣氏寄存書目子部小說類涵海本藝海珠塵本叢書集成初編本莫郘亭有抄本四庫全書總目曰：“中進士第，徽宗時歷官至河北都轉運使。高宗南渡， 起知為揚州。兩入政府、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后以少傅、醴泉觀使致任。卒贈太 師，秦國公，謚忠穆?！庇衷剖菚吧w頤浩在河北時作，今只存二十九條，于古 跡

7、頗有典據(jù)?！鄙賰x外傳二卷存（宋）呂祖謙撰墨海金壺本守山閣叢書本金華叢書本叢書集成本此本自永樂大典中錄出。四庫全書總目曰：“永樂大典別載辯 志錄二卷，亦題呂祖謙撰，其文全與此同，蓋一書二名?！鄙n梧雜志一卷（宋）胡珵撰見遂切堂書目、中國叢書綜錄子部小說類。說郛本古今說部叢書本避戎夜話二卷存（宋）石茂良見國史經籍志、述古堂書目子部小說類。四庫全書總目入史部 雜史類。顧氏明朝四十家小說本廣四十家小說本說庫本中國內亂外禍歷史叢書本石茂良，字太初。爵里未詳。四庫全書總目曰：“是編載靖康元年 月金人陷汴京事，蓋親在圍城之內，記所見聞?！庇荣笏斐跆脮枯d有靖 康夜話，疑即此書。嶺外代答十卷存（宋）周去非撰見孫

8、氏祠堂書目小說部四庫全書總目入史部地理類。知不足齋本筆記小說大觀本叢書集成初編本四庫全書總目曰：“去非字直夫，永嘉人。隆興癸未進士，淳熙中官桂 林通判，是書即作于桂林代歸之后。自序謂本范成大桂海虞衡志，而益以耳 目所見聞，錄存二百九十四條。蓋因有問嶺外事者，倦于應酬，書此示之，故曰 代答所紀兩南諸夷，多據(jù)當時譯者之辭，音字未免舛偽書錄解題及 宋史藝文志并作十卷。永樂大典所載亦為二卷，蓋非其舊，今從原目，仍析為十卷云?！庇裉秒s記二卷存（宋）周必大撰孫氏祠堂書目小說部。四庫全書總目入史部地理類。周益公大全集本汲古閣本又歷代小史本一卷津逮秘書本百川學海本學 津討原本說郛本均作三卷四庫全書總目曰：“必

9、大字子充，一字洪道。廬陵人。紹興二十一年進 士，中宏詞科，權中書舍人。孝宗朝歷右丞相，拜少傅，進益國公。寧宗朝以少 傅致仕，卒謚文忠。事跡具宋史本傳。此書皆記翰林故事凡鑾坡制度沿革及 一時宣召奏對之事，隨筆記錄，集為此編洪遵翰苑群書所錄，皆唐代及 汴都故帙，程俱麟臺故事亦成于紹興間。其隆興以后翰林故實，惟稍見于館 閣續(xù)錄及洪邁容齋隨筆中，得必大此書，互相稽考，南渡后玉堂舊典亦庶 幾乎厘然具矣。荊溪吳民林下偶談四卷存（宋）吳子良撰見宋史？藝文志子部小說類、四庫全書總目入集部詩文評類寶顏堂秘笈本叢書集成初編本 又說郛本唐宋叢書本古今說部本均一卷四庫全書總目曰：“臨海人。寶慶二年進士，官至湖南運使、

10、太府少卿 舊本八卷，此本少四卷，殆士粦所合并也。韋居聽輿一卷存（宋）陳直撰見中國叢書綜錄子部小說類說郛本五朝小說本五朝小說大觀本四庫全書總目曰：“宋元豐時為泰州興化令?！扁矶计娇涤浺痪泶妫ㄋ危埌罨娭袊鴧矔C錄子部小說類說郛本五朝小說大觀本五朝小說本蓼花洲閑錄一卷存（宋）高文虎撰見中國叢書綜錄子部小說類古今說海本說郛本五朝小說本五朝小說大觀本叢書集成初編本江行雜錄一卷存（宋）廖瑩中撰見中國叢書綜錄子部小說家類續(xù)百川學海本古今說海本歷代小史本說郛本說庫本叢書集成初編本廖瑩中為宋末賈似道館客，事見宋史？賈似道傳。豪異秘纂一卷（宋）無名氏撰直齋書錄解題、中國叢書綜錄并入子部小說家類說郛本直齋書錄

11、解題曰：“所錄五率，其扶余國王一則，即所謂此須客者也。東南紀聞三卷存（元）無名氏撰四庫全書總目、郘亭知見傳本書目、中國叢書綜錄子部小說家 類墨海金壺本守山閣叢書本養(yǎng)素軒叢錄本舊鈔本四庫全書總目曰：“不著撰人名氏。諸家書目亦不載?？紩杏斜?之事，非復庚申之役語，丙子為至元十三年，前一年巴顏渡江，臨安失守矣。 當為元人所作。故稱宋為東南。所載惟論蚳醢、論楫兩條，偶涉古事，余皆南北 宋之佚聞。間與他書相出入，疑亦雜采說部為之 大旨記述近實，持論近正， 在說部中尤為善本原書久佚，卷帙無考，今以永樂大典分載各韻下者， 裒合排纂，勒為三卷?！碧摴乳e抄一卷存（元）方回撰千頃堂書目、中國叢書綜錄子部小說家

12、類古今說海本說郛本五朝小說大觀本五朝小說本又古今說部本作宋人四庫全書總目云：“字萬里，號虛谷，歙縣人。宋景定別有登第，官提 領池陽茶鹽，遷知嚴州。入元為建德路總管?；匾栽谒沃照~媚權貴賈似道，似 道勢敗，又先劾之，為世所譏。及宋亡時，又身為太守舉城投降，益為清議所不 齒。事見周密癸辛雜志?！必怳知方回為宋入元之人。又四庫全書總目云：“所撰有虛谷集，今未見”，疑即是書。平江紀事一卷存（元）高德基撰見述古堂書目子部小說類。四庫全書總目入史部地理類稽古堂叢刻本說郛本墨海金壺本廣四十家小說本叢書集成初編本四庫全書總目曰：“平江人。嘗官建德路總管。書中記干文傳修遼金宋 史事，則當成于至正中矣。所載皆吳郡

13、古跡，而亦兼及神仙鬼怪、詼諧謠諺之事, 可裨圖志佚聞。其間不免疏謬者然其序次詳瞻，條理秩然，足稱采擷者多， 亦龔明之中吳紀聞之流亞也?！眴眹壹痪恚ㄔ┧螣o撰見中國叢書綜錄子部小說家類說郛本五朝小說本五朝小說大觀本四庫全書總目曰：“字子虛，蘇州人。嘗舉茂才，不就?！痹弦赐ビ浺痪泶妫鳎┨兆趦x撰郘亭知見傳本書目、鄭堂讀書記、中國叢書綜錄均入子部小說類說郛本續(xù)百川學海本香艷叢書本鄭堂讀書記曰：“是書雜記元一代宮事，自世祖至順帝凡二十五條。敘述井然，具有西京雜志遺意。然所記頗不全備。疑后王廷補入說郛時，有所刪節(jié)，非南邦之全書矣。”寓圃雜記十五卷（明）陸容撰見傳是樓書目子部小說家類。傳是樓書目子部小

14、說家類，又載：“寓圃雜記二卷松窗寤言一卷水東日記一卷，明王锜、崔銑、葉盛，一本”，則可知寓圃雜記有同名異書兩種，一為王锜著，書目巳著錄，（惟傳是 樓書目作二卷，今傳本為十卷）；一為陸容撰，未見書目著錄。又，陸容 另有菽園雜記十五卷，或即是書歟？待考。井觀瑣言三卷存（明）鄭瑗撰見傳是樓書目子部小說家類。四庫全書總目入子部雜家類。寶顏堂秘籍本學海類編本叢書集成初編本唐宋叢書本 說郛本又今獻匯 編本二卷四庫全書總目曰：“舊本題宋閩南鄭瑗撰。鐘人杰唐宋叢書亦作宋 人。而書中稱明為國朝，所評論者多明初人物，決非宋人所為?？己曛伟碎}通 志載有蒲田人鄭瑗，字仲璧，成化辛丑進士，官至南京禮部郎中則此編當 即明

15、莆田鄭瑗所作，題宋人者妄也。其書大抵皆考辨故實，品隲古今，頗能有所 發(fā)明，在明人說部中尚稱典核?！彬栊ε佳砸痪泶妫鳎┼嶈プ妭魇菢菚孔硬啃≌f類。四庫全書總目入子部雜家類。廣百川學海本 百陵學山本 說郛本 學海類編本 寶顏堂秘笈本 叢書集成初 編本四庫全書總目曰：“其書多論古之語，間及考證，止二十六條，蓋隨筆記錄，未經卒業(yè)之本遠不及井觀瑣言也?！惫壬焦P塵十八卷（明）于慎行傳是樓書目、文瑞樓書目、孫氏祠堂書目、增訂四庫簡明目錄標注入子部小說類。四庫全書總目入子部雜家類明刊本廣快書本四庫全書總目曰：“于慎行字可遠，更字無垢。東阿人。隆慶戊辰進士、官至禮部尚書。事跡具明史本傳。”“此編乃其退居谷城

16、山中所著。所記多明代故典，亦頗及雜記?！毖揍杓o聞一卷存（明）田汝成撰見文瑞樓藏書目錄子部小說類。四庫全書總目入史部紀事本末類 紀錄匯編本澤古齋叢鈔本指海本歷代小史本又明刊本作行邊記事四庫全書總目曰：“汝成于邊地情形，得諸身歷，是書據(jù)所聞見而記之史稱其博學工古文，尤善敘述。歷官西南，諳曉先朝遺事，撰炎徼紀聞，即此編也。”駢志二十卷（明）陳禹謀撰見文瑞樓藏書目子部小說類，四庫全書總目入子部類書類。明刊本 振綺堂有之。四庫全書總目曰：“禹謀字錫之，常熟人。萬歷中由舉人官至四川按察司僉事是書取古事之相類者，比而錄之。大抵簡核不及趙崇絢之雞肋，而博瞻則勝方中德之古事比也?！蔽鬈幙驼勔痪泶妫鳎╊櫾獞c撰見

17、中國叢書綜錄子部小說家類，四庫全書總目入史部傳記類顧氏明朝四十家小說本 瑣探本 續(xù)說郛本 五朝小說本 五朝小說大觀本 借 月山房匯抄本澤古齋重抄本四庫全書總目曰：“元慶字大有，號大石山人，長洲人。其書皆記倪瓚 事跡?！笨痛芭脊P四卷（清）金棒閶撰見販書偶記子部小說家類。又中國叢書綜錄入子部小說家類，作守 一齋筆記四卷客窗二筆一卷嘉慶二年刊巾箱本 咸豐己未三槐堂刊巾箱本 同治癸酉春月重刊巾箱本 陰叢書本粟香室叢書本鞠部叢談校補一卷存（清）羅惇曧撰李宣倜校補見販書偶記子部小說類民國丙寅精刊本清代燕都梨園史料本癡人說夢四卷存（清）王寶雨編輯見倫敦所見中國小說書目提要同治辛未年快樂軒藏板，今藏英國博物院

18、柳存仁曰：“這書全部是文言筆記，每一則的末尾，必有癡人說曰一段。書末又有跋，跋后又有小識小識中說余何人斯，言欲諷世，可謂癡也，可謂夢也，可謂癡人說夢也。那末他還不止是編輯的人，其實就是作者。豐暇筆談一卷存（清）孟瑢樾撰見中國叢書綜錄子部小說類申報館叢書續(xù)集本粵西叢載三十卷存（清）汪森輯見文瑞樓藏書目錄子部小說類，四庫全書總目入集部總集類。清康熙四十四年梅雪堂刊本、汪氏刊本 筆記小說大觀本四庫全書總目曰：“字晉賢。休寧籍。官桂林府通判。森在粵西，以輿 志闕略殊甚，考據(jù)難資，因取歷代詩文有關斯地者，詳搜博采，記錄成帙又 以軼聞瑣語可載于詩文者，更輯為叢載三十卷所分二十目雖頗近冗碎， 而遺文軼事，多

19、裨見聞，亦足以資考證。固未可以近于說部廢之焉?！比卮牦徽f十二卷存（清）程哲著文瑞樓藏書目錄子部小說類，四庫全書總目入子部雜家類康熙辛卯刊本四庫全書總目曰：“字圣歧。歙縣人。此書前有王士禎序，稱其抱博辯 之才，具論斷之識，無雷同剿說之弊。然其書雜掇瑣聞，無甚考證，大抵皆才士 聰明語耳?！膘\樓逸志八卷存（清）歐蘇撰見販書偶記續(xù)編子部小說家類乾隆五十九年刊巾箱本咸豐戊午紫貴堂刊本考販書偶記續(xù)編子部小說家類有五、六十種小說為書目所漏落，因已載販書偶記續(xù)編，查考方便，此地從略。二、正誤別釋常談，書目作“施君英撰”。案：千頃堂書目、宋史藝文志 補、菉竹堂書目均作施君美?！坝ⅰ保尚嗡浦骡?。稿簡贅筆二卷，案

20、：直齋書錄解題、遂初堂書目、文獻通考均 作“槁”。麟書一卷，書目云汪若?！白周囒拧薄０福核问匪囄闹狙a、四庫 全書總目均作“東叟”，車疑形似致誤。席上腐談二卷，書目作“俞瑛撰”。案：四庫全書總目、增訂四 庫簡明目錄標注、述古堂書目并作“琰”。孤樹裒談，書目云，趙可與“字會中”。案：四庫全書總目、四 庫提要補正、千頃堂書目均作“念中”。見聞雜記，書目云：“樂字臨川”。案：四庫全書總目、謝國楨筆 記小說叢談均作“樂字彥和，別號臨川”。說聽四卷，書目作陸廷枝撰。案：千頃堂書目、四庫全書總目、販書偶記續(xù)編均作陸延枝。又國史經籍志作陸廷枚。廷、延、枚，均形 似致誤涇林續(xù)集案：千頃堂書目、中國叢書綜錄、叢書

21、集成初編均 作涇林續(xù)記，集字誤。王氏雜記十四卷 書目云：“烏衣傳話四卷”。案：四庫全書總目、文瑞樓藏書目均作烏衣佳話。傳字誤。三、志疑樗齋漫錄 書目作許自昌撰。案：是書作者，應為葉晝。其根據(jù)有三：1. 明、錢希言戲暇卷三云：“晝，落魄，不羈人也。家故貧，素嗜酒，時從人貸飲。醒即著書，輒為人持金鬻去，不責其值。即所著之樗齋漫錄者也?！?. 錢說是否可信？據(jù)葉朗先生中國小說美學云，可信。錢氏在上述同一節(jié)文 字中，還說及署名李贄批評三國志，出自葉晝手，據(jù)葉朗考證，確出自葉晝， 非關李贄?？蔀殄X說此節(jié)文字可信之佐證；3.許自昌是彼時吳縣著名刻書家。校 刻過太平廣記，雇傭了許多文人。地域相近，而落魄的葉

22、晝，受其雇傭，是 很可能的事。螢窗異草 書目云：“慶蘭（浩歌子）撰?！卑福鹤髡呖烧遄?。1.先有光 緒二年梅鶴山人懷疑于前。他在申報館仿袖珍版印行之螢窗異草初編序中云:“客有以螢窗異草抄本見視，款署長白浩歌子，未悉為何時人也？或稱尹六 公子所著。顧隨園老人評語，的系附會?！彪S園老人評語既系附會，則傳說之尹 六公子著，自然也值得懷疑；2.次有同時之學人平步青懷疑于后：“二編卷三癡 狐，仿留仙小翠為之。而云同郡吳公畹（戊辰進士、太仆卿）之寵姬也，與杜 一鳴云：嘉慶五年進士，題名碑皆無其人。據(jù)同郡二字，則必非尹似邨所 作明矣。不特袁評附會。所載會稽馬中驥官廬州參將，死張獻忠難；康熙戊子， 文安戴敬宸登進士；固安王立猷，壬申、癸酉連捷；許皋鶴太史冊封暹羅副使， 溺于海，馬太史介庵典楚試諸條，皆子虛烏有，事無可征。蓋即館中黎邱為之。 觀二編、三編接踵嗣出，殆以齊承裘之見聞隨筆、續(xù)筆為劣，藉此思駕 其上也?！保ㄏ纪鈹|屑）是明言，必非尹似邨，慶蘭，而出自申報館黎邱之手， 惜論焉不詳，然必有所據(jù)。3.今可補充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