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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綢之路與東西方文化

西漢初年,漢武帝為了開發(fā)領土,徹底解決了北方牧場上匈奴長期入侵漢朝的問題,并派張騫去除了保衛(wèi)新疆和匈奴的世界。張騫西行雖未達到預期的政治目的,但卻開拓出了一條影響整個世界文明進程的大道,這就是被19世紀德國地理學界著名的地理學家李希霍芬所稱之為“絲綢之路”、連接東西方文明的大道。此后從漢至隋唐經數朝的開拓與經營,絲綢之路從貫通前的歐亞草原之路,發(fā)展到與中亞、西亞、南亞的連接,再延伸到非洲和歐洲,最終止于羅馬帝國的首都羅馬。后至明朝晚期由于航海事業(yè)的昌盛和15—16世紀從歐洲到東方新航路的發(fā)現,絲綢之路日漸衰敗,到最后化為了中西方人民友好往來的歷史遺跡。在絲路長達1500多年的歷史長河中,東西方經濟文化的交流出現了盛況空前的繁榮景象,亞、非、歐三大洲的中原漢文化、印度文化、佛教文化、伊斯蘭文化、基督文化等在絲路上相激相蕩,多種文明的交融與多個民族文化碰撞與整合,不僅促進了絲路沿線各國和地區(qū)經濟與文化的發(fā)展,而且也使整個世界的文明在互相交融中得到了快速的發(fā)展。西棍是指起源和流傳在陜西省、甘肅省、青海省、寧夏回族自治區(qū)等西北地區(qū)、“傳承有序,體用具備,理、法、勢齊全”的傳統(tǒng)棍術的統(tǒng)稱,包含有大桿子、長棍、條子、鞭桿、鏈枷等各種棍術體系。西棍的歷史久遠,在長期的發(fā)展中,或起源于本土,或由外傳入,或來自與外界的交流,在其技術體系和風格形成的過程中,除受外來棍術影響外,西北獨特的地域文化對其有著深層的決定作用。而西棍流播的主要區(qū)域是以古長安為中心輻射開來的西北地區(qū),在地理位置上是古代絲綢之路東段的區(qū)域,即是中原農耕文明與草原游牧文明長期交會的區(qū)域,因此,絲路文化對西棍無疑有著深刻的影響。探求絲路語境下的西棍,對于拓展絲路的研究領域,以及構建、完善西棍的文化基礎理論體系,都有著實際的意義和理論價值。1西認為認為地層植物具有典型的南監(jiān)管和內在威脅在中華民族的歷史上,長期以來交織著中原地區(qū)與北方游牧民族的戰(zhàn)爭。在絲綢之路區(qū)域,西周時西戎的騷擾與入侵,使西周滅亡而不得不東遷都城于洛邑;春秋戰(zhàn)國時,燕趙韓三國修筑城墻以防草原騎兵的侵擾;秦時修筑萬里長城以御草原游牧民族的掠襲。從漢代開始,中原與北方游牧民族的戰(zhàn)爭正式拉開了帷幕,演繹了轟轟烈烈的大漢與匈奴之間的長期戰(zhàn)爭。后隋唐時與突厥、吐谷渾的戰(zhàn)爭,北宋與遼金西夏王朝的長期對峙,到元時的蒙古族的大統(tǒng)一,再到明清時準格爾部等的南北草原與中原的戰(zhàn)爭,一部絲綢之路的交流史可謂是圍繞著絲路控制權的爭奪歷史。雖然殘酷的戰(zhàn)爭摧毀了無以數計的物質文明形態(tài),但戰(zhàn)爭的血性卻澆灌出了絲路區(qū)域各民族的勇敢、威武、智慧、血性的民族性格,也給絲路區(qū)域的西棍和西棍人注入了血性的氣質與豪情。棍為“百兵之祖”,是人類最早使用的武器之一。當金屬武器在戰(zhàn)場以其巨大的功效成為兵器的主角后,由勞動工具轉化而來的棍器便退居邊緣的位置。但自魏晉南北朝后,在絲綢之路區(qū)域與北方少數民族的作戰(zhàn)中,由于游牧民族的騎兵有重甲護身,當“人馬逼戰(zhàn)”,在金屬利器戳之不傷、砍之不透的情況下,棍棒的敲砸與重擊卻產生了金屬器械難以企及的效果,從而使戰(zhàn)斗中“刀不如棒”。于是,棍作為兵器從宋代開始便極度發(fā)達,北宋官修的《武經總要·器圖》就記載了8種棍器。而在絲路流地域,由軍旅棍藝轉化而來的西棍因此便具有了軍旅武藝的稟性和鮮明的棍術技法特征。首先,西棍的棍術基本功重勁尚功,以此保障西棍的棍術技法具有實戰(zhàn)性。西棍的棍術體系雖然繁雜,但其基本功的訓練基本上都包含有扎垛子、攪石槽、涮樁、擊石子,定步打棍、活步擊棍等。通過這些基本功的練習,在完成棍法時能將全身的勁力傳于棍的相應部位,并且在擊打瞬間釋放出來,以此來增加擊打的效果,突出棍術的技法的特點;同時通過實體的接觸,增強習棍人握棍的實體感,即棍感;之后通過定步打棍,在熟練棍法的同時能將勁力灌于棍法之中;再后以活步代替定步,在運動中擊棍,將步法與棍法相融合,增強運動中棍與棍、棍與對方身體接觸擊打的實感,以及提高距離、反應等技擊素質與能力。其次,西棍的技術體系中,具有一般民間棍術所不具備的、對抗性的排子技術和訓練體系。排子,亦稱走排子、跑排子或合排子,是西棍的棍術模擬對抗訓練和實戰(zhàn)形式,乃西棍技術體系的精華之所在。用于模擬對抗的是死排子,練習雙方從兩人各自棍長加一臂的距離開始,按固定的棍勢套路編排進行,雙方你來我往,左右周旋,變勢走棍,習練棍法。而實戰(zhàn)形式則是活排子,是對抗雙方用棍進行的、實打真擊的較技形式。西棍正是通過其排子的技術、訓練和對抗,保持其棍術的格斗本性。再次,西棍的套路演練也彰顯著較技格斗的血性。作為民棍,西棍在具有軍旅兵棍格斗技術的同時,也具有不同于兵棍的套路演練技術。西棍的演練雖為單人的套路空練,非兩人較技格斗的形式,但仍似兩人對抗之激烈。在點劈崩戳間透射出威猛,于掃輪云折時顯現出迅疾;在方寸之間勢如狂沙陣陣,處處彰顯著農耕與草原交融的蒼勁與威猛。2游牧民族的武術和西認為的文化交融絲綢之路作為一條陸路交通線,連接著東西方的經濟文化。絲綢、瓷器、茶葉、鐵器、鑿井技術以及四大發(fā)明等沿著絲路西去,而中亞、西亞、歐洲等的農作物、寶馬、獸類、音樂、舞蹈、雜技、宗教、建筑等則沿著絲路東來,給中原農耕文化注入了新鮮的空氣和鮮活的血液。唐時充分吸收西域和外國其他民族的音樂,融合而成唐朝的十部樂,使中國音樂達到鼎盛。以古長安為中心的中原文化正是以博大的胸懷,在與游牧文化相激相蕩中揚棄吸收異域文化,從而使自身的文化豐富多彩、生機勃勃。同樣,絲路文化的交融也給西棍的軀體注入了新的內容與風格。在與游牧民族的戰(zhàn)爭和交往中,身處絲路的農耕文明在戰(zhàn)爭中不斷學習游牧民族的弓馬之利,并將這些技法融于其武技之中,使其成為西棍體系的有機組成部分,如西棍鏈枷的演進就閃耀著文化交融的色彩。鏈枷,本是一種擊草打粒的農具,出自西戎,是西戎為對付甲胄優(yōu)良的漢軍用的武器,后被漢族采用,成為一種“鐵鏈夾棒”的兵器,再后演化成西棍的大鏈枷。大鏈枷,亦稱“梢子棒”,由手持的棍和通過鏈子鏈接的枷兩部分構成,其技法是通過運棍和制動將慣量傳遞到枷上,使枷呈幾何倍數地增加甩擊的力量和速度。當遇對手用兵器格擋時,依靠枷之變向的兇猛甩擊,打擊對手的頭部、肩部等,因此,梢子棒具有極強的殺傷力。在西棍棍系中,有大鏈枷和小鏈枷之分:大鏈枷為西棍的長兵,使用雙手操練;而小鏈枷多為雙器械。大鏈枷以其兇猛、粗獷、簡練實用成為西棍中看家護院之棍;而小鏈枷則以其短小,常為出門隨身攜帶的兵器。另外,西棍的技法和風格彰顯著絲路戰(zhàn)爭的特點。在長期與草原騎兵的戰(zhàn)爭中,由于騎兵馬快甲厚,射之不入、戳之不傷、砍之不透,在“人馬逼戰(zhàn),刀不如棍”的情況下,就出現了多種砸擊類的兵器,如錘、棒、槊、锏等。這類兵器通過重擊,能產生有效的擊打效果,于是在軍旅中得到廣泛的應用。而來源于軍旅武藝的西棍,也充分吸取了其技法,化劈為砸、化扎為墩、化掃為抽,化挑揭為崩擊等,在每一個技法動作完成的末端時迅速制動,將全身的勁力瞬間爆炸式地發(fā)出,達于棍之相應部位,產生撞擊的效果,增大技法的殺傷力;同時在運棍或變向時迅如快馬疾馳、馬踏飛燕一般,因而也使西棍具有了鮮明的西北地域特色。3武術與藝術相結合的武舞中國東臨浩瀚的太平洋,西部、北部、南部分別被茫茫戈壁和險惡的高原峻嶺所阻隔,形成了與外部世界相對隔絕的狀態(tài);而其內部又極為廣闊,氣候濕潤,物產富饒,在長期的發(fā)展中,形成了一個穩(wěn)定的以農業(yè)為主的生態(tài)系統(tǒng)。在中華文明早期,孕育了富裕而輝煌的農耕文明,也培養(yǎng)了中華民族樂天知命的民族性格和生活藝術化追求的情趣。從原始彩陶到青銅紋飾,從雕塑到建筑,從書法到繪畫,從音樂到戲曲等,將生活藝術化、藝術生活化,把本我與自然融為一體,物我同一,形成了豐富多彩的藝術形式。而作為護佑中華文明前行的武技,也滋生和洋溢著這種藝術化的氣息。先秦時期,“武”與“舞”的結合既是進行軍事操練,也是武力的炫耀及表演。在絲綢之路鑿空后,一些能歌善舞的民族藝術沿著絲路東傳而進,在與中原舞蹈藝術結合后,奠定了東方舞蹈藝術的風格。唐時的健舞有“劍舞”“矛舞”“破陣樂舞”“大面舞”“獅舞”等。而健舞實質是武舞,是將武技與藝術相結合而成的一種藝術形式。武舞的興盛,是生活藝術化追求在武技方面的顯現,不僅既增加了舞蹈的內容,促進了藝術的繁榮,同時又為武技的發(fā)展開拓出一條新路。劍,本為兵器,在被刀從戰(zhàn)爭中替代后,便成為文人雅士的佩戴品,于是人們化劍術為劍舞,把一個富含技擊、充滿血腥的劍術演繹為以劍之技法為內容的劍舞,成為一個視覺藝術品。唐開元盛世時的公孫大娘就以舞《劍器》而聞名于世。唐人李冗在《獨異志》中記述了唐代的“三絕”之一裴旻將軍“走馬如飛,左旋右抽,擲劍入云,高數十丈,若電光下射,旻引手執(zhí)鞘承之,劍透云而下,觀者數千人,無不悚怵”。由戰(zhàn)場格殺的武技與藝術相結合的武舞,充分地體現了絲路文化的藝術氣息和氛圍。而在絲路藝術文化的長期滋養(yǎng)和浸潤下,絲路流域的西棍在保持棍器格斗技藝的同時,也表現出了棍術套路化發(fā)展和演練藝術化的追求。絲路武語境下的西棍:一方面,從軍旅武藝中學習格斗技藝,不斷豐富和完善自己的棍術體系;另一方面,西棍人首先將棍術的單個技法如點、戳、掃、劈、崩等連接而成棍勢,又將這些棍勢串聯起來,形成棍勢組合,再將這些組合有機地銜接在一起,最后演化而成棍路。通過這些套路的學練,既記憶和傳承了各種棍法和棍勢,又可演練展示棍術的技法。所以,西棍的大桿子、長棍、條子、鞭桿、鏈枷等各種形制的棍術都包含有豐富的套路形式,從而使西棍兼具格斗和演練的雙重功用。在西棍的棍系中,除流傳在甘肅省天水市秦安縣高家屲的殼子棍外,幾乎所有棍術都有多種套路,如:長棍系列的琵琶棍、母子棍、盤龍棍、天啟棍、蒲團棍、瘋魔棍、扭絲棍、殼子棍、齊眉棍、四門棍、陰手棍、何家棍等;條子系列的迎風條子、琵琶條子、水仙條子、黃龍條子、乾坤條子、梅花條子、飛顯條子等;鞭桿系列的纏海鞭桿、黃龍鞭桿、云摩鞭桿、陰手鞭桿、九環(huán)鞭桿、五陰七手鞭桿等。而這些豐富的套路內容所構成的西棍棍術體系猶如茂密的森林覆蓋在西北廣袤的土地上,成為西棍的一個特色。在西棍豐富的棍術套路基礎上,西棍人突破了以棍法和棍勢為本體的、原生態(tài)的攻防技術套路,將棍術表演藝術化,使其成為一種棍術演武的視覺藝術,也使西棍的套路演練既源于西棍的攻防本體,又不失西棍的技法,從而使西棍的套路、西棍棍藝的展示也呈現為藝術化發(fā)展的態(tài)勢。西棍的套路在演練時將身法和棍體合二為一,通過身法的吞吐開合,起伏擰轉,三節(jié)相隨,內外合一,將周身的勁力聚于棍體的著力部位,瞬間發(fā)出,使其棍法和棍勢在演練時急如離弦之箭,緩似黃河平流。在開展的走勢中,把活腕靈、灑脫機便,將磅礴的氣勢和生動的氣韻傾瀉而出,折射出漢民族的睿智與大氣,以及游牧民族的彪悍與粗獷的性情。4第二,認為中國第一大關于武術隨著大唐帝國的覆滅,自五代以降絲綢之路慢慢走向衰敗,雖有元時“條條道路通汗八里”的再度興盛,但隨著海上絲綢之路的興起和繁盛,以及歐洲到東方新航線的開通,絲綢之路在無奈中壯烈地卸下了其豐功偉績的大幕。而西棍在絲路的衰落歷程中,經歷了成型、昌盛和近現代民棍體育化轉型的發(fā)展階段。棍作為人類使用最早的武器,在銅質和鐵質兵器以其功效成為戰(zhàn)場武器的主角后,雖貴為“百兵之母”,但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卻退居次要地位。自五代以降,在對付重盔厚甲的北方少數民族人馬時,由于棍棒的敲砸與重擊產生了金屬器械難以企及的效果,于是棍作為兵器從宋代開始極度發(fā)達,至明清隨著中華武藝的集大成,形成了眾多的棍術種類。以至于“槍棒”“拳棒”之稱,幾乎就成了當時武術的代名詞。而西棍,在中華棍藝集大成之時,或起于本土、或由外傳入,也逐漸形成了以大桿子、長棍、條子、鞭桿、大小鏈枷等為棍體的棍術體系。明朝中葉由外傳入在甘肅省臨夏回族自治州及其周邊一帶的天啟棍,清朝乾隆年間陜西鳳翔縣(府)紅拳名家?guī)煂汖垊?chuàng)始的琵琶棍,清朝后期鐵板劉道始傳在青海省的天齊棍,清朝晚期由外傳入寧夏回族自治區(qū)吳忠市的何家棍等等,使西棍得以成型和并發(fā)展昌盛。在冷兵器時代消亡后,隨著軍旅武藝的漸微,民間武藝成為中華武藝的主體。在近代武術時期,由于武術的體育化轉型的發(fā)展,西棍也從軍旅中退出,在民間廣為流播,成為準體育的棍術。隨著武術徹底地轉化為現代體育的一個內容,在中華棍術演進為現代武術時期競技棍術的歷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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