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k-chr對《營養(yǎng)》雜志gemj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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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ayra方法的質疑今年2月，《營養(yǎng)》雜志的主編邁克爾梅格果取消了2001年發(fā)表的rkchunchan文件的1.2。該論文聲稱,這是一項隨機、雙盲、安慰劑對照試驗,表明使用生理量的維生素和微量元素可改善老年人的認知功能1。Meguid撤銷這篇論文的理由有8條,并指出,Chandra對這些理由或者是不予理睬,或者是沒有做出恰當?shù)幕貞?。Chandra曾在2000年將其論文發(fā)給《英國醫(yī)學雜志》(BMJ),BMJ對這篇文章持嚴重懷疑:一位審稿人說,該文“具有完全虛構的一切特點”3。BMJ要求Chandra的工作單位——紐芬蘭紀念大學就此項研究的種種疑慮進行調查。該大學進行了質詢,但沒有發(fā)現(xiàn)嚴重問題。BMJ覺得這樣的回答不能令人信服,進而對這項研究提出了更多的疑問。2002年8月該大學答復說,Chandra于2002年1月至4月請假且不拿工資,并對大學對他的任何查詢包括要求提供原始數(shù)據(jù)都不作回應。此后于2002年8月他辭職了。在此期間,BMJ通知《營養(yǎng)》雜志,表明對這項研究的憂慮。遺憾的是,《營養(yǎng)》雜志已經發(fā)表了這項研究。Chandra一定是在BMJ對這篇論文提出疑問之后不久就將這項研究遞交給《營養(yǎng)》雜志的。BMJ也通知了《柳葉刀》(Lancet)雜志,Lancet于1992年發(fā)表了Chandra的一項與該文密切相關的研究4。2003年,有人在給Lancet的一封信中對那篇文章提出了嚴重的懷疑,除了其他批評外,信中指出“文章中的某些標準誤在統(tǒng)計學上是不可能的”5。Lancet上發(fā)表的這項研究必定存在嚴重疑問,而這篇文章曾被引用300次以上6,而且Chandra還發(fā)表了另外200篇論文,其中許多論文是隨機試驗,而他是唯一的作者。其次,加拿大廣播公司的調查對Chandra的誠實提出了許多其他問題。他是獲得加拿大勛章(OrderofCanada)的官員,并擁有聲稱能改善認知的補充劑的專利。紐芬蘭紀念大學說,他們對調查Chandra無能為力,調查的責任應在那些發(fā)表了他200多篇文章的雜志。加拿大衛(wèi)生研究院試圖進行一次調查,但Chandra拒絕提供研究數(shù)據(jù)6。這一事件提出了一個重要問題:誰應該負責對斷定為弄虛作假的研究進行調查?尤其是在確定了這位研究人員曾寫過一篇弄虛作假的論文后,對他發(fā)表的其他研究論文如何進行調查。學術的偏差當發(fā)現(xiàn)有人在財務上作假時,調查組會假定(在證明其無辜前)此人在許多方面都可能弄虛作假。然而,在醫(yī)學領域,似乎有相反傾向:一篇作假的研究論文往往被看作只是一次失常行為,是由于作者緊張、精神疾患或陷入困境所引起。也許人們應該這樣期望:與罪犯打一輩子交道的警察常作最壞的設想,而慈悲為懷的醫(yī)生則常作最好的設想。但是,當我們發(fā)現(xiàn)一篇弄虛作假的論文時,設想其作者以前所有的工作沒有問題,這顯然是危險的。我們要做的正確而可靠的事情是——做相反的設想,并且開始進行調查。精神不正常行為—不端行為模式StephenLock就醫(yī)學領域內的不端研究行為撰寫了《不完美的歷史》一書,說明了作假案例如何被視為孤立事件,但調查最終會將作者以前的作假經歷弄個水落石出7。Lock寫道,現(xiàn)代弄虛作假的故事開始于1974年,來自紐約Sloan-Kettering研究所的WilliamSummerlin聲稱已經將人類的角膜移植到兔子身上。他還用鋼筆將白色小鼠皮膚若干斑點變黑,極為粗糙地偽造了小鼠移植實驗。Summerlin的不端行為長期未得到重視,而一旦揭穿,又歸因于精神健康問題。在哈佛心臟科工作的JohnDarsee被發(fā)現(xiàn)偽造數(shù)據(jù)。他的上司,杰出的心臟學家EugeneBraunwald認定其不端行為是一個孤立事件,因此未解雇他。然而,幾個月后事情變得明朗了:他在若干地方進行的一項研究結果與其他人的研究結果迥然不同。于是開始進行調查,一直追溯到當他還是一個本科生的時候。在他的100多項研究中許多被證明是弄虛作假的而不得不被撤銷。曝光度很高的Darsee案例導致國會召開聽證會。而DrummondRennie和KristinaGunsalus描述了第一證人,國家科學院(NAS)院長的證詞,他“斷言(不端行為)問題是罕見的,是‘精神不正常行為’的結果,起源于精神‘暫時失?！?。遺憾的是,累積的證據(jù)表明,不端行為并非罕見,而往往是并非孤立的行為模式9,10。刑罰犯規(guī)者的調查指控研究中的不端行為顯然是一個嚴肅的事件。既不能忽視這種指控,但也不能認為指控都是準確無誤的。需要有一個對指控進行調查的過程,如有必要對指控進行調查,舉行聽證會,做出評判,采取合適的步驟來懲罰犯規(guī)者,進行改革以減少重新發(fā)生不端行為的機會,并對記錄加以更正。這個過程必須是公正、高效和有明確結果的,必須由擁有使用適當懲罰手段的合法機構來進行調查。有責任調查其他研究的機構也可檢查經濟上的和專業(yè)上的問題。對一項指控進行調查可能比較困難,但我必須承認,調查以前的工作更困難。檢查已發(fā)表的論文并判定這些工作是否弄虛作假很難令人信服。研究也許是20年前做的,因此原始數(shù)據(jù)和記錄也許都沒有了?？赡艿淖C人也許已經作古或者離開,也許不得不努力去回憶很久以前的事情。而造假者也許已經發(fā)表了數(shù)百篇論文,有大量的數(shù)據(jù)有待檢查。而且許多研究所也會設法避免去調查先前的工作,這并不奇怪。單位調查和社會調查的重要性和緊迫性如果被告是醫(yī)學研究人員,對研究中不端行為的指控做出合法回應的機構顯然應該是被告的單位,往往是大學、醫(yī)學院或醫(yī)院。這些機構的確越來越多地具有處置不端行為的公開、透明和法律批準的程序,不只是因為研究資助者要求這些程序到位。但是直到最近以前,許多機構并沒有令人滿意的程序,在全球范圍內情況仍然可能是——許多機構(甚至大多數(shù)機構)并沒有這些程序。很多國家尚未面對研究中不端行為的問題。其次,這些程序中的每一步都是重要的,我懷疑,在程序的每一個階段都能起作用的單位是少數(shù)。例如,許多機構不熟悉如何收集和調查證據(jù),這就是為什么它們不得不雇用一個代理機構來為他們工作的緣故。單位面臨明顯的與指控有關的利益沖突。將自己的一個工作人員弄虛作假的情況曝光是讓人不太舒服,對單位的名聲也造成傷害。造假者往往是你的朋友,一位受人尊敬的同事。于是人們傾向于將整個事情掩蓋,StephenLock已經提供證據(jù)表明這是經常發(fā)生的事11。許多學者,甚至多數(shù)資深學者知道許多不端行為的案例,但他們報告說,得到充分調查、造假者受到懲罰和科學記錄得到糾正的案例非常之少。在這種情況之下,科學記錄得不到糾正,那就肯定沒有對造假者的其他研究進行調查了。調查這些案例使作者單位感到厭煩,而且昂貴、費時和困難(我記得,我打電話給英國一家醫(yī)院,對該院一位會診醫(yī)生可能在BMJ上發(fā)表的一篇作假的研究表示擔憂。醫(yī)院告訴我,由于擔心他的臨床工作,那位醫(yī)師已被暫停工作,如果BMJ要調查他的研究,那就必須承擔費用)。造假者還可以雇用律師,向單位的調查提出挑戰(zhàn)。這樣增加了費用和復雜性。或者造假者也許會辭職,這樣就取消了單位調查的法律上的合法性。或者造假者通常來自不同的國家的若干機構,使調查和聽證工作極其困難。機構調查對其雇員的指控有很大困難,這些努力往往以失敗告終。然而在大多數(shù)國家它們目前比任何其他機構有更大的責任、能力和合法性來進行調查,并糾正科學記錄,這是我在下面考查其他種種選擇時出現(xiàn)的情況。不端行為的指控研究資助者與他們資助的人有契約,這種契約給他們提供合法的基礎來調查與他們資助的工作有關的研究中不端行為的指控。然而,對于調查不是他們資助的研究,他們不具法律上的合法性,而且研究資助者通常要求單位來調查弄虛作假的指控,而不是設法由他們自己來調查。gmc通過委員會審查專利有些專業(yè)管理機構可對研究中不端行為的指控做出回應,例如英國的全科醫(yī)學理事會(GMC)已經處理了許多案子12。這些案子大多是由制藥公司提交理事會的,其中多數(shù)已經由一個專業(yè)組進行過調查,包括一位前警察也參加了。像GMC這樣的機構對誰應負責回應弄虛作假的指控這個問題也不能提供一個完滿的答案,其理由之一是,他們通常只管特殊團體,對GMC來說只管有合格醫(yī)療資質的團體。但大多數(shù)醫(yī)學研究是由醫(yī)療資質不合格的人來做的。其他問題是,這些機構往往只處理個人,不處理小組,只考慮特殊案例和事件。醫(yī)學英語研究中不端行為的研究手段專業(yè)學會,例如皇家醫(yī)師學會和歐洲抗風濕病聯(lián)合會,也許是調查醫(yī)學研究中不端行為的顯而易見的機構,但是它們通常既不合法,也沒有手段。另外,最糟的是,它們在懲罰方面所能做的就是將造假者予以開除。媒體必須是來自于自我的調查正是雜志發(fā)表了被認為可能是弄虛作假的研究,那么它們難道不是調查指控的顯而易見的機構嗎?遺憾的是,它們不可能是。作者在雜志發(fā)表研究這一事實,并沒有給予雜志調查的合法性,即使是特定的研究。雜志也不能應用正當?shù)某绦颉σ黄撐氖欠衽撟骷僮龀雠袛嗟碾s志只不過是“媒體斷法”[“trialbymedia”,借用了trialbyGod(神斷法)一詞——譯者注]。然而,如果論文被證明是作假,媒體顯然有義務通知讀者。必須依靠別人,通常依靠研究者的單位進行調查,舉行聽證,以給予明確結論。雜志是擁有特權的揭發(fā)者,它們擁有特權是因為它們難以受到攻擊;它們是揭發(fā)者,是因為雜志本身、雜志的審稿人或讀者往往首先懷疑研究有不端行為。審稿人或讀者可以選擇去聯(lián)系作者單位,而不是去聯(lián)系雜志,但他們很少這樣做。也許是因為作為個人,他們比雜志更為脆弱。雜志的工作是要求另一方(往往是作者單位)去調查。但他們也有義務確保負有責任的機構繼續(xù)關注這個案例。如果所有各方都未能這樣做(可悲的是事情就是如此),那么雜志必須“說出全部故事”,但雜志的律師會建議他們不這么做,除非雜志已經著手進行異常徹底的調查。對雜志來說,判定有必要揭發(fā)的證據(jù)數(shù)量是一個難題。最好是不要花費太多的時間收集證據(jù),而迅速將調查的責任轉移到作者單位。作為一個編輯,我第一次處理可能是弄虛作假的案例時,我花了許多時間收集證據(jù),但是至少有一次當事情泄露出去時,事與愿違。雜志可能要求獲得研究的原始數(shù)據(jù),但分析原始數(shù)據(jù)絕不是那么直截了當?shù)摹＿@要求特殊的技能,可能很花錢。我很贊賞MichaelMeguid主編,他對Chandra發(fā)表在《營養(yǎng)》雜志的研究提出質疑,并為此努力調查。BMJ也發(fā)表了一篇文章對至少10年前的另一項研究表示懷疑13。但是我們仍然不知道這些作者所寫的大量研究論文的真實情況。進行經濟上虛假的行為AlexanderMcCall-Smith提出了有趣的建議,可利用法律來管制研究中的不端行為14。這些案例往往涉及資金的濫用,也許來自公共機構的資助,因此研究中的不端行為也許應視為經濟上弄虛作假的一例。我不知道這是否已經發(fā)生,大多數(shù)學者和研究人員的直接反應是,這是極端的一步。但這一發(fā)展的極為有利之處將是,可利用法律制度來處理那些往往使學術機構疲于奔命的問題。社會監(jiān)督的組織有些國家(包括美國和北歐國家)有國立機構來處理對研究中不端行為的指控。它們或者主持整個過程,或者向作者單位提出建議并進行監(jiān)督。它們有合法性、既定的程序以及日益增加的經驗,凡在這樣的國家機構存在的地方,顯而易見,它們不僅是在特定案例上起帶頭作用,而且是擔負起考查先前研究的艱巨任務的組織。遺憾的是,包括英國在內的大多數(shù)國家并不存在這些機構。在研究中越來越多的情況是,可能的造假者來自若干不同的國家,這些機構處理這些案例可能也有困難。查的機構是否可以做媒體不應該是對指控有不端行為的研究進行調查的機構,但因為正式合法的機構未能做到,媒體往往會進行調查。Chandra的案例就是如此,加拿大廣播公司帶頭去對他進行調查。前研究的性質和局限性理想的是,由于醫(yī)學研究正逐漸成為一項國際活動,應該有一個國際性的機構能帶頭對研究中不端行為的特定指控做出回應,并對先前的研究進行調查。確立這樣一種機構的合法性需要時間,而且對資金、管理以及機構的地理分布難免會有爭論。但這一機構有可能需要克服以下問題:排除其他很多可能的競爭者,這些競爭者也要對研究中不端行為的指控做出回應。有趣的是,物理學家已經開始認為他們需要這樣一種國際機構,盡管他們比醫(yī)學研究人員稍晚涉及研究中不端行為的問題。有關文獻的綜述研究調查所有弄虛作假者的研究其最重要的理由之一是修正科學記錄。最好是撤銷弄虛作假的研究,從而將它排除在綜述之外,因為綜述是越來越重要的證據(jù)來源。然而,情況也許是,不可能弄清許多研究的真實狀況,尤其是那些很久以前做的研究。所以,我們是否應該有一個將這些研究標記為“可疑”的制度?最根本的證據(jù)本文源自BMJ與紐芬蘭紀念大學之間的爭論——關于誰對Chandra研究中的不端行為進行調查負有責任的爭論。在沒有國家和國際機構的情況下,我認為,責任應在紐芬蘭紀念大學,而肯定不在BMJ。BMJ對他的一篇論文鳴響了警笛(沒有發(fā)表它),而很久以前也只發(fā)表了Chandra的一些短文。不過,理想的情況是,要有一個國際機構在某個尚未處理的案例上起帶頭作用。此外,雖然我們缺乏有效的機制來處理這些案例,我們也許需要在諸如PubMed的數(shù)據(jù)庫內給可疑的研究作標記。關于作者和資料來源(Contributorsandsources):RS現(xiàn)在是統(tǒng)一健康歐洲United-HealthEurope的首席執(zhí)行官,以前曾擔任BMJ的主編長達13年。他是出版?zhèn)惱砦瘑T會的共同創(chuàng)始人,已經處理了100例研究中的不端行為——不管他的角色是BMJ的主編,還是BMJ出版集團的首席執(zhí)行官,這意味著他向BMJ旗下的約25家專業(yè)雜志提供建議。他還服務于皇家婦產科醫(yī)師協(xié)會建立的調查委員會,對英國最嚴重的研究不端行為的案例進行查詢,他也服務于丹麥科學領域欺詐行為委員會。本文主要來自他的直接經驗,也來自他閱讀的圍繞此主題的有關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