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值條件語義論不足之處探討,普通語言學論文

真值條件語義論不足之處探討,普通語言學論文假如將英文〔1〕Amanwalks翻譯成謂詞邏輯式，那么會得到如下的結果：〔2〕x〔man〔x〕walk〔x〕〕〔1〕系統(tǒng)地整理這些邏輯式并借助它們對自然語言表示出進行系統(tǒng)地模型論解釋，這就是由Montague〔1973〕所提出的Montague語義論[1]〔下面簡稱MS〕的根本目的?！?〕這種語義論的主要目的是運用模型理論〔3〕明確表述自然語言各個句子的真值條件。[2]這種語義論被稱為真值條件語義論〔truth-conditionalsemantics〕.真值條件語義論當前存在眾所周知的兩大缺乏。首先，存在真值條件語義論無法解釋的語言現(xiàn)象。其次，由于它不能把握話語和上下文互相影響的動態(tài)特征，故像MS解釋每個句子意義的研究方式方法實際上是一種靜態(tài)語義論。本文在討論這一問題時，重點關注了超越了其缺乏的兩個理論。這就是由Kamp和reyle〔1993〕提出的話語表現(xiàn)理論〔discourserepresentationtheory,下面簡稱DRT〕以及由Asher和Lascarides〔2003〕提出的分段式話語表現(xiàn)理論〔segmenteddiscourserepresentationtheo-ry,下面簡稱SDRT〕，SDRT理論是對DRT理論的進一步完善。通過梳理這些理論的觀點進而將真值條件語義論的缺乏凸現(xiàn)出來。本文首先闡述以MS為代表的真值條件語義論的局限性。其次，闡述DRT和SDRT的基本觀點。在這里基礎上，進一步討論真值條件語義論的缺乏之處。一、真值條件語義論的局限性真值條件語義論的代表性理論是MS.MS以為句子的語義就是其真值條件，并且為了方便給出真值條件，作為過渡階段先要把句子翻譯成邏輯式。在翻譯階段，對于a或者man這樣的基本表示出，事先要定義實現(xiàn)其翻譯的邏輯式。而對于aman或者amanwalks這種復合表示出，則根據(jù)其要素和它們之間的聯(lián)合方式翻譯成帶函數(shù)的邏輯式?！?〕詳細來講，如下：表示翻譯，右邊記錄了在翻譯時使用的操作，但是比MS中的實際表示出式要簡單。假如公式有兩行，第二行就是第一行的簡單形式?！?〕aPQ.x〔P〔x〕Q〔x〕〕基本表示出〔4〕manman基本表示出〔5〕amanPQ.x〔P〔x〕Q〔x〕〕〔man〕Q.x〔man〔x〕Q〔x〕〕〔3〕〔4〕適用函數(shù)〔6〕walkwalk基本表示出〔7〕amanwalksQ.x〔man〔x〕Q〔x〕〕〔walk〕x〔man〔x〕walk〔x〕〕〔5〕〔6〕適用函數(shù)能夠用傳統(tǒng)語義學的方式方法給出邏輯式的解釋。在上面的例子中，這個句子想要為真必須具備這樣的條件，即這個人是男性且至少有一個在行走。像這樣翻譯成邏輯式只是為了方便給出解釋，而本質上是沒有必要的。實際上，省略了翻譯步驟可以以直接解釋英語表示出。Montague的觀點中與本文相關的有下面兩點：〔1〕從模型論角度來理解的真值條件賦予每個句子以意義，中間的語義表示〔邏輯式〕本質上對于表示出的意義并無奉獻。〔2〕排除上下文因素的每個表示出都被賦予確定的翻譯和意義。在把握這兩點之后來看下面的例句。〔6〕〔8〕Oneofthetenballsismissingfromthebag.Itisunderthesofa.〔袋子里的十個球有一個不見了。它在沙發(fā)底下?！场?〕Nineofthetenballsareinthebag.〔？？〕Itisunderthesofa.〔袋子里的十個球剩下一個。它在沙發(fā)底下?！成厦妗?〕的真值條件是不變的。也就是講，包里有十個球中的九個，剩下的一個不在包里。但是，〔8〕里的it是指不在包里的那個球，而〔9〕中的it卻不能照應于包里沒有的那個球。只要把句子意義視作真值條件，這個現(xiàn)象就無法解釋。即便憑直覺這兩個句子的意義也是不同的。再看下面這兩個照應的例子?！?0〕HansdoesntownSituationandAttitudes.Helikesi〔thowever〕?！矟h斯沒有(SituationandAttitudes〕這本書。他喜歡它〔盡管〕?！场?1〕Hansdoesntownabookonsemantics〔。？？〕Helikesit.〔漢斯沒有一本關于語義學的書。他喜歡它?！矼S處理這種跨句照應的方式方法本來就是不確定的。固然它能夠暫且利用自由變項等來解釋〔10〕，但也會留下問題。由于使用這種方式方法時，它無法解釋在〔11〕中照應失敗的理由。以上是真值條件語義論存在的共性問題。那么，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樣的問題呢？為了回答它，我們先來看一下解決了這個問題的DRT及SDRT的理論框架。二、DRT的基本理論框架DRT的主要觀點有兩個：〔1〕在自然語言句法構造樹狀圖與其語義模型之間增設話語表現(xiàn)構造〔discourserepresentationstructure,下面簡稱DRS〕這個中間層面作為語義表示出式，以直觀的形式展現(xiàn)人們在運用語言經(jīng)過中的心理認知特征?！?〕將話語〔7〕的語義理解為從語境到語境的映射。上面的圖式固然酷似MS的表述方式，但是DRS與MS的邏輯式不同之處在于它是實際存在的，并且在意義解釋中起著不可或缺的作用。表示DRS的語言是DR語言.其基本詞匯是由下面四部分組成：〔1〕來自對象語言的基本詞匯〔不及物動詞、及物動詞、普通名詞、專有名詞〕的集合V;〔2〕話語所指〔discoursereferent〕整個的集合R;〔3〕邏輯符號〔=、？、〕；〔4〕圓括號。固然每個DRS都由這些詞匯來表示出，但要由兩部分組成即話語所指集合〔DRS的論域〔universe〕〕U和DRS條件集合Con.[3]也就是講，每個DRS由一個個體集合和一個條件集合組成。比方，JonesownsUlysses的DRS如下：框圖中畫線部的上面表示話語所指集合，下面表示DRS條件集合。在DRT中，由經(jīng)過句法分析的話語所指確定更新DRS的順序。首先，話語所指被直接導入DRS條件中。這里運用了CR.PN〔constructionrule:propernoun〕這個構造規(guī)則。如下，這是從處理以專有名詞為構造元素的句子開場的規(guī)則。〔8〕CR.PN:1.在DRS的論域中導入新的話語所指。2.在條件集中引入形如Jones〔x〕的條件，其詳細形式因專名不同而不同。3.把句中的專名用相應的話語所指置換掉，并將這一結果輸入條件集。4.刪除原來的條件。[3]于是就得到如下框式表示出：通過再次使用一樣的規(guī)則，就能夠得到上面的分析。上面處理了單句話語，而處理復句話語時，每導入新的話語所指，就將這個話語所指的表示出引入已有的DRS條件集合中進行一樣的分析。總之，在DRT中，一個句子的作用在于更新某一特定的DRS,并構成另一個更為具體的DRS.下面對DRS的解釋加以講明，解釋是基于模型論的。[3]模型M用UM,F來定義。UM是模型的論域，F(xiàn)是通常所謂賦值函數(shù)〔9〕.在這里模型中，由DRS表示的話語序對K的真值條件定義為：存在從K的論域UK到UM的函數(shù)〔f各DRS論域是模型論域的部分記述，從UK到UM的函數(shù)稱為嵌入函數(shù)〕。嵌入函數(shù)f恰當指：K的話語所指與UM的要素逐一對應，對此K所有的條件要得到知足。比方，JonesownsUlysses在下面的函數(shù)f存在時為真?！瞗x〕=F〔Jones〕〔fy〕=F〔ulysses〕f〔x〕，f〔y〕F〔owns〕這樣得到的是與MS的真值條件一樣的表示出。在確定了DRT的理論框架解決了MS的存在問題這個結論后，大致考量照應的分析。DRT在處理照應時在DRT中并不直接指示模型內的對象。DRT的原則是以話語所指集合的形式構成所謂存在者集合并將其作為指示對象。之后，通過嵌入函數(shù)f使每個存在者對應于模型內的對象。這本質上起著將話題僅限定在已輸入話語引出的存在者的作用。再以剛剛球的語句為例?！?0〕〔8〕Oneofthetenballsismissingfromthebag.Itisunderthesofa.〔9〕Nineofthetenballsareinthebag.Itisunderthesofa.為什么〔8〕例子中的it能夠指稱袋子外邊的球，而〔9〕例子不能夠呢？這是由于代詞的照應詞限于已導入的話語所指。也就是講，〔8〕例子通過明確言及袋子外邊的球導入新的話語所指，而〔9〕例子中并未導入這種話語所指。以下為照應?！?0〕HansdoesntownSituationandAttitudes.Helikesi〔thowever〕。〔11〕Hansdoesntownabookonsemantics.??Helikesit.為了給出以上例子的分析，需要使可用之處理否認、a〔n〕+普通名詞、代詞的構成規(guī)則。這分別稱為CR.NEG〔negation〕、CR.ID〔indefinite〕、CR.PRO〔pro-noun〕。〔11〕CR.NEG〔否認詞的規(guī)則〕1.用┐K置換分析中的條件。ConK1,將的否認表示出去掉后得到.〔ConK1是DRSK1的條件集合。〕CR.ID〔不定詞項的規(guī)則〕1.將新的話語所指u引入當下的DRS論域。2.將N〔u〕引入如今的DRS的條件集合。N是a〔n〕修飾的普通名詞。3.引入用u置換分析中的條件名詞句的條件。4.刪除分析中的條件。CR.PRO〔代詞的規(guī)則〕1.將新的話語所指u引入當下的DRS論域。2.選擇適當?shù)南刃姓Zv,添加u=v到條件中。3.引入用u置換分析中的條件名詞句的條件。4.刪除分析中的條件.所謂代詞的恰當先行語是一個模糊的規(guī)定。首先，性和數(shù)必須一致。而且，規(guī)定只把CR.PRO中新的話語所指出現(xiàn)的DRS或者其上一層的DRS中出現(xiàn)的話語所指作為恰當先行語。其無法指示出當代詞的DRS所包含的DRS中引入的話語所指。將這些規(guī)則和前邊介紹的CR.PN〔專名的規(guī)則〕應用于〔10〕中就得到下面的DRS框圖。這里u=y遵循前面代詞的規(guī)則進行恰當?shù)囊?。在?1〕中運用同樣的規(guī)則會得到下面的框圖。根據(jù)前面的規(guī)則，無法用u來置換it構成u=y.由于相比u出現(xiàn)的DRS,y是在下一層的DRS被引入的。因而，無法確定it的先行語。這與我們的直覺是一致的。這種對照應的恰當處理從根本上是基于DRT運用了動態(tài)語義論。假如像Montague一樣將一個意義對應于一個表示出是無法解釋這種照應狀況的。DRT是以從DRS中獲取了什么又向DRS中輸入了什么這種思路來處理每個話語的，因此能夠對照應進行恰當?shù)慕忉尅Ｈ?、SDRT的基本理論框架在前一節(jié)中梳理了DRT的基本理論框架。固然DRT解決了MS存在的問題，但是DRT也存在盲區(qū)。本節(jié)將討論DRT的缺乏并梳理超越了DRT的SDRT的基本理論框架?！?2〕SDRT是在DRT基礎上產(chǎn)生的自然語言形式語義理論。它采用了DRT的某些表示出形式，但它并不是DRT的分支，而是超越了DRT的一種新的語義理論。事實上，在DRT中只限于否認、條件和全稱等情況下能夠構造附屬的DRS.換句話講，DRT是通過話語的動態(tài)特征來研究語句的理論，但是這種動態(tài)特征是通過語句形式來規(guī)定的，使得DRT本身有一個明顯的缺乏。請看下面的例子。[4]〔12〕a.Maxhadagreateveninglastnight〔。昨天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砨.Hehadagreatmeal〔。他吃了一頓大餐。〕c.Heatesalmon〔。他吃了三文魚。〕d.Hedevouredlotsofcheese〔。他狼吞虎咽了很多奶酪?！砮.Hethenwonadancingcompetition〔。他還贏了一場跳舞比賽?！砯.Itwasabeautifulpink〔。它有漂亮的粉色?！持庇X上，不能講〔12f〕的it是以salmon為先行語的。而且，只要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類似abeautifulpink的表示出，〔12f〕就是不恰當?shù)脑捳Z。但是，在DRT的框架內，it能夠指代salmon.由于〔12〕的句子都只是單純的直陳語句，在DRT的框架內是不能構造附屬性質的DRS的。DRT的盲區(qū)是什么呢？那就是對于話語間關系的考慮。Kamp把DRT定位于揭示意義和語言形式間的關系，即怎樣從句法構造得到語句的語義形式。DRT從話語的語形出發(fā)，規(guī)定在DRS的構造中后續(xù)語句的導入只能以線性順序接在先前DRS語句的后面。由于話語的語句在語義上并非都是線性關系，因此也就不能只用語形順序來代替語義構造。也就是講，在對話語的解釋中，人們除了考慮句法構造外還會考慮修辭構造，并且修辭構造對準確理解話語是必不可少的。由于話語不是簡單的堆砌，而是在互相構成關系的同時建構復雜的話語構造，這個經(jīng)過也會影響話語的意義。DRT無法解釋話語的這種特性，進而不可避免地導致DRT所忽視的盲區(qū)。正是從這里開場產(chǎn)生了SDRT.上述話語之間的關系在SDRT中被稱為修辭關系〔rhetoricalrelation〕，修辭關系有兩個基本類型：并列關系和附屬關系。SDRT固然是從DRT發(fā)展來的，但是SDRT與DRT的側重點不同，SDRT強調的是修辭構造對話語意義的影響。SDRT在修辭關系的推斷以及它對真值條件和照應產(chǎn)生影響的形式化方面是成功的。比方，〔12a-e〕構成了下面框圖1的構造。它是簡潔地表示修辭關系的略圖，它用和DRT類似的標記法愈加細致地進行描繪敘述。DRS所屬詞匯和各SDRS〔SDRT的話語表現(xiàn)構造〕的標記以及表示修辭關系的謂詞能夠在SDRS內部描繪敘述SDRS之間的關系。Narration〔續(xù)述〕關系是描繪敘述時間上有先后順序的事件之間的關系，Elaboration〔詳述〕關系是描繪敘述同時發(fā)生的事件之間的關系，還指一方對另一方做語義詳述。Narration是并列關系，Elaboration是附屬關系。規(guī)定以修辭關系連接的新話語為右前側端點。這里的右前側端點是指并列關系的前件〔圖1中的左側〕以及附屬于并列關系前件話語之外的內容。根據(jù)這樣的規(guī)定，〔12f〕能夠連接的只要〔12a〕和〔12e〕，那么就能夠準確推斷it不能指代salmon.從以上例子能夠看到DRT和SDRT的不同在于話語的更新方式。DRT中話語的更新方式只是單純的疊加，而SDRT中能夠通過三種方式進行話語更新：即〔1〕確定新信息以何種修辭關系連接的部分、〔2〕特定修辭關系、〔3〕計算修辭關系對命題內容的影響。由此就能夠明確地把握話語的構造。SDRT為了確定話語解釋運用了以膠粘邏輯〔gluelogic〕為中心的各種層面的邏輯理論。首先，當引入話語時，以能夠確定的信息和詞匯為基礎就得到部分內容的描繪敘述。這能夠通過DRS的擴展---SDRS表示出出來。SDRS和DRS的不同之處在于：SDRS中的話語都被賦予了標記，由于將標記本身編入到SDRS內，故能夠在內部描繪敘述SDRS之間的關系。非特定關系存在時，能夠運用不接觸信息內容只處理這種關系的膠粘邏輯。膠粘邏輯在整合認知信息和世界知識的同時解決非特定關系。這種非特定關系被特定后，其信息會通過話語更新傳遞到信息內容里。假如在更新的信息內容中又出現(xiàn)了非特定的信息，就再重復一樣的經(jīng)過。在不斷往復內容層面和外表關系層面的經(jīng)過中，話語逐步得到更新。為了保持這種話語更新進程的可能性，膠粘邏輯只能對認知信息和世界知識做最低限度的接觸。由于話語更新進程會因膠粘邏輯確實定性而停止。也就是講，話語更新程序必須在有限的步驟內將所有的信息特定化或者使不協(xié)調性凸顯。通過以上經(jīng)過，在話語的連接中逐步構成了復雜的話語構造，非特定的信息逐步被特定化。比方〔12a-e〕就具有圖1舉出的構造。對SDRT而言，重要的不僅僅是意義表示出層次對話語解釋起著決定性作用，修辭關系也對話語解釋起著不可或缺的作用?！?3〕實際上，與DRT相比，SDRT中的意義表示出層次會因修辭關系而變得愈加豐富。在DRT中附屬DRS的構成基本是單調的直線型。相比之下，SDRT通過利用各種修辭關系使意義表示出的層次具有了非常復雜的構造?！?2〕的例子給了SDRT以很大的講服力。四、DRT與SDRT對真值條件語義論的超越DRT和SDRT帶給我們的主要見解首先是意義表示的不可復原性。DRT的描繪敘述能力基于話語構造中作為話語所指的存在者的疊加。而SDRT在采用DRT這一原則的同時，通過將超越DRT的構造性引入話語構造進而得到更強的描繪敘述能力?；诖?，MS所代表的真值條件語義論的最大缺乏就在于：它以為意義表示對于表示出的意義是沒有奉獻的，本質上是能夠復原的，真值條件的內容就是句子的意義。實際上，這種意義表示在構造話語語境這一點上也很重要。話語的引入會使意義表示得到更新，并且新的意義表示規(guī)定了后續(xù)話語的內容。也就是講，它直觀反映了人的認知特點：話語信息依靠上下文，后續(xù)話語信息依靠先前的話語信息，話語的意義是動態(tài)的，意義就是動態(tài)連續(xù)的信息變化。通過借助意義表示動態(tài)語義論得以成立。話語表現(xiàn)理論與傳統(tǒng)形式語義論的最大不同在于：傳統(tǒng)形式語義論對句子語義的分析是靜態(tài)的，而話語表現(xiàn)理論對句子語義的分析是動態(tài)的。根據(jù)DRT和SDRT的主張，真值條件語義論的缺乏就在于其沒有對意義表示給予充分的關注。那么，真值條件語義論所欠缺的不可復原的意義表示究竟是什么呢？本文在之前的討論中這一點被略過了。對此，Kamp和Reyle以為意義表示出是心理現(xiàn)象。3DRT將意義表示出視作一種心理現(xiàn)象，是人類思想的外在表現(xiàn)，它不僅關注句子的真值條件，還關注聽話人對句子的理解，以為人們對意義理解的經(jīng)過就是構造心理表現(xiàn)的經(jīng)過。句子本身有意義，但是句子在話語中的奉獻不僅僅在于其本身的意義，更在于其所攜帶的信息。事實上，假如把模型當做在某種意義上與世界有關聯(lián)的事物，那么把繼語言表示出和世界之后的第三種存在---意義表示看作心理現(xiàn)象的觀點也在情理之中。這時，意義表示就成為對世界部分描繪敘述的心理現(xiàn)象。假如根據(jù)這種解釋的話，真值條件語義論沒有充分考慮心理對意義的影響，而話語表現(xiàn)理論則解決了真值條件語義論所面臨的心理現(xiàn)實性的問題。SDRT蘊含使心理現(xiàn)象構造化的潛力。僅僅把話語所指集和條件集組成的有序對作為心理現(xiàn)象的解釋的講法是不充分的，心理表現(xiàn)必須通過各種修辭關系實現(xiàn)構造化。由于修辭關系的參加，SDRT不僅能夠把握句法構造所蘊含的語義信息，還能夠發(fā)現(xiàn)真值條件語義論所無力牽涉的語義信息。這是從SDRT中得到的理解和啟示。根據(jù)社會建構論的觀點，心理現(xiàn)象并非是獨立存在的精神實體,它的存在依存于建構它的話語。[5]而認知心理學則以為，聽話人對話語進行理解的經(jīng)過就是構成話語語義表現(xiàn)的心理經(jīng)過。從真值條件語義論到DRT再到SDRT的發(fā)展本身也是一個心理現(xiàn)象的重要性不斷加強的經(jīng)過。在這個發(fā)展經(jīng)過中，對自然語言的語義論來講心理概念所占領域在不斷擴大。Lycan曾經(jīng)以為意義的真值條件論比Grice式心理學講更有前景。[6]但是，從DRT和SDRT得到的恰恰是相反的觀點。真值條件語義論是不完善的，至少它還需要通過引入心理的方式方法來彌補缺乏或者講需要讓位于心理語義論。五、結束語真值條件語義論的缺乏是什么？本文根據(jù)DRT、SDRT的理論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