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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我們只是一起閑逛”青年文化與社會階級

引言從某些方面來說,這項研究致力于解決的問題和布萊克曼(Blackman,2005)所關注的問題相似,他反對后現(xiàn)代亞文化理論所強調的個性化特征解讀,而強調重新聚焦于社會。本文力圖在同一領域中有所突破,但在方法上更側重于以現(xiàn)場調查為導向,而非以理論為主。本文探究了一些尚有爭議的問題,這些問題與近年來霍金森(Hodkinson,2004)和赫斯蒙德霍(Hesmondhalgh,2005)所考慮的問題相似,比如亞文化中某些特定方面(尤其是音樂)的相對重要性。然而本文更多關注的是對青年民族志研究的貢獻,而非對流行文化的社會學研究的貢獻,因而對年輕人的音樂興趣及偏好的關注是相對次要的。和青年工作者一樣,我們也是以我們的實踐興趣為研究起點的,年輕人通過穿著、活動選擇和聚會場地等方式來表達他們的個體認同和集體認同。青年工作者傾向于以弱勢的或邊緣化的群體為研究對象,而我們則與各種背景的青年一起工作,這讓我們擁有了一個共同的信念——社會階級仍然是了解年輕人生活的關鍵因素。我們通過青年公共聚會場所的特定位置確定了多個截然不同的青年群體,這些群體在穿著上都與眾不同,有時他們活動的本質也是獨特的,尤其是“滑板少年”(Skaters)[1]。這個課題的目的便是調查這些特殊群體的階級維度。該研究項目是作為一項面向實際的調查而開始的,它關注的是對這些不同群體的特征的全面理解,但同時在理論上也形成了一種更加充分的觀點。無論是從學術角度來說,還是從實用角度來說,這些研究結果及圍繞這些結果所進行的理論探討都是具有潛在意義和價值的。這篇由多位學者共同撰寫的論文大量吸收了,或者可以說是脫胎于亞力克斯·斯圖爾特在愛丁堡大學社會教育專業(yè)的優(yōu)秀學士學位論文,我們非常感謝她愿意以這樣的方式與我們合作。對青年文化和亞文化的研究已有諸多成果,這些研究往往關注年輕人創(chuàng)造意義體系、表達模式和風格形式。身份是根據(jù)我們周圍的社會關系和意義的聯(lián)結來構建的,而通過這一身份,我們學著看清我們自己,包括我們與主導文化的關系(Brake,1985:3)。“定義青年”作為一個社會問題,往往通過強調和關注年輕人的異常行為來影響理論的發(fā)展(Epstein,1994)。本文則力圖擺脫這種方法,以了解青年亞文化群對年輕人他們自己來說意味著什么。我們的研究表明,在年輕人的生活中,不平等和社會階級仍然是一個現(xiàn)實的問題,并認為亞文化聯(lián)系在很大程度上就是階級身份的一種表現(xiàn)?!扒嗄辍币辉~可以通過三個維度來解釋:一是生物學范疇上的一種分類;二是一個特殊的社會群體;三是一種文化建構(Weinstein,1994)。青年成為一種文化建構是在戰(zhàn)后時期完成的,特別是在資本主義社會這一背景之下(Dean,1997)。青年們通常在學校、家庭和工作這類機構之外去定義自己,正是這樣的身份定位為理解青年和青年文化提供了可能。關于青年亞文化的觀點亞文化研究可追溯到20世紀早期和中葉的芝加哥學派(Gelder&Thornton,1997)(布萊德曼,2005)?;趯Τ鞘星嗄甑呐d趣,芝加哥學派研究了被社會認為是“越軌的”青年群體,力圖理解他們生活的意義??贫鳎–ohen,1997)在對青少年犯罪團伙的研究中發(fā)現(xiàn):通常而言,正是那些下層社會的青年形成了亞文化,而他們的反常行為也常常與他們在群體中的社會地位相關。貝克爾(Becker,1997)認為一旦一個群體被定為“越軌”,它的亞文化特殊地位便被強化了。伯明翰大學當代文化研究中心(TheCenterforContemporaryCulturalStudiesinBirminghan,CCCS)以馬克思理論為基礎對青年文化展開了研究。CCCS認為,從理論上來說,社會階級是理解年輕人參與青年亞文化的關鍵因素。然而,在這些研究中,幾乎沒有與階級關系相關的系統(tǒng)數(shù)據(jù)來作為證明,這就使得對亞文化成員和社會階層做跨越時間的有效比較變得很困難。CCCS的研究工作強調了這樣一個原則:在社會中,存在著一場持續(xù)的、關于文化權力分配的斗爭。“文化權力”這一概念源于葛蘭西的霸權理論,這一理論指出了統(tǒng)治階級不僅能夠強制從屬階級遵從他們的利益,而且對從屬階級施加了一種整體的社會權威(Clarke,1975),這并非一種公然取得的權威,而是通過獲得和形成(大眾的)許可而取得的,因而主導階級的權力便以一種合法的、自然而然的方式呈現(xiàn)出來(Hebdige,1979:16)。大眾傳媒日益增長的重要性已經對亞文化理論的發(fā)展產生了影響。致力于當代舞蹈文化研究的桑頓(Thornton,1995)指出,亞文化是完全非政治的、是純粹的消費主義,她借鑒了布爾迪厄(Bourdieu)的觀點,認為媒介和其他文化工業(yè)從一開始便存在于亞文化之中,并對其起著有效的作用,“它們對亞文化的形成進程極為重要,對我們用‘言語組建群體’的方式是不可或缺的”(Bourdiev,1990;桑頓,1995,第117頁)。作為最初從亞文化中分離出來的一種文化理論,這可以與理解工業(yè)文化的方式形成一種對照,同時也能夠與CCCS所持的“亞文化是抵制資產階級的場所”這一觀點形成對照。雷德黑德(Redhead,1993)認為今天的亞文化是在全球化的基礎上、基于媒體和市場的定位而形成的,它們從本質上來說是松散的、崇尚快樂主義的(Redhead,1990)。近年來的許多研究都被稱為“后亞文化理論”(Bennett&Kahn-Harris,2004),有人認為,在后現(xiàn)代和后亞文化理論中,缺少對社會分工或社會分層的關注(Hollands,2002;Hodkinson,2002),認為亞文化(如哥特文化)[2]作為一種“跨區(qū)域”現(xiàn)象,其特征是通過共同的特性、身份、承諾和自治權來確定的。這表明了這樣一個觀點:至少有一種可辨識的亞文化能夠承認社會結構維度是極為重要的。相比較而言,本內特(2000,p.63)則更加強調亞文化群體和實踐活動的地域特征。關于青年文化近期這些理論解釋的主線,馬格爾頓(Muggleton)和魏因齊爾(Weinzerl)(2003,ch.1)提供了一種有效的闡釋,他們強調將種族和性別當作一種與階級并存的元素,這有助于將文化置于社會結構和社會進程的大背景中進行解讀。近來這些研究中,方法和側重點都存在著許多不同,而后亞文化理論顯然比以上所提及的研究更加輕視社會結構,這些不同點是真實而又極具意義的。CCCS采用的是傳統(tǒng)的現(xiàn)代研究方法,將注意力集中在階級上;后現(xiàn)代和后亞文化理論則將亞文化現(xiàn)象簡單地視作自由漂浮的生活方式的選擇,這兩者之間并不是一種簡單的等式關系。本內特(2005)提出了這樣一個觀點:在大規(guī)模資助性研究缺席的情況下,要證明這一領域中各種真理假說的正確性是很困難的。此處,我們的目的并非要明確地贊同這些理論中的一方,或是與其他幾方保持一致,而是想要為這個看起來通常是以理論為重點的領域提供一種以經驗為導向的貢獻。很顯然,在19世紀60年代、70年代及80年代初所研究的青年生活軌跡與當下年輕人的生活是截然不同的。年輕人的生活階段變得越來越長,并且現(xiàn)在的年輕人更難預料到他們會因為更大的個性化而變成什么樣的成年人(Furlong&Cartmel,1997),經濟條件和社會關系的變化速度意味著年輕人更加難以知道成年后他們在工作和職業(yè)中將扮演什么角色,這種變化的影響之一便是如今的年輕人通過休閑活動和消費行為來創(chuàng)造他們自己的身份定位(Willis,1990)。生活和生活方式中集體認同感的衰退和個人主義的增強(Furlong&Cartmel,1997)表明在青年亞文化中不再有明確的社會階級差異(Roberts,1997)。目前絕大多數(shù)關于青年文化的文獻都強調社會結構,如社會階級的放松。在關于青年轉型的文獻中(Furlong&Cartmel,1997;MacDonald,1997;Wyn&White,1997),社會結構對年輕人生活體驗的重要意義不斷得到強調。最近邁爾斯(Miles,2000)提出了這樣的觀點:當代年輕人生活的復雜性,在青年轉型時期和文化研究傳統(tǒng)兩方面都給研究青年工作的社會學家?guī)砹颂貏e的挑戰(zhàn)。我們需要進一步發(fā)現(xiàn)亞文化背景與更廣泛的社會經濟之間的關系。對所有人而言,各種類別之間、每種類別內部都存在著差異,年輕人也一樣,這是由父母的收入、教育背景、居住環(huán)境和家庭情況這類因素造成的(Hollands,2002)。我們繼續(xù)追問自己——社會結構因素是否仍然影響著年輕人生活的其他方面?它們是否會影響一個青年在某一特定亞文化群體中的身份定位?研究方法以往著眼于社會階級的研究傾向于從外部解構亞文化的意義,主要是那些在主流文化中所確定的意義。該研究則通過調查群體身份及其關系,力圖了解年輕人的身份建構方式,他們對社會階級的理解和他們自己的階級立場,以及他們所參與的亞文化群體中那些對他們來說極為重要的特征。關注青年亞文化對其成員的意義和重要性,需要一種非實證主義的態(tài)度;而對社交世界的理解必須來自那些生活在其間的行動者本身的觀點,這就是西爾弗曼(Silverman,2000)所說的自然主義研究范式(naturalisticresearchapproach)[3]。半結構性訪談(Semi-structuredinterviews)[4]為參與者提供了一個機會,讓他們可以討論對自己生活的世界的理解,并通過他們自己的觀點去表達他們對環(huán)境的看法(Cohenetal.,2000:146)。這不僅使得研究興趣的領域得以被調查,還使參與者的觀點能夠在后續(xù)分析中保持中心地位。這種方法能夠為探討社會階級與青年文化身份之間關系的理論爭鳴提供數(shù)據(jù)資料上的支持。愛丁堡(Edinburgh)和紐卡斯爾(Newcastle)被選作研究者們的主要研究場地是一個概率性事件。我們與青年工作項目的聯(lián)系和對這兩個城市的了解,使得我們更容易建立與這兩個地區(qū)的年輕人的聯(lián)系。同時,專業(yè)目的對研究工作也有很重要的影響,最初的研究動機是為了提高對這兩個城市的青年集體生活的實際理解。盡管紐卡斯爾也是本內特的研究場地之一,他主要進行的是以音樂為導向的亞文化民族志研究(本內特,2000),但是,該研究即便與目前的研究有重疊之處,也只是一點點,相較于集中研究以音樂、舞蹈活動為導向的夜間生活,我們主要聚焦于白天的戶外聚會活動。愛丁堡坐落于蘇格蘭的東海岸,是歐洲排名第四的經濟中心,也是英國的頂級財富創(chuàng)造城市之一(Onecity,2000),它擁有約43萬人口(Scrol,2001)。長期以來,愛丁堡的經濟與行政、金融和服務產業(yè)緊密相關,如此,相較于英國其他大城市而言,它受重工業(yè)衰退的影響就相對較?。∣necity,2000)。盡管愛丁堡被看作一個富裕的城市,但它依然有著多樣化的社會經濟成分,和許多大城市一樣,區(qū)域間明顯的貧富差距受地理位置和環(huán)境的支配。2002年,愛丁堡的整體失業(yè)率為2.7%(CityofEdinburghCouncil,2002),然而,某些地區(qū)則面臨著更為嚴重的職位匱乏,其失業(yè)數(shù)據(jù)幾乎達到愛丁堡整體失業(yè)率的3倍(比如,穆里豪斯[5]的失業(yè)率高達12%),這一現(xiàn)象強化了愛丁堡的多樣性。愛丁堡這種多樣化的社會經濟狀況反映在了年輕人身上,大多數(shù)年輕人的社會經濟狀況與他們的父母相似。坐落于英格蘭東北部,擁有26.6萬人口的泰恩河畔的紐卡斯爾,同樣展現(xiàn)了其社會經濟成分的多樣性(Tyne&WearResearch,2005),2004年,南戈斯福地區(qū)的失業(yè)率為1.3%,西部城區(qū)同期的失業(yè)率則為14.7%;同年,相比于英國2.8%的整體失業(yè)率,紐卡斯爾的整體失業(yè)率為4.3%(NewcastleCityCouncil,2005)。從1987年到1997年,東北地區(qū)失去了超過11萬個第一產業(yè)和制造業(yè)的工作崗位,紐卡斯爾對造船業(yè)和其他傳統(tǒng)產業(yè)的依賴同樣導致了高失業(yè)率(GovernmentOfficefortheNorthEast,2005)。盡管如此,制造業(yè)仍然是紐卡斯爾的一個重要特征,但同時它現(xiàn)在也是一個重要的零售、服務、商業(yè)和金融中心?,F(xiàn)場調查通常,一個群體的外在形象決定了他們有資格參與到迄今為止的研究中來(Hall&Jefferson,1975),目前,研究的注意力集中在一個群體和他們的經歷上,而很少有研究以一種開闊的視野來比較幾個不同青年群體(Willis,1977;Redhead,1993;Hodkinson,2002),目前,尚有一些關于兩個亞文化群體對比研究的例子,如威利斯關于嬉皮士(Hippies)和摩托族(Bikers)[6](Willis,1978)的研究,但是在更為廣泛的基礎上,關注亞文化成員的研究還是較為罕見的。該研究力求在愛丁堡和紐卡斯爾的年輕人中尋求一個典型樣本。盡管由于我們對亞文化的一些先入為主的看法并沒有將個體選作研究對象,但為了取得一個相對平衡的樣本,我們有目的地選擇了那些不同群體聚集的特定區(qū)域。從前的青年亞文化研究,尤其是CCCS的研究,主要聚焦于男性青年(Hall&Jefferson,1975;Willis,1977;Hebdige,1979),我們的研究則旨在處理這種不平衡,因為調查顯示,在這兩個城市中的許多青年群體都是混合性別的。在取樣中,我們尋求一種男性與女性的平衡,但由于我們所采取的方法的隨機性質,這也不可能得到嚴格的控制。青年的年齡范圍越來越廣(Jones&Wallace,1992;Roberts,1997),我們希望抽取從14歲到26歲這個年齡階段的年輕人做樣本,以此來應對這種變化,但實際上已成樣本的年齡范圍是從14歲到21歲。本研究雖聚焦于社會階級,但社會多樣性也同樣重要。我們并未因社會經濟地位而存在偏見,從而有目的地選擇某些年輕人作為研究對象;相反,我們是通過詢問他們來判斷他們的階級地位以及他們父母的職業(yè)。該研究總共進行了45場訪談。2004年春季,在這項研究的初始階段,僅有22個青年在愛丁堡接受了采訪,隨后我們決定深入研究這一課題。在2004年秋季,又在愛丁堡開展了其他8個訪談,與此同時,進一步的小樣本(15場訪談)也在紐卡斯爾開始進行。進行這些額外訪談的目的是發(fā)現(xiàn)原樣本中那些明顯的特征是特定于愛丁堡,還是可能有更廣泛的適用性。最初的現(xiàn)場調查是在2004年的3月到4月間進行的,為期6周。首要的行動是建立青年俱樂部與研究項目的聯(lián)系,如此便可建立來自不同地區(qū)的年輕人之間的聯(lián)系。我們選擇的被采訪者多為正規(guī)機構(如學校、工作)之外的青年,并且采訪多在他們的“地盤”——俱樂部或是街頭進行,這樣訪談便能更多地為被訪問者而非訪問者所控制。這也是希望能夠克服采訪中可能存在的力量不均衡問題,尤其回答問題的人是年輕人。由于該調查的隨機性質,我們約見這些年輕人都是按照他們自己的方式和場地,其進程也并非依照傳統(tǒng)的采訪模式,大多數(shù)青年都根據(jù)習慣癖好而成群結隊,并喜歡在公共場合閑逛,因而要擁有一個固定的、安靜且不受干擾的采訪是不可能的(Bell,1987)。更重要的是,研究資料和數(shù)據(jù)必須準確,且必須是通過一種不引人注目的方式搜集起來的,而簡單的手寫記錄顯然對這兩方面來說都是不夠充分的,加之常有的惡劣天氣,錄音便成了一種更加恰當?shù)姆绞?。這種半結構性訪談形式遵循的是馬格爾頓(Muggleton,2000:172)所描述的一種相似模式,只是問題數(shù)量較少。在采訪開始時,便告知參與者這項調查的目的、記錄方式;并保證這是一項匿名調查,他們會受到保護,以此來使他們安心;同時也告訴他們,他們可以在任何時候退出這個訪談。訪談的第一個問題是確認參與者的一般特征,從而確定每一個被調查者的年齡、所處的過渡階段和社會階級標志;第二階段的問題則涉及參與者可識別的青年群體,聚焦于他們對這些群體的看法和體驗,采用這種方式是為了產生自發(fā)的、豐富的及具體的答案;在采訪的最后階段,我們會給予參與者提問的機會,并感謝他們的參與。絕大多數(shù)的采訪都是單獨進行的,某些情況下會進行組或對的采訪。愛丁堡的采訪地點是在一個青年咖啡館中,以及在城中心的布里斯托廣場和獵人廣場這兩個地點內部或周邊。布里斯托廣場由于其規(guī)模、外觀和基礎設施的匱乏,為滑板運動提供了場地,因而這兒便成為一個年輕人聚集的中心。獵人廣場是另一個為年輕人所用的場地,它鄰近科伯恩街道,那兒有許多面向青年的商店。正如科恩等人(2000)所指出的,采訪開始前有些問題便是可以預見的,包括避免中斷和減少分心,這樣的問題在實踐過程中是不可避免的,但這并不會妨礙資料的搜集,并且在某些情況下它們使搜集資料成為可能。對紐卡斯爾的研究則主要集中在兩個地點——滑板公園(位于展覽公園中)和綠色公園。這兩個地點都位于城市中心,由于之前布倫瑞克青年項目(BYPP)所進行的推廣和冷靜客觀的青年工作,這兩個地區(qū)均以“青年群體的常規(guī)聚集地”而為人所知。滑板公園是位于市中心邊緣的公共綠地中的一個新建場所,它被用作一個社會性場所,是我們初步研究的所在地,這里有一系列重要的青年群體,而不局限于滑板運動。自1981年BYPP開始以來,綠色公園就是一個開展前哨工作的目標地,且在過去的24年中,已有許多不同的青年亞文化群體利用這片空間來聚會和開展社交活動,從朋克到當前的混合青年亞文化群體,都在這項研究中得到了證實。近來,這一地區(qū)受媒體支配,他們對“哥特族”和“糞青”(Chavas)[7]之間所謂的沖突極感興趣,盡管這與20世紀60年代(科恩,2002)的具有歷史意義的摩登族與搖滾派(Rockers)的沖突[8]絕不是一個等級的,但它確實突出了這一地點是不同或者有沖突的青年群體的聚會場地這一事實。盡管在前幾年里,這兩個地點都會定期出現(xiàn)來自BYPP的青年工作者,但很難發(fā)現(xiàn)他們與這些年輕人有常規(guī)的聯(lián)系,這或許是因為使用這一地點的大量年輕人都來自紐卡斯爾周邊較為寬廣的區(qū)域。完整的采訪被完完全全地轉錄,并利用阿特拉斯TI軟件對其進行分析。轉錄所有采訪內容這一點非常重要,它是一種確認主要類別和構想的方式,也是一種記錄樣本基本資料的方式。采訪結束后,采訪者便盡快轉錄采訪內容,以確保內容的時效性,而且為了吸收并更深地理解這些資料的重要意義,轉錄本、筆記和原始記錄都會被反復地回顧、審閱。研究分析時所采用的分類既源于理論和采訪模式,也源于被調查者的話語,這就有利于發(fā)現(xiàn)不同群體的青年確認自身和他人在方式上的異同,并且這也將社會階級作為一個分析類別。這些采訪的主要發(fā)現(xiàn)將在下文中得以陳述。研究成果最初,我們希望這項研究能夠實現(xiàn)性別間的平衡,然而該研究方法的機會主義性質又意味著這種平衡是難以實現(xiàn)的,這些采訪涉及了28個男性,17個女性。在現(xiàn)場調查期間,有一點變得非常清晰,即在他們的組成中,群體是被性別化了的——沒有女性會出現(xiàn)在滑板少年聚會的場所;大多數(shù)被采訪者將小混混/小流氓(Ned)[9]描述為一個以男性為主導的群體;哥特族則幾乎是一個均勻的性別混合群體……此次被抽選的人員大多數(shù)在青春中期(15~17歲)。通過年輕人的自我分類,以及他們對其他群體的描述,可以清楚地劃分出四種主要的青年群體,分別為哥特族、滑板少年、小混混/糞青/小流氓和其他。這些標簽并非適用于所有情況,因為有些群體并不將他們自己歸類于任何一種類別,他們不給自己貼標簽,而這些群體的名字都是其他青年取的。此外,我們所說的“其他”是指那些感到自己并不屬于任何特定群體的個體,屬于這類群體的個體也沒有任何獨有的風格特點能夠將他們與某種亞文化群體清楚地聯(lián)系在一起。小混混/小流氓和紐卡斯爾相當?shù)募S青是獨有的、或多或少可用“其他”標簽來替換的群體,它們很少被用作一種自我確認的標簽。這些詞的詞源也有些趣味,小流氓看起來是一個現(xiàn)代蘇格蘭詞——《錢伯斯詞典》將其描述為“年輕小流氓”的俚語,小混混/糞青則源于吉卜賽語,其最初有著“積極的小團體”這一隱含意義。青年形象往往為媒體所強化,他們往往被妖魔化,尤其是小流氓/小混混(Martin,2004)。這也并非一定意味著小混混/小流氓就僅僅只是位于對立的接收端,他們通常也與滑板少年,尤其是與同樣充滿活力的哥特族相關,許多小混混被調查者都表達了哥特族“崇拜魔鬼”的信念,相比之下,滑板少年對于一些被其他人所有的也適用于自己的術語是感到高興的。在我們的調查者中,哥特族看起來對那些標簽是感到自在舒適的,盡管在描述他們自己或是他們的朋友時,一些人會表現(xiàn)出對“阿爾德羅”(Alterno)這一詞語的偏愛。愛丁堡樣本和紐卡斯爾樣本之間的差別并沒有太大的意義。通過觀察,愛丁堡青年亞文化群體的成員很顯然具有地域傾向,根據(jù)他們的亞文化背景,他們會偏愛一些特定的地區(qū),群體之間的相互影響也是消極的。愛丁堡的階級和地域差異比紐卡斯爾更為明顯,但常規(guī)模式是相似的。在紐卡斯爾的抽樣中,滑板少年很難被代表,而兩個城市中的哥特族和小混混/糞青的群體特征卻是相似的。因此,我們可以說,這些發(fā)現(xiàn)對于一個地區(qū)并不是獨一無二的,卻似乎是一種更為普遍的現(xiàn)象。1.群體認同對于成為團體一分子意味著什么,三組成員都有著確定而又不同的想法,但其中最主要的感受就是加入某個群體便有一種歸屬感。羅伯特(Robert)(小混混/小流氓):就好像我的朋友們一樣,我們只是一起閑逛,仿佛我們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團隊。與之相關的一個概念便是安全感或保障:凱若琳(Caroline)(哥特族):當我獨自一人回家時我便感到不安全……而如果與朋友一起……若他們是真正的朋友,他們便會保護你。另一個常見的群體認同方式是將他們自己定義為“他們知道自己不是”的對立面,這充分顯示了形象認同作為群體認同一個元素的重要意義,個體在群體之間的風格和穿著作為一個常量元素,是體現(xiàn)他們與這一群體的關系的一種符號象征。馬?。∕artin)(小混混):如果有人開始穿一些奇怪的、像狗屎一樣、看起來像個垃圾袋一樣的衣服,或者是穿皮衣,或者是穿一些讓她自己變成一個蕩婦的衣服,她就很可能會被踢出去。丹尼爾(Daniel)(哥特族):絕不!像那些小混混/小流氓一樣穿衣服,我看起來得多愚蠢啊,那樣的話你一定再也不想和我一起出去了,當然,不用想,我永遠不會成為一個小流氓。群體成員所呈現(xiàn)的這些外在形象可能是他們最主要的風格特征。這些采訪清楚地表明了一點:形象識別并不是群體形成的唯一因素,因為每一個群體還有屬于他們這個群體的核心價值。小混混/小流氓/糞青這個群體的成員不會將他們自己與這個名字聯(lián)系在一起,并且也不會覺得他們是由同一類人所組成的,他們群體的形成往往以他們所居住的地區(qū)為中心,他們的群體微小如“幫派”一般,這類較小的群體通常會被取名字??死锼梗–hris):我們群體更多的是關于“你來自哪里”的,就像所有不同地區(qū)的團體一樣,像尼地里(Niddrie)、波特(Portie)、克雷格米勒(Craigmillar),他們都有自己的小圈子,所以我們也有我們的喜好,那便是我們的組名。馬丁:我們都來自同一地區(qū),所以我們一起閑逛,因為我們是一樣的。調查顯示,那些較小的團體通常會被視作競爭對手。詹姆斯(James):你不會愿意僅僅是去迎合“組名”或是其他群體,因為群體應該是和你一起并肩作戰(zhàn)的人?!澳阕≡谀睦铩笔浅蔀橐粋€小團體成員的主要限定條件,這也表明了作為一個整體的群體的地域性特征。這種地域性還反映在他們的休閑活動上,這些休閑活動通常是以他們所在的地區(qū)為背景的。彼得(Peter):我們和朋友們黏在一起,一起閑逛游蕩,大多數(shù)的夜晚,我們在公園里,成群結隊,或是一起抽一支煙。愛丁堡和紐卡斯爾有一點細微的差別:紐卡斯爾的被調查者更愿意承認從其他群體中交朋友的可能性。然而,居住環(huán)境方面的客觀資料顯示,這兩座城市的小混混/小流氓/糞青青年群體的形成在這種地域維度上的模式是相似的。哥特族從被采訪者那里我們了解了這一群體的一個關鍵特征——這個群體從本質上來說是一個以音樂為導向的亞文化群體。他們的穿著受到他們所喜愛的音樂和藝術家形象的影響。肖恩(Sean):我們,更多的是與音樂相關。希瑟(Heather):因為樂隊總是穿不同的衣服,或許你也就開始穿他們所穿的衣服。露西(Lucy):音樂,就是我存在的方式,就是我穿衣的方式。就像露西說的,音樂就是她的存在方式。其實,對許多哥特族來說,團體屬性是遠遠超出了音樂的,他們只是描述作為團體一員的一種感受、一種態(tài)度,即他們是誰。露西:(他們)與你對待事情的態(tài)度相似,或者你們都對同樣的東西感興趣。他們通常非常清楚,盡管他們是這個群體的一分子,但他們每一個人都是一個個體,而不是一只只“小綿羊”,或許對許多人來說,這意味著“不正常”。凱瑟琳(Caroline):人們只是不了解我們,我們這樣穿是因為我們想成為一個與眾不同的個體。哥特族并非來自同一個地區(qū),有些人對此做了這樣的解釋:在他們所居住的地方并沒有太多的哥特族,因為他們從來都不把時間花在那兒(自己所居住的地方)。他們穿什么對他們個體身份的確認非常重要;并且他們的口語都是非常個性化的措辭;其他人,尤其是他們的父母如何看他們,對他們也非常重要;他們渴望成為“不同的”“獨一無二的”,成為那些正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人?;艚鹕P于英國哥特圈子的詳細研究中的那些年輕人,可能會被看作“娃娃哥特”(babyGoths)(Hodkinson,2002),因為那些被認為是正式成員的人缺乏最基本的承諾,盡管如此,按照他們的觀點來說,他們加入群體的可靠性和真誠性是不容置疑的。滑板少年這一群體與滑板運動相關,他們在被確認為“好滑”的特定場地聚合;他們所選擇的穿著方式則要求實用,即讓滑板更容易、更輕松。有人聲稱,隨著滑板成為一種越來越時尚的運動,有些人只穿著這一群體的“制服”,卻不參與他們的活動。約翰尼(Johnny):十年前,你可以在一英里以外認出一個滑板少年,但現(xiàn)在,他們看起來是滑板少年,實際上并不是,他們只是時尚的犧牲者。關于這一群體,必須提及媒體的影響,這種影響偶爾會被認為是積極的,這是就“成功的”滑板少年可能會帶來一些名聲和收入這一點而言的;但主要還是一種消極的影響。李(Lee):如果你堅持滑板運動,你便會成為一名專業(yè)選手,從而賺錢,因此許多人便只專注于滑板運動。媒體在使滑板變得普及的同時,也在無形中削弱了滑板作為一種亞文化的顛覆性特質。盧克(Luke):BBC在節(jié)目前播放的介紹滑板運動的片段,他們所介紹的滑板少年就像是冒牌貨。與對媒體有這種消極感受一樣,他們也經常說他們與“正常人”是如何不同的,那便是超越了滑板運動本身的、整體人生觀的不同。格雷格(Craig):總之,滑板少年與一般人不同,就好像在他們的頭腦中有一些東西使得他們不同——不同的觀念和態(tài)度,通常,我們比普通人更冷酷,我們看待世界的方式是不同的。在采訪過程中,通過觀察,我們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混合年齡的群體。馬克(Mark):(在我們的群體中)有一些年齡大一些的滑板少年,也有一些較年輕的,但我們都一起出去玩,我們彼此聊天,幫助彼此,我們會照顧年輕的,而年齡大一些的也會來和我們聊天。這表明這一群體是由同一類人組成,他們都有著“某種東西”讓他們得以被界定,即他們都是滑板者。然而,通過采訪也可發(fā)現(xiàn),滑板只是這一群體的一方面,他們每一個人都清楚地表達了作為一個滑板少年,是生活方式和生活態(tài)度讓他們與眾不同的。其他這一群體的人數(shù)量雖少,卻極具分析的意義和價值。在這項研究中,史蒂夫覺得自己不屬于其中任何一個特定的群體,但他又感到自己是屬于hip-hop這一音樂圈子的;而且,他說他曾是一個小混混/小流氓,他認為他的這種改變是一種積極的改變。史蒂夫(Steve):我只是及時地離開了,因為所有未成年人酗酒、吸食大麻這些東西,使我必須清醒,并離開這個群體。菲奧娜(Fiona)曾經是一個哥特族,她也提到了改變群體身份。菲奧娜:我曾經在派斯高校(Gillespies)上學,那兒有許多哥特族,因為我所住的地方、所用的東西和所去的學校,我曾是一個哥特族。但現(xiàn)在,我不再去那里看任何人了,我已經遇見了許多來自不同地區(qū)的不同的人,所以我想你來自哪里、周圍是些什么人以及你上什么學校這些都很重要。菲奧娜有一個3個月大的孩子,她離開了學校,照顧孩子,也許境遇的改變對其群體歸屬感也是有影響的,成為某一群體的一員已不是其身份認同的一個重要部分。對于這一群體中的其他人也是如此,他們已經不覺得成為一個特定群體的一員是必需的,他們對于成為他們自己更感興趣。2.社會階級與群體認同在訪談過程中,我們期望了解到年輕人是否對他們自身或其他人的階級地位有所意識。抽樣中,哥特族和滑板少年能夠識別他們自己的社會階級,而多數(shù)小流氓/小混混則不能,這表明階級意識并不是普遍或一致的。采訪資料顯示了青年亞文化團體成員與其所處的過渡階段之間有著一種密切的關系,抽樣中我們發(fā)現(xiàn),所有的哥特族和滑板少年都處在穩(wěn)定的人生階段,或是全日制教育階段,或是工作階段;而小混混/小流氓則大部分是失業(yè)人員。下面的頻率分配表(表1)呈現(xiàn)了亞文化群體類別在不同階級中的分布情況。表1社會階級和亞文化身份社會階級小混混/糞青哥特族滑板少年正常/其他1.高級管理層/專家01502.初級管理層/專家03213.中級職業(yè)00014.小職員和個體經營者20115.較低級管理層和技術人員31136.半常規(guī)職業(yè)44027.常規(guī)職業(yè)31008.從未工作/長期失業(yè)人員20009.無資料/不可分組人員1102|Excel下載表1社會階級和亞文化身份基于他們的穿衣風格、他們對自己群體成員的描述和他們如何看待其他人對他們的看法這些考慮,被調查者被分為小混混、哥特族、滑板少年和正常四個類別,許多“正?!逼鸪醣粴w為“正常/哥特族”類或是“正常/小混混”類,因為他們雖將自己描述成“正?!?,但同時又承認具有其他人所說的一些特征,這一類被調查者在表格中被歸為“正?!鳖悺1碇械纳鐣A級是根據(jù)國家統(tǒng)計局社會經濟分類方案、以父母職業(yè)作為具體指標而進行的分類,整體來說這樣能夠建立一個較為可靠的分類,當然少數(shù)情況除外,這些情況通常因為相關采訪資料的缺失而導致進行這樣的分類是不可能的。表格清楚地顯示了小混混/糞青群體在較低的社會階層,而在專家和管理階層根本沒有;哥特族和滑板少年分布的社會階層則較為廣泛,但整體來說更傾向于在較高的社會階層,在20個哥特族和滑板少年中,有超過一半的人無疑是處在較高的社會階層之中的,他們父母的職業(yè)一般為建筑師、醫(yī)生、會計師和老師等。當一些不易被量化的資料被考慮進來時,這個表格便顯得更加兩極分化了。我們發(fā)現(xiàn)組成一個群體的許多個人都是來自有著相似社會經濟地位的鄰居,比如,滑板少年絕大多數(shù)都來自像布魯斯菲爾德和斯托克布里奇(愛丁堡)這些地區(qū)的中產階級,而小混混/小流氓則多來自像布魯姆霍斯和杜姆比德克斯(愛丁堡)或是穆塞德和郎本特(紐卡斯爾)這些城市的工人階級居住區(qū)。在有的情況下,被訪問者是通過他們當下的伙伴來確認自己的所屬群體的,而不是根據(jù)他們父母的職業(yè),比如一個哥特族,其父母均為常規(guī)職業(yè)人員,但其所居住的是一個以中產階級人群為主的地區(qū)。小混混/小流氓/糞青與其他青年群體之間存在著一種清晰而客觀的分裂,這種分裂在這些年輕人的觀點上也表現(xiàn)得非常明顯:路易斯(Louise)(哥特族):可以說,如果你出身貧寒,或父母失業(yè),這會讓你更容易成為一個小混混。羅伯特(Robert)(小混混/小流氓):在這周圍,你總是會看到一些哥特族,他們看起來有點傲慢自大,就好像他們比我們強,僅僅因為他們住在看起來更高檔的地區(qū)。托尼(Tony)(糞青):(當提及小混混/糞青時)那是許多上流社會的人試圖用“暴徒”來描述的人。盧克(Luke)(滑板少年):如果你居住在一個高檔點的地區(qū),你便不會成為一個小混混,因為他們并不來自高檔地區(qū);而如果居住在像繆爾豪斯這樣的地方,你便不太可能成為一個滑板少年或哥特族。若有改變群體歸屬的可能,從小混混/小流氓轉變?yōu)楦缣刈?滑板少年看起來可能性更大一些。其實,有多個被訪問者都聲稱他們已經放棄了從前在小混混/小流氓群體中的身份,這些群體有關于成員生活方式的一些基本要素,盡管如此,要成為一個小混混/小流氓似乎更加困難了,因為對這些群體的確認如此深地扎根于階級和地區(qū),以至于如果你不具備必要的資格,你要成為其中的一員便幾乎是不可能的。論述與結論通過現(xiàn)場調查,我們可以確定:無論是在愛丁堡,還是在紐卡斯爾,都存在著一些截然不同的青年群體。抽樣中的年輕人可以描述這些群體,并通過參與這些群體而發(fā)現(xiàn)這些群體的重要性和意義;他們也十分明確在這三個主要群體之間沒有重疊的成員,尤其是在這些群體中,成員不是、也不可能是被自由選擇的;他們也確定了社會背景或階層(盡管他們沒用這個術語)是青年文化體驗中的一個重要因素。資料顯示,每個群體中的青年都傾向于具有相似的社會階級地位。實踐和理論上的結果都在這些發(fā)現(xiàn)中得以顯現(xiàn)。關于青年亞文化的主要理論觀點似乎比我們的研究所顯示的結果更加輕視社會階級。本內特(1999)指出,年輕人的亞文化屬性似乎是相對固定的,比如盡管一些流動性非常明顯,我們卻沒有發(fā)現(xiàn)流動成員存在的證據(jù)。我們的資料所沒有揭露的是亞文化團體之間流動的本質和條件,像菲奧娜,尤其是史蒂夫這些正常者所描述的體驗,暗示了亞文化群體關系不僅與人生階段和過渡時期相關,也與社會階層相關。這些資料還挑戰(zhàn)了這一觀點:我們生活在一個個性化的社會,在這里我們不受傳統(tǒng)關系的束縛,我們可以自由選擇,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自由發(fā)展。有人已經指出,所有那些固定的東西——組織化資本主義、階級、工業(yè)、城市、集體都已經融化在了空氣里(Lash&Urry,1987:47)。貝克(1999)也贊同這一觀點,指出階級已經被弱化,要從一個人的社會經濟背景中去預測這個人的生活方式和理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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