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算社會科學基本概念的分析比較,社會學理論論文

計算社會科學基本概念的分析比較,社會學理論論文摘要：文章采用定性分析與文獻計量方式方法,從概念內涵、研究內容、實際應用三個層面對計算社會科學社會計算人文計算和數字人文四個概念進行了比擬,指出四個概念的內涵具有很大交集,都是指計算機科學在人文社會科學各領域中的融合與應用,但其在涵蓋范圍、研究側重點和接受程度上存在很多差異,學者在使用這些術語時應更準確。本文關鍵詞語：計算社會科學;社會計算;人文計算;數字人文;概念辨析;Abstract：Basedonqualitativeanalysisandbibliometricmethods,thepapercomparedcomputationalsocialscience,socialcomputing,humanitycomputinganddigitalhumanitiesfromthreeperspectivesincludingconcept,researchcon-tentsandapplication.Thispaperpointedoutthatthefourconceptshavegreatintersections,theyallrefertotheintegra-tionandapplicationofComputerScienceinallfieldsofHumanitiesandsocialsciences.However,therearemanydif-ferencesbetweenthemintermsofcoverage,researchemphasisandacceptance.Scholarsshouldbemoreprecisewhenusingtheseterms.Keyword：computationalsocialscience;socialcomputing;humanitycomputing;digitalhumanities;distinctionofconcepts;近年來學科穿插與融合成為社會科學研究的重要趨勢,華而不實計算機科學與社會科學的融合更是熱門,催出生計算社會科學社會計算人文計算和數字人文等新概念,遭到學界和社會的廣泛關注[1]。這些概念都起源于西方,后來被引入國內,它們互相之間既有聯絡,也存在一些區(qū)別,我們國家學界經?；煜齕2],給相關研究帶來了困擾。為此本文將從概念層面、研究內容層面和實踐層面對這四個概念進行分析比擬,厘清其異同點,以更好地促進該領域的研究。1概念層面的比擬1.1社會科學與人文科學的比擬首先從表述上能夠將上述四個概念分為兩組,一是計算社會科學與社會計算,二是人文計算和數字人文。社會科學與人文學科是兩個既有嚴密關系又有相當差異的概念。從廣義上講,按我們國家的兩部類學科劃分方式方法,社會科學是相對自然科學而言,包括了人文科學的范疇。按(辭海〕的定義,社會科學是研究各種社會現象和規(guī)律的科學,包括政治經濟學、法律學、歷史學、文藝學、美學、倫理學等,人文科學則是社會科學的同義詞。因而在很多時候人們經常使用人文社會科學來統(tǒng)一指代以人和人類社會為主要研究對象的學科群。而從狹義上講,兩者的內涵和外延是有所區(qū)別的。就研究對象而言,人文科學是關于人的價值及其精神表現的科學[3],社會科學則是一種以人類社會為研究對象的科學;就研究方式方法而言,人文科學主要運用人學本體論的立場、觀點和方式方法,而社會科學則可借鑒自然科學中的一些方式方法,在一定范圍內對研究對象進行某些觀察和實驗,并可運用形式化、定量化和數學化的研究方式方法[4];就詳細學科而言,人文科學通常包括文學、語言、藝術、歷史、哲學等領域,而社會科學通常包括經濟、政治、管理、法學、社會學等學科[5]。因而計算社會科學和社會計算與人文計算和數字人文兩組概念的主要區(qū)別是在學科范圍上,前者主要是計算機科學與經濟、政治、法學等狹義社會科學學科的融合,而后者主要指計算機科學與藝術、歷史、哲學等狹義人文學科的融合。1.2計算社會科學與社會計算的比擬計算社會科學是計算機科學與社會科學穿插融合的產物。2018年哈fo大學教授DavidLazer等[6]學者在(科學〕上發(fā)表論文,正式提出計算社會科學(computationalsocialscience)的概念,并迅速在全球范圍內得到響應和接受。計算社會科學能夠利用先進的計算和信息技術等對復雜的人類行為及社會運行進行深切進入精細的跨學科研究,徹底打破了人文社會科學很難嚴謹推理和進行精到準確定量計算的傳統(tǒng)觀念[7],并推動社會科學實證研究從計量范式的一統(tǒng)天下到計量范式與計算范式的并駕齊驅[8]。而社會計算概念的構成則比擬復雜。根據筆者采用Springer、EBSCO、WebofScience等數據庫進行文獻搜索的結果,socialcomputing相關的文獻最早出現于20世紀70年代,當時主要討論計算機技術的社會影響[9,10,11],而socialcomputing作為一個完好概念初次出現于1994年,Schuler在其文章中指出社會計算能夠是任何一種類型的計算應用,以軟件作為社交關系的媒介或聚焦[12],Dryer[13]則以為社會計算是人類使用計算技術進行的社交行為和交互行為所產生的互相作用。從其后國外學者相關研究來看,其所謂社會計算一般是指計算機用戶之間借助各類社交軟件和網絡平臺而開展的交互和協同行為,側重研究計算機、網絡環(huán)境中社會和組織中的組織構造、機構文化、運作形式、合作方式的實踐與變革。在中國,社會計算相關的研究是由中國科學院王飛躍等人首先提出和推動的。王飛躍等[14]以為,社會計算是社會科學、管理科學與計算科學等的新興穿插學科,是將人工社會和計算方式方法系統(tǒng)地應用于社會經濟問題的研究,十分是社會經濟系統(tǒng)的定量化動態(tài)建模和分析[15],該定義得到了國內學界的廣泛認同。顯然,國內外對于社會計算的理解有所區(qū)別。在國外,社會計算的概念是相對于個人計算而言,重點研究互聯網出現和普及之后社會個體之間的網絡連接與交互問題;在我們國家,社會計算大致等同于其后出現的計算社會科學的概念,重點是怎樣利用計算機和網絡技術來研究社會問題。也正由于如此,王飛躍[16]以為2000年以來中國學者率先提出社會計算的概念,并逐步引起國際學術界的高度重視,但在其引用的佐證文獻中,國外學者使用的卻是計算社會科學(computationalsocialscience)的表述[17]。1.3人文計算與數字人文的比擬按SusanSchreibman等人[18]的講法,人文計算起源于1949年。當時一位名為RobertoBusa的神父要為中世紀神學家ThomasAquinas的所有作品編制索引,然而Aquinas著作多達1100多萬字,而且全是用中世紀拉丁文寫成。面對這樣一個艱巨任務,Busa與IBM公司合作,將Aquinas全部著作轉為穿孔卡片,并為此開發(fā)了多個處理軟件為著作中1100萬個單詞都編制了索引。RobertoBusa也被以為是人文計算的先驅。從起源來看,人文計算有兩個重要特征:一是以信息技術作為主要工具,二是書面文本作為主要的研究對象(用于語言分析)。因而文本編碼是人文計算的核心,是所有領域人文計算的基礎[19]?？梢娫谌宋挠嬎惆l(fā)展之初,人們主要是借助計算機來處理大量文獻中的文本,這能夠解釋為什么中外圖書情報界都是人文計算的主要研究氣力。數字人文是從人文計算發(fā)展而來,是一個典型的文理穿插學科領域[20]。如上所述,人文計算發(fā)端于文本的數字化,但隨著信息社會進程的不斷深化,人文社會科學研究的對象已不限于文本,還包括圖像、數字、聲音等。最大的變化是來自20世紀90年代興起的互聯網,極大地擴展了人文計算的內容和范圍,給人文研究帶來重大變革[21]。人文研究的基礎從印刷文本向超文本面轉型,人文知識的創(chuàng)作、傳播和分享呈現網絡化趨勢。在這種信息化和網絡化的背景下,出現了大量天然的數字化內容,這些都不是原有的人文計算概念所能涵蓋的。因而,含義更為豐富的數字人文逐步代替內涵較為狹窄的人文計算,以突顯其學科范圍的擴展和研究活動的數字化烙印[22]。綜上所述,我們能夠概括出人文計算與數字人文的關系:(1)先有人文計算,再有數字人文的概念。(2)人文計算是伴隨著計算機而出現的,數字人文是伴隨著網絡化、數字化而出現的。(3)數字人文范圍更廣,它除了指利用計算機方式方法進行人文科學研究之外,還有文獻資料的數字化、知識獲取的網絡化、成果傳播的網絡化等。2研究內容上的比擬筆者分別以計算社會科學社會計算人文計算數字人文以及對應的英語概念為本文關鍵詞語,在中國知網(CNKI)和WebofScience(核心集)中進行檢索。由于這四個概念的內涵有大穿插,為避免互相之間的干擾,本文采取精到準確檢索方式,并將文獻類型限定為論文,同時人工剔除一些新聞動態(tài)、征文公告、會議通知等非學術性文獻,最終結果如表1所示。表1相關概念的文獻數量從表1來看,中外文數據庫中計算社會科學和人文計算的檢索結果都較少,為此本文著重對社會計算和數字人文的相關文獻進行分析。2.1社會計算的相關研究內容分析以社會計算為本文關鍵詞語在中國知網中進行檢索,共得到有效文獻212篇。利用CiteSpace對檢索結果集進行本文關鍵詞語聚類分析,結果如此圖1所示。圖1社會計算中國知網查詢結果的本文關鍵詞語共現圖從以上本文關鍵詞語共現圖能夠看出,當前國內關于社會計算的主要研究領域包括:(1)社會計算技術相關研究,包括搜索引擎、信息檢索、情報服務、ACP方式方法(人工系統(tǒng)+計算實驗+平行執(zhí)行)、大數據、鏈接預測等。(2)社交網絡相關研究,包括社交(社會)網絡、微博、在線社交等。(3)人工社會相關研究,包括計算實驗、復雜網絡、復雜系統(tǒng)、平行系統(tǒng)、突發(fā)事件、應急管理等。(4)互聯網產業(yè)和技術相關研究,包括互聯網發(fā)展、物聯網、網絡信息系統(tǒng)等。從本文關鍵詞語時區(qū)共現圖來看(圖2),國內關于社會計算的研究首先起步于王飛躍等計算機和自動化領域的學者,以社會計算技術的研究為主;其后其它領域的學者紛紛參與這一熱門領域,相關研究呈現多樣化特征,既有計算實驗、ACP方式方法等技術方面的成果,也有社會網絡、信息傳播等傳播學的研究,還有群體行為、應急管理等社會學內容。情報學領域的成果也比擬豐富,包括信息檢索、情報服務、大數據挖掘等技術方式方法在社會計算中的應用等。以socialcomputing為本文關鍵詞語在WebofScience(核心集)中進行檢索,共得到有效文獻154篇。利用CiteSpace對檢索結果集進行聚類分析,結果如此圖3所示。從本文關鍵詞語共現圖能夠看出,當前國外關于socialcomputing的研究呈現出特別明顯的技術化特征,詳細而言可分為四類技術:(1)網絡技術,包括Web、Web2.0、云計算等。(2)情感計算,包括情感辨別、滿意度計算等。(3)數據處理技術,包括數據挖掘、數據管理、大數據等。(4)社會仿真技術,包括社會仿真模型以及仿真技術在各領域的應用。從本文關鍵詞語時區(qū)共現圖(圖4)來看,國外關于社會計算的研究基本上都是圍繞社會媒體社交網絡等內容來展開,并呈現從關注網絡到關注個體的趨勢,有關用戶特征、用戶行為、用戶情感等逐步成為該領域研究熱門。2.2數字人文的相關研究內容分析以數字人文為本文關鍵詞語在中國知網數據中進行檢索,共得到有效文獻195篇。在進行本文關鍵詞語合并后,利用CiteSpace對檢索結果集進行本文關鍵詞語聚類分析,結果如64頁圖5所示。從以上本文關鍵詞語共現圖能夠看出,當前國內關于數字人文的主要研究領域包括:(1)數字人文與圖書館相關研究,包括圖書館發(fā)展趨勢、圖書館服務、國外圖書館的數字人文實踐經歷體驗等。(2)數字人文案例研究,例如通過數字人文方式方法對齊白石、莫雷等名家作品進行分析。(3)數字挖掘技術,包括移動視覺搜索、大數據技術、聚類分析、數字圖書館技術等。(4)數據可視化技術,包括地理信息系統(tǒng)、文本可視化、遠距離閱讀等。圖2社會計算中國知網查詢結果的本文關鍵詞語時區(qū)共現圖圖3socialcomputingWebofScience查詢結果的本文關鍵詞語共現圖圖4socialcomputingWebofScience查詢結果的本文關鍵詞語時區(qū)共現圖從本文關鍵詞語的時區(qū)共現圖(下頁圖6)來看,不同于社會計算,數字人文一直是由圖書情報領域的專家所倡導并持續(xù)推動。當然最近幾年來各人文學科以及計算機學科的專家學者也參加這一研究領域,構成了特別豐富的成果,但圖書情報領域還是主力軍。以digitalhumanities為主題詞在WebofScience(核心集)中進行檢索,共得到有效文獻210篇。利用CiteSpace對檢索結果集進行分析,結果如下頁圖7所示。從以上本文關鍵詞語共現圖能夠看出,當前國外關于digitalhumanities的主要研究領域包括:(1)用戶需求,包括圖書館員、各學科學者等對于人文研究數字化的需求。(2)數字技術,包括與數字人文相關的數據挖掘、文本挖掘、數字可視化、地理信息系統(tǒng)(GIS)等技術。(3)數字設施,包括與數字人文相關的網絡設施、跨學科網絡等。(4)合作網絡,包括利用數字技術開展的協作研究、本體網絡(ontology)、互操作等。(5)數字歷史學,歷史學研究牽涉大量文獻,是當前人文各學科中最早和最廣泛應用數字技術的學科之一,相關成果較多。從時區(qū)共現圖(65頁圖8)能夠清楚明晰地看出數字人文的演化經過。數字人文發(fā)端于圖書館領域,較多應用于歷史學領域;近年來的研究重點呈現明顯的技術化趨勢,包括研究對象的數字化(文獻數字化、科研大數據等)、研究方式方法的數字化(數據挖掘、數據可視化、地理信息系統(tǒng)等)和合作網絡的數字化(基于網絡的協作研究、項目管理網絡化等)。圖5數字人文中國知網查詢結果的本文關鍵詞語共現圖圖6數字人文中國知網查詢結果的本文關鍵詞語時區(qū)共現圖圖7digitalhumanitiesWebofScience查詢結果的本文關鍵詞語共現圖3實踐層面的比擬為更好地辨析幾個概念之間的差異,本文還借助google、bing等搜索引擎,并結合現有文獻中的線索,收集了國外有關學會、論壇和研究機構發(fā)展情況,進而辨別幾個概念所存在的學術語境。3.1學會和論壇情況(1)計算社會科學社會計算領域的學會和論壇關于計算社會科學和社會計算領域的學會,當前筆者僅找到美國計算社會科學學會(CSSSA)[23],該學會的主要工作是組織每年一次的美國計算社會科學學會年會及其它專題研討會,建立了一個計算社會科學研究在線社區(qū),并與相關學會合作出版Com-putationalEconomics、JournalofSo-cio-Informatics等刊物。計算社會科學和社會計算領域重要的國際會議有:(1)美國計算社會科學學會年會[24]。由美國計算社會科學學會(CSSSA)主辦,2018年舉辦首屆會議,每年在美國圣達菲市(SantaFe)舉辦一次。(2)計算社會科學國際年會(IC2S2)[25]。2021年在芬蘭赫爾辛基舉辦首屆會議,由歐美各高校輪流組織。從搜索結果來看,當前尚無專門的社會計算國際會議,但會名或主題中包括社會計算的國際會議很多,影響較大的持續(xù)性國際會議有:(1)國際社會計算與社會媒體大會(SCSM)[26],是國際人機交互大會(HCIInternational)的分論壇。原為在線社區(qū)與社會計算大會(OCSM),初次會議于2007年在北京舉辦,每兩年舉辦一次,2020年起改為現名并每年舉辦。(2)計算支持協同工作和社會計算大會(CSCW)[27]。該會原名為計算支持協同工作大會,由美國計算機協會(ACM)主辦,自2020年第15屆大會起正式在會名中參加社會計算,至2021年已舉辦20屆,均在美國各地舉辦。參會人員來自世界各國的專家學者、企業(yè)人士、官員和智庫人員等。圖8digitalhumanitiesWebofScience查詢結果的本文關鍵詞語時區(qū)共現圖(3)計算社會系統(tǒng)平行和分布處理睬議(ParSocial)[28]。由美國工程師協會(IEEE)主辦,2021年在美國芝加哥舉辦首屆論壇,其后每年舉辦一次,2021年會議將在加拿大溫哥華市舉辦。(2)數字人文、人文計算領域的學會和論壇數字人文/人文計算領域的學會有:(1)數字人文組織聯盟[29],是一個全球性的數字人文研究與推廣機構,成員均為各國數字人文方面的協會、學會、研究機構和企業(yè),包括歐洲數字人文協會(EADH)、計算機與人文協會(ACH)、加拿大數字人文學會(CSDH)、澳大利亞數字人文協會(AADH)等。(2)美國計算機與人文協會(ACH)[30],成立于1978年,是美國人文計算領域最重要的學術組織,是國際數字人文大會的發(fā)起者之一,出版(數字人文季刊〕等多本開源期刊。(3)歐洲數字人文協會(EADH)[31],原為文學與語言學計算協會(ALLC),成員包括數字人文研發(fā)、開發(fā)和應用的高校、研究機構和企業(yè),是國際數字人文大會的最早發(fā)起者。(4)日本數字人文協會(JADH)[32],成立于2018年,其宗旨是為日本數字人文學界提供一個溝通溝通和國作合作的平臺,出版(日本數字人文協會會刊〕等開源期刊。國際上具有較大影響的學術會議是一年一度的國際數字人文大會[33],此年會的前身是歐洲數字人文協會(EADH)的年會,初次年會于1970年在英國劍橋召開。1988年歐洲數字人文協會(EADH)和美國計算與人文協會(ACH)達成協議,共同舉辦此項會議并在歐洲和北美輪流舉行。2005年隨著數字人文聯盟(AD-HO)的成立,該會的主辦機構改為ADHO,并自2006年起此會議正式更名為國際數字人文大會。3.2相關研究機構發(fā)展情況(1)計算社會科學與社會計算相關研究機構從網上搜索結果來看,不少美國大學設立了socialcomputingcomputationalsocialsciences相關機構,其他國家較少設立此類機構。這些機構中,有相當一部分是各大學的社會科學計算服務中心(SocialSciencesComputingServices,SSSC),主要是為學校社會科學院系的員工和學生提供計算機維修、網頁維護和軟件使用咨詢等服務,如芝加哥大學、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賓夕法尼亞大學、蒙哥馬利學院等都設有此類機構,類似于我們國家高校中計算中心、網絡中心的角色,顯然并非研究機構。真正計算社會科學研究中心應是將數據科學與社會科學相融合,研究網絡信息化環(huán)境下的社會科學問題,如此坦福大學社會科學研究所的計算社會科學中心[34],主要就是利用計算機技術和大數據技術對網站、醫(yī)療系統(tǒng)、社交媒體中的數據進行挖掘,以分析人類活動和行為規(guī)律;另外芝加哥大學社會科學部設立了計算社會科學研討組(ComputationalSocialSciencesWorkshop)[35],主要是組織關于計算社會科學理論與方式方法的講座和討論會。筆者通過搜索到的相關機構如表2所示(標準是其名稱或主要研究方向包括socialcomputing、computationalsocialsciences)。從下頁表2來看,這些機構多是由社會科學或計算機院系設立。同時國外多使用計算社會科學來作為機構名稱,而社會計算往往只被視為一個研究方向,較少直接出如今機構名稱之中。(2)人文計算數字人文相關研究機構在歐美國家,不少高校建立了人文計算和數字人文相關機構,例如此坦福大學的人文學科相關院系設立空間與文本分析中心(CESTA)、數字人文焦點小組(DHFG)等多個研究機構[36];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人文系設立數字人文中心[37],其重點是利用數字技術改良人文教育,其開發(fā)了多個數字教育項目,并為老師、科研人員和學生從事人文研究提供技術支持。表2國外設立的計算社會科學社會計算相關研究機構在亞洲,日本立命館大學建立了日本藝術與文化數字人文中心[38],我們國家臺灣地區(qū)的臺灣大學建立了數字人文研究中心(原數位典藏研究發(fā)展中心)[39]。筆者搜索到了全球相關研究機構如表3所示。表3全球設立的人文計算數字人文相關研究機構從表3能夠看出,這些機構多是由藝術人文類院系或圖書館設立。同時國外使用多使用數字人文作為機構名稱,使用人文計算的極少,顯示當下數字人文的接受程度遠高于人文計算。4結束語綜上所述,計算社會科學社會計算人文計算數字人文等概念的內涵具有很大交集,都是指計算機科學的思想、理論、方式方法和工具在人文社會科學各領域中的融合與應用,豐富人文社科研究的對象、提升研究能力、改良研究方式、優(yōu)化研究結果等,構成新的學科范式。而四個概念的差異不同主要具體表現出在下面方面:(1)從學科范圍上看,計算社會科學社會科學與人文計算數字人文之間存在明顯區(qū)別,前兩組概念主要涵蓋經濟、政治、社會、法律等以人類社會為研究對象的學科,而后兩組概念主要涵蓋藝術、文學、歷史、哲學等對人及其精神表現為研究對象的學科。(2)從研究內容上看,計算社會科學社會計算更側重于技術與方式方法,而人文計算數字人文更側重于數據與應用。華而不實對于社會計算,國內外有所區(qū)別,國內多研究計算技術在社會科學領域中的應用,圍繞社會計算技術來展開;而國外多研究網絡環(huán)境中個體之間的連接與交互行為,圍繞社會網絡來展開。(3)從接受程度上看,在計算社會科學和社會科學兩個概念之間,國內外學界存在一定差異,國外把計算社會科學作為一個學科,而把社會計算作為一個研究領域或研究方式方法,國內則往往將兩者等同;在人文計算和數字人文兩個概念之間,國內外基本一致,都更傾向于采用數字人文來替代人文計算。因而,我們國家學者在使用計算社會科學社會計算人文計算數字人文等概念時,應當更仔細地識別這些概念在學科范圍、研究內容、接受程度等方面的差異,使其更好的與使用語境相適應。以下為參考文獻：[1]朱慶華,彭希羨,劉璇.基于共詞分析的社會計算領域的研究主題[J].情報理論與實踐,2020,35(12):7-11.[2]王曉光.數字人文的產生、發(fā)展與前沿[M]//全國高校社會科學科研管理研究會組.方式方法創(chuàng)新與哲學社會科學發(fā)展,武漢:武漢大學出版社,2018.[3]黃楠森.人類詞典[M].北京:中國國際廣播出版社,1990:517.[4]王忠武.論自然科學,社會科學,人文科學的三位一體關系[J].科學學研究,1999(3):3-9.[5]張光忠.社會科學學科辭典[M].北京:中國青年出版社,1990:5.[6]DavidLazer,AlexPentland,LadaAdamic,etal.Computationalsocialscience[J].Science,2018(2):721-723.[7]徐雅維.計算社會科學:人類自我認識的新平臺[N].中國社會科學報,2020-05-26(4).[8]羅教講.第二屆大數據與計算社會科學理論、方式方法與實踐論壇綜述[EB/OL].[2021-08-01].httpcssnshx/shx_xsdt/202108/t20210801_3145424.s.[9]KlingRob.Socialimpactsofcomputing[J].CommunicationsoftheACM.1976,19(1):38-38.[10]KlingRob.Socialanalysesofcomputing:theoreticalperspectivesinrecentempiri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