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民事訴訟中的第三人制度樣本

論民事訴訟中第三人制度

一、引言

民事訴訟中第三人制度①是隨著經濟發(fā)展、社會進步而逐漸萌芽、確立、完善。真正規(guī)定這一制度當代法典是18法國民事訴訟法，雖然該法只規(guī)定了訴訟參加關于程序，沒有對訴訟參加實質加以規(guī)定，但它對大陸法系各國后來訴訟參加制度產生了深遠影響②。1877年頒布《德國民事訴訟法》對之進行了比較詳盡規(guī)定。隨后，日本、奧地利、舊中華人民共和國、蘇聯(lián)等國都加以借鑒，作出了相應規(guī)定③。民事訴訟第三人分為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和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兩類?，F(xiàn)行法律對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規(guī)定較為完善，而對于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法律規(guī)定有不適之處，理論界和司法界結識還不夠一致。本文擬就對這兩類第三人概念、特性及區(qū)別入手，進而擬就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對的認定和法律保護機制作一粗淺探討。

二、第三人概念和特性

民事訴訟中第三人，是指對她人爭議訴訟標有獨立祈求權，或者雖無獨立祈求權，但案件解決成果與其有法律上利害關系，而參加到原告、被告已經開始訴訟中進行訴訟人。以對她人之間訴訟標與否具備獨立祈求權為原則，第三人分為：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和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④。

第三人特性：（一）對原告、被告爭議訴訟標以為有獨立祈求權，或者案件解決成果也許與其有法律上利害關系。這是第三人參加訴訟依照。第三人同原告或者被告存在某種民事法律關系，案件審理成果也許與第三人有法律上利害關系，這是第三人區(qū)別于共同訴訟人和訴訟代理人主線之點；（二）參加訴訟目在于維護自已權益。第三人參加訴訟既不是為了維護原告利益，也不是為了維護被告利益，雖然有時參加到當事人一方進行訴訟，也不是為了維護參加一方當事人利益，而是以自己名義，為維護自己權益參加訴訟；

（三）在她人訴訟開始后，審理終結前參加訴訟。第三人參加訴訟，必要以原告、被告之間訴訟正在進行為前提，如果原告、被告之間訴訟尚未開始，或者原告、被告之間訴訟已經結束，即人民法院對案件已經審理終結，就不也許有第三人參加訴訟。

民事訴訟第三人制度作用在于：（一）有助于維護利害關系人合法權益；（二）有助于防止法院作出互相矛盾裁判；（三）有助于實現(xiàn)訴訟經濟⑤。

三、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和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概念和特性

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是指對她人之間訴訟標有獨立祈求權而參加訴訟人。本訴訟之外第三人，對原告、被告之間訴訟標，無論是有所有獨立祈求權，還是有某些獨立祈求權，只要其祈求權具備獨立性，參加訴訟，即為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⑥。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具備如下特性：（一）對原告、被告之間爭議訴訟標以為有所有或者某些獨立祈求權。至于第三人與否確有獨立祈求權，只有在人民法院對案件進行審理后才干擬定；（二）將本訴原告、被告作為被告提起訴訟而參加訴訟。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與正在進行訴訟原告、被告雙方對立，既不批準原告主張，也不批準被告主張。她以為無論原告勝訴還是被告勝訴，都是對自己合法權益侵犯。因而，她有權以本訴原告、被告作為被告提起訴訟而參加訴訟，祈求人民法院保護自己合法權益；（三）在訴訟中處在原告訴訟地位。依照《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合用〈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事訴訟法〉若干問題意見》第65條規(guī)定，“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有權向人民法院提出訴訟祈求和事實、理由，成為當事人?！彼且蕴崞鹪V訟方式參加訴訟，事實上是提起一種新訴。在這個“新訴”中，原告是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被告則是本訴中原告和被告，訴訟標是本訴中訴訟標所有或某些，訴訟理由是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主張事實和理由。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參加訴訟后，處在原告訴訟地位，享有原告所享有訴訟權利，承擔原告所應承擔訴訟義務。但她又不是本訴中原告或者共同原告。

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是指對原告、被告雙方爭議訴訟標沒有獨立祈求權，但案件解決成果也許與其有法律上利害關系，為維護自己利益而參加（自行申請參加或由人民法院告知參加）⑦到原告、被告已經開始訴訟中進行訴訟人。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特性：（一）參加訴訟依照是案件解決成果也許與她有法律上利害關系。所謂“法律上利害關系”，是指當事人雙方爭議訴訟標涉及法律關系，與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參加另一法律關系有牽連，而在后一種法律關系中，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與否行使權利、履行義務，對前一種法律關系中當事人行使權利、履行義務有直接影響。在原告、被告進行訴訟法律關系中，因一方當事人不履行或者不恰當履行義務給對方導致?lián)p失，直接責任雖應由不履行或不恰當履行義務一方當事人承擔，但導致這種損失因素，則是源于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過錯。如果人民法院判決一方當事人敗訴，承擔某種法律責任或履行某種義務，該當事人有權祈求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補償損失或履行相應義務；如果法院判決該當事人勝訴，她也在法律上維護了自己某種權利；（二）參加到當事人一方進行訴訟。由于案件解決成果與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也許有法律上利害關系，涉及到她合法權益，因而，她總是參加到當事人一方進行訴訟。在訴訟中總是支持參加一方主張，反對另一方主張，為她所支持一方提供證據，進行辯論；（三）在訴訟中具備獨立訴訟地位。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雖然參加到當事人一方進行訴訟，但她既不是原告，也不是被告，而是一種具備獨立訴訟地位訴訟參加人。⑧她參加訴訟雖然支持一方當事人主張，但實質上是維護自己權益。在訴訟中，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有當事人訴訟權利義務。人民法院判決承擔民事責任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對第一審人民法院判決不服，有權提起上訴，但該第三人在第一審中無權對管轄提出異議，無權放棄、變更訴訟祈求或者申請撤訴。

四、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和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之間區(qū)別

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和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有如下幾種重要區(qū)別：

（一）與本案爭議訴訟標利害關系不同。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對本訴原告、被告爭議訴訟標有獨立祈求權，她與本案原告、被告是有直接利害關系雙方。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對本案原告、被告爭議訴訟標沒有獨立祈求權，她與本案原告、被告沒有直接利害關系，只是與原告、被告爭議訴訟標有某種聯(lián)系；⑨（二）訴訟地位不同。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對原告、被告任何一方訴訟祈求和主張，也許以為是對自己民事權益侵犯或損害，因而，她在訴訟中處在起訴人地位，是在向本案原告、被告提起訴訟。因此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一經參加到已經開始訴訟中來，就成為事實上原告，而本案原告、被告雙方則相對成為事實上被告。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在訴訟過程中往往要依附于當事人一方，她既不處在原告地位，也不處在被告地位，而是具備獨立訴訟地位訴訟參加人；（三）享有訴訟權利不同。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享有原告一切訴訟權利；而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既不能享有原告訴訟權利，又不能享有被告訴訟權利，只能享有為維護自己民事權益所必要相應訴訟權利。

五、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認定

在審判實踐中，最常用是強制將不應作為第三人人拉入參加被告方訴訟，第三人參訴后在失去了對案件地區(qū)管轄或者級別管轄選取權同步又被判決承擔民事責任，也常發(fā)生該列入第三人沒有列入狀況。第三人必要依法認定，“各取所需”做法侵害了當事人合法權益，下面談談幾起常用經濟案件中第三人認定。

（一）購銷合同糾紛案件中第三人認定

在購銷合同糾紛案件中，因前一合同標物質量問題引起后一合同關系發(fā)生糾紛，該標物銷售者、制造者應列為第三人；同一標物兩個合同無效，標物（貨品、貨款、預付款等）需要依次返還，所有供方應列為第三人；雙方當事人在合同中商定由供方指定第三方負責需方供貨，合同雙方當事人發(fā)生糾紛，第三方應列為第三人；購銷合同供方委托第三方或者運送單位將貨品托運給需方，發(fā)生貨損貨差，滅失或者錯發(fā)到貨地點、收貨人，致使供需雙方發(fā)生糾紛，在供方與第三方或者運送單位責任不清時，應將第三方或運送單位列為第三人。

下列狀況與否列入第三人值得研究：1.購銷合同訂立后，供方又與她人訂立另一標物購銷合同，并將需方支付預付款作為貨款支付給后一合同供方，當前一合同發(fā)生糾紛時，后一合同供方不應列為第三人。由于這兩個合同所涉及標物不同，后一合同訂立和履行與前一合同無關，前一合同供方敗訴并不影響后一合同供方權利義務享有和承擔。2.連環(huán)購銷合同中需方收貨后均未付款，前一合同發(fā)生糾紛時，后一合同需方不應列為第三人。由于兩個合同是獨立法律關系，后一需方依約只對前一需方而非對供方負支付貨款義務。同步，需方付款義務不屬特定義務，前一合同需方與后一合同需方付款義務并無必然聯(lián)系，不因后一合同需方未付款，必然導致前一合同需方也不付款或者沒有能力付款。3.購銷合同訂立后，合同中需方又與她人訂立購銷合同，后一合同需方為履行合同準備了條件，前一合同供方提出解除合同，前一合同需方又向后一合同需方提出解除合同，后一需方起訴，不應將前一合同供方列為第三人。由于前一合同并非是后一合同前提和基本，前一合同關于標數(shù)量、質量等內容是雙方當事人協(xié)商成果，合同只約束當事人，無論誰敗訴后，其成果都與供方無法律上利害關系。4.連環(huán)購銷合同有各種供方，應將有責任供方涉及制造者列為第三人。但對超過訴訟時效供方，不應列為第三人；對超過質量異議時效供方，合同有效，不應列為第三人，合同無效，應當列為第三人。這樣有助于查清全案事實，分清責任，制裁違法行為，徹底解決糾紛。

（二）國內水路貨品運送貨損補償糾紛案件中第三人認定

在國內水路運送過程中發(fā)生保險貨品貨損，貨主（托運人、收貨人）根據運送合同對承運人起訴，應否把保險公司列為第三人？反之，貨主根據保險合同對保險公司起訴，應否把承運人列為第三人？從理論上講，兩個合同標不同，亦非同類，雙方當事人對貨主承擔不同責任，屬于兩個法律關系。同步，由于貨主與承運人、保險公司分別訂立了合同，雙方應對貨主損失負責補償。據此，雙方為了共同利益，求得少賠或者不賠，共同對抗貨主，如果能找出證據證明貨損數(shù)額比貨主祈求數(shù)額少，可以減少雙方補償數(shù)額；如果能找到證據證明貨損是因貨主過錯導致，雙方可以不負補償責任。當貨主根據運送合同對承運人起訴時，應將保險公司列為第三人；當貨主根據保險合同對保險公司起訴時，應將承運人列為第三人。

（三）國內鐵路貨品運送合同糾紛案件中第三人認定

依照《鐵路貨品運送規(guī)程》第53條規(guī)定，貨損由到站單位作為承運人補償損失。如果責任是到站單位，到站單位作為被告無可厚非。如果責任不是到站單位，那么責任單位處在何種訴訟地位？鐵路運送公司對貨品實行分段負責，它們在各自轄區(qū)內形成各自與托運人或收貨人之間權利義務關系，因而，到站單位和責任單位不能作為共同被告。如果到站單位敗訴是由于責任單位不履行或者不恰當履行義務所致，那么就應當將責任單位列為第三人。

（四）融資租賃合同糾紛案件中第三人認定

在融資租賃合同履行過程中，如果供貨人遲延交付設備或者交付設備不符合合同商定，有質量問題時，應由誰進行索賠？與否列入第三人？在國內融資租賃合同中，如果合同中有轉移索賠權條款，由承租人直接向供貨人索賠，那么承租人就是原告，供貨人就是被告，出租人列為原告方第三人；如果合同中無索賠權條款，那么承租人就是原告，出租人就是被告，供貨人列為第三人。在涉外融資租賃合同中，由于國內實行外貿代理制，無對外經營權公司無權與外商訂立合同，也無權直接對外索賠，只能由出租人出面，否則屬于無效條款。在索賠上，應由出租人作為原告，外商作為被告，承租人作為第三人。

（五）承包、租賃經營公司外欠債務糾紛案件中第三人認定

公司實行承包、租賃經營后，只是經營方式改革，公司成立實質要件和形式要件、公司性質等均未變化。承包人、承租人依約在法定代表人職權范疇內依然以公司名義對外進行民事活動。當公司涉訟時，承包人、承租人仍在承包、租賃，由該公司作為被告，承包人、承租人作為法定代表人參加訴訟；承包、租賃合同期滿或者解除后，依然由該公司作為被告，由新承包人、承租人參加訴訟。公司承擔了債務后，發(fā)包人、出租人有權依約與承包人、承租人結算，承包人、承租人不列為第三人。但有兩種例外狀況：1.按照承包、租賃合同規(guī)定，承包人、承租人對承包、租賃期間債務應當承擔責任，應將其列為第三人。2.按照承包、承租合同規(guī)定，承包人、承租人對公司虧損、倒閉，財產局限性以清償債務或者無財產清償債務負有責任，應將接受公司財產主管單位或者清算組織列為被告，承包人、承租人列為第三人。

（六）借款合同糾紛案件中第三人認定

在借款合同糾紛中，借款人貸到款后將借款用于聯(lián)營或者合資辦公司、購貨、轉借等，當公司因虧損無力還款，供方無貨可供又不退款，借款人無錢支付時，一旦涉訟，不應把后一法律關系聯(lián)營或合資公司、供方、借款人列為第三人。由于,第一，兩者不屬于連環(huán)法律關系，前者屬于借款關系，后者屬于投資關系、購銷關系、借款關系，兩者彼此獨立，互無因果；第二，標物不具備有關性。貨幣是一種流通手段和支付憑證，屬于特殊種類物，不能以質來區(qū)別，不具備質屬性，只能以金額多少計算，具備量屬性，決定彼此之間不具備義務特定性；第三人，雖然法院判決借款人還款，同步依法凍結、劃撥聯(lián)營、合資公司、供方、借款人款項，那只是一種執(zhí)行問題，不能闡明判決成果同其有法律上利害關系。

（七）股票糾紛案件中第三人認定

在股票交易中，客戶委托證券公司買進股票，成交后，客戶到定點銀行交付票款，再由證券公司委托電腦公司將客戶買進股票輸入其戶頭上。如果由于銀行或電腦公司差錯輸入她人戶頭上，因而引起糾紛，客戶以證券公司為被告，規(guī)定補償延誤股票買賣時機所導致?lián)p失，應將銀行或電腦公司列為第三人。由于前一種委托買賣糾紛是由于銀行或電腦公司過錯引起，致使證券公司與銀行或電腦公司之間委托代理關系同本案原、被告之間委托買賣關系有牽連，案件解決成果同她有法律上利害關系，列為第三人銀行或電腦公司應依法承擔民事責任。

（八）外貿代理糾紛案件中第三人認定

外貿代理有各種形式，不同形式代理，其性質、權責關系不同，應結合詳細狀況解決：1.外貿單位接受國內客戶或外商委托后，為委托方利益，以自己名義與外商或國內客戶訂立進出口合同，并收取一定酬金。這種形式大體與經紀合同關系相似，它有三方當事人（委托人、外貿單位、第三人）、兩層法律關系（委托關系、買賣關系）。這種形式中委托人履行委托合同行為直接影響外貿單位執(zhí)行進出口合同狀況，反之，第三人履行進出口合同行為又直接影響外貿單位執(zhí)行委托合同狀況，在訴訟時應合并審理。在擬定第三人時要區(qū)別不同狀況：在外商以進口貨品或技術有質量問題為由起訴外貿單位時，應將國內客戶列為第三人；在外貿單位以進口貨品或技術有質量問題或拖欠貨款為由起訴外商時，可將國內客戶列為第三人；在外商拖欠貨款或提供貨品或技術有質量問題，國內客戶起訴外貿單位時，應將外商列為第三人。2.外貿單位接受委托后來以自己名義與第三人訂立合同，但合同中載明由委托人與第三人直接發(fā)生權利義務關系，不應承認這種老式代理方式效力，仍應按外貿原則擬定第三人。3.委托人委托外貿單位為其簡介客戶，委托人與客戶訂立合同，這是民法上居間關系。依照居間合同普通原則，居間行為后果歸于委托人和第三人。一旦涉訟，委托人和第三人列為原告或被告。

（九）知識產權糾紛案件中第三人認定

在技術開發(fā)、轉讓、服務合同，商標權、專利權、著作權轉讓和允許實行合同中，一方違背合同規(guī)定，將技術成果、商標權、專利權、著作權擅自轉讓或者允許“善意”第三方如聯(lián)營對方使用，而引起糾紛或者她人侵犯商標權、專利權、非專利技術成果、著作權，涉及“善意”第三方案件中，依照法律規(guī)定，應將其列為第三人。

（十）轉讓非法占有財產糾紛案件中第三人認定

依照民法所有權普通理論，占有她人財產必要合法有據。沒有法律根據獲得或者惡意占有她人財產人，又將原告財產以借貸、清償債務、買賣、贈與等方式轉交給她人，她人明知該財產系被告不當?shù)美蛘邜阂庹加卸邮茇敭a，應將其列為第三人；她人是免費獲得，無論是善意還是惡意，都應將其列為第三人。

（十一）保險機動車致人身損害補償糾紛案件中第三人認定

機動車在保險后發(fā)生非保險事故致使她人死傷時，受害人或者受害人代理人對車主或者行為人起訴時，被告是機動車所有人，行為人不是所有人，應將行為人列為第三人；當發(fā)生保險事故致使她人死傷，受害人或者受害人代理人對車主起訴時，被告是車主，應將保險公司列為第三人。由于保險公司與車主訂立了保險合同，產生了權利義務關系，使她與案件解決成果有法律上利害關系，即對保險事故承擔補償責任。她參加訴訟既為被告承擔責任，也是為自己該不該賠，賠多少打官司。行為人不是所有人時，應同步將行為人列為第三人。

（十二）其她案件中第三人認定

在建筑工程承包合同履行過程中，發(fā)包人與總承包人之間因分包人承擔某些工程質量發(fā)生糾紛時，應將分包人列為第三人。在加工承攬合同中，如果雙方當事人之間因轉包人加工某些項目有質量問題發(fā)生糾紛時，應將轉包人列為第三人。承包人未經發(fā)包人批準轉讓農村承包合同，受讓人不履行或者不恰當履行轉包合同，致使承包人也無法履行原承包合同引起糾紛，審理時應把原承包人列為被告，并視案件審理需要，將受讓人列為第三人。

六、現(xiàn)行訴訟制度對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保護上存在問題

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與有獨立祈求權第三人相比，現(xiàn)行訴訟制度對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法律保護是不夠。從法理角度講，在強調訴訟經濟原則同步，不同限度地忽視了訴訟公正性，直接影響到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訴訟權利及實體權利，詳細體當前如下幾種方面：（一）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訴訟地位不夠明確，訴訟權利義務沒有明確法律保障。盡管民事訴訟法第56條規(guī)定“人民法院判決承擔民事責任第三人，有當事人訴訟權利義務”,但在判決之前或者未判決承擔民事責任狀況下，其訴訟權利義務如何？法律沒有明確規(guī)定；此外，在參訴方式上，法律規(guī)定既可由本人申請參加，也可由法院告知其參加，但實踐中大多為法院告知其參加訴訟，并且這種告知具備強制性，如不到庭,法院可對其缺席判決，規(guī)定其直接承擔民事責任；⑩(二)由于是參加到她人之間已經開始了訴訟中，第三人對案件地區(qū)管轄和級別管轄喪失了選取權，甚至無權以任何方式提出異議。這對于被強制參加訴訟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來說，顯然是不利。特別在市場經濟條件下，商品流轉遠遠打破了過去時空局限，一起經濟糾紛有時涉及到好幾種省區(qū)，如何擬定管轄，直接關系到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切身利益；（三）在訴訟過程中，對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訴訟權利有不少限制，如無權變更訴訟理由，無權承認和放棄訴訟祈求，以及祈求和解，申請執(zhí)行等。

上述種種體現(xiàn)雖然與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固有特性有直接聯(lián)系，但確存在不公正因素。特別是對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主體資格結識上不一致，加上地方保護主義影響，導致司法實踐中，濫定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損害其合法權益現(xiàn)象時有發(fā)生。

七、建立保護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程序保障機制

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制度在很大限度上是依照訴訟經濟原則設立，然而片面追求訴訟經濟或片面強調第三人訴訟權利均有悖于這一制度.前者容易導致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制度濫用，后者則有悖于訴訟經濟原則。但是，訴訟制度真正永恒生命基本在于它公正性。公正是訴訟最高價值，效益還只能視為訴訟第二價值。正由于如此，嚴格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法律認定，切實保護其合法權益是極其必要。為保證認定精確，防止司法權濫用，除了提高司法干部自身素質外，還必要有健全程序保障制度和補救辦法。為此，筆者以為應在如下三個方面建立保護無獨立祈求權第三人程序保障機制。

（一）將民訴法第56條修改為：“對當事人雙方訴訟標，第三人雖然沒有獨立祈求權，但案件解決成果同她有法律上利害關系，人民法院可以在被告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