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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當代文學論文-中國現代、當代文學研究觸發(fā)我們編寫這部中國當代文學史新編的激情,首先是來自對目前文學史價值觀念混亂的不滿。同時,我們在教學和科研中,深深地感到因為沒有一部好的文學史教材而誤人子弟的內疚。首先遭遇的就是對“十七年文學”和“文革文學”的價值定位問題。出乎我們意料之外的是,一方面,在中國當代文學史的教學和科研領域里,“十七年文學”和“文革文學”中的極左思潮還沒有得到真正學理上的清算,人文科學知識體系與人文精神還沒有得以真正滲透于我們的教學和科研工作之中,許多大學的教學還在沿用著二十多年前的舊教材;而另一方面,更新一代的學者和一些當代文學史的治史者們卻又以令人驚愕的姿態(tài),從“新左派”和“后現代”的視角來禮贊“文革文學”和“十七年文學”的“紅色經典”了。當文學史在這個時代里被虛假的“解構”和被紛亂的“多元化”的學術背景搞得無所適從時,我們認為有必要為真正的重寫文學史來一次思想觀念和方法的清理與正名。尤其是作為一部大學的中國當代文學史教科書,若能為莘莘學子們提供一個自由而開放地以現代意識認識文學歷史的窗口,給他們一把衡量歷史事物的標尺,便是我們著意編寫這部文學史的莫大欣慰了。因此,擺在我們面前的嚴峻問題就是:如何確立文學史的價值體系;如何從學理和教科書的角度來建構其理論框架和體例規(guī)范;如何在重新發(fā)掘與整合文本資料時實現歷史敘事的還原與創(chuàng)新;如何用新的且較為恒定的審美意識去解決當代文學史50年中對文學作品分析的錯位性詮釋,等等,這些難題都是我們需要給出明確答案的。杜威說過:“歷史無法逃避其本身的進程。因此,它將一直被人們重寫。隨著新的當前的出現,過去就成了一種不同的當前的過去?!?(P235)然而,當克羅齊的“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成為一句抵擋與攻擊一切客觀價值規(guī)范的盾和劍時,近些年所謂“重寫文學史”便十分隨意與輕率,文學史就在“多元化”的幌子下變得十分無序而可疑了。在這樣的背景下,我們應該用什么樣的姿態(tài)來完成一部新的文學史教科書的寫作呢?中國當代文學史是一段距離我們很近而又已經成為“過去”的歷史。我們不僅是這段歷史的敘述者,而且也曾是這段歷史的參與者。我們撰寫文學史,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本身也是文學史的產物,“因此,撰寫歷史既是創(chuàng)造歷史,也是被歷史造就”2。用歷史辯證的眼光來敘寫文學史,是提醒我們不可忘記歷史的客觀存在,同時也清醒意識到我們自身也要被歷史所制約、被歷史所“造就”。而我們在肯定治史者主體觀念的更新時,恐怕不能將一切反歷史、反文化、反人性的“新思維”帶進歷史的敘述;只有堅守住人類進步意義上人性化的文化道德底線,文學史才能具有真正的歷史意義和現實意義。所謂人文科學和人文精神都包含著巨大人性的內涵,而那種超越國度、超越階級的人類共通的人性與審美底線可能是我們審察和衡量文學史不變的內在視角與標準。因此,在這部當代文學史的寫作中,我們倡揚的是在冷峻、客觀、平靜的歷史敘述中,去追求人性化評判的最大值,以及發(fā)揮其內涵的最大認知效應。我們深知在又一次“經典化”的過程中自身所扮演的角色,所以我們試圖以謹慎的人文科學的態(tài)度來治史。我們也深知以人性的標準去治史的不易,就像米爾斯所說:“在我們這個時代,分歧是出在我們人性上,出在我們對人性的局限和可能性的描述上。歷史學至今沒有搞清楚人性的局限和含義。”3我們認為,一些學者,尤其是一批青年學者,他們在遠離了“十七年文學”和“文革文學”的歷史文化語境后,單憑自己的主觀臆想并借助某些外來理論來還原歷史文化和文學語境,而這種“陌生感”給他們帶來的所謂審美的新鮮和刺激,使他們在重新為中國當代文學史定位時,采用的是“否定之否定”的簡單的邏輯推理。他們試圖從歷史虛無主義的泥潭中掙扎出來,以一種貌似公允的態(tài)度對“十七年文學”和“文革文學”進行一次終極的褒揚,這種褒揚首先是建立在對這一時期文學作品藝術的“重新發(fā)現”和重新肯定的基礎上。尤為不可理解的是,他們竟然能夠用西方后現代的藝術理論在反現代、反人性的“革命樣板戲”中發(fā)現一種巨大的現代性元素,竟然也可以大肆宣揚“紅色經典”的“革命性”主體內容。當然,對“十七年文學”和“文革文學”中種種復雜的生成因素,乃至“新時期文學”中的諸多值得深刻思考的文學現象,我們都應該作出合理的歷史解釋和評價。但我們認為,那種忽略了具體歷史語境中強大的以封建專制主義文化意識為主體的特殊性,忽略了那時文學作品巨大的政治社會屬性與人文精神被顛覆、現代化追求被阻斷的歷史內涵,而只把文本當作一個脫離了社會時空的、僅僅只有自然意義的單細胞來進行所謂審美解剖,這顯然不是歷史主義的客觀審美態(tài)度。我們所擔心的是這些離當時歷史語境和人性化的歷史要求甚遠的誤讀,會在變形的“經典化”過程中造成新一輪的文學史真相的顛覆。這種顛覆將誤導學生,在他們的精神生活中注入新的毒素。也正是因為我們充分地考慮到“十七年文學”在政治影響下所表現出來的特殊性,我們才在分期時將人們思想的發(fā)展脈絡作為一個判斷文學史發(fā)展的階梯。在分期上既不硬套政治文件的結論,也不忽視政治變遷對文學的制約。例如,把1962年作為一個歷史階段的界線,凸顯階級斗爭擴大化下文學的進一步異化的特征,顯然可能從中發(fā)現一些文學發(fā)展突變的因子。同樣,在“文革文學”的梳理中,我們發(fā)現在“913”的“林彪事件”爆發(fā)后,人們的政治信仰發(fā)生了本質性的裂變,同時也給文學,尤其是像“朦朧詩”那樣的“地下文學”帶來了鮮活的生命力。于是,1971年就成了一個文學的敏感時間段,就以此作為文學史的一個斷面,我們似乎可能看到更加豐富的文學史內容。我們不是為了追求所謂的“創(chuàng)新”,而是為了清晰地把下一代應該看到的真實的文學歷史還給他們,也還給歷史本身!毋庸置疑,任何一部文學史的構成,其最重要的因素就是作家作品文本的解讀,而任何一個解讀者與他人的解讀都是不相同的。但是,我們追求的是在一種共同的具有人類通約性的人性視閾下的文本解讀,這樣就有可能取得文學內涵和審美認知上的大體統(tǒng)一。文學史編寫過程中繞不開的是寫作主體對文學史對象的價值定位。資料發(fā)現與價值過于顯露,成為一個敘寫的悖論,也就是如何處理好“史”和“論”的關系,恰當地把握兩者之間的維度,讓歷史的客觀敘述自身呈現其價值觀念,是一個相當艱難的工作。一方面我們要防止資料堆砌,另一方面也要防止為了表達新觀念,為了表現一種價值觀念的超越性,而有意識地去突出被第一次歷史敘述所淘汰、被人性和人道主義這把篩子篩下去的那些“二次拋光”的“新”東西,對其進行有違歷史真實的褒揚性解讀與闡釋。對那些能重新回到篩子里,能被我們重新選擇出來的文本或文化現象要抱一種慎重的態(tài)度,不要陷入另外一種極端化的偏向。我們須得防止的另一種傾向是“混合主義”治史態(tài)度。把歷史的鏈條切斷,把歷史進程的前后次序打亂,抽象出一個個具體現象和文本來進行解讀,這顯然只是抓到了事物的表面現象,而從根本上混淆了事物的新與舊、先進與落后、新生與沒落的價值界限。當下中國的后現代主義就是一種比較典型的歷史混合主義。后現代主義在西方是針對現代性的弊病而發(fā)展的一種思想文化觀,它注重反思工業(yè)文明時期現代性的一些偏執(zhí)和極端,是西方文化發(fā)展的必然結果,有其合理性,但有時卻是抓住一點而不及其余。即使如此,西方學者也普遍認為現代性在西方社會文化進程中仍然占據著主流地位。而中國的“后學”者們卻忽略了中國的現代性進程還是一個遠遠沒有完成的儀式這一歷史事實!中國尚沒有出現過類似西方那樣的十分典型的工業(yè)文明歷史階段,它目前正處于一個前現代、現代和后現代混合交雜在同一時間與空間維度平面上的歷史時期,而把西方后現代主義的理論硬性地移植和運用到中國來,就形成了嚴重的理論與實踐的錯位,成為阻礙社會進步和文化進步的一種反動力。把一些反現代的東西,如帶有封建專制主義性質的某些極左的思想都當成了后現代主義的理論精華,這無疑是對歷史和現實的一種嘲諷與褻瀆。西方的后現代在批判現代性的時候,試圖更符合西方當代社會文化的人性發(fā)展的要求,是他們的文化發(fā)展到一個更高歷史階段的精神文化訴求。而中國的后現代主義者們在批判現代性的時候卻是一古腦兒地盲目反現代性的,這恰恰是離開了中國的文化語境,許多理論根本不符合當代中國的文化與文學實際,所以,對西方后現代主義理論拙劣的效顰只能給中國的文化和文學帶來更多的負面效應。針對重新在思想上和藝術上肯定“十七年文學”和“文革文學”的學術背景,我們要持有一個具有哲學意義的基本文化批判立場。所謂“沒有十七年文學,沒有文革文學,哪里來的新時期文學”的觀點,貌似歷史的公允,將歷史的環(huán)鏈緊緊相扣,其實是完全否定了具體歷史文化內涵的巨大差異性,取消了“十七年文學”、“文革文學”、“新時期文學”三者在文化觀念、藝術價值取向、人的精神狀態(tài)等各個方面本質上的區(qū)別。通常說“新時期文學”還有一些舊的因素在延續(xù),如一些“左”的傾向沒有肅清,作家頭腦中的種種舊觀念在創(chuàng)作中還時有表現,等等。但有些人卻運用一種高度抽象化的手法,來論證“十七年文學”中某些主流的東西與“新時期文學”是一致的,從“五四”到“十七年”到“新時期”是無差別的歷史時段。在他們看來,批判“文革”的文學敘事策略和修辭方法與“十七年文學”和“文革文學”一脈相承,歌頌“文革”的文學與反對“文革”的文學是沒有本質區(qū)別的歷史敘寫,并由此抽象出一個虛空的政治道德化的敘事策略。如果把文學分析抽象到這種程度,那么從古到今的文學都是沒有差異性的,任何作品都是由文字和語言所構成的,也就沒什么本質性的區(qū)別了,這顯然是歷史虛無主義的詭辯術。還有一種傾向就是庸俗的技術主義。我們的文學過去有長期的嚴重的政治化現象,被政治意識形態(tài)統(tǒng)治的歷史創(chuàng)痛過于深切,于是,顛覆宏大的歷史敘事,成為一種時尚,技術主義思潮的泛濫也就不足為奇了。隨著近幾年來思想文化的多元趨向,遠離政治中心的呼聲日益增強,許多人試圖完全回到文學本身,建立一種新的文學話語體系。但是這又往往走進了另一個極端,就是在文學審美的旗號之下,舍棄社會歷史文化的具體內涵,陷入純粹技術主義的迷宮,甚至要在文學史的敘寫中消解在中國根本就沒有完成的五四啟蒙話語。過去有人諷刺俄國形式主義只注重分析各種敘事技巧的搭配,近年來這種文學上的形式主義傾向在中國的創(chuàng)作界與學界愈演愈烈。同樣,在所謂文學史“民間話語”的發(fā)掘中,也潛藏著這種傾向,它無形消解了許多文本的豐富的歷史內涵與政治文化內涵,這種“民間”文化立場顯然是從巴赫金對拉伯雷的分析中得到啟迪,但這些文學史論者卻舍棄了巴氏話語中的哲學文化批判的歷史內容。巴氏認為拉伯雷是利用“民間”觀點批判當時那個夸夸其談、自命不凡的官方的“美好的圖景”,而到了我們的“民間話語”的發(fā)掘者手上,“民間”卻成了純技術性的形式主義工具。又如,有人在所謂“審美歷史語境”中發(fā)現和獲得了浩然的艷陽天這樣的偽現實主義小說的“藝術成就(審美價值)”比創(chuàng)業(yè)史、三里灣、白鹿原等高得多的結論。如果真有脫離歷史政治文化內涵的“審美”,那么毒瘤上的紅色也同樣是鮮艷燦爛的。離開社會背景、離開文化內涵、離開政治文化背景,離開發(fā)展的人性內容,而單純注重敘事技術等形式因素,在當前的社會文化語境以及學術氛圍下,可能是一部分學者的有意選擇,我們是不能避開這個話題的。把敘事技術與巨大豐富的歷史思想內容分割開來的方法,應該說是文學史敘寫的一種隱形的倒退?!叭フ位?、“去社會化”、“去人性化”的極端就是把文學與社會文化思想進行有意識的割裂,使之成為一個僵死的、機械的物質現象,此種文學的技術主義至上思想已經成了一個具有較大普遍性的學術傾向。所以,我們一方面要反對用單一的政治標準來衡量一切作品的陳舊的極左觀念,同時,也要反對文學史的敘寫走向純技術的形式主義的陷阱。其實,過去的文學史敘寫已經證明這條路是根本走不通的。以往文學史的撰寫往往忽略了對世界文化與文學背景的描述,因而缺乏一個先進文化與文學的參照系,這樣我們就很難在文學史的平面化的敘寫中看清楚我們文學史所處的真實位置。所以,我們應該盡量在歷史的敘述中穿插對同時期世界先進文學的概括性敘寫,在宏闊的視野中獲得對文學史對象的背景清晰和清醒的把握。在1949年以來大陸的文學研究中(當然也包括起始時對文學的即時性評價),我們所犯下的一個不可饒恕的致命錯誤就是采取了封閉的研究方式:完全刪除了這段文學史與當時整個世界文化格局的關聯性,以及它們之間的差序格局,只把蘇聯“社會主義現實主義文學”當作先進的榜樣,而將中國當代文學與世界文學強勢的反差和落差遮蔽起來,這樣就很難從一個更新更歷史客觀的高度來看清楚這段文學史的真實面貌和本質特征。其實,從文化特征來看,整個五六十年代的世界文化背景就是一個十分鮮明的東西方冷戰(zhàn)對峙的格局,就是一個現代性與反現代性的爭斗過程。而這在當時是無法鑒別其優(yōu)劣的,只有在與這段歷史拉開了時空距離以后的今天,我們才能獲得更廣闊的視閾和更有效的發(fā)言權。中國大陸當代文學史研究的現代性把握的關鍵,不僅在于作家作品的文本選擇,而且在于方法的選擇?!笆吣晡膶W”、“文革文學”乃至“八十年代文學”和“九十年代文學”的一些重大問題,當代文學史討論翻來覆去乏善可陳,這些問題的存在都是我們在當代文學史的研究中始終只限定在一種視角框架之中而不能自拔的結果。如果我們把視閾稍稍放寬一點、遠一點,那么,我們就會完全改變對當代文學史的認知方式:比如觀照40年代末“二戰(zhàn)”以后歐洲的文化和文學所發(fā)生的變化,以及思考它對以后的世界文化與文學格局有著什么樣的深遠影響等重大問題,只有在這樣的大背景下,我們才能認清中國文化與文學在關閉了與西方文化和文學交流和溝通的大門后,給當代文學史帶來的是一個怎樣的嚴重后果。又比如,50年代的美國文學中出現了成熟的先鋒主義文學及理論,現代派文學繼20世紀初蓬勃發(fā)展之后又在整個西方世界出現了包括后現代主義藝術的種種新的變化,而我們的文學卻在實際中回到了封建專制主義的文化統(tǒng)治之下,文學只是成為政治的“簡單的傳聲筒”和馴服工具而已。落差和反差凸顯出來以后,我們再重新審視作家作品,可能會看出很多隱藏著的常識性問題。因此,回到常識的最根本的問題還是首先尋找文化和文學的參照系,在反差的比照當中,把文本和文學現象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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