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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3論二十世紀末期對話體指責中國自古以來就有對話體傳統(tǒng),春秋戰(zhàn)國時期諸子百家的典籍中載有多種形式的對話,《論語》實際就是用對話的形式寫成,但是均主要探討政治、經濟、文化、外交、修身養(yǎng)性等等,只偶或涉及文藝。在后來漫長的文學理論指責史上,也不曾出現(xiàn)類似西方柏拉圖式的專用對話體寫就文藝指責的《文藝對話錄》。而當歷史進行到20世紀末期,在中國,對話體指責忽由地平線上升起,并快速擴散開來,釀成一派蔚為壯麗的景象。這原委是一種什么現(xiàn)象與表征呢?

很明顯,“對話”的訴求已成為我國當今文學理論指責的一種時代精神。假如說巴赫金、哈貝馬斯的現(xiàn)代“交往對話”理論和托多洛夫“對話的指責”思想都是產生重要影響的驅動力,毋寧說它首先是發(fā)自于中國文學指責現(xiàn)實土壤上的實踐。因為在以上諸人思想著作譯介之前,對話體指責就以感性實踐形式出現(xiàn)在新時期的指責中了。

就筆者視野范圍,新時期最早的對話體指責也許要算吳亮的《藝術使世界多元化了嗎?——一個面對自我的新藝術家和他友人的對話》(《上海文學》1981年第12期)。在人們還未意識到對話體的意義時,吳亮是怎樣想到用這一體例來闡述自己對藝術問題的看法的呢?“一九八一年初,我在一個摯友那里讀到一篇題為《我看世界》的對話體短文,記得是發(fā)表在一份由某個文化館辦的刊物上。這是一個微乎其微的機緣,想不到它盡然刺激了我的思維?!邢喈斠徊糠謫栴}的思索始終無法明朗化,于是我就把它寫進了‘對話’,把未能形成結論的思路呈現(xiàn)于外,為一種‘過程’的引力所誘惑,可能是我從那之后不斷寫對話的一個驅策——我不知道別人怎么樣,只是意識到自己常被兩種相反的聲音纏圍著,我所能做的不過是記錄它們的彼此交談而已。”(注:吳亮《答友人問》,《指責家》1986年其次卷第四期。)這是主體實踐須要與悟性靈思碰撞下的選擇,顯示了指責者對指責內在要求的感悟與適應。

稍后成為吳亮等的同道者并凸現(xiàn)出對話體指責效力的,是1985年底隨著“新方法論”、“主體性”等文學觀念方法的大探討與變革中出現(xiàn)的陳平原等人的《“20世紀中國文學”三人談》(《讀書》1985年第10期—1986年第3期)。此時西方現(xiàn)代文論的引進大大打開了人們的視野,激發(fā)了人們對現(xiàn)代文化品行、現(xiàn)代思維方式、現(xiàn)代指責觀念的追求。這篇對話體指責帶有濃郁的“新”與“現(xiàn)代”的色調,對文學探討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對話體以眾多聲音的差異、溝通、互補構成一種合力的姿態(tài),顯示出了這一思想觀念的許久醞釀與重量。反過來,這篇對話體也提高了對話體指責的地位和魅力。在此期間,不僅吳亮從1981年起接連寫的系列“對話”結集為《藝術家和他友人的對話》出版(上海文藝出版社1989年版),而且出現(xiàn)了《南北青年評論家對話》(《語文導報》1986年第11期)、《文學的與藝術的情思—李澤厚與劉再復的文學對話》(《人民日報》1988年4月12日)等,從而使對話體指責在理論指責領域形成了肯定的沖擊波,使更多從事文學探討、指責的人們越來越留意并重視這一種簇新的有力的指責方式。

從今,對話體指責便以一種“新指責”之貌頻頻出現(xiàn)于報刊雜志流行起來。90年頭,對話體指責的流行達到高潮。尤其1994年前后圍繞“人文精神”大探討的幾年,很多學者、專家參加了對話體指責,使一些富有思想深度和前瞻性的思索得以表達溝通。諸如朱向前、陳駿濤《三種理論指責型態(tài)的交叉與互補》(《飛天》1992年第6期),蔣孔陽等《立足高標準,反對平凡》(《文論報》1993年1月2日),王光明等《曠野上的廢墟——文學和人文精神的危機》(《上海文學》1993年第6期),謝冕等《志向的文學史框架》(《上海文學》1993年第8期),李陀等《漫談文化探討中的現(xiàn)代性問題(《鐘山》1996年第5期),王曉明等《民間文化、學問分子、文學史》(《上海文學1994年第9期》),傅杰、王元化《關于近年的反思答問》(《文藝理論探討》1995年第1期),孫紹振、夏中義《從工具論到目的論》(《文藝理論探討》1997年第6期),王光明等《兩性對話:中國女性文學15年》(《文藝爭鳴》1997年第5期),丁帆等《晚生代:“集體失明”的“性狀態(tài)”與可疑性話語的尋證人》(《文藝爭鳴》1997年第1期),王干等《“新狀態(tài)文學”三人談》(《文藝爭鳴》1994年第3期),王蒙等《多元與溝通》(《北京文學》1996年第8期),錢谷融、殷國明《關于論(論“文學是人學”)》(《嘉應高校學報》1998年第4期)等等。對話體指責在整個指責中所占的份額和所起的作用都是顯著的。對此,楊揚在《90年頭指責文選·序》中作了概括:“90年頭文學指責表達形式的最大變更,就是由多人參加的對話體指責的流行,而且,對話成為90年頭文學指責表達指責家文學思索的最主要形式。可以說,90年頭那些較為重要的問題,那些有著較為廣泛社會影響的指責話題,都是通過對話的形式表現(xiàn)和傳播開來的。諸如,后現(xiàn)代問題、女性指責問題、傳媒與大眾文化問題、市民社會和都市文學問題、新生代作家作品、晚生代作家作品及70年頭生作家作品的評價問題等等,都可以看到不同群類指責家,以一種沙龍談話的方式,最簡潔、也最快速地將自己的看法表達出來?!保ㄗⅲ宏愃己汀顡P編《90年頭指責文選》第10頁,漢語大詞典出版社2001年1月版。)

對話體指責何以在此時異峰凸起?

筆者曾就此與友人探討,答曰社會轉型期思想解放的必定產物。此言似有道理。但“五四”時期中國社會從政治到經濟到文化,其轉型、開放之程度并不亞于時下,為何鮮見對話體指責呢?看來一般原理并不能替代個別分析,每一種思想運動形式都為它自己的特殊的沖突、依據所規(guī)定。對話體指責的崛起,與特定時期指責的環(huán)境、須要、文體意識親密相關。

20世紀末期是一個在某些方面相像于“五四”時期而又在本質上相異的特殊時代,是一個由中國的百年現(xiàn)代進程實踐與世界開放對話潮流所確定的全面、自覺走向現(xiàn)代化的時代。假如說在社會轉型上,在外來思想、學問體系的引進上,在追求科學、民主和社會進步上,二者有很多共同點;但在社會性質上、歷史進程上以及整個經濟、政治、文化形態(tài)上則各有其特殊的規(guī)定性?!拔逅摹睍r期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處于“德先生”、“賽先生”現(xiàn)代啟蒙階級,民主與科學意識遠未自覺,社會主要沖突是民主革命與封建專制之間的對抗性沖突,社會關系亦是對抗性的階段斗爭關系,因而整個語境是一種充溢對立、斗爭的激烈革命時代。由此確定了文學指責主體很難有平和的心態(tài),不同觀點、觀念之間不是同等、探討、溝通、共存的關系,往往是唯我獨尊的批判、打倒的關系,所以,《新青年》提倡“文學革命”,便不行能以溫柔的探討對話體形式推出,而是先由胡適發(fā)表《文學改良芻議》,發(fā)出第一聲呼喊,隨后陳獨秀發(fā)表《文學革命論》,予以聲援。在創(chuàng)建社與文學探討會“為藝術”、“為人生”的觀點之爭中,亦缺乏心平氣和的探討、對話。在30年頭“國防文學”與“民族革命斗爭的大眾文學”兩個口號論爭中,更是唇槍舌劍、“匕首”“投槍”、有你無我。表面上呈現(xiàn)出多元化的形態(tài),但指責主體的潛意識仍是封建傳統(tǒng)的“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一元論觀念,竭力戰(zhàn)勝一方標立一方。相比于那個“打倒”與“革命”的時代,20世紀末期則是一個“走向交往對話的時代”(注:錢中文《文學理論:走向交往對話的時代》,北京高校出版社1999年版。)。歷經近百年曲折的現(xiàn)代化進程,中國社會逐步實現(xiàn)民主與科學的現(xiàn)代轉型,社會主要沖突轉為發(fā)展生產力與滿意廣闊人民日益增長的物質精神須要的非對抗性矛質,整個語境更為寬松、開放、自由。由此確定了文學指責主體同等溝通的心態(tài),無論對域外文學、民族傳統(tǒng)文學還是新型文學,不同觀點、觀念之間形成了探討、碰撞、理解、共存的關系,即所謂“眾聲喧嘩”。正是這樣一種時代文化語境為對話體指責的興盛創(chuàng)建了可能。

文學指責活動有自身的發(fā)展邏輯,并非民主、開放時代就肯定產生對話體指責。其實,20世紀末期對話體指責的興盛更干脆地源起于現(xiàn)實指責實踐的呼喊和指責自身現(xiàn)代性的內在要求。自從20世紀以降,在近代實證主義思潮和人本主義思想影響下,打破了傳統(tǒng)的印象——體驗——評點式指責的舊格局,文學指責走向了從大處著眼進行科學的理論分析、歸納、綜合概括地把握的運思方式,在指責文體上形成了重事實、重演繹、強調理性分析和邏輯結構的特征,并成為20世紀基本的和通行的指責形式。然而,這種文體在顯示出先進性的同時卻也構成對文學指責某些內在本性、要求的遮擋,例如忽視文學指責的感覺體驗性、靈思生發(fā)性、溝通探討性等等。當然,這一欠缺可以由其它文體形式補充,象隨筆體、書信體等,然而隨著文學指責日益歸附于政治特殊是被迫與極左政治、陰謀政治聯(lián)姻,指責的個體體驗性、溝通探討性也就事實上被扼殺,使論說體指責趨于一尊以至演化為極度的獨語獨斷——不行探討、不行質疑的權威性定論發(fā)布,如“文革”中梁效、池恒等的文藝評論文章即是典型例證。明顯,這種專制獨斷與文學指責探究、探討的本質是根本相悖的。因而,當推翻和批判了極左政治、進入改革開放的歷史新時代,當指責本體性和指責主體性被發(fā)覺被確認、指責取得相對獨立時,僅僅那種獨語論說體就再也不能滿意指責的須要。指責面對多數(shù)新老問題和不同主體角度的指責話語,迫切須要辨析,須要兩種或更多聲音的溝通、交鋒。于是,在1981-1982年前后,出現(xiàn)了大量的商榷性文章,諸如魯樞元的《關于靈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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