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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PAGE1瀆職罪主體研究目錄TOC\o"1-2"\h\u3568瀆職罪主體研究 123119一、引言 124924二、瀆職罪主體的立法沿革 231594(一)瀆職罪主體的法律規(guī)定 21171(二)司法解釋中的瀆職罪主體 329775三、瀆職罪主體理論界定 44065(一)瀆職罪主體要素分析 46022(二)瀆職罪主體認定標準 724949四、瀆職罪主體范疇 820798(一)國家機關工作人員 82196(二)準國家機關工作人員 916431四、瀆職罪主體的法律理解與立法完善 1027509(一)瀆職罪主體的法律理解 1029328(二)瀆職罪主體的立法完善 111254五、結論 1320386參考文獻 13164231.普通圖書[M] 14150042.期刊文獻[J] 14278133.論文集(有ISBN號)[C],含論文集中的析出文獻[A] 1487054.報告[R] 14205985.學位論文[D] 1417066.專利文獻[P] 14224697.標準文獻[S] 1581958.報紙文獻[N] 15一、引言全面依法治國方略的展開,推動了我國治理能力和治理體系的現(xiàn)代化,也對當前的法制工作提出了更高要求,廉政建設和法制反腐成了其中的熱點。而實踐中瀆職貪腐類犯罪層出不窮,既打擊了人民群眾對國家機關公務活動的理解信任,也阻礙了國家的正常管理活動。我國自古便有從嚴治吏的傳統(tǒng),也自上個世紀正式開始了有關瀆職罪的研究,并于1979年刑法典誕生之際使其正式成為法條,結束了散見于各類文件的時代。但由于我國國情特殊,行政體制的優(yōu)化改革也從未止步,因此瀆職罪的規(guī)定也需要與時俱進,以求能夠最大限度地規(guī)范權力的行使。在歷經刑法修改、司法解釋不斷出臺的當下,瀆職罪的主體認定機制仍不夠健全,理論基礎也不夠完善,既要尋求最佳的法律解釋以配合實踐需求,也要不斷反思實踐,以求完善瀆職罪的規(guī)定,充分發(fā)揮刑法的保護功能。而國外的瀆職罪研究開始得更早,體現(xiàn)在立法方面則是這些國家大都建立了以刑法典、特殊刑法和附屬刑法共同構筑的較為完善的遏制貪腐瀆職類犯罪的法治體系,形成了反貪污瀆職犯罪的合力。反觀我國在法制反腐的時代主題下,瀆職罪不僅是關鍵環(huán)節(jié)也在貪腐類犯罪中具備最高的本源性、前置性的,具備極高的研究價值和強大的社會實踐需求,本文試圖利用比較研究法和文獻分析法從瀆職罪的立法沿革以及瀆職罪主體判定的理論根據(jù)來闡釋當前瀆職罪主體的基本架構,并嘗試對未來的瀆職罪主體修改給出合理建議。(空一行)二、瀆職罪主體的立法沿革(空二行)(一)瀆職罪主體的法律規(guī)定)1.1979年刑法規(guī)定中的瀆職罪主體及其理解隨著我國改革開放的不斷推進,我國已邁入了全新的發(fā)展階段,對社會的有效治理提出了更高的要求,更加需要建設一個廉潔、健康的國家系統(tǒng),讓國家工作人員更加準確、高效地履行公務。有鑒于此,對瀆職罪主體做出更加準確的認定也就成了迫在眉睫的工作。1979年7月1日,第五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第二次會議正式表決通過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其中第八章第185條至192條規(guī)定了瀆職犯罪,將瀆職罪的主體明確為國家工作人員。該法第83條規(guī)定:“本法所說的國家工作人員,是指一切國家機關、企業(yè)、事業(yè)單位和其他依照法律從事公務的人員?!痹谶@一規(guī)定出臺以前,我國曾在較長的時間內沒有統(tǒng)一的刑法典,對于瀆職罪的規(guī)定多見于各類條例和臨時文件中,并沒有體系化的規(guī)定,同時1979年刑法將其他依照法律從事公務的人員納入了瀆職罪主體的范圍,較早的實現(xiàn)了“一般”與“特殊”相結合,初步構造了一個較為全面的瀆職罪主體范疇??傮w而言,1979年刑法典首次對瀆職罪主體的范圍做出了符合我國國情的列舉闡明,能夠較為有效和全面的追究瀆職行為人的責任,結束了瀆職罪規(guī)范的零散化時代,對當時及往后的立法、司法都產生了極大的正面影響。但是由于法律本身存在的滯后性以及立法技術的不足,加之特定的社會條件:即七八十年代下中國社會發(fā)生著巨變共同決定了1979年刑法關于瀆職罪的規(guī)定不夠科學和全面。2.1997年刑法修改后的瀆職罪主體及其理解自1979年后,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檢察院相繼發(fā)布了許多旨在擴大瀆職罪主體范圍的司法解釋,但是1997年3月14日修訂頒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針對瀆職罪主體做了不同方向的修改即將瀆職罪主體由“國家工作人員”改為“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縮小了瀆職罪主體的范圍,使得許多從事公務行為但不具備國家機關工作人員身份的人在進行瀆職犯罪后免受追究,引起了極大的爭議和討論。同時該法于總則中明確了國家工作人員的含義,學界認為是在有意區(qū)分“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和“國家工作人員”的概念,但在本次刑法修改前后的司法解釋出于司法實踐的需要都對瀆職罪主體的范圍進行了擴大,說明修改后的規(guī)定與司法實踐的要求有所出入。學界和實務界認為“國家工作人員”更為合適的呼聲從未停止。3.立法解釋中的瀆職罪主體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于1982年出臺了《關于嚴懲嚴重破壞經濟的犯罪決定》,將國家工作人員的范圍進行了細化:“本決定所稱國家工作人員,包括在各級國家機關、各級行政機關、各級司法機關、軍隊、國營企業(yè)、國家事業(yè)機構中工作的人員,以及其他各種依照法律從事公務的人員。”2002年,全國人大《關于<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九章瀆職罪主體適用問題的解釋》列明了四類“準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分別為:經法律授權行使國家行政管理權的非國家機關組織、仍然保留部分行政管理職能的事業(yè)單位、經國家機關委托行使職權的非行政組織、國家機關聘用從事公務的人員。這一立法解釋主要是從行為人的職責及其來源對準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實現(xiàn)分類,既將瀆職罪主題進一步完善又中和了“身份論”和“職責論”,有利于司法實務中對瀆職罪主體做出更加準確的判定。(二)司法解釋中的瀆職罪主體1.最高人民法院司法解釋中的瀆職罪主體2012年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檢察院聯(lián)合發(fā)布了《關于辦理瀆職刑事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一)》,規(guī)定依法或者受委托行使國家行政管理權的公司、企業(yè)、事業(yè)單位的工作人員,在行使行政管理職權時濫用職權或者玩忽職守,構成犯罪的,應當依照《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關于<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九章瀆職罪主體適用問題的解釋》的規(guī)定,適用瀆職罪的規(guī)定追究刑事責任。伴隨著司法實務的常新,最高司法機關也做出了積極的回應以求更加全面地懲治瀆職犯罪。2.最高人民檢察院司法解釋中的瀆職罪主體2001年4月,最高檢發(fā)布《關于企業(yè)事業(yè)單位的公安機構改革過程中其工作人員能否構成瀆職侵權犯罪主體問題的批復》,明確了公安系統(tǒng)相關的企事業(yè)單位內工作人員在執(zhí)行國家公務過程中實施瀆職犯罪行為時可構成瀆職罪主體。2005年12月,最高人民檢察院頒布了《關于瀆職侵權犯罪案件立案標準的規(guī)定》規(guī)定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的范圍是國家行政機關、權力機關、司法機關和軍事機關中從事公務的人員;在行使國家行政管理職權的組織、受國家機關委托代表國家行使職權的組織、在國家機關中從事公務但無國家機關編制的工作人員;在鄉(xiāng)(鎮(zhèn))以上中國共產黨機關、人民政協(xié)機關中從事公務的人員以“國家機關工作人員”論。該規(guī)定的出臺進一步明確了瀆職犯罪的主體范圍、統(tǒng)一了執(zhí)法標準,利于對瀆職犯罪進行“精準打擊”。從上述司法解釋可以看出,雖然1997年刑法備受爭議地縮小了瀆職罪主體范圍,但我國最高司法機關積極回應,對擴大瀆職罪范圍做出了有效的嘗試。在社會機構持續(xù)變遷、行政管理體制改革不斷深化的時代主題下,能有效彌補立法滯后性的司法解釋也需要不斷應對新局面,破解新情況,以期更加準確高效的認定瀆職主體、懲治瀆職犯罪。三、瀆職罪主體理論界定(一)瀆職罪主體要素分析1.國家機關工作人員1997年刑法將瀆職罪的主體規(guī)定為“國家機關工作人員”,該規(guī)定對瀆職罪主體的范圍作出了初步劃定,但并未對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的具體內涵做出明確的規(guī)定,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身份論的認同和傳播,更是造成了司法實務的困局:許多不具備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編制的“編外人員”利用其實際履行的行政職能實施了瀆職犯罪,既妨害了國家機關的正常公務活動也損害了人民群眾對于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公務行為的信賴但卻無法依照刑法中關于瀆職罪的有關規(guī)定定罪量刑。因此有必要從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的規(guī)定中尋求更加符合當下司法實踐的理解。對國家機關工作人員進行合理剖析需要先行闡明國家機關的范圍,對此刑法理論界主要有四種觀點:最狹義說認為國家機關僅包括國家權力機關、行政機關、審判機關、檢察機關以及軍隊機關;①趙秉志:《疑難刑法問題司法對策》,吉林: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336-337頁。狹義說認為國家機關包含國家權力機關、行政機關、司法機關、軍事機關、中國共產黨和給民主黨派、政治團體的各級機關和政協(xié)各機關;②江禮華:《論國家工作人員范圍的界定》,載胡馳、于志剛主編:《刑法問題與爭鳴》,北京:中國方正出版社,1999年第314頁。廣義說認為國家機關應該包括中國共產黨的各級機關、中國各級權力機關、行政機關、審判機關、軍隊中的各級機關、中國人民政治協(xié)商會議的各級機關以及一些名為總公司實為國家行政部門的機構。①趙秉志:《疑難刑法問題司法對策》,吉林: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336-337頁。②江禮華:《論國家工作人員范圍的界定》,載胡馳、于志剛主編:《刑法問題與爭鳴》,北京:中國方正出版社,1999年第314頁。③侯國云、白岫云:《新刑法疑難問題解析與適用》,北京:中國檢察院出版社,1998年,第187頁。宋長春:《論瀆職罪主體的界定》,載《人民檢察》2000年第11期,第37頁。國家機關的范圍涉及到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的認定,對瀆職罪的認定具有重要意義,如果采取過于寬泛的觀點,會有悖于瀆職罪作為身份犯的立法原意。筆者認為,國家機關是為實現(xiàn)國家的政治、經濟、文化、外交等社會管理職能而依法設立的具有行政管理職能的組織。國家機關的主要特征是具有合法性和國家強制力。首先,只有依照具有最高法律效力的憲法所確認的機關才是國家機關。根據(jù)《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第三章對于國家機構的規(guī)定,國家權力機關、行政機關、檢察機關、審判機關、檢察機關、軍事機關屬于國家機關的范疇,在這些機關內從事公務的人員即為“國家機關工作人員”。但在這些法定國家機關以外,實踐中廣泛存在諸如事業(yè)單位、中國共產黨各級委員會和代表大會等擁有實際行政管理權能的機關。如果不能將這些機關定義為國家機關,這些機關里從事公務的工作人員發(fā)生瀆職行為后也很難按照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的標準受到瀆職罪的約束和處罰,將會導致實踐中產生更多的共同犯罪行為甚至是由于嚴重的司法不公而影響整體的司法秩序。因此在實踐的要求下,我們不能籠統(tǒng)認為國家機關中工作的人員就是國家機關工作人員,要避免陷入身份論和單位論的片面觀點中,以刑法明文規(guī)定的“從事公務”為認定的重要標準,應充分考慮是否從事公務以及是否利用涉案瀆職罪所對應的公務實施犯罪行為,也不能將國家機關作為認定瀆職罪主體身份的唯一因素,只有將上述的這些非法定國家機關里從事公務的工作人員定義為“準國家機關工作人員”,跳出身份論的限定,才能讓瀆職罪的主體規(guī)定不至于在司法實踐中淪為空談。前述相關的立法解釋與司法解釋也體現(xiàn)出了這種觀點。2.從事公務伴隨著刑法修改和相關立法解釋、司法解釋的陸續(xù)出臺,瀆職罪主體大致經歷了由寬變窄又漸放寬的過程,即公權力來源的多元化使得瀆職罪主體也呈現(xiàn)出多樣性的特征,但瀆職罪主體認定的核心始終落腳于公務。由于瀆職罪所侵犯的客體是國家機關的正常管理活動,而能夠影響并侵害國家機關正常管理活動的人即從事公務的人則構成該罪主體,因此,從事公務是瀆職罪主體最為根本的要素。刑法理論角度對從事公務的含義有以下兩種主要觀點:第一種觀點認為從事公務即為管理社會的經濟、文化、衛(wèi)生等國家公共事務的職能活動;劉家琛主編:《新刑法條文釋義》,中國法院出版社1997劉家琛主編:《新刑法條文釋義》,中國法院出版社1997年版,第1660頁。趙秉志主編:《新刑法教程》,中國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780頁。筆者認為,對于從事公務的理解應該從其主要特征入手:第一,公務具有合法性,主要體現(xiàn)在公務的來源、公務的履行和公務的責任追究三個方面。從公務的來源而言,公務是具有特定身份的人的職務活動,職務的來源應該體現(xiàn)為法律法規(guī)賦予、上級機關任命、人民群眾選舉或國家單位錄用、聘用等?,F(xiàn)行《刑法》第九十三條第二款在列舉國家機關工作人員范圍時規(guī)定:“以及其他依照法律從事公務的人,以國家工作人員論”,可見唯經合法途徑取得的職務并履行才能是刑法意義上的“從事公務”。從履行上來說,相關人員在從事公務的過程中應該嚴格依法依規(guī),在法律明文規(guī)定可為的范圍內履職,違法作為或不作為都可能構成瀆職行為。而責任追究則與前述的職務履行息息相關:濫用職權、玩忽職守等行為造成嚴重后果的將會依法被追究瀆職罪的刑事責任。其次,公務具有社會管理性。公務與勞務最大的差別體現(xiàn)于公務的政治色彩和權力色彩。在部分發(fā)達國家,公務僅指有關國家管理方面的事務,但在我國,公務仍然包含大量的公共事務和社會事務,體現(xiàn)著濃厚的政治性和權力性。行使公務意味著以法律賦予或其他合法渠道獲取的權力代表國家對涉及政治、軍事、文教、衛(wèi)生、體育、科技等各方面的事務進行管理協(xié)調。因此社會管理性是公務的重要特征之一。而無論是其權力來源還是內容都體現(xiàn)了國家機關管理秩序和各層次的利益,這些都要求公務在合法合規(guī)的路徑內被履行,又體現(xiàn)著公務的合法性??傮w而言,公務的各個特征相輔相成,共同組成了瀆職罪主體判定中的核心要素。(二)瀆職罪主體認定標準1.公務說公務說認為,行為人是否從事公務是判定瀆職罪主體適格與否的標準。①王菊芬、陳文飛:《試析修訂刑法關于國家工作人員的范圍》,載胡馳、于志剛主編:《刑法問題與爭鳴)》,北京:中國方正出版社,1999年,第321頁。①王菊芬、陳文飛:《試析修訂刑法關于國家工作人員的范圍》,載胡馳、于志剛主編:《刑法問題與爭鳴)》,北京:中國方正出版社,1999年,第321頁。2.身份說身份說認為,瀆職罪是身份犯,要求行為人具有法律規(guī)定賦予或其他途徑取得的從事公務的身份資格。②②敬大力:《刑法修訂要論》,北京:法律出版社,1997年,第142頁。3.新公務說新公務說基本中和了前述身份論和職責論的核心觀點并有所新增:“堅持以具備資格為前提,以擁有職責和職權為基礎,以職務名義從事公務”。②②賈濟東:《瀆職罪構成研究》,北京:知識產權出版社,2007年,第57頁。4.觀點評析從事公務的人員不當?shù)匦惺孤殭嗍菫闉^職,因此公務是界定瀆職行為人的最關鍵要素,公務說以此為基礎展開,能夠較大限度的避免職務犯罪行為,也更加適合我國當前行政體制不夠完善的現(xiàn)狀,便于全面打擊瀆職行為,維護國家機關公務活動的有序性。但是由于其忽視了從事公務身份的來源,容易造成定罪范圍的隨意擴大,有違罪刑法定的基本原則。而身份說則能夠將瀆職罪有效地限定為身份犯,以合法從事公務的身份來源作為條件避免了定罪范圍的不合理擴張,但我們應該看到,從我國當前的司法實踐出發(fā),我們所需要擔心的除了違反罪刑法定原則的不合理的懲罰范圍擴張之外,更關鍵的是要在法制反腐的關鍵期里對現(xiàn)行法條做出合理解釋以求能準確有效地打擊瀆職類違法犯罪。因此,筆者認為,身份說在當下地司法實踐中不宜被廣泛采納。同時,伴隨著我國地體制改革,公權多樣化也將會使得身份說新公務說將公務要素和身份要素進行了結合,有利于綜合地認定瀆職主體,同時該說強調以職務名義從事公務,即對瀆職罪主題認定提出了形式要件和實質要件結合地要求:不僅要求從事公務的人員存在瀆職行為,更要求從實質上,行為人是利用其從事公務的職權便利直接施行了所涉案件中的瀆職行為。總體而言,新公務說更適合于瀆職罪主題判斷的實際操作工作,對實質要件的強調將會導致瀆職罪主體外延的進一步縮小。四、瀆職罪主體范疇(一)國家機關工作人員1997刑法將瀆職罪主體從國家工作人員修改為國家機關工作人員。并于刑法第93條規(guī)定:本法所稱國家工作人員,是指國家機關中從事公務的人員。并于第二款規(guī)定:國有公司、企業(yè)、事業(yè)單位、人民團體中從事公務的人員和國家機關、國有公司、企業(yè)、事業(yè)單位委派到非國有公司、企業(yè)、事業(yè)單位、社會團體從事公務的人員,以及其他依照法律從事公務的人員,以國家工作人員論??梢娦薷暮蟮男谭ㄔ噲D區(qū)分國家工作人員和國家機關工作人員這兩個概念。而對比來看,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的范圍相對更窄。這種修改反映出立法者認為,國家機關工作人員才是嚴格意義上直接從事公務的人員,只有對他們的瀆職行為嚴加防范與懲處,才能保證國家機關的有序運轉和國家整體行政秩序的良性發(fā)展。(二)準國家機關工作人員1.受委托行使行政職權者伴隨著我國行政體制的不斷改革,從事公務的人員不再僅僅局限于國家機關內部的工作人員或者事業(yè)編制內的人員,受委托從事公務的人員逐漸增加。受委托行使職權者主要是指相關人員受國家機關委托,代表國家機關行使行政職權,例如:國家機關聘用工作人員從事公務,以及實踐中大量存在的協(xié)助地方政府開展工作的村民委員會、居民委員會此類基層組織中的工作人員等。將受國家機關委托從事公務的人員列為準國家機關工作人員是當下實踐的必然要求:一方面,伴隨著城鎮(zhèn)化的不斷發(fā)展,征地拆遷工作和城中村改造工作如雨后春筍,但實際從事拆遷資金分配等工作的確實一線的居委會和村委會的人員,他們最基層掌控了大量的征地拆遷資金。將其受委托從事公務的行為納入到瀆職罪的行為范圍內,有利于保護國家財產、集體財產,保障基層人民群眾的切身利益;另一方面,伴隨我國科技水平的不斷提升,行政、司法各方面都出現(xiàn)了越來越多的技術崗位,對新型技術人才的需求無法通過以往的公務員考核制度進行滿足,需要聘用公務員以滿足專業(yè)技術崗位等的需求。這些被聘用的公務員并不具備國家工作人員的編制,但將其納入準國家機關工作人員之列有利于規(guī)范其職務行為,在構建信息化政務系統(tǒng)的同時保證公務被合法妥當?shù)芈男小?.被授權行使職權者部分單位經法律法規(guī)或國家機關授權從事行政管理,其中從事公務的人員即為準國家機關工作人員。主要分為三類:一是事業(yè)單位經法律法規(guī)授權行使國家機關有關的監(jiān)督管理職權:例如國務院證券監(jiān)督管理機構受《證券法》授權對全國證券市場實行監(jiān)督管理;另有國務院保險監(jiān)督機構受《保險法》授權監(jiān)督管理我國的保險行業(yè);銀行業(yè)也是如此,中國銀行保險監(jiān)督管理委員會受《銀行法》統(tǒng)一監(jiān)督管理銀行業(yè)金融機構,維護銀行業(yè)的合法、穩(wěn)健運行。銀監(jiān)會、證監(jiān)會、保監(jiān)會都是我國國務院直屬的正部級事業(yè)單位,應視為“準國家機關”。類似的還有作為省市政府派出機構的新區(qū)管委會,屬于典型的從事行政管理的事業(yè)單位。其次是,為不斷適應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新情況,我國持續(xù)深化行政機構的改革,將許多原來的國家機關調整為事業(yè)單位,但改革不可能一蹴而就,實踐中許多事業(yè)單位仍然具有原先的部分行政管理職能,例如:氣象局、知識產權局、地震局等事業(yè)單位仍然在其行業(yè)內具備較多的行政管理職權。而為了是這些機構所執(zhí)行的公務穩(wěn)定有序,有必要將其中從事相關公務的人員列為“準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第三類是在部分具備國家機關性質的國有企業(yè)、事業(yè)單位中從事公務的人員。國有企業(yè)是國家作為出資人所創(chuàng)立的全民所有制的企業(yè),在石油、化工、機械、電子等行業(yè)內起著支柱性的作用,盡管在經濟體制不斷革新的時代下,強有力的中央集權計劃式的管理已然成為過去式,但國有企業(yè)仍然也必然保留著部分行政職權,中國煙草總公司、電力總公司等國有企業(yè)的工作人員在行使行政管理主權是,其就是依照法律法規(guī)從事公務的準國家機關工作人員。3.在其他組織中行使職權者探討國家機關工作人員時,對國家機關的范圍也進行了分析。根據(jù)憲法對國家機關的定義來看,中國共產黨、各民主黨派以及人民團體并非國家機關,但它們都具備一定的行政管理職能,例如,鄉(xiāng)鎮(zhèn)以上的黨委機關中的工作人員屬于公務員之列,其日常工作即為依法履行公職;而民主黨派的日常管理工作也納入了國家政府工作之中,其所從事的工作與我國各級政府的行政工作相輔相成,也實際從事著社會管理工作;而人民團體則是指由國家財政撥款、具備一定政治屬性的團體組織,例如團委、婦聯(lián)、文聯(lián)、科協(xié)等,它們協(xié)助國家政府在各項公共事業(yè)中發(fā)揮著重要作用。因此在這些組織中從事公務的人員也應當被列柱瀆職罪主體范圍內,當其存在瀆職行為,符合瀆職罪的構成要件時,應以瀆職罪追究刑事責任,以求保障國家社會和人民的利益。四、瀆職罪主體的法律理解與立法完善(一)瀆職罪主體的法律理解1.符合立法原意的瀆職罪主體瀆職罪的立法原意在于規(guī)制甚至杜絕濫用職權、玩忽職守、徇私舞弊的行為,從現(xiàn)行刑法規(guī)定出發(fā),尋求最符合司法實踐需求的解釋和適用方法才是刑法解釋的出發(fā)點與回歸處?!胺刹皇俏覀兂靶Φ膶ο蟆保俏覀儗で蠓ㄒ姹Wo的最強大武器。刑法對于瀆職罪的規(guī)定也并非是讓我們用理論方法分析立法者意圖設定的懲治范圍,而是界定出衡量瀆職犯罪的基本要素,讓司法實踐綜合進行考量。刑法在瀆職罪一章對徇私舞弊、濫用職權等濫為、應為而不為等行為做出了統(tǒng)一規(guī)定。可見立法本意在于本源性地規(guī)制防范權力的濫用,而實踐中機構改革、部門分工的不斷變化必然與立法的確定性相沖突,應當尋求穩(wěn)定立法模式下的活化應用。2.瀆職罪主體時代化的法律適用伴隨著社會轉型革新的不斷加深,我們需要在法律搭建的瀆職罪主體框架內尋求合理適當?shù)臅r代化應用,以求破除立法滯后性的弊端,不斷適應新問題、實現(xiàn)法律的彈性適用。瀆職罪主體歷經了刑法修改和立法解釋、司法解釋的調整后呈現(xiàn)出:以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為主、準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為輔的基本結構。司法實踐中以此結構為模型基本能夠在刑法規(guī)定的“資格”+“身份”的公式中對一般瀆職罪主體做出識別判斷。(二)瀆職罪主體的立法完善1.實體法和程序法的統(tǒng)一長期以來,瀆職罪主體不夠明確的問題不僅影響了司法實務中對部分不具備國家工作人員身份但依法履職人員的瀆職行為的懲治,更是影響了司法程序中的管轄環(huán)節(jié)。在2016年監(jiān)察委員會試點設立之前,瀆職犯罪由檢察院管轄,此后,部分瀆職犯罪如濫用職權和玩忽職守罪則是檢察院和監(jiān)察委都可以管轄。此時,只有準確界定瀆職罪主體的范圍,才能確定哪部分瀆職行為應由監(jiān)察委員會和檢察院管轄,而其他不在此列的職務犯罪則由公安機關進行管轄。進一步細化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的內涵并對瀆職罪主體做出詳細規(guī)定有利于明確管轄,實現(xiàn)對瀆職犯罪的本源性打擊。2.完善瀆職罪主體的立法建議雖然立法解釋和司法解釋在不斷地結合實踐對瀆職罪主體的范圍進行調整,準國家機關工作人員也較好的解決了身份論給瀆職認定造成的困境,但我國行使行政職權的人遠不止此,例如近年來全國各地如雨后春筍般涌現(xiàn)的新區(qū),極少是正式獲得國務院批準設立的國家級新區(qū),大多由相當于事業(yè)機構的管委會來承擔行政管理職責。此外,結合筆者親身經歷,在基層人民政府,國家機關工作人員所占的比例并不高,其中甚至涵蓋了許多特定政策下的“銜接性工作人員”,例如在扶貧工作大獲全勝的當下,鄉(xiāng)村振興成為了新的基層工作主旋律,地方基層政府里便存在許多銜接性地協(xié)助處理村鎮(zhèn)事務的人員,他們并不能被“準國家機關工作人員”所涵蓋,屬于從事公務但不具備行政編制的范圍。為了能夠有效且廣泛地打擊瀆職犯罪、反向激勵權力的穩(wěn)健運行,應該明確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的內涵,將公務性質這一實質性要件凸顯出來同時積極回應現(xiàn)實,適當拓寬瀆職罪主體的范圍,畢竟我國目前還不存在瀆職罪主體范圍過寬的現(xiàn)實憂慮。另外,根據(jù)刑法修改的沿革來看,立法者有意圖地區(qū)分了“國家工作人員”和“國家機關工作人員”的概念,但根據(jù)當前的瀆職罪范圍來看,這兩個概念已經沒有實質性的差別,同時,由于刑事訴訟法中將瀆職犯罪的主體列為國家工作人員,此時強行區(qū)分二者會造成實體法和程序法的脫節(jié)。當前學界針對瀆職罪主體修訂的建議主要有三種觀點:第一種觀點認為有必要將瀆職罪主體修改為“國家工作人員”,①高銘暄、馬克昌:《刑法熱點疑難問題探討(下冊)》,北京: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出版社,2002年第920頁。理由與前述論及刑法修改沿革時相同,認為現(xiàn)行刑法縮小了瀆職罪主體的范圍,與司法實際不相符合,同時強調應該對“國家工作人員”和“國家機關工作人員”設置不同幅度的法定刑;第二種觀點認為,應以“國家公務人員”界定瀆職罪主體,公務性是瀆職罪的實質內涵,同時強調“我國的公務人員除了從事國家公務的人以外,還應包括從事集體公務的人員,根據(jù)村、居委會人員的產生程序和法定職責,我們不能將其排除在瀆職罪主體范圍之外”。②蔣小燕、王安異:《瀆職罪比較研究》,北京,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出版社,2004年,第42頁。第三種觀點則認為“國家公職人員①高銘暄、馬克昌:《刑法熱點疑難問題探討(下冊)》,北京: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出版社,2002年第920頁。②蔣小燕、王安異:《瀆職罪比較研究》,北京,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出版社,2004年,第42頁。③莫洪憲、胡雋:《論瀆職罪主體立法反思與完善》,載李希慧、劉憲權:《中國刑法學年會文集(2005年度)》第二卷,北京:中國人民公安大學出版社,2005年第119頁。筆者認為,當前的瀆職罪主體界定方式雖然能夠基本應對實務問題,但立法不足仍然會長期地削弱司法實踐中對瀆職行為的打擊力度,有必要將刑法瀆職罪的主體界定為國家公職人員,一方面有利于深化國際反腐合作:2003年我國簽署加入了《聯(lián)合國反腐敗公約》,將瀆職罪主體進行國際化的規(guī)定有助于解決目前瀆職行為人外逃等現(xiàn)實性的司法問題。同時根據(jù)《聯(lián)合國反腐敗公約》的規(guī)定來看國家公職人員的范圍比國家工作人員更寬,更能有效保護國家機關公務活動的公正性和權威性。最后,國家公職人員也較好體現(xiàn)了瀆職罪的實質性要素即公務性,能夠在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時代背景下痛擊腐敗濫權行為,實現(xiàn)對國家機關行政管理秩序的維護以及對國家、人民利益的真切保護。(空一行)五、結論瀆職罪主體范圍牽涉甚廣,對我過行政秩序、智力水平和司法秩序都有著深刻的影響,而實踐的復雜性決定了法典無法對其做出窮盡性的規(guī)定,在法典規(guī)定之下,立法機關和最高司法機關不斷出臺有關瀆職罪主體界定的相關文件,推動了法條的實踐運動,使得法制反腐工作得到了不斷地深入。本文結合瀆職罪的法律規(guī)定和基礎理論對認定瀆職主體的要素進行了綜合分析,試圖尋求貼近司法實踐的法律理解,并結合當下的司法實踐和理論研究現(xiàn)狀對瀆職罪主體的修改完善提出了較為合理的意見。這些意見有利于適當拓展瀆職罪主的范圍,但又不喪失其身份犯的基本特征,能夠更好助力建設廉潔高效的行政秩序。參考文獻魏穎華.瀆職罪主體司法認定中的疑難問題研究[J].河南社會科學,2011(03):128-132.[2]劉曰,陳香君.瀆職罪立法存在的問題[J].當代法學,1999(S1):43.[3]肖中華.瀆職罪認定中的幾個共性問題探析[J].法學論壇,2001(05):48-55.陳谞,聶立澤.試論瀆職罪的立法缺陷[J].法學評論,2001(05):75-79.劉守芬.論瀆職罪主體的立法完善[J].中外法學,1989(02):30-34.潘春瑞.瀆職罪主體規(gu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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