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經方中的藥證藥征小結初稿_第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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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表部藥麻黃開郁散結,解表發(fā)汗(也能利尿)。主治因津血、水分瘀滯郁結于體表、肌表所致的身疼痛、無汗(包括汗極少、粘稠之類的情況)、身體水腫浮腫(以全身性和腰以上的水腫為主)、鼻塞不通(若鼻涕自流、通利則不宜使用,或宜與固表藥如黃黃、防風之類一起使用。這里的鼻塞不通類似于無汗,鼻涕自流、通利則類似于自汗出)之類的情形,常有脈浮緊、脈緊(脈有力、拒按)之類的表現(xiàn)。性疏散,適用于實證而不適用于虛證;一般認為其性溫,但也有認為其性寒的(陳土鐸),其實無論寒熱,只要有表實證、麻黃證,均可對證選用。生麻黃常用量3-10克,大劑量可用到15克;炙麻黃常用量5?15克,大劑量可用到20?30克(但隨著用量的增大,其毒副作用也會相應地增加,使用藥的安全性大幅降低,所以還是應該以常規(guī)的用量為主,盡量避免大劑量甚至超大劑量用藥)。實際應用中的一些個人體會:1、麻黃煎煮時,古經方常有先煎、去上沫的說法,但我在藥店買到的麻黃,沒有一次是能煎出“沫”來的。對此,我有兩種處理方法:一是不“先煎、去上沫”,直接煎煮;或在方中加味生甘草(用量應與麻黃用量相等或略多)以消除麻黃的毒副作用(諸如心悸心慌、興奮失眠、頭痛眼痛、尿精(在尿盡的時候常會有清水樣的精液滲出)之類的表現(xiàn))。二是先煎3(3克麻黃)?15(15克麻黃)分鐘(按1克麻黃煎一分鐘去累計),然后倒掉藥汁不用,以藥渣入藥,這樣既不會影響麻黃的藥效,也能有效降低麻黃的毒副作用;還可以再加味生甘草(這時生甘草的用量可以少些,一般與麻黃等量就可以了,還可以用炙甘草而不用生甘草)。2、用炙(蜜炙)麻黃,直接入煎就行,不用再另作處理,麻黃作用既能得到保存,毒副作用也比較少;也可以同時加味甘草(生、炙均可),用量一般以小于(最多是等于而不宜大于)炙麻黃的用量為好。但必須注意的是,炙麻黃的作用與生麻黃是一樣的,而并不是現(xiàn)在一些藥書上所說的變成了只是平喘止咳而不能發(fā)汗解表的那種說法的。我現(xiàn)在在臨床應用麻黃時,就是以用炙麻黃為主的,只有在沒有炙麻黃的情況下才去使用生麻黃。3、現(xiàn)在普遍認為麻黃有升高血壓的作用。但據實踐證明,麻黃無論生用或炙用,都有降血壓的效果;另外,對于桂枝,也有相同的錯誤的“定論”;因此,這類普遍的“定論”、認識是不可從、不可信的。但需要注意的是,用麻黃降壓,常會出現(xiàn)在服藥期間血壓下降不明顯甚至居高不下(但血壓高引致的不適癥狀卻是在明顯減輕甚至是消退的),而在停藥后血壓反而能明顯、迅速地下降的情形,這也可能是人們將麻黃誤認為是升壓藥的原因(另一原因則與麻黃的誤用、過量使用之類有關,屬麻黃的中毒反應)。4、關于服用麻黃后出汗的問題,歷來均認為麻黃是個發(fā)汗的猛藥、服后會出大汗,但實踐證明,麻黃的發(fā)汗作用并不強烈,其發(fā)汗的效果往往與天氣(熱天容易出汗、冷天則不容易出汗)、體質、人體對藥物的耐受程度之類的因素有關,有不少人在服用麻黃后,是沒有很明顯的汗出的表現(xiàn)的,反而是利尿的作用往往會更為明顯。不少人在服用麻黃后,僅是會有拉兩泡大尿、頭皮有點發(fā)涼或有蟲爬的感覺然后會導致打幾個寒顫之類的反應,完了病情就得到了緩解和好轉,而沒有明顯的汗出的過程,即使是出汗也往往只是一過性的細汗微汗或祭兼微似有汗,甚至是完全無汗,而不是大汗淋漓、大汗不止之類的情形。有實驗證明,大劑量的麻黃同樣是會收縮皮膚和粘膜血管,造成充血或水腫的(導致頭痛、眼痛等的副作用產生,也能導致不汗出);而且大量地使用麻黃,會引起心動過速、胸悶心悸氣促、煩躁不安、頭痛眼痛、亢奮失眠、血壓升高、大汗出、發(fā)熱(發(fā)燒)之類的中毒反應,長期大量地使用麻黃,還會損害中樞神經系統(tǒng),引起病態(tài)嗜好,等同于吸服毒品;可見大量或長期大量地服用麻黃,其害處遠遠大于好處。所以現(xiàn)在一些說法認為服用麻黃后不汗出,應該不斷加大麻黃的用藥量,直到汗出甚至是大汗出為止,這種觀點是錯誤的;服用麻黃后是否起效,應該以病情有沒有得到預期的、有效的緩解為準則,而不應該以有無汗出、汗出多少去做衡量。況且綜觀仲景所有的發(fā)汗的方劑,其發(fā)汗的要求都是“祭祭微似有汗,不可令如水流漓”的,可見大汗出、出大汗之類也是并不符合仲景發(fā)汗的要求的。5、另外,麻黃配合生姜、桂枝之類的能加速血液循環(huán)的藥物一起使用,能夠有效地提高麻黃發(fā)汗的效果,所以,如果想在服用麻黃后汗出的表現(xiàn)更為明顯,可以配合桂枝、生姜之類的藥物一起使用,或適當加大桂枝、生姜之類藥物的用藥量,而不是一味單純地去加大麻黃的用量。所以現(xiàn)在一些人對麻黃湯的解釋認為桂枝是用以監(jiān)制麻黃的發(fā)汗力量,使其不致發(fā)汗太過的說法,實踐證明純粹是一種錯誤的認識,是無稽、幼稚、可笑的,不可從、不可信;麻黃湯中用桂枝,不僅不是為了使麻黃發(fā)汗的作用受到控制、有所減弱,反而是要利用桂枝能加速血液循環(huán)的作用來加強麻黃的發(fā)汗、解表的作用,麻黃湯中用桂枝,與麻黃醇酒湯(由麻黃和酒組成)中用酒的作用和目的是一樣的。6、麻黃與薄荷同用,是現(xiàn)在從實踐中所發(fā)現(xiàn)的諸多減少麻黃的毒副作用的方法中最好的一種,詳細情況可參考薄荷的解說。桂枝治氣上沖(或外突)的感覺以及由此所致的心動悸、胸滿氣喘、頭頸痛、身體酸痛疼痛,小便不利、頭暈、脫腹動悸、臍腹動悸(此時常須與茯苓、白術或蒼術、澤瀉之類的藥物同用)之類的表現(xiàn)。常有脈浮、脈促(寸比關浮顯、關又再比尺浮顯)、脈聚寸(寸部最浮顯、關尺部偏于沉隱)、尺部獨隱(寸與關浮顯,尺部不浮顯)之類的脈象表現(xiàn)。還有一定的溫通經絡血脈、促進血液循環(huán)的作用,此點類似于酒,而作用則比酒更為平和,因此用量上可以略大一些。如桂枝附子湯、甘草附子湯這類治療風濕痹痛的方劑,就主要是利用了桂枝的這一作用,而且還配以有起沉衰致興奮、溫通袪寒作用的附子來加強其溫通經絡、促進血液循環(huán)的作用,而且用量都是四兩,比一般的三兩的用量要略多一些(由此可見,風濕痹痛如非寒證沉衰者,是不宜用附子的,單用桂枝就已經足夠了,而且桂枝的用量也可以少些,比如治瘀血瘀熱證的桃核承氣湯,就只用桂枝、不用附子,而且桂枝的用量也只是用二兩,比通常的用量三兩、四兩都要少。另外,術附湯(即桂枝附子去桂加白術湯)方雖曰去桂,但方后亦有“法當加桂四兩”的說法,而實際應用時,即使“其人大便硬,小便自利”,不去桂,也沒有什么不良的反應,可見該方去桂枝也不是必須的,該方用桂枝,同樣是取其溫通經絡的作用,去桂的說法,主要是針對沒有氣上沖證反而有氣下行證說的,這里的主要指標是小便自利,說明氣沒上沖、沒有導致水氣上逆而不下行,但這里用桂枝的主要目的是溫通經絡而不是治氣上沖,所以這里去桂并不是必須的、甚至還是多余的)。根據桂枝的這一作用,用于活血化瘀,還可以與桃仁、紅花(以上主要用于活血祛瘀,主要針對大的血管)、王不留行子(來自對當歸四逆湯方的運用體會。主要用于疏通經絡,主要針對毛細血管)這些藥物配伍使用,以加強活血、通經絡的作用。根據這種用法,我將紅藍花酒方以桂枝代酒,并對證加味王不留行子、桃仁之類的藥物以治療各種因血瘀、經絡不通之類所致的痛證(如風濕痹痛,心臟病、高血壓之類所引致的疼痛證之類),都收到了令人滿意的效果。這一功用也可能正是現(xiàn)在常將其誤認為是發(fā)汗解表藥的原因之一,因為機體血液循環(huán)加快加速,常會導致汗出(另一主要原因應該是因為仲景的桂枝湯方作為一個治太陽病的主要方劑,方后的說明顯示其有發(fā)汗的作用所致。但細觀桂枝湯方證中“自汗出”的說明及方后服藥后需”啜熱稀粥以助藥力”、“若不汗”、“又不汗”之類的說法,可見服藥后反有汗出不如服藥前暢利的表現(xiàn),可見桂枝湯方的發(fā)汗作用不如說是止汗作用更貼切些,詳細的分析可參考《〈輔行訣〉中的方藥研究》中對小陽旦湯方的解說),但實際上,桂枝并不是一個發(fā)汗解表藥,其發(fā)汗作用甚至不及姜、蔥,只是其有溫通經絡、促進血液循環(huán)的作用,如果加上溫覆取暖、啜熱稀粥以助藥力,在血液加速循環(huán)、新陳代謝旺盛的情況下,也會有一定的能夠導致汗出的效果而已,但根本的、本質的作用卻絕對不是發(fā)汗解表的那種用法的,就好象吃熱食喝熱飲、穿衣覆被、跑步運動都能使人汗出,但這些都不是主要沖著發(fā)汗解表去的的道理是一樣的。桂枝藥性溫通,一般認為不適宜用于熱證,但實際上無論寒證、熱證,只要有桂枝證均可據證選用,藥性相當平和,治寒、治熱的不同結果關鍵還要看與什么藥物配合使用,并不是由桂枝單方面去決定的。常用量10?15克,大劑量可用到30克。必須注意的是,古經方中所用的桂是指桂枝而不是現(xiàn)在一些解釋所說的肉桂,所以通常都會有桂枝、去皮、桂心(去皮后的木心)之類的說明或說法,擺明就是說不是用桂皮(肉桂)的了。黃黃治表部(肌表)津血虛衰、營養(yǎng)不足所致的惡寒怕冷怕風、肌肉萎縮痿軟無力、肌體麻木麻痹不仁之類的證情,并常有肌表瘡癰塌陷色淡不發(fā)、肌表潰瘍面創(chuàng)面久不收口、自汗多汗而惡寒、身體(肌表)水腫浮腫(此時常須與發(fā)汗藥(如麻黃之類)或袪濕利尿藥(如蒼術、茯苓、防己之類)同用)、特別容易感冒打噴嚏且不停地流清鼻涕(類似于汗出)而且經久不愈反復發(fā)作之類的表現(xiàn)。藥性溫閉,只適用于虛寒證而不適用于實證、熱證,且只適用于表部的虛寒證而不適用于半表半里部、里部的虛寒證。常用量10?15克,大劑量可用到30克。黃黃與炙麻黃同用(黃黃用量須大于或等于炙麻黃的用量),對治療流鼻涕而噴嚏不止的病證有良效。黃黃的藥證機理是:由于表部汗出多、耗損嚴重,導致肌表營養(yǎng)不良、缺養(yǎng)失養(yǎng),因而產生出惡寒怕冷怕風嚴重一肌體、肌膚、肌表麻木麻痹不仁一肌肉萎縮痿軟無力之類的一系列的衰退、虛弱的表現(xiàn);表部的虛衰不足,也容易導致病邪停滯于表部不祛而出現(xiàn)水腫、瘡瘍久不收口、瘡癰發(fā)不起來也消退不掉之類的表現(xiàn);因此,自汗、多汗與肌表的虛衰不足的表現(xiàn)是屬于一系列的連鎖反應鏈當中的,如果病人根本不出汗、沒有汗出,即使有表部虛衰不足的表現(xiàn),也是不一定適合用黃黃的,此點必須注意。而不是現(xiàn)在習慣上所認為的“補氣”那么簡單和膚淺的,所以也不能象現(xiàn)在不少醫(yī)家的習慣那樣,一說氣虛要補氣就用黃黃,甚至大劑量地去用黃黃,既不顧有沒有黃黃證,更不顧虛寒證所處的部位,甚至連胃虛寒的消化不良、下利之類也說用黃黃去補氣(還說有什么“升提”的作用),這種做法是不對的,絕非仲景對證用藥、藥證對應的辨證用藥的路數(shù),只能說是對黃黃的濫用、亂用,切不可盲目跟風。防風作用與黃黃相似而力量極輕微,故黃黃更適用于表虛寒證的重證而防風更適用于表虛寒證的極輕證。常用量10?15克。與炙麻黃同用時,用量常須是炙麻黃用量的兩倍。另外,防風還對碑中毒(砒霜類中毒)有一定的排毒解毒的作用。葛根有緩解表部肌肉緊張、痙攣抽搐的作用,常有肌肉緊張、強直、僵硬以致頭痛、頭暈眼花、面部肌肉失控抽搐之類的表現(xiàn),以頭頸、肩頸、項背、腰背的強直、僵硬(即所謂的“強幾幾(幾,音‘酥強酥酥既有強直、僵硬的意思,也有疼痛、麻痹、酥麻之類的意思)”)的表現(xiàn)為主要的使用指征,無論是落枕、閃腰、頸椎病、腰椎病,只要有上述的強直、僵硬的肌肉緊張、抽搐的表現(xiàn)的,都可以對證使用而獲效。而并非現(xiàn)在一般所認為的是解表藥、清胃熱藥之類的那些作用。本品藥性平和,無論寒熱,只要符合落枕、閃腰之類的僵硬而疼痛的狀態(tài)的,即可對證選用。常用量15克,大劑量可用到30克。蔥白有殺菌、發(fā)汗、開郁散結(通利官竅、血脈經絡甚至大小二便,但作用甚微)的作用。常有面熱如醉而又惡寒而不發(fā)熱(或惡寒較重但發(fā)熱卻極少)的表現(xiàn)。蔥白的開郁散結、發(fā)汗解表的作用和原理與麻黃相似,但力量之微,則與麻黃不可同日而語,是望塵莫及的。因此麻黃更適用于實證的治療,蔥白則更適用于虛證的治療。常用量10?15克。不宜煎煮過熟,否則有效成分將消失,因此宜取汁服或取汁兌藥服。煎湯時可將蔥白搗爛,待藥成時后下,攪勻即可取服。羌活、獨活羌活發(fā)散風寒、勝濕止痛,用于風寒風濕表證(少陰病、表陰證)兼有頭身疼痛者和風寒濕痹疼痛者,尤適于風寒夾濕的感冒(少陰病、表陰證)和風寒濕痹見于上半身的疼痛?,F(xiàn)代常用于風濕性關節(jié)炎、青光眼、破傷風、尊麻疹、皮膚瘙癢等,尚用于潔膚美顏、祛斑,但必須為寒證方宜使用。獨活通痹止痛,用于風寒濕痹之腰膝疼痛,風寒而經絡不通之頭痛、牙痛,對風寒濕邪著于肌肉、關節(jié)之痹痛無論新久,皆可應用,對腰痛及腰腿痛尤宜。現(xiàn)代常用于風濕性關節(jié)炎、肥大性腰椎炎、肥大性脊椎炎、腰肌勞損、頸椎炎、坐骨神經痛,尚可用治慢性支氣管炎以及白瘢風、銀屑病等皮膚病,但必須為寒證方宜使用。常用量5?15克。獨活、羌活作用相似,均為袪除凝寒痼冷的藥物,藥性與細辛相似,但更偏重于袪除肌表的凝寒痼冷以疏通經絡、氣血的瘀滯以止疼痛,屬于表部藥、溫表藥,而細辛則屬于溫里藥、半表半里部藥。一般習慣認為羌活偏向于治療上半身的頭、身、肩、臂、手部冷痛,而獨活則更偏向于治療下半身的腰、腿、足部冷痛。卷二祛痰瘀藥蘇子(蘇葉)祛痰瘀、利咽喉,對咽部有痰涎堵塞的感覺而總想咯痰的表現(xiàn)有一定的治療效果(但對此證的療效寒證會更好些,熱證則差些或須與清熱的藥物配合一起使用)。一般認為,蘇葉有解表發(fā)汗的作用,但根據我個人的經驗體會,蘇葉作用與蘇子基本相同,并無發(fā)汗解表的作用,因此我在使用這類藥物時,基本上都是只用蘇子、不用蘇葉的。《別錄》論述這類藥物的功用時,也只說蘇而不分子、葉,只在最后加了個“其子尤良”的說法,說明蘇無論是葉、梗、子,其作用是基本相同的,其中又以蘇子的效果最好。本品藥性平和,無論寒熱,均可據證選用,但對治療寒證的效果會更好些。常用量10?15克。另外,蘇子、蘇葉之類還有一定的解魚蟹毒(過敏反應)的作用。射干祛痰、熱的瘀滯、郁結,常有咽痛、痰多、煩悶煩躁、咳喘痰黃之類的表現(xiàn)。適用于熱證而不適用于寒證。常用量10?15克。半夏祛痰瘀,常有痰多、頭暈作嘔(類似于暈車、暈船之類的情形)之類的表現(xiàn)。本品藥性平和,無論寒熱,均可據證選用。但本品有毒,宜經過炮制后使用,不宜生用,否則容易中毒,常見的輕度中毒的表現(xiàn)是咽喉部的灼燒樣的紅腫疼痛。常用量10?15克,大劑量可用到30克。仲景用半夏,主要是以生半夏清洗(洗去其滑膩的感覺)后直接入煎劑使用。有學者經臨床實踐證明,生半夏入煎劑(煎煮20?30分鐘),并無絲毫麻舌戟咽之感和其他不適反應,說明生半夏入湯劑常規(guī)煎服是安全無毒的。生半夏的毒性主要出現(xiàn)在作丸、散服用之時。因此入煎劑生半夏、制半夏均可(但還是應該以用制半夏更為安全),而作丸、散服用則宜用制半夏?,F(xiàn)在常用的制半夏有姜半夏(以姜水、白磯共制)、清半夏(以白磯制)、法半夏(以甘草水、石灰液共制)三種。半夏中毒,常有咽喉腫痛、失音之類的表現(xiàn),可以生姜煎湯或生姜汁解毒,還可以與生甘草、蜂蜜之類一起使用;我的經驗是單用生甘草亦有良好的解毒效果。另外,我認為如果以生半夏入煎劑,更安全的方法應該是仿照我煎制生麻黃的方法,先將生半夏煎煮一定的時間(具體時間按1克生半夏1分鐘地累加,如15克半夏就要煎煮15分鐘、9克半夏就要煎煮9分鐘之類),然后棄汁不用,取半夏的藥渣入煎劑。必須注意的是,無論是用生半夏還是制半夏,都應該以旱半夏(圓球形或扁圓形,類似于柿子、西紅柿(番茄)的那種圓形,中央(上端)有個凹陷的莖痕)為正品,而不是用水半夏(圓錐形或橢圓形,類似于雞蛋、橙核、橘核之類的那種圓形,上端有凸起的莖痕)。水半夏是半夏的主要的混亂品、偽品,但現(xiàn)在很多地區(qū)反而是將水半夏當成了正宗的半夏來廣泛應用著。另外,古經方中所說的“半夏半升”的用量,實際上是古經方中二兩半的用量,則一升=五兩,此點可以通過小柴胡湯與柴胡加芒硝湯方中半夏用量的比較去分析出來。皂莢祛痰瘀,常有胸滿疼痛、咳嗽氣喘、但坐而不能臥、痰涎渾濁膠粘難以吐出之類的表現(xiàn)。本品藥性溫燥、祛痰作用較為暴烈,所以只適用于治療寒實證的痰瘀,熱證、虛證均不宜用。宜炙焦用。作丸散用量1克;入湯劑3?5克。外用吹鼻取嚏還可以救治昏迷不醒以及魚骨、雞骨、豬骨鯉喉之類的病癥。括簍實主要是用瓜簍皮。祛痰瘀以開郁散結通痹,常有胸脫痞痛、痹痛甚至心痛徹背的表現(xiàn),常與建白同用以加強開郁散結、通利止痛的作用,或與半夏之類同用以加強蕩滌痰涎的作用。藥性偏寒,較適用于偏熱偏實的證情的治療而不適用于偏寒偏虛的證情的治療。常用量15?30克。竹茹常用淡竹茹,也稱竹皮。祛痰瘀、清虛熱,常有心煩煩躁、咳嗽痰多而偏黃、胸悶作嘔之類的表現(xiàn)。與半夏均能治療痰瘀所致的嘔吐證,但半夏常有頭暈、痰清白之類的表現(xiàn),而竹茹常有心煩煩躁、痰黃之類的表現(xiàn)。竹茹清退虛熱的作用與竹葉相似,但作用更弱。常用量5?15克。白前祛痰瘀以治咳喘,常有胸滿肺脹、咳嗽痰多、喘急之類的表現(xiàn)。常用量10克??疃ㄖ箍绕酱3S刑迪眼帐?、痰鳴咳喘之類的表現(xiàn)。常用量10克。紫荒祛痰瘀以治咳喘,常有痰涎壅盛、痰鳴咳喘之類的表現(xiàn)。常用量10克??疃ê妥显烦E湮槭褂?,款冬花平喘止咳作用明顯而化痰作用不明顯,而紫苑則正好相反,有明顯的祛痰作用,平喘止咳作用則較小。兩者配合使用,可互補長短,既能化痰,又能鎮(zhèn)咳平喘。拿茄子祛痰瘀,常有咳嗽氣喘而但坐不能臥、胸滿脹痛、痰多涕多、面目浮腫之類的表現(xiàn)。藥性偏寒,更適用于熱證的治療,其功用類似于括簍皮。與括簍皮相比,孽茄子祛痰瘀的力量更強,而括簍皮則寬胸利氣以止痹痛、痞悶的作用更勝。常用量10?15克。椒目為蕓香科植物花椒或青椒的種子。祛痰、水的瘀滯郁結以治療胸滿肺脹、喘逆不得臥甚至小便不利、水腫之類的證情,還有殺蟲以治療蛔蟲病的作用。其作用與拿茂子、杏仁之類藥物相似。對哮喘病有較為確切的療效。常用量5?10克。文蛤文蛤,一般是指海蛤殼粉,有清熱化痰、軟堅散結、制酸止痛、收斂瘡口、止渴的作用,主要是一味袪除痰熱瘀結的藥物,其止渴作用中的渴證可能與痰熱瘀結不能化生津液有關,使用指征當有胸悶喘咳、咳痰黃稠的表現(xiàn)。作用類似于括簍皮。常用量15?30克。另外,也有一種說法認為文蛤是指五倍子,有收斂止血、收斂止汗、清熱止渴的作用,主要是一味治療血熱瘀結的藥物,其止渴作用中的渴證可能與血熱瘀結、機體失潤有關,使用指征有出血、潰瘍之類的表現(xiàn)。作用類似于天花粉。常用量10?15克。一般來說,如果證屬痰熱咳喘、胃酸、胃潰瘍的口渴,以用海蛤殼粉為好。如果是出血證、瘡癰潰瘍潰爛的口渴,則以使用五倍子為好;一般的糖尿病,常有如肌肉感染、化膿、潰瘍潰爛、出血、瘡口久不收口的表現(xiàn),此時以加味五倍子治療最為適合,所以在治療糖尿病時,仲景文蛤散方的文蛤以用五倍子為好。海藻化痰散結,有祛除痰水的瘀結凝滯的作用,為解凝(祛痰水瘀結)性的利尿藥。常有瘦瘤、癰腫、頸下核之類的表現(xiàn),故通常也認為其有軟堅散結的作用。常用量10克。海藻,后世醫(yī)家多取其軟堅破結之功,用治壤瘍結核、瘦瘤及疝腫。近年來,中西醫(yī)結合,發(fā)現(xiàn)其有抗凝物質,因此用于血栓形成之證。擴大了海藻的應用范圍(《仲景方藥古今應用》)。由此可見,本品主要用于實證的治療。蜀漆、常山蜀漆即常山的嫩枝葉(一說為常山的幼苗),現(xiàn)在主要以常山代替。排痰(化痰)散結,有祛除痰水瘀結凝滯以治療因痰瘀郁結所致的驚狂、驚癇、瘧疾之類的作用,還兼有殺蟲殺菌的作用,常有痰瘀痰多、胸滿胸痛、膠痰瘀結壅塞不易咯出、驚悸、煩驚、心律不齊之類的表現(xiàn)。常用量3?10克。蜀漆的毒副作用是對胃部有刺激性,服后常有惡心、嘔吐的表現(xiàn),也可伴有腹瀉(桔梗也有與上述情況類似的副作用)、胃痛,甚至便血、精神困倦、四肢冰涼、血壓下降等,故使用時不宜用量過大;常山的毒副作用較蜀漆則相對會少些。本品只適用于瘀熱(實熱)證。常山中毒可用半夏、生姜煎水服,也可用黃連、蘇葉煎水服,前者解毒作用強于后者。但不宜用甘草解毒,反可加劇嘔吐。(《中藥處方手冊》)瓜蒂瓜蒂有極強的奪取水分(袪濕、排痰)的作用,而且對黏膜的刺激并不大,以其刺激黏膜之力弱而奪取水分之性強,為催吐藥之上乘,催吐時以胃腸有上逆性的蠕動或有這種機轉為應用的指征,還有祛濕熱瘀結以治療黃疸的功效。作用主要是袪除痰、水、食在胃、食道、胸部區(qū)域的瘀滯郁結,常有胸膈滿悶痞硬、慍慍欲吐、脈實硬有力之類的使用指征,可用于谷疸、酒疸之類瘀熱(實熱)、濕熱證(實證)的黃疸發(fā)黃癥的治療。本品屬于苦寒的催吐、祛痰瘀藥,只適用于郁結有熱的實證、熱證、濕證的治療而不適用于寒證、虛證、干燥證的治療。常用量3?10克(煎湯)。瓜蒂有毒,用之量大或不當容易導致毒性及不良反應,甚至死亡(據報道,口服瓜蒂30克以上,可引起中毒和死亡。實驗表明,醋酸鈉、葡萄糖、維生素C對瓜蒂中毒有一定的解救作用),因此,臨床對瓜蒂要慎用并要掌握、控制好使用的分量,不宜大劑量使用,以防中毒。藜蘆有涌吐痰涎以袪痰瘀的作用,是一味寒性的袪痰瘀藥,只適用于對實熱證、瘀熱證的治療,其作用與蜀漆(常山)、瓜蒂之類的藥物相似,但毒性更強烈。《中藥處方手冊》說其“涌吐風(指熱證、實證)痰、殺蟲毒。用于痰熱壅塞所致的中風(指現(xiàn)在的腦卒中、突然昏迷昏厥之類不省人事的病證)、喉痹不通、癲癇(也包括驚風、昏癡健忘之類的病癥)、黃疸、久瘧、瀉痢、頭痛(以上主要是內服),牙痛、鼻息肉、疥癬、惡瘡及毒蛇咬傷(以上主要是外用)等;臨床偶作應急之用;有報道治療躁狂癥、精神分裂癥、原發(fā)性高血壓、骨折及絲蟲、鉤蟲和血吸蟲病二常用量1?3克(入湯劑),研粉內服0.3?0.6克。本品有劇毒,其治療量與中毒量距離很小,故使用不當或過量易發(fā)生中毒,嚴重者可致死亡。因此臨床上建議以蜀漆(常山)、瓜蒂之類的藥物代替會更為安全,而且治療的效果也相似。卷三清熱藥菊花以用胎菊為好。清退虛熱,常有口舌干燥、眼干澀痛之類的表現(xiàn)。菊花對虛熱證的高血壓病有一定的治療效果,可改善其頭暈頭眩、眼花眼蒙之類的癥狀。常用量5?10克。大劑量應用常會導致食欲減退、腹痛泄瀉等不良反應。石膏有清熱作用,對實熱、瘀熱、結熱郁熱都有良好的治療效果,常有煩熱煩躁、發(fā)熱惡熱、口舌干燥燥渴、紅腫熱痛、心跳脈數(shù)而有力之類的表現(xiàn)。常用量30?50克,小劑量可用10?15克;打碎使用,研成粉末則更佳。古人所說的“如雞子(雞蛋)大”的用量,即古人所說的一斤,對照《輔行訣》中的小白虎湯、大白虎湯與《傷寒雜病論》中的白虎湯、竹葉石膏湯中石膏的用量即知。寒水石作用與石膏相似。現(xiàn)代多用于夏季急性熱性傳染病見有高熱、煩渴、苔黃等癥狀者,外用可治口瘡、燙火傷。常用量15克。打碎使用,研成粉末則更佳。另外,據考證,《本經》所載之寒水石,應為芒硝的天然晶體,則即芒硝之類。知母清熱補津液,既能清瀉實熱又能清退虛熱。常有口舌干燥發(fā)熱、舌苔干燥粗糙、煩熱煩躁心煩、口燥渴、惡熱汗多之類的表現(xiàn)。常用量10?15克,大劑量可用到30克。括簍根(天花粉)即天花粉。清熱以生津止渴,通利經絡以消除癰腫、解痙、袪瘀排膿、利尿,常有口干少津、煩渴喜飲之類的表現(xiàn),主要用于虛熱證及由虛熱證所致的瘀熱證的治療。其中清退虛熱的作用優(yōu)于補津潤燥的作用,這是其與生地黃、麥冬、天冬之類藥物的區(qū)別;其消癰排膿的作用主要與清熱消炎有關,而與牡丹皮之類的以活血祛瘀為主不同,也與生意或仁之類的通過祛濕來排膿的方式不同。常用量10?15克。竹葉(淡竹葉)清瀉虛熱,常有心煩、惡熱、自汗出之類的表現(xiàn)。常用量5?10克。古來竹葉主要有芹竹葉、淡竹葉、苦竹葉三種,作用大體相似,今多以淡竹葉入藥。桅子清瀉濕熱;常有胃脫、食道、胸咽部火痛(反酸燒心、灼燒樣疼痛)以致煩躁不安,黃疸、小便不利、小便黃赤灼熱疼痛澀痛之類的表現(xiàn);外用可治療湯(燙)、火灼傷、燒傷。常用量10?15克。本品可用于羊跳躅中毒的救治(桅子40?60克,煎湯頓服)。地黃主要是指生地黃。補津液、潤燥涸以清瀉虛熱、祛除瘀血。常有煩熱煩躁、情緒失控、精神失常(偏于躁狂、易怒、帶攻擊性之類)、口舌干燥少津、舌瘦質紅、脈細數(shù)而偏于緩軟之類的表現(xiàn)。仲景用地黃,主要是用生地黃,取其清虛熱、潤燥涸的作用,并以此起到止血、祛瘀血的作用?,F(xiàn)在常用的熟地黃,作用主要以補養(yǎng)津血、潤燥止血為主,已經完全沒有了清退虛熱的作用,作用更接近于阿膠。另外,現(xiàn)在還有地黃炭(生地炭和熟地炭)的用法,作用主要在于止血,而沒有了補養(yǎng)津血之類的作用。臨證時宜根據證情的需要去選用,但應用古經方的原方時,則應該用生地黃為是。常用量15?30克。黃琴清瀉上焦的郁熱、實熱、瘀熱,常有眼睛紅腫澀痛熱痛、耳腫熱痛、腮腫熱痛(以上常與石膏同用)、鼻中干熱燥熱疼痛(常與麥冬同用)、口苦、咽部干澀疼痛(常與生甘草同用)腫痛(常與桔梗湯同用)、心煩易怒、面紅耳赤之類的表現(xiàn)。常用量10?15克。黃連清瀉中焦的郁熱、實熱、瘀熱,常有心悸不安(心動過速,心中跳動不安、心中怔忡不安而且胸膺痞滿疼痛(常與梧簍皮、半夏、杏仁這類藥物同用))且心煩易怒、胃中(包括胸中)痞塞疼痛發(fā)熱甚至背熱惡熱、牙齦紅腫熱痛而煩躁不安(常與芒硝同用)、胃部煩熱反酸、脈數(shù)而有力(如浮滑、浮緊(以上主要表現(xiàn)為脈實硬有力、按之難絕,但不一定會數(shù))、滑數(shù)、緊數(shù)之類)之類的表現(xiàn)。常用量5?10克。用量往往不需要太大反而見效快速、明顯,而用量太大反而容易苦寒傷胃、使藥效大打折扣,這是黃連在使用上一個比較特殊的現(xiàn)象。我對黃連的使用經驗是,單純大量地去用黃連,效果反而不如小量地用黃連而且與黃苓同用為好,常用的組合是“黃苔10克+黃連5克”,其作用相當于、甚至是優(yōu)于單純使用黃連10克或15克的效果。大黃清瀉下焦(主要是胃腸消化道)的郁熱、瘀熱、實熱,常有大便不通而腹中滿痛實痛的表現(xiàn),也有一定的祛瘀血的作用,但使用指征應該以“大便不通而腹中滿痛實痛”為主,若大便澹瀉下利者,即使是祛瘀血劑亦宜慎用大黃,至少用量不能大甚至是不宜使用。常用量10?15克;少量可用3?5克;大劑量可用到20克甚至是30克。一般認為,生大黃瀉下作用較強而熟大黃瀉下作用較弱,所以現(xiàn)在用于瀉下,常將大黃后下或泡服。但我自己的親身體會是,大黃瀉下作用的強弱,主要與用藥是否對證、用藥量是否對證、藥物的配伍使用之類的因素有關,即使是將大黃久煎,如果是誤用、配伍得宜、病輕藥重之類,也能有較強的瀉下作用,如果是病重藥輕、配伍不得宜之類,即使是后下或浸泡服用甚至是作丸散服用(生吞大黃),其瀉下作用也不會理想。而且相對來說,大黃久煎后服用,其瀉下作用更為沉穩(wěn),鬧肚子的情況更少,用藥對證、配伍得宜,往往有一急就能拉的表現(xiàn)而沒有只鬧肚子不拉屎的表現(xiàn)。而且從仲景泡服大黃的方劑的方證來看,也有病情較輕、不欲攻下太急的用意而不是欲其瀉下更劇的用意,很顯然,仲景(古人)對大黃的用法與我們現(xiàn)在的習慣所理解、認為的用法是不相同的。建議還是以古法為主,不宜盲從現(xiàn)在的生用瀉下、熟用不瀉下的說法。另外,還有習慣認為大黃經酒洗后活血祛瘀的作用會更強、瀉下的作用則減弱。但實踐證明,大黃用于祛瘀血劑中,只要方藥對證,大黃不經酒洗,同樣能一劑見效;如果藥不對證(如上述,大便澹利、不該用大黃而用了大黃的),即使大黃經過酒洗甚至用酒浸泡過,療效也不會好、副作用(鬧肚子疼和拉肚子)也照樣厲害??梢姶簏S并無用酒洗的必然性,這種酒洗的說法主要是古人使用上的一種習慣或不確切的認識而已,不必盲從。黃柏清瀉下焦(主要是泌尿系統(tǒng))的郁熱、瘀熱、實熱、濕熱,常有小便黃赤發(fā)熱澀痛而不利、黃疸(以上類似于桅子證)、婦人白帶黃臭、熱痢下重且肛口伴有難以忍受的灼燒樣疼痛(此點桅子證也會有)的感覺之類的表現(xiàn)。黃柏的作用與桅子極為相似,但黃柏能治療濕熱證的下利不止,而桅子則不能,桅子反而能致下利泄瀉,這是兩者最大的區(qū)別之處。常用量10?15克??鄥⒂星鍨a郁熱、瘀熱、實熱,殺菌消炎、殺蟲、利尿、通便的作用,無論是濕熱還是燥熱,都有對證選用的機會。常有心悸、煩躁、失眠、神昏嗜睡、咳喘、皮膚?。òㄐ圆 彴b潰瘍、皮疹瘙癢之類)之類的表現(xiàn),一物而兼有黃苓、黃連、黃柏、大黃之類的多種功能(各取其一部分的功效),還有自己獨有的廣譜殺菌抗菌(包括清熱消炎、性病、皮膚病之類)、殺蟲(包括寄生蟲?。┑淖饔?。常用量10?15克。秦皮清熱燥濕以治菌痢(熱利、濕熱下利),對濕熱帶下(白帶黃臭)也有一定的治療效果。作用與黃柏相似而更偏于治下利。常用量10?15克。白頭翁清熱、袪瘀(涼血)以治熱痢,對赤?。ㄏ吕隳撗┕πв戎?。常用量10?15克。芒硝清退瘀熱、實熱、郁熱,有潤燥瀉下、軟堅散結的作用,對結石癥還有化石、排石的作用,外用可治療牙痛(患處嗡化服;或以玄明粉直接點敷患處)、口瘡(開水沖化,漱口或含服;或以玄明粉直接點敷患處)、咽喉腫痛(含化服)、耳瘡、鼻瘡、眼部紅腫熱痛(以上用開水沖化或煮化后外洗(滴眼、滴耳、滴鼻之類))之類的實熱證的證情,常有煩熱煩躁、澹語發(fā)狂之類的表現(xiàn)。常用量5?15克。味咸如鹽(主要成分是含水硫酸鈉(Na2So4?10H2O))o臨床上常用的樸硝、芒硝、玄明粉三者來源相同、功效基本相同,主要是加工的精度不同、純度不同而已,其中樸硝為粗制品,含雜質較多;芒硝質地較純,可內服;玄明粉最純凈且已脫水,除內服外,更便于制成丸、散劑使用,常作為咽喉病、口瘡的外用藥。硝石為天然硝酸(礦物硝石)經過加工煉制而成的結晶體。有攻毒消腫、利水瀉下、破堅散積的作用,現(xiàn)代常用于肝炎、肝硬化所致的黃疸、腹水以及瘡疳腫毒、癌腫等病癥,有報道用治食管癌、皮膚癌及泌尿系結石等。常用量3?5克,多入丸、散用。硝石(主含硝酸鉀、硝酸鈉)與芒硝(主含含水硫酸鈉、硫酸鈉),其外觀及功效大體相似,唐宋以前多不能分別,所以《綱目》云“古方有相代之說”。仲景方中使用硝石者,亦混有芒硝。關于硝石的性味功效,多數(shù)醫(yī)家認為與樸硝(即芒硝)相近,功能破堅散結瀉火(《仲景方藥古今應用》)。但二者使用起來,還是有一些區(qū)別的,硝石以攻毒消腫、破堅散結為主,而芒硝則以清熱、潤燥、瀉下為主,所以在應用時還是有必要加以區(qū)分清楚的。戎鹽即青鹽,又名大青鹽、石鹽,為鹵化物類礦物石鹽族石鹽的結晶。石鹽與海鹽(食鹽)來源雖不同,但主要的成分都是氯化鈉,故其主治其實相去不遠。都有清熱殺菌消炎的作用,還有催吐、瀉下的功用(吃鹽后須大量地飲水)。常用量3?5克。實踐證明,用于上述的清熱、殺菌消炎、催吐、瀉下等的目的時,用芒硝的效果比用鹽要確切、有效、可靠得多,甚至還有利尿的作用。芒硝與鹽一樣,同樣是味咸、溶于水的。因此,除非是用于補充鹽分的流失時以用鹽為好外,用于治病時,建議還是考慮以芒硝(用量與鹽相同,不需要用很大的劑量)取代鹽為好。另外,現(xiàn)在還有一些人認為鹽吃多了會上火(所謂的腎火,因為傳統(tǒng)的五行臟腑理論認為咸味是歸腎的),因為鹽是咸的,吃多了會口干口渴,還會長口瘡、瘡癰潰瘍之類。其實這只是個誤解。鹽味咸,吃多了會口干口渴,這其實是咸味濃度太高對人體的刺激和影響過大,人體的一種自我防衛(wèi)、保護的反映,希望通過多喝水,把過高的濃度稀釋掉,同時也有促使鈉的排出的作用,純粹是一種自然的反應而已,根本不是什么上火的表現(xiàn);其實不只是過咸,吃的東西過甜,也同樣是會想喝水的;還比如你吃塊大蛋糕、吃個大餅,吃多了、吃急了,口水不足、噎著了,也要喝水,諸如此類,能因為想喝水、要喝水就叫上火嗎?這顯然是不科學的。另外,鹽吃多了,能導致體內尿鈉的潴留,影響小便的排泄,也就會影響到體內的代謝廢物的正常排出而導致這些廢物沉積、瘀積體內,阻礙經絡血脈的運行,久而久之,就會導致機體出現(xiàn)長口瘡、瘡癰潰瘍之類的病癥;這種情況,其實跟木頭長期浸泡在水里會腐爛、長期水腫的病人皮膚會潰爛之類是同一個道理,與其說是熱證、上火了,還不如稱之為水瘀、痰瘀、血瘀之類會更貼切些,根本就不是什么上火的問題(如果硬要把它說成是腎的問題倒還可以,因為它確實影響了尿的正常排泄),治療這類病癥,也是不一定能用清熱藥去治療的,還必須要具體辨證、對證用藥才行。所以這種把現(xiàn)象當成本質,一看見長口瘡、潰瘍就認為是熱證、上火了的認識是錯誤的,是對病癥缺乏正確的認識、缺乏正確的辨證的表現(xiàn),不可從、不可信?;鍩崂颍S行”悴焕?、黃赤、澀痛,小便灼熱之類的表現(xiàn)。常用量10?15克。冬葵子有利水通淋、下乳(可見有一定的袪瘀血、排膿之類的作用)、潤腸通便的作用;現(xiàn)代常用于泌尿系感染、結石之類的治療,是一味寒涼清熱的利尿藥。常用量10克。土瓜根即王瓜根,古時王瓜用其根,通名土瓜根,后世其子與果實皆入藥。王瓜具有清熱生津止渴、活血化瘀通利經絡(消瘀通乳)之功,“用于熱盛津虧之消渴、噎嗝反胃,以及瘀阻經絡之閉經、乳汁滯少?,F(xiàn)代常用于糖尿病、產后乳汁不通等”(《中藥處方手冊》),由此觀之,其功用類似于天花粉,可以用天花粉代替。另外,據胡希恕的說法,鮮土瓜根富含膠粘、滑膩的汁液,故仲景亦用之灌腸、導大便。常用量10?15克。龍膽即龍膽草、膽草。清瀉郁熱實火、瀉下濕熱。現(xiàn)代常用于濕熱郁火之目赤、頭暈頭痛、耳聾耳腫、脅痛口苦、濕熱黃疸、驚癇抽搐、濕熱瘡毒,以及濕熱下注所致的濕熱帶下、陰腫陰癢、下部濕疹濕瘡、腸癰下血等;還常用于急性肝炎、膽囊炎、中耳炎、流腦、乙腦、泌尿系感染、急性眼結膜炎等病癥。(《中藥處方手冊》)其藥證既有似于黃苓證的頭面部和五官部的熱痛、心煩易怒之類上熱的證情,也有似于黃連證的胃中痞滿脹熱、煩悶煩熱之類的證情,但以胃肩部的熱痛、急痛刺痛為主要的使用指征,還有似于黃柏證的小便不利、黃赤澀痛、濕熱黃疸之類的表現(xiàn),一物而如同三黃(黃苓、黃連、黃柏)并用。其脅痛證類似于柴胡藥證的胸脅苦滿,但與柴胡證的偏在于兩脅部、兩側的滿痛而牽引中央不同,龍膽的滿痛更主要是集中在胃部、中央部而牽引至兩側;而且柴胡證更多的是一種脹滿痞悶的感覺,而龍膽證更多的是一種熱痛、急痛、刺痛的感覺。常用量10克。葦莖即蘆根,又稱葦根,清熱生津、消炎除煩止嘔、清肺排膿,尤其以清除胸肺部的郁熱、燥熱為主,以此而收止咳、除煩躁不安、排膿的作用,常有胸肺部熱痛而致燥熱咳嗽、氣喘、干咳無痰之類的表現(xiàn)?,F(xiàn)代常用于上呼吸道感染、急性支氣管炎、肺炎、肺膿腫、肺熱咳嗽、肺癰等。常用量10?30克,據熱痛的程度而定。卷四溫里藥細辛祛除機體內的凝寒痼冷積冷,常在胸咽部、脫胸部、皖腹部甚至是腹部、下腹部以及肌體、骨骼等部有種膠凍停積樣的冷凍、怕冷的感覺(注意:上述的表部一肌體、骨骼等部一的冷凝感往往選用羌活、獨活之類去治療會比用細辛的效果更好)。常用量3?15克?,F(xiàn)在一般有“細辛不過錢(用量不能超過3克)”的說法,認為過量使用會導致中毒而致命。但這種說法主要是針對單味細辛作為丸、散劑服用的情況說的,其原話是“若單用末,不可過一錢,多則氣閉塞不通者死”,如果是入湯劑煎煮(經煎煮30分鐘后)服用的,則其有毒成分(黃樟酸)將在煎煮過程中被大量地揮發(fā)掉,已不足以引起毒害,所以煎出的藥汁基本上是安全的,用量不必受“不過錢”的限制。生姜主治胃寒所致的口淡作嘔、嘔吐啰逆、惡寒怕冷之類的證情,有一定的擴張毛孔和血管(包括促使毛細血管的充血膨脹)以活血(促進血液循環(huán))、袪寒、發(fā)汗解表、殺菌消炎之類的作用。對膽囊炎所致的胸脅隱痛、時痛也有良好的治療效果。仲景主要以之治療嘔吐證,無論寒熱(實際應該是寒熱錯雜證)的嘔吐,都有用生姜去治療的,并且常與半夏同用。實踐證明,生姜服后(辣味消失后),常常會出現(xiàn)口偏淡或偏不干渴的表現(xiàn),可見其性雖溫,但絕非燥熱之品,難怪仲景對熱證(實際應該是寒熱錯雜證)的嘔吐也常有用生姜去治療的,如大柴胡湯,用生姜就達五兩之多,比小柴胡湯三兩的用量更大。不過,如果是較嚴重的熱證(真正的、純粹的熱證)如實熱瘀熱證(如大黃甘草湯證、調胃承氣湯證之類)、干涸燥熱證(包括虛熱證)之類所致的嘔吐,則是不能一概而論地就去用生姜止嘔吐的,還是應該根據病人的脈、證表現(xiàn),綜合分析其寒熱虛實的情況而后再對證用藥為宜。常用量10?15克,大劑量可用到30克,也可以取汁使用?,F(xiàn)在還常單用或與蜂蜜、甘草之類同用以救治半夏、天南星之類藥物的中毒。干姜作用與生姜大致相同,但以溫里袪寒的作用為主而發(fā)汗解表的作用較輕,尤其適用于里虛寒(胃腸虛寒)所致的惡寒怕冷、手足逆冷、腸鳴腹痛(冷痛)下利、小便清長清冷之類證情的治療,有擴張血管(包括促使毛細血管的充血膨脹)以活血(促進血液循環(huán))、袪寒、袪瘀止血(但只適用于寒證而不適用于熱證)的作用。常用量10?15克。炮姜炭即炮姜。有溫里止血的作用,主要用于上消化道(包括食道、胃部)出血的治療。常用量10?15克。干姜與炮姜均有溫里、祛寒以止血的作用,但干姜不適用于胃部出血的治療,對于胃部的出血,以用炮姜為好;而對于除胃部出血以外的其他部位的里寒出血證(包括腸道出血下血、婦人崩漏、肺病咳血咯血之類),用干姜的效果卻往往要比用炮姜好得多。附子起沉衰致興奮、溫里袪寒,治機體的冷痛冷痹(往往因寒冷、怕冷而發(fā)作或加劇,或在疼痛的同時伴有寒冷、怕冷、機體不溫(包括膚冷、不發(fā)燒、體溫不足之類)、四肢逆冷厥逆之類的表現(xiàn))、機能沉衰不振,還有疏通經絡、促進血液循環(huán)(類似于酒)、強心起搏的作用。常有煩躁不安、躁擾不寧(以上主要是一種茫然失措、六神無主、魂不守舍、怕冷、畏縮、無可奈何之類的沉衰不振的表現(xiàn),而不是煩熱惡熱、煩躁易怒、澹語發(fā)狂、帶攻擊性的那類暴躁、狂躁的表現(xiàn))、下利不止甚至下利囿谷、四肢逆冷厥逆、機體不溫而怕冷、小便頻數(shù)且清冷清長、脈細微虛軟無力之類的表現(xiàn)。主要用制附子,常用量3?15克。注意事項:1、古經方中用附子,有生用、制用兩種情況,但生附子的毒性較強,使用起來危險系數(shù)較高,而熟附子的毒性較弱,使用起來安全系數(shù)較高,所以建議主要用制附子而不用生附子,如果古經方中用生附子的,改用制附子后擔心藥力不夠的話,可以據證適當加大制附子的使用劑量即可,沒必要冒風險去用生附子。2、附子有毒,即使經過炮制后也不是絕對就沒有中毒的風險的,但一般制附子在常規(guī)用量范圍內出現(xiàn)中毒的風險并不高,主要的中毒來源于不對證地濫用藥物和超常規(guī)、超大劑量的用藥當中,所以除必須對證用藥外,用量還是應該適當控制的。據證地選用適當?shù)挠盟巹┝恳彩菍ψC用藥的一個重要環(huán)節(jié),且更難把握;因此我們既不能過分保守地只敢應用小劑量,也不能盲目無知地亂用大劑量,一切當據證情而定;用大劑量也不宜一下子就用到一個很大的量,宜先從常規(guī)用量用起,漸次遞加為好。3、現(xiàn)在一般認為附子要先煎(先煎一小時以上)以祛除其毒性;有的甚至認為附子劑在煎煮過程中不能加水,尤其不能加冷水,否則必須把藥全部放涼后才能重新開始煎煮,否則就容易中毒;以上說法,實踐證明都是不可信的。仲景煎煮附子,就從來沒有先煎的,甚至是用大量生附子的通脈四逆湯、四逆湯之類,也不先煎附子,而且總的煎煮時間還很短(三升煮取一升二合,用的是煎干一升八合水的時間),比煎煮桂枝湯(七升煮取三升,用的是煎干四升水的時間)、麻黃湯(九升水,先煎麻黃減二升(余七升),去上沫(余六升半以上),內諸藥,煮取二升半,用的是大約煎干四升至四升半水的時間)的用時還要少;另外,我在實踐中還親身嘗試過中途加冷水(稍放多些,讓重新煮沸后約有5-10分鐘的煎煮時間),也不會有中毒的反應??偟膩碚f,中毒反應主要來源于藥不對證(包括量不對證、病輕藥重),而不在于煎煮的過程,尤其是在用制附子的情況下,根本沒有先煎的必要性。4、現(xiàn)在有些醫(yī)家根據仲景原文提到的服用附子出現(xiàn)“其人身如痹”、“其人如冒狀”可以“勿怪。此以附子、術并走皮內,逐水氣未得除,故使之耳”(174及二?23條“去桂加白術湯”的方后說明),以及《尚書》“藥弗瞑眩,厥疾(指沉痛痼疾,既有病久體虛的含義,也有體弱不勝藥力的含義)弗廖”的說法,認為用附子必須用到有了瞑眩反應時才會有真正的效果;其實這種看法是錯誤的,不可盲從迷信。所謂的瞑眩反應,其實質是病人體質虛弱不勝藥力的表現(xiàn),仲景雖說“勿怪”,然亦有“未得除”的說法,也反映出這種異常反應是袪邪不暢順、有阻滯的表現(xiàn),假若人體機能強健、袪邪順暢,是不會有這種瞑眩的反應的,可見這種反應已經有弱不勝病、弱不勝藥的趨勢,已經有中毒的風險。仲景說“勿怪”也不代表仲景就贊成要去“追求”這種反應,所以仲景在該條后面才有“虛弱家及產婦,宜減服之”的補充說明,正正是怕人們因為“勿怪”而去盲目追求這種瞑眩的反應。因此我們今天在應用附子時,用量的多少更主要的是應該根據病人的病情變化情況,即服藥后病情是否得到控制、是否有所好轉、是否有正面或負面的反應、病人對藥物的耐受程度等因素進行綜合判斷后再據這些證據來作決定,而不應該因為沒有出現(xiàn)瞑眩反應就盲目加大用量,或見到瞑眩反應還盲目以為是好事而不考慮中毒、不耐受的可能性而不據證減少用藥量,這些做法都是不對的。5、現(xiàn)在一般都認為附子與半夏不能并用,否則會中毒,但在附子粳米湯方中,仲景正正是附子與半夏同用的,可見后世的這類十八反、十九畏之類的所謂經驗并不可信,其真正出現(xiàn)中毒的不良反應的原因應該是藥不對證(包括量不對證)所造成的,而不是什么相反相畏的問題。烏頭作用與附子大致相同,且毒性更大,作用更偏向于祛除凝寒痼冷以治療沉寒凝冷所致的冷痛冷痹,作用、藥證藥征類似于“附子+細辛(包括羌活、獨活)”的組合。常用量3?10克?,F(xiàn)在的烏頭主要有草烏、川烏兩種,作用基本相同,但草烏頭的毒性更大,臨床一般以用川烏為主、為好。烏頭須經炮制后才能使用,不能生用。古人炮制烏頭的方法一是用火炮;二是水煎取汁棄滓,再往藥汁中加入蜂蜜后再煎煮,煎干水氣后服用;三是直接以蜂蜜煎煮烏頭,然后去滓取汁服用?,F(xiàn)在我們在正規(guī)的大藥房中所買到的烏頭都是經過炮制后的飲片,直接煎湯服用就可以了,當然,在煎湯時也可以再加入適量的蜂蜜一起煎煮(當然了,不加也行,沒問題的)。與附子一樣,仲景并不是通過久煎、先煎的方法來減少烏頭的毒性的,此點必須注意。天雄作用與附子大致相同,且毒性更大,作用更偏向于溫里袪寒,類似于“干姜+附子”的組合。常用量3?5克。無論古今,對天雄的應用都較少,可能與其毒性過大、使用風險過高有關,目前已無天雄專品出售。附子、烏頭、天雄之類藥物中毒的救治:一、中毒表現(xiàn):慢性中毒僅見口唇及舌部發(fā)麻,手足微麻,胃部有燒灼感,伴頭暈、乏力、小便不利等;急性中毒多發(fā)生在服藥后1?2小時(通常是30分鐘?1小時30分鐘這個時間段內),最快者10分鐘即發(fā)作(發(fā)作越快、越早,則危險性越高),表現(xiàn)為全身麻木、畏寒、體溫下降、眼睛昏花、視物不清、惡心嘔吐、流涎、口眼唱|斜、胸悶心慌心悸,繼而瞳孔放大、呼吸困難、手足抽搐、煩躁不安、大小便失禁、昏迷不省人事、血壓下降,心電圖表現(xiàn)為房性、室性期外收縮,心動過速,乃至心房顫動。二、解救方法:1、傳統(tǒng)的中藥療法:⑴、生白蜜(蜂蜜)200克即刻服。⑵、用生姜、甘草各30克,綠豆120克,水煎服。用以上的一種或兩種均可,且以第一種最為便捷,也可以為第二種方法爭取煎藥的時間。2、西醫(yī)療法:⑴、催吐、洗胃(用1?2%糅酸液;或1:5000之高錦酸鉀;或濃茶水),這主要是對服藥時間不長者,常有明顯的治療作用;⑵、補液,主要對象是嘔吐,病情較重者;⑶、皮下或靜脈注射阿托品,根據中毒輕重采用不同的注射用量及次數(shù),以病情緩解為度。此外,還應針對呼吸、循環(huán)(血壓)、神經等系統(tǒng)的危重病情對癥搶救。(呂志杰《61》1995;4:35)3、李可的方法:1965年余曾參與川烏中毒瀕危2例的搶救,以生大黃、防風、黑小豆、甘草各30克,蜂蜜150克,煎湯送服生綠豆粉30克,均在40分鐘內救活。吳茱萸溫胃袪寒,常有胃部寒冷而口淡作嘔、吐涎沫、頭部眩暈冷痛的感覺。常用量5?15克。蜀椒即花椒,為蕓香科植物青椒或花椒的成熟果皮。溫胃袪寒以除濕、殺蟲以治蟲積蟲動的腹痛、殺菌(從仲景的升麻鱉甲湯方來看,花椒、雄黃這類藥物似乎有殺滅鼠疫、黑死病之類的病菌的作用,值得我們去深入研究)解毒防止傷口感染及止痛之類的作用。常用量3?5克。卷五開解郁結藥柴胡開郁散結,治療因津血、正邪糾結、郁滯所致的胸脅滿、痛證,其表現(xiàn)主要是兩脅部脹悶疼痛并牽引得胸腕部、脫腹部甚至是脖頸、兩腮、太陽穴、眼部、耳部等處也有疼痛、牽引跳痛(神經痛)的感覺(這一系列部位往往在互相牽引、影響當中,故柴胡、柴胡湯也常用于腮腺炎(粵語稱“生昨腮")、甲狀腺腫、咽痛、牙痛之類的治療;當然,這些病癥也有用桔梗湯、桔梗湯+黃苓之類治療的機會,不一定都適用柴胡或柴胡湯治療),這才是柴胡的主要的使用指征。而并不是現(xiàn)在一般所認為的往來寒熱、心煩喜嘔(常為小半夏湯證)、口苦咽干目眩(常為黃尊證。目眩也有半夏證的可能)、默默不欲飲食(常為人參證)之類的證情。常有脈聚關(關部浮顯而寸尺二部不浮顯)的表現(xiàn)。常用量10?15克,大劑量可用到20?30克,主要根據胸脅滿痛的輕重程度來確定用藥的分量。如兼有發(fā)燒的,還須根據發(fā)熱的輕重來定,臨床常用量以15?30克(一般需要用到20克或20克以上)較為合適,用量過少,退熱效果差,或者沒有退熱作用,而胸脅滿痛是使用柴胡的前提指標、先決條件,是不能在沒有胸脅滿痛證這個柴胡證的情況下亂用柴胡去退熱的,此點必須注意?,F(xiàn)在的柴胡主要有北柴胡(又名硬柴胡,為植物北柴胡的根,較粗大且多含疙瘩扭曲,灰褐色或灰棕色,質堅韌粗糙、質較重,氣微香)、南柴胡(又名軟柴胡、香柴胡,為植物狹葉柴胡的根,外形雖類似北柴胡,但根較細而光滑、無疙瘩扭曲,紅棕色,質脆易折斷、稍輕,具敗油味一粵語為“臭油益味”)、竹葉柴胡(帶灰綠至淡綠莖葉的南柴胡)、春柴胡(南柴胡的細嫩全株,又稱芽胡,形如劈開的草管,質極輕、極脆、極易折斷)幾種,雖然均開入藥、作用相似,但以北柴胡功效最好但價錢最貴,南柴胡次之,春柴胡最差但價錢最便宜,價錢常常相差好幾倍。升麻開郁散結解毒。一般認為升麻有發(fā)表的作用,但其實其作用在于開解郁結,而沒有解表的作用;一般認為升麻有升陽舉陷的作用,但我在實踐中常將升麻加入白虎湯、瀉心湯中治療實熱證的高血壓,能收到降壓并穩(wěn)定血壓的作用,比不用升麻的效果要更好些,而這類證情本身的“陽”已經是過升的了,如果升麻真是什么升陽舉陷藥,那么加升麻其效果應該是不會好、只會差才對,因此,很顯然,升陽舉陷一說是值得懷疑的,開解郁結的作用才是真的。另外,從仲景用升麻的方劑(升麻湯一原為麻黃升麻湯、升麻鱉甲湯及其減味方)都不約而同地有“喉咽不利,唾膿血”、“咽喉痛,唾膿血”、“咽喉痛”的證情表現(xiàn)來看,升麻對咽喉、食道、氣管之類的損傷、疼痛、潰瘍、出血之類應該是有一定的治療效果的,這應該就是其解毒作用的真正含意。仲景用升麻的地方不多,因此對于古人用升麻的依據還不是十分好研究,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現(xiàn)在的“一般認為”所說的那樣的。常用量10?15克,大劑量可用到30克。淡豆豉開郁散結除煩,現(xiàn)代常用于胃炎、急性膽囊炎等的治療。古人常以之與桅子配合治療反酸燒心、嘔吐酸苦水的濕熱證的胃病的治療,這點可以從《輔行訣》的小瀉心湯證中體會出來,也因此而可以將桅子豉湯證的“心中懊恨”證理解為胃反酸燒心時的那種煩悶難受、坐臥不安的感覺。古人通常認為本藥有涌吐的作用,但在實際使用中,淡豆豉并沒有涌吐的效果,或為古人認識上的錯誤、或為醫(yī)書傳寫中的錯訛,不宜盲從迷信。但現(xiàn)實生活中,有部分人聞到淡豆豉煎煮時的藥味,是有“味道難聞、作嘔”的感覺的,這也可能是古人認為淡豆豉可催吐的原因,但這些人服藥后也沒有嘔吐的表現(xiàn),可見催吐的實際作用是值得懷疑的。常用量10-15克。旋覆花開郁散結,主治因痰郁氣(津液、水分)結所致的呃逆噫氣、胸脫痞痛的證情。常用量10克。枳實祛痰、水、積食的瘀滯郁結,常有胃腕部、腹部實硬(內中有物)疼痛的表現(xiàn)。常用量10?15克?,F(xiàn)在的枳實有枳實、枳殼之分。枳實其實是枳實的小者、偏生者,習慣上認為祛瘀滯郁結的力量更強,常用于祛除積食,以腹部的實硬滿痛證為主;枳殼其實是枳實的大者、偏成熟者,習慣上認為祛瘀滯郁結的力量稍弱而健胃理氣的作用更強,常用于祛除痰、水的瘀結,以胃腕部、胸脫部的實硬滿痛證為主;但實際上二物是同一種東西,臨床實踐表明,在作用上并無特別明顯的或特別大的區(qū)別,因此在選用上并無嚴格區(qū)分的必要性。厚樸消除氣(氣體)脹、氣(氣體)結,常有胸、肺、脫、腹部有充氣式的膨大脹滿(內里雖空豁無物但有彈性而拒按,類似于吹脹了的氣球或充脹了氣的自行車內胎)而疼痛,胸滿肺脹而咳嗽、氣喘,脹悶脹氣而曖氣、矢氣之類的表現(xiàn)和感覺。常用量10?15克。橘皮即陳皮。健胃消食、理氣化痰,常有消化不良(如胃中飽脹不欲飲食、胃口差、口中有腐臭或酸臭味之類)、胃反酸、曖氣、嘔吐之類的表現(xiàn),有解酒毒、魚毒的作用。常用量10?15克。短白藏,音“械工開郁散結、通利滯氣,治痰郁氣(津液、水分)結所致的胸脫、心臟部位的痹痛、疼痛、絞痛。常有胸痛徹背、背痛徹心,胸腔部拘攣麻痹、悶痛以致呼吸困難、煩悶不安、牽連到兩腮部及兩太陽穴部也痹痛疼痛之類的表現(xiàn)和感覺。須長時間佝僂著背部工作的人最容易出現(xiàn)此種病證。作用、藥征等與括簍皮相似。常用量10?15克。本品對胃部有一定的刺激作用,能導致胃反酸的出現(xiàn),故胃部有反酸燒心表現(xiàn)的病人不宜使用,胃容易反酸的病人也要慎用,否則會加重胃反酸的證情;此類病人可只用括簍皮而不用雍白(仲景總是將瓜簍皮與建白同用)。甘李根白皮、川楝子即李根白皮,是一味清熱除煩、治療瘀熱郁結沖逆的開郁散結藥。但現(xiàn)在的藥房里通常都沒有這味藥出售。臨床上,據劉子云老中醫(yī)的經驗,“常以大劑量川楝子代之,能取槨鼓之效”。川楝子是一味苦寒藥,能治療脫腹脅肋部的疼痛和腹痛,其作用部位與柴胡、白芍、烏梅相似,主要是起到清熱袪瘀(痰、水的瘀結)、開郁散結以止痛的作用。由此也可以看出其可以取代李根白皮的原因,就是兩者都有以清熱袪瘀以治療肝區(qū)郁結疼痛的功用,主要是袪痰(水)的瘀滯郁結。如果是血瘀證,還可以用丹參這類藥物代替甘李根白皮,尤其對于肝脾腫大的病人,丹參更是一味非常好的對證藥物(劉紹武的經驗)。川楝子常用量10?15克。丹參常用量30?50克。曲原指酒曲,即造酒的曲,其氣味甘溫,功能消食導滯、行脾胃滯氣冷氣。現(xiàn)在主要用神曲(又名六神曲、六曲)代替,其氣味甘、辛、溫,消食導滯力量比酒曲要強,但無溫胃袪寒的作用;還可以用湘曲(又名力曲。實際是神曲的加味方)代替,其氣味苦、溫,無論是消食導滯還是溫胃袪寒的效力俱佳。常有食積不化、脫腹脹滿、腹痛瀉痢之類的表現(xiàn)。常用量15克。現(xiàn)代藥理研究證明,本品能促進消化液分泌而助消化,尤善消谷食積滯。(薄荷)疏散郁熱、清利頭目、利咽消瘡、透疹止癢、解郁發(fā)汗、寬中理氣、辟穢解暑,能治療郁結瘀熱所致的頭痛目赤、咽喉腫痛等癥,尚多用于麻疹透發(fā)不暢、胸悶、脅肋脹痛及痛脹腹痛吐瀉、中暑(包括中風)昏暈、瘡瘍、皮膚病、小兒夜啼、驚風等。為郁熱表證、頭風頭痛、眼科、鼻科、口齒與咽喉疾病的常用藥。現(xiàn)代多用于感冒、上呼吸道感染、流行性腦脊髓膜炎(簡稱流腦)、流行性乙型腦炎(簡稱乙腦)、腮腺炎、急性咽喉炎、肺炎、肝炎、神經衰弱、甲狀腺腫、視神經炎等病癥。外用治瘡瘍腫痛、牙痛、口腔糜爛、口臭等。(錄自《中藥處方手冊》、《現(xiàn)代臨床中藥學》)常用量3?15克。使用體會:1、本品一般均認為入湯劑宜后下、不宜久煎,但我在臨床使用時,感覺其久煎的實際作用似乎反而會更好,只是清涼的口感有所減弱而已,所以我在使用本品時,常與其他藥物起同時而不后下O2、本品味清涼而辛辣,令人有苦澀的感覺,久煎后則味偏甘甜、清爽,口感更好。3、本品長于開郁散結,主要適用于實證的治療,其脈證類似于麻黃,但與麻黃相比,薄荷更偏于治郁熱瘀熱,不僅可用于表證,還可以用于里證和半表半里證的治療。4、麻黃與薄荷同用(我主要是等量同用。也可以根據寒熱的不同而對證調整麻黃與薄荷的用藥比例:熱證偏多時,薄荷用量可大于麻黃;寒證偏多時,麻黃用量可多于薄荷),既能有效地降低麻黃的毒副作用(如頭痛眼痛、心悸氣短、煩躁亢奮之類),并且還能加強麻黃(或說彼此)的開郁散結的作用,使用藥的效果明顯加強(但并不會使汗出的表現(xiàn)更明顯)。麻黃單獨用于降壓時,常有癥狀消退而血壓居高不下的表現(xiàn),但如果是麻黃與薄荷同用以用于降壓時,則會有癥狀消退的同時血壓也在明顯地下降的表現(xiàn)。實踐證明,麻黃與薄荷同用,是現(xiàn)時所知的既能增強麻黃的藥效、又能減少麻黃的毒副作用的一種最佳的使用方法,同時也使得麻黃(還包括薄荷)的適用范圍更廣、更全面。古經方中凡可以用麻黃的地方,都可以麻黃與薄荷同用。5、薄荷用治咽喉腫痛,常須與桔梗、桔梗湯、桔梗湯+黃苔之類同用而不宜單用,否則效果并不好。也??梢耘c白虎湯、白虎加人參湯同用以治療陽明外證、中暑等溫熱病,或與柴胡、柴胡劑同用以治療胸脅苦滿、口苦咽干目眩之類的證情??偟膩碚f,薄荷單獨使用的效果并不甚好,但與其他方藥配合一起使用時,卻有著非常出色的開郁散結的作用。卷六祛瘀血藥牡丹皮活血祛瘀以清退虛熱、瘀熱郁熱(實熱),通過祛瘀去清熱排膿,常有煩熱煩躁、癰腫瘡瘍的紅腫熱痛、發(fā)斑發(fā)疹的煩悶疼痛之類的表現(xiàn)。作用與生地黃相似,但以祛瘀血、除郁滯的作用為主,而沒有補養(yǎng)津血的作用,既可用于虛證的治療,也可用于實證的治療。常用量10?15克。杏仁祛痰、水的瘀滯郁結,并有祛瘀血、排膿血的作用,主要作用區(qū)域在上焦(頭、胸部位,主要是上半身)與肌表(表部)。其祛瘀血的作用與桃仁相同,只是在作用區(qū)域上有所不同而已。常用量10?15克。桃仁祛瘀血、排膿血,并有祛除痰、水的瘀滯郁結的作用,功用與杏仁相同,但作用的部位不同,主要作用于下焦(腹部、下半身),對上焦和表部的作用不如杏仁好。常用量10?15克。在桃仁、杏仁之類藥物的應用上,古經方通常都會有個“去皮、尖”的習慣,認為這樣做能使其毒性減少?,F(xiàn)代藥理研究證明,杏仁、桃仁的皮、尖內所含的有毒成分同時也是藥用的有效成分的確要比其他部分的含量要高一些,但去掉了皮、尖,毒性是減弱了,但藥效減弱也同樣嚴重;實際上,即使是不去皮、尖,只要控制好用藥量,是不會有中毒的危險的,相反地,如果不能控制好用藥量,即使去掉了皮、尖,也同樣會有中毒的危險;另外,杏仁、桃仁的毒性主要來源于它們所含的苦杏仁甘(苦杏仁昔經酶解后能產生氫氟酸,對呼吸中樞有鎮(zhèn)靜作用,外用對局部皮膚有麻醉作用,同時,也是一種劇毒(氟化物);苦杏仁甘還有抗突變、抗癌作用),但經煎煮后的湯劑的毒性會稍微弱些,這可能與苦杏仁甘的析出及破壞有關;所以控制好用藥量和注意藥物的使用方法是防止中毒的根本,而不是簡單的去皮、尖。因此,臨床應用桃仁、杏仁之類時,沒有去皮、尖的必要性,我在應用杏仁和桃仁時,就是從來都不去皮、尖的,并沒有出現(xiàn)過中毒的現(xiàn)象,關鍵是注意不要超大劑量地用藥,尤其是在使用丸、散之類的劑型時,尤須注意量的控制。另外,杏仁和桃仁既可以合用,也可以相互替代使用,我就常在藥物充足時杏仁、桃仁并用,在藥物不充足時以桃仁代替杏仁或以杏仁代替桃仁來使用,都能收到令人滿意的預期的效果。但總的來說,根據它們作用部位不同的特性去對證選用,效果會更好、更明顯。通草(木通)古經方中所用的通草實際上即是我們現(xiàn)在所說的木通,而不是我們現(xiàn)在所說的通草。有通利血脈、疏通經絡的作用。常用量3?10克?,F(xiàn)代一般將本品作為清熱利尿通淋以利小便的藥物,實際上也是用其祛瘀血和苦寒清熱的作用,但在藥性的認識和理解上與古人已經出現(xiàn)了較大的偏差了。另外,本品大量使用或連續(xù)使用會出現(xiàn)腎臟損害的中毒表現(xiàn):有報道1次使用60克川木通(毛葭科植物小木通或繡球藤的干燥藤莖)引起急性腎功能衰竭;關木通(馬免鈴科植物東北馬免鈴的干燥藤莖)在連續(xù)用藥后甚至在一次服用后2?15日內出現(xiàn)顏面及全身水腫、尿少或無尿,少數(shù)患者表現(xiàn)為夜尿頻多,但尿量少,雙腎區(qū)有叩擊痛,檢查可見血中尿素氮升高,二氧化碳結合力降低、高血鉀,尿中出現(xiàn)蛋白、紅細胞等,每因腎功能衰竭尿毒癥而引起死亡(《中藥處方手冊》)。由此可見,這類藥物的使用風險是比較大的,對人體的傷害也是比較嚴重的,尤其是馬免鈴類的藥物,現(xiàn)在已經被列為禁藥。因此,臨床上不宜再使用木通這類藥物,宜選用其他的藥物來代替。我主要用王不留行子來代替木通,在應用當歸四逆湯時,我就是不用木通而改用王不留行子的,效果相當令人滿意,此經驗供大家參考。瞿麥利尿通淋、袪瘀血,最適宜于治熱淋而有血尿者,對治療泌尿系發(fā)炎、感染、結石之類都有良好的效果,常有小便短小、黃赤澀痛甚至尿血的表現(xiàn)。常用量10克。新絳主要是用茜草。袪瘀止痛,常有肝區(qū)、脫腹部、胸脫部疼痛痞悶而欲得按壓以減輕疼痛的表現(xiàn)。常用量10克。苜蔚即川茸?;钛铕觯嬗醒a血的作用,主要用于虛寒的瘀血證,而不適用于實證、熱證的證情。常用量5?10克。當歸補血養(yǎng)血、活血袪瘀,主要用于虛寒的瘀血、貧血證,而不適用于實證、熱證的證情。常用量5?15克。當歸與川茸功用相似,但當歸補血養(yǎng)血以潤澤枯燥的作用更強,而川茸則活血祛瘀祛寒的作用更強。二藥常同用。紅藍花即紅花,性偏溫?;钛铕?,常有刺痛、絞痛之類的較為強烈、刺激性的疼痛的表現(xiàn)。常用量5?10克。現(xiàn)代研究表明,紅花煎劑有持久的降壓作用,并增加冠脈血流量、降低冠脈阻力,抑制血小板凝集、增加纖維蛋白酶溶解活性,抑制體外血栓形成有佳效。可單方應用泡酒(我常以桂枝代酒,可參考桂枝的解說)治療高血壓病,或加入復方(如括萎癱白白酒湯、括簍短白半夏湯、桅子豉湯、桂枝甘草湯之類)治冠心病;亦可單方應用外敷療乳癖、褥瘡;還善治產后諸疾瘀血內停者。此外,亦常用治急、慢性肌肉勞損,跌打損傷。(《仲景方藥古今應用》)另外,還有一種番紅花,又名藏紅花,性偏寒,作用與紅花基本相同,但祛瘀血的作用較紅花更為猛暴,不如紅花平和。古經方中所用的紅藍花,主要是指紅花而不是藏紅花。王不留行活血袪瘀、疏通經絡。王不留行與紅花均有活血、袪瘀、消腫止痛的作用,但紅花主要針對的是較大的血管的瘀滯、積聚,即所謂的祛瘀血,其疼痛以陣發(fā)性的強烈刺痛、絞痛之類為主;而王不留行更偏向于針對毛細血管的瘀滯、積聚,即所謂的通經絡,其疼痛以持久但相對和緩的脹痛、痹痛、癢痛、灼痛之類為主;二藥可合用。后世據其流行通利之性,用其通乳、通淋(類似于木通的作用,可見在應用當歸四逆湯時用王不留行取代木通是合理的,所以實踐起來才會確實收到令人滿意的效果)亦有效驗。古俗語有“穿山甲、王不留,婦人服了乳常流”之說??梢娖浏熜Х峭话?。此外,王不留行尚可治療乳房疾病、帶狀皰疹、泌尿系結石、慢性前列腺炎(此類作用同樣類似于木通),以及預防和控制感染等。(《仲景方藥古今應用》)常用量10?15克。在王不留行的應用上,主要用的應該是王不留行子,其形狀、大小、質地等均與蘇子極其相似,只是蘇子的外殼是黃褐色的,而王不留行子的外殼則是烏黑色的,極易區(qū)別。但現(xiàn)在有些地方用王不留行并不是以其成熟的種子入藥,而是以其整個的果實(果殼)入藥,雖也有一定的作用,但力量遠不如王不留行子好,因此宜以王不留行子入藥為佳。水蛭溶血化瘀,主要針對比較嚴重(如干結成塊、瘀積成膠粘團之類)的瘀血證,常有能觸摸到結實的硬塊并疼痛、舌下靜脈嚴重曲(扭曲、彎曲)張(同一條血管粗細不一,并且常有疙瘩狀的腫大)之類的表現(xiàn)。常用量3?10克。王為蘭(北京市名老中醫(yī),行醫(yī)50年,有豐富的臨床經驗。擅用水蛭治多種瘀血證,如中風半身不遂等,均取得良好效果)強調以生用曬干研粉為佳,不可油炙亦勿焙干,因水蛭為蟲類,富含蛋白質,經高溫加熱后有效成分被破壞,則效力降低。在臨床上王老發(fā)現(xiàn),當水蛭入煎劑時,其破血通行之力不大,而改用水蛭粉沖服,或改用丸劑時,則其破血之力明顯增強。在用量方面,王老有個人的經驗,臨證時因人而異,從小劑量開始,如每次1.5克、3克、5克、10克、12克、20克,直至增到30克,均未見任何不良反應。因此他認為,水蛭破血祛瘀之力平和,可根據病情需要,在1.5?30克之間選擇運用。歷代本草皆載水蛭墮胎,孕婦忌用、禁用,而王老則認為水蛭無墮胎之弊。他曾治孕婦數(shù)人,妊娠6?9周不等,要求服藥墮胎,王老用水蛭粉30克,讓患者一次沖服,連服3日不見胎下,只有少許血水流出,之后又無動靜,最終還是做了人工流產手術。故王老認為,如孕婦確有瘀血者,亦可酌情使用水蛭。王老應用水蛭的指征有四點:一是久病舌質暗,或無身熱而舌絳(深紅色、紫紅色),或舌有瘀斑、瘀點者;二是疼痛日久,為陣發(fā)性刺痛(類似于紅花)或拒按,或觸之有硬塊,或晝輕夜重(此為瘀血證的一個重要特征)者;三是婦女經閉,或經血不斷、色紫黑有血塊者;四是風濕性關節(jié)炎,發(fā)生結節(jié)性紅斑,此起彼伏不絕者。在惡性腫瘤治療中,水蛭對胃癌、肝癌、食道癌的近期治療能改善癥狀,但癌腫難以消失(主要因為還應該要對證地清除水瘀、痰瘀,而不能只清除血瘀)。(《仲景方藥古今應用》)虻蟲作用及藥證與水蛭相似而力量更為峻烈。常用量3?5克。按前輩經驗,抵當湯(或丸)服后,在婦女可以從前陰而下血,但絕大多數(shù)則從大便而下血。如用小量丸劑(每天服1.5?2克)連續(xù)服用,往往能使瘤塊由硬變軟而逐漸消失,并不一定下血。(《仲景方藥古今應用》)另外,古人也有用虻蟲治療蛇毒所致的出血癥的記載。現(xiàn)代藥理研究表明,虻蟲能擴張血管、強心、抗心肌缺血缺氧等。嫌蟲即土鱉蟲,以金邊土鱉蟲的效果更好些。作用及藥證與水蛭相似而力量更為和緩。常用量10克。近人常用下瘀血湯(運用時方中常加黃酒或制成丸劑以黃酒送服。如不用酒,當可考慮加味桂枝以取代黃酒的作用,此用法可參考桂枝的解說)治療狂犬病而獲效。虻蟲、水蛭、土鱉蟲的作用及藥證類似,皆具有破血攻瘀的作用,其中以虻蟲力量最強,一般服后大多會引起腹瀉,尤其是在大量服用的時候;水蛭相對緩和而作用較為持久穩(wěn)定;土鱉蟲更加和緩,常需與黃酒(或桂枝)之類配合使用以增強其效力;三藥均只適用于實證而不適用于虛證。蟒螭化瘀血、消瘤塊,常有兩目黯黑且有干血(類似于水蛭的藥證)的表現(xiàn)。力量較峻,更類似于虻蟲。一般不入煎劑,多入丸散,常用量1?2克?!侗窘浭枳C》說:“仲景所用通瘀藥不下一、二十味,獨于兩目黯黑之干血證用蟒蟾,后人循此而識之,蟒靖可無誤用矣。”可供選用時之參考。(《仲景方藥古今應用》)蛻螂活血祛瘀、消^散結。常用量3?5克。功善破瘤結,通二便,定驚癇,拔毒生肌,散腫止血,為活血峻烈之品。古今用其推陳致新之功而治療小兒疳積、頑固性大便不通、術后腸粘連及梗阻有殊功;外用可治疹管、陰疽、骨疽等,常以油炙研末與其它活血化瘀之品相合并治。(《仲景方藥古今應用》)鼠婦活血祛瘀、消瘤散結,“凡瘧疾反復發(fā)作、脾臟(包括肝臟)腫大而舌有瘀斑或襯紫者,均可以本品為主制丸治之”(《蟲類藥的應用》)。鼠婦含蟻酸,具有止疼和鎮(zhèn)靜作用,可用于癌癥的止疼、緩解手術后疼痛、治療瘡癰潰瘍之類所致的疼痛之類。常用量3?5克。朱良春:鼠婦功擅破瘀血,消^痕,通經閉,利水道,解熱毒,截瘧疾,定驚癇,止疼痛。凡瘀血、瘤痼、口瘡、咽腫、經閉、耀閉、疼痛之屬于熱證、實證者,均可選用。白魚即衣魚,為衣魚科昆蟲衣魚的全蟲。有活血祛瘀、消腫止痛之類的作用。常用量3?5克。現(xiàn)在一般不容易買到白魚,在臨床使用時,可以王不留行子、鼠婦之類的藥物來代替。白魚俗名灌魚,喜蝕書籍,竄伏破書中,不見陽光,雖性味不可知,大約與土鱉子、鼠婦相等,善于攻瘀而行血者。(《金匱發(fā)微》)仲景僅滑石白魚散(滑石、血余炭、白魚等量為散)一方用及白魚,以之治療淋癥的小便不利,當有小便澀痛、甚至陰部腫痛尿血之類的證情。所用白魚,應該不是日本經方家所說的是鯉科魚類的白魚(俗稱大白魚、翹嘴白魚、白魚)、可以鯉魚(作用是利水袪濕)(應該也包括鯽魚在內。鯽魚也屬鯉科,我們廣州人有用茵陳、鯽魚來煲湯喝的經驗,作用就是袪濕利尿以清除濕熱)代替的那種情況。從用量上看,白魚與滑石、血余炭等量,若滑石之類用常用的分量,白魚能有多少?藥量肯定不夠;如白魚用得多、藥量足夠,滑石、血余炭得用多大的分量才行?顯然也不合理。另外,從劑型上看,如果用的是魚類,應該以湯劑更為容易制作,而散劑的制作就相對地麻煩了。相反地,如果用的是衣魚這種蟲類藥,無論從用量和劑型的制作上看都是合理的、易制作的。所以,雖然用魚類與用蟲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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