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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就是哲學史”的涵義與意義孫正聿【專題名稱】哲學原理【專題號】B1【復印期號】2011年07期【原文出處】《吉林大學社會科學學報》(長春)2011年1期第49?53頁【英文標題】ConnotationandSignificanceoftheProposition“DoingPhilosophyIsDoingItsHistory”【作者簡介】孫正聿,教育部重點研究基地一一吉林大學哲學基礎理論研究中心主任,哲學社會科學資深教授,長春130012【內容提要】“哲學就是哲學史”這個命題的真實涵義,并不是把哲學歸結為哲學的歷史,更不是把哲學研究限定為對哲學歷史的研究,而是強調哲學與哲學史是“歷史性的思想”與“思想性的歷史”;這個命題的真正意義,并不是以“歷史”沖淡乃至代替“現實”和“未來”,而是以“歷史性的思想”的理論自覺不斷地豐富和變革“思想性的歷史”,從而實現哲學思想的開放和創(chuàng)新?!救掌凇?010-12-12【關鍵詞】哲學/歷史性的思想/哲學史/思想性的歷史EE1UU1826577任何一個有價值的哲學命題,都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有其鮮明的針對性;同樣,對于任何一個哲學命題的詰難和反駁,也不是無病呻吟,而是有感而發(fā)。倡言或批判“哲學就是哲學史”這一命題就是如此。批判“哲學就是哲學史”,其針對性和積極意義是明顯的:哲學研究應當以理論的方式面向現實、回應現實,從而形成具有時代感和創(chuàng)造性的思想,而不是鉆進故紙堆中當“秦二世”;然而,被批判的“哲學就是哲學史”是否亦有其針對性和積極意義?這個命題的真實涵義和真正意義究竟是什么?具體言之,能否離開哲學史而專業(yè)地研究哲學?能否離開哲學史而以哲學方式面向現實?能否離開哲學史而實現哲學的理論創(chuàng)新?這是討論這個命題的癥結之所在。一、能否離開哲學史而專業(yè)地研究哲學?“哲學就是哲學史”這個命題有兩層涵義:其一,哲學是歷史性的思想;其二,哲學史是思想性的歷史?!罢軐W就是哲學史”這個命題的真實涵義,在于哲學活動中的“歷史”與“思想”的內在關聯。哲學是由哲學家思維著的頭腦所形成的理論形態(tài)的人類自我意識,任何一種哲學理論都與哲學家所生活的時代、所繼承的文化傳統(tǒng)、所具有的個性特征和所思考的人類性問題密不可分。對于任何一個哲學家來說,他總是以人類的名義講述個人的故事,又是以個人的名義講述人類的故事。個人的體悟和思辨,與人類的思想和文明,與時代的特征和潮流,是水乳交融,密不可分的。就此而言,全部的哲學都是以時代性的內容、民族性的形式和個體性的風格去求索人類性的問題,因而總是一種歷史性的而非超歷史性的思想。哲學本身作為歷史性的思想,由古往今來的哲學所構成的哲學史,就是思想性的歷史。這個思想性的歷史,是“思想英雄較量”的歷史,是“高尚心靈更迭”的歷史,是“時代精神變革”的歷史。它以哲學史的形式展現了“歷史性的思想”,展現了這些“歷史性的思想”所思考和求索的問題,展現了這些“歷史性的思想”所提供給后人的“理論形態(tài)的人類自我意識”,因而構成哲學發(fā)展的“階梯”或“支撐點”。每個時代的哲學家及其哲學研究,都必須借助于這個“階梯”或“支撐點”;離開這個“階梯”和“支撐點”,無論怎樣的“天才”都無法在哲學研究的道路上攀登和前行。在論述黑格爾哲學時,恩格斯曾經一再強調:黑格爾的辯證法是以最宏偉的形式總結了全部哲學發(fā)展,是二千五百年來的哲學發(fā)展所達到的成果,黑格爾的每個范疇都是哲學史上的一個階段。正因如此,恩格斯明確地提出,“理論思維無非是才能方面的一種生來就有的素質。這種才能需要發(fā)展和培養(yǎng),而為了進行這種培養(yǎng),除了學習以往的哲學,直到現在還沒有別的辦法”[1]284;恩格斯還“預警”式地提出,由于對哲學史的不熟悉,“哲學上在幾百年前就已經提出,并且在哲學界中往往早已被拋棄的一些命題,在理論自然研究家那里卻常常作為嶄新的知識而出現,甚至在一段時間里成為時髦”[1]285;恩格斯又針對“壞的時髦哲學”指出,“官方的黑格爾學派從老師的辯證法中只學會搬弄最簡單的技巧,拿來到處應用,而且常常笨拙得可笑。對他們來說,黑格爾的全部遺產不過是可以用來套在任何論題上的刻板公式,不過是可以用來在缺乏思想和實證知識的時候及時搪塞一下的詞匯語錄”[2]40;由此,恩格斯又以結論性的論斷提出,所謂辯證的哲學,就是一種“建立在通曉思維的歷史和成就的基礎上的理論思維”。哲學史作為思想性的歷史,哲學史上的任何一種哲學一一歷史性的思想一一都不是某個哲學家的“獨白”,而是哲學家之間的“歷時態(tài)”的和“同時態(tài)”的“對話”。離開哲學“對話”的哲學“獨白”是不存在的,而哲學“對話”的前提則是了解、熟悉和研究各種各樣的“歷史性的思想”。探討任何一個哲學問題,如果不以哲學史一一思想性的歷史一一為前提,這種“探討”都會由于離開“思維的歷史和成就”,而把某種“歷史性的思想”當作“用來套在任何論題上的刻板公式”,甚至把早已“被拋棄的一些命題”,“作為嶄新的知識而出現”。正因如此,在研究任何一個哲學問題時,以“思想性的歷史”(哲學史)中的各種各樣的“歷史性的思想”(哲學)為“背景”或“參照系”,就不是可有可無而是不可或缺的前提。盡管人們在自己的思想活動中都會使用各種各樣的哲學名詞,但是,這些哲學名詞對于專業(yè)性的哲學研究和非專業(yè)的哲學愛好是完全不同的。對于專業(yè)性的哲學研究說,這些哲學名詞是積淀著全部哲學史一一“思想性的歷史”的概念,是研究哲學的“階梯”和“支撐點”。對于非專業(yè)的哲學愛好者,這些哲學名詞則往往是離開“思想性的歷史”的名稱,難以構成哲學思考的“階梯”和“支撐點”。例如關于“哲學”,在專業(yè)性的哲學研究中,并不是某種給定的“定義”,并不是某種僵化的“結論”,而是古往今來的哲學家關于“哲學”的多樣化的理解和解釋,需要在“縱向”和“橫向”的比較中思考“哲學”本身,因而“哲學”才構成批判反思的對象。與此相反,在非專業(yè)的哲學愛好中,“哲學”往往是一個給定的“定義”和僵化的“結論”,因而只能是從這種“定義”或“結論”出發(fā)去思考哲學。閱讀一篇或一部非專業(yè)的“哲學”論文或著作,我們常常會發(fā)現一種“驚人的相似性”:其論點是“獨創(chuàng)的”,其論據卻是“教科書的”,其論證則是“獨白”的和“不能追問”的。這種驚人相似的根源,就在于這種非專業(yè)的論者不了解作為“思想性的歷史”的哲學史,缺少進行哲學研究的“階梯”和“支撐點”。問題的嚴重性在于,不僅僅是非專業(yè)的哲學愛好者,甚至是一些“專業(yè)”的哲學工作者,同樣是以這種“非專業(yè)”的方式進行“專業(yè)”的哲學研究。因此,真正地理解“哲學”和“哲學史”是“歷史性的思想”和“思想性的歷史”,從而把哲學史作為哲學研究的“階梯”和“支撐點”,就顯得特別重要了。這是倡言“哲學就是哲學史”的最為明確和最為直接的針對性。二、能否離開哲學史而以哲學的方式面向現實?以理論的方式面向現實,是以占有理論為前提的;對于哲學來說,所謂的“理論”并不是某種或某些枯燥的條文和現成的結論,而是由“歷史性的思想”(哲學)所構成的“思想性的歷史”(哲學史);離開由“歷史性的思想”所構成的“思想性的歷史”,就失去了面向現實的哲學,因而也就無法(無力)達到以“哲學”的方式面向現實?,F代科學和現代哲學所取得的一個基本共識是:觀察滲透理論,觀察負載理論,沒有中性的觀察,觀察總是被理論“污染”的。人們對“現實”的理解和解釋,總是自覺或不自覺地“滲透”、“負載”著理論。因此,真正的問題就在于:在人們對現實的“觀察”和“把握”中究竟“滲透”和“負載”著什么樣的“理論”?是一種“通曉思維的歷史和成就”的理論,還是某種“過時”的或“偏狹”的或“獨創(chuàng)”的理論?對于哲學來說,它究竟是一種以“思想性的歷史”為“階梯”和“支撐點”所形成的“歷史性的思想”,還是某種離開“思想性的歷史”而形成的“非歷史性的思想”?人們對現實的“觀察”和“把握”,主要是“經驗”和“理論”這兩種基本方式。理論對現實的觀察和把握,不僅以“經驗”為中介,而且以“理論”本身為中介,因此理論地把握現實,總是與現實之間具有并保持一定的“間距”。正是由于這種“間距”,理論才能超越黑格爾所批評的“表象思維”和“形式推理”,即超越感覺的雜多性、表象的流變性、情感的狹隘性和意愿的主觀性,才能全面地反映現實、深層地透視現實、理性地面對現實、理想地引導現實和理智地反思現實,才能實現哲學的“思想中所把握到的時代”,才能使哲學成為“時代精神的精華”。在對當前哲學研究狀況的反思和批評中,對“脫離現實”的批評是重要的和必要的;但是,究竟以何種方式“面向現實”,即究竟是以“經驗”方式還是以“哲學”方式面向現實,卻往往是被人們忽視甚至是忽略的。直面哲學研究現狀,我們不難發(fā)現一種比較普遍的現象,這就是以研究“現實”之名,其實是在非哲學的層面上提出、思考和回答問題,也就是在“經驗”的層次上提出、思考和回答問題。這種“非批判的實證主義”,缺少哲學研究的“階梯”和“支撐點”,缺少真正的理論思維和艱苦的理論探索,把“現實”變成“數據的堆砌”和“實例的總和”,因而無法(無力)對“現實”作出應有的理論把握。例如,究竟如何看待“中國問題”?離開“思想性的歷史”、特別是離開馬克思恩格斯的歷史唯物主義,我們能否真實地達到對“中國問題”的理論把握?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識形態(tài)》中就指出,在“我們的時代”,“歷史”已經成為“世界歷史”;在《共產黨宣言》中則更為明確地指出,在“我們的時代”,“民族的片面性和局限性日益成為不可能”。因此,“中國問題”并不只是“中國的問題”,而是當代中國所面對的世界性問題,以及當代中國以何種方式解決世界性問題。從“世界歷史”的視野看“中國問題”,我們就會十分親切地感受到馬克思所提供給我們的“歷史性的思想”的巨大的理論力量。馬克思認為,區(qū)分一個歷史時代,不在于它“生產什么”,而在于它“用什么生產”;馬克思提出,市場經濟的本質,在于它是一種“以物的依賴性為基礎的人的獨立性”的存在方式;馬克思指出,近代哲學的任務是“揭露人在神圣形象中的自我異化”,而現代哲學的任務則是“揭露人在非神圣形象中的自我異化”;馬克思所理解的理論與現實的關系是,“光是思想力求成為現實是不夠的,現實本身應當力求趨向思想”。馬克思的上述的“歷史性的思想”,對于我們觀察和把握“現實”,對于我們理解和解釋科學發(fā)展觀,理解和解釋轉變經濟發(fā)展方式,理解和解釋理論與現實的復雜關系,理解和解釋中國現實的經濟建設、政治建設、文化建設和理論建設,理解和解釋中國現實的技術創(chuàng)新、體制創(chuàng)新、文化創(chuàng)新和理論創(chuàng)新,不是具有不可或缺的重大的“理論”中介作用嗎?或者反過來說,離開這種“歷史性的思想”,離開這種理論的中介作用,我們又如何去觀察和把握“現實”?“面向世界,面向現代化,面向未來”的當代中國哲學,不只是要“面向”世界、現代化和未來,而且必須是以哲學的方式“面向”世界、現代化和未來,從而在哲學的意義上反映和表達中國的現實、塑造和引導中國的未來。三、能否離開哲學史而實現哲學的理論創(chuàng)新?理論創(chuàng)新有兩個基本前提:一是獲取理論資源,一是發(fā)現理論困難。這兩個前提是相輔相成的:只有獲取相應的理論資源,才有可能發(fā)現相應的理論困難;只有發(fā)現相應的理論困難,才能活化相應的理論資源。正是在獲取理論資源和發(fā)現理論困難的雙重互動中,才有可能實現真正的理論創(chuàng)新。哲學創(chuàng)新的艱難,首先在于哲學必須以理論方式把握到自己時代的人類性問題。人類生活的每個時代,都充滿著錯綜復雜的矛盾。人與自然、人與社會、人與自我之間的矛盾,個人之間、群體之間、階層之間、階級之間、民族之間、國家之間的矛盾,以及由這些矛盾所構成的社會制度問題、政治理想問題、倫理道德問題、價值觀念問題、社會心理問題和社會思潮問題,使得哲學總是在神圣與世俗之間、理性與非理性之間、標準與選擇之間、必然與自由之間、理想與現實之間、歷史的“大尺度”與“小尺度”之間徘徊。這種關于人類生存與發(fā)展的哲學思考,既不能憑借某個人的“體驗”和“思辨”來回答,也不能依靠“數據的堆砌”和“實例的總和”來論證,而只有運用恩格斯所說的“建立在通曉思維的歷史和成就的基礎上的理論思維”,也就是以積淀著整個人類文明史的“思想性的歷史”,才能在哲學的層面上達到對時代性的人類問題的深層的理解、全面的把握和批判性的反思,從而使哲學真正成為“思想中所把握到的時代”。離開以“思想性的歷史”為“階梯”和“支撐點”的“哲學創(chuàng)新”,既經受不住“思想性的歷史”的追問,也經受不住時代性的人類問題的詰難。哲學創(chuàng)新的艱難,又在于哲學對時代問題的理解和把握,并不僅僅取決于理論與經驗之間的“外部困難”,而且取決于各種理論之間的“內部困難”。恩格斯說:“在社會歷史領域內進行活動的,是具有意識的、經過思慮或憑激情行動的、追求某種目的的人;任何事情的發(fā)生都不是沒有自覺的意圖,沒有預期的目的的”。[1]247這些各不相同甚至是截然相反的“意圖”和“目的”,總是經由哲學家的思維著的頭腦而構成作為理論形態(tài)的人類自我意識的各種不同的哲學,并從而成為人們觀察和把握現實的相互沖突的理論。離開對相互沖突的理論的深入研究和批判反思,就會只把某種“歷史性的思想”作為觀察所負載的理論,從而失去理論創(chuàng)新的批判力。例如,當代哲學在討論特別關切的“正義”問題時,不僅不能回避羅爾斯、諾齊克和哈耶克這些哲學家的論著,不僅不能繞開新自由主義、新左派和新保守主義這些哲學思潮,而且不能不面對這些哲學論著和哲學思潮中的自柏拉圖、亞里士多德到霍布斯、洛克再到康德、黑格爾的“幽靈”。一個中國學者探討這個問題時,不僅不能回避這些西方的“幽靈”,更無法回避從孔孟、老莊到朱熹、王陽明再到康有為、梁啟超的“幽靈”。美國學者賓克萊在《理想的沖突》一書中提出,“一個人在對他能夠委身的價值進行探索時,要遇到許多競相爭取他信從的理想,他若要使這種探索得到滿足,就必須對各種理想有所了解”[4]1。離開這些理論資源,離開對這些理論資源的批判性反思,就不能深刻地提出問題和探索問題,當然也就談不到哲學創(chuàng)新了。哲學創(chuàng)新的艱難,還在于發(fā)現理論資源中的真正的理論困難,從而以新的理論去回答和解決這些理論困難。哲學的發(fā)展,是在不斷地發(fā)現和解決這些理論困難的進程中實現的。離開作為“思想性的歷史”的哲學史,離開這個“思想性的歷史”所構成的哲學發(fā)展的“階梯”和“支撐點”,離開對“思想性的歷史”中所蘊含的真正的理論困難的發(fā)現,所謂的“哲學創(chuàng)新”是不真實的。發(fā)現真實的理論困難,不僅需要長期的、艱苦的“文獻積累”,更需要持久的、艱辛的“思想積累”,消化理論資源、活化理論資源、突破理論資源。理論資源的突破口,就是理論資源中的真正的理論困難。例如,對于黑格爾的辯證法,馬克思、恩格斯和列寧都在鉆研黑格爾哲學的過程中,深切地揭示了黑格爾辯證法的真實的理論困難,從而創(chuàng)建和推進了馬克思主義的辯證法理論。馬克思認為,“第一個全面地有意識地敘述了辯證法的一般運動形式”的黑格爾的辯證法之所以是“神秘的”,不僅是由于他把思維過程當作“現實事物的創(chuàng)造主”,而且是由于辯證法在其“合理形態(tài)”上會“引起資產階級及其夸夸其談的代言人的惱怒和恐怖”[2]112;恩格斯提出,“徹底否定了關于人的思維和行動的一切結果具有最終性質的看法”的黑格爾辯證法[1]216,之所以“竟產生了極其溫和的政治結論”,是因為黑格爾“拖著一根庸人的辮子”,即德國古典哲學作為“法國革命的德國理論”只是發(fā)生了一場“睡帽中的革命”;列寧則從“辯證法是活生生的、多方面的(方面的數目永遠增加著的)認識”這種理論視野出發(fā),揭示了包括黑格爾哲學在內的唯心主義哲學的認識論根源,即“哲學唯心主義是把認識的某一個特征、方面、部分片面地、夸大地”“發(fā)展(膨脹、擴大)為脫離了物質、脫離了自然的、神化了的絕對”[3]411。在哲學史的意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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