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屆高考語文復習：散文專題訓練韓少功散文（含答案）

散文專題訓練?一一韓少功散文

一、閱讀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題。

開會

韓少功

鄉(xiāng)政府召開村組干部大會，宣布禁止“買碼”種類似六合彩的私彩。這種私彩通

過電話投注，由各級聯(lián)系人點鈔，近來已鬧得衣不思農(nóng)，商不思商，教不思教，不禁是不行

了。人們一到下午就圍在電視機旁，爭看中央臺七套頻道一個叫“天線寶寶”的動畫力目。

據(jù)說那里有四個跳舞的卡通寶寶，舉手抬足都可能暗示中彩號碼：點兩下頭，就是數(shù)字二；

轉三個圈，就是數(shù)字三；下七級臺階，就是數(shù)字七。這在我看來荒謬絕倫。

一位最激烈反對買碼的大嫂后來也倒戈。我問她為何不能堅持到底。她沮喪地說：“有

什么辦法呢？人家說得熱火朝天，你不買，站在那里一艱木頭，哦哦的。”

“哦哦的”就是無話可說尷尬發(fā)呆的意思。

由此可見，潮流的感染力和威懾力不可小視，足以讓抗拒者孤立和心慌，最終也只能隨

波逐流。

賀鄉(xiāng)長此次禁碼當然是吃了豹子膽，冒天下之大不翅，幾成人民公敵。他話還沒說完，

臺下便有抗議紛起。有人站起來大叫：“禁碼？笑話，我已經(jīng)虧了兩千，你們賠給我呵？我

不去贏回來，拿什么買化肥？”

另一個跟著站起來：“你們早不禁，遲不禁，等我虧了三四千就禁，安的是什么心？這

就是你們執(zhí)政為民呵？你們給群眾造成了損害，就要負責到底！”

還有更多的人在拍桌子：賀麻子，你不能做缺德的事！我們又沒有拿你的錢買碼，你狗

咬爛布巾呵？你蠻得局牛屎呵？賀麻子，我們從沒虧待過你呵，要茶有茶，要飯有飯，你今

天要下這樣的毒手？賀麻子，賀麻子……

會場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臺上的人也束手無最。但賀鄉(xiāng)長耳尖，突然怒氣沖沖地一拍桌子：

“哪個罵娘?”

下面安靜了，大家面而相覷。好像剛才是有人罵娘，好像也沒有人罵，但沒有人說得清

楚。

“嗯？哪個罵娘？”鄉(xiāng)長迅速掌握了話題優(yōu)勢，臉包一沉：“禁碼是為了你們好。你們

禁不禁，看著辦，關我卵事！但罵娘做什么？我娘礙了你們的事么？我娘什么時候得罪過你

們？她今年六十五歲了，腳痛了十幾年，在家里從不出門，喂一頭豬，養(yǎng)幾只雞，一餐吃不

下二兩米，連皮鞋子都沒穿過，連火車也沒坐過，連城里的動物園也沒有看過。哪一樣得罪

了你們？”

眾人都覺得無話可說，站著的人都坐了下去。

鄉(xiāng)長說到憤怒處，又猛拍一下桌子：“我娘離這里一百多里，清■清白白一世人，上對得

起天，下對得起地，憑什么被你們罵？她到長沙去補衢心，欠了幾萬塊錢的賬不說，商心還

沒補好。醫(yī)院里說，頂多乜就是兩三年的壽。你們還嫌她命不苦？她是吃過你們八溪州一碗

飯？還是燒過你們八溪叫一根柴？還是喝過你們八溪響一口水？你們自己就沒有娘？你們

的娘也是茅廁板子？可以屎一腳尿一腳隨便踩么？好笑，我賀麻子前后在五個鄉(xiāng)鎮(zhèn)當干部，

沒碰到這種事。動不動就罵娘。好呵，罵！罵呵！跳起來罵！……”

這一番話，證據(jù)充分，邏輯嚴密，高風亮節(jié)，震得會場鴉雀無聲，引來無數(shù)同情的目光。

接下來的事情當然就好辦了。大概人們覺得鄉(xiāng)長他娘確實無辜，確實委屈，確實可憐，不該

無緣無故地挨罵,那么天地良心,將心比心，禁碼當然也就……不要再說了吧？

賀麻子不滿足于禁碼，繼續(xù)保持著孝子的雄壯聲威，斜橫著眼，鉤縮著鼻，怒沖沖，％

呼呼，把筆記本重重地拍來甩去，一鼓作氣乘勝追擊，從禁碼說到封山育林，再說到計劃生

育和宅基地收費，把所有可能引起爭議的話題統(tǒng)統(tǒng)掃蕩。他現(xiàn)在不用擔心臺下的反對了。他

的娘已經(jīng)使大家心服口服，不給他鼓掌是不可能的?？吹剿詈髾M來一眼，大家鼓掌更為熱

烈。

散會的時候，大室紛吩把“賀麻子”改稱為“賀鄉(xiāng)長”：“唉，賀鄉(xiāng)長也沒講錯，這個

碼是不禁不行的呵?！薄百R鄉(xiāng)長說的，再不禁，過年錢都沒有了！”“今天中午好歹吃了頓

肉飯，總不能白吃吧？”有的人還拍著胸口，好像自己早就是賀鄉(xiāng)長的鐵哥們，早就同鄉(xiāng)政

府心連心了：“你以為買碼是買腦白金呵？我早說過，到頭來都是鉀餒磷（劇毒農(nóng)藥）！不

鬧出幾條人命，不會收場的！哼！”……人們一路上七嘴八舌，對禁碼令基本上表示擁護。

盡管有些人還有幾分心事重重，但看到大勢所趨，胳膊扭不過大腿，也就不再發(fā)聲。

我沒想到會開成了這樣，對賀麻子佩服得五體投地，沒想到他有那樣的非凡手段，延在

今天鬧哄哄的會上亂中取勝。

（選自散文集《山南水北》，有刪改）

1.下列對本文相關內(nèi)容和藝術特色的分析鑒賞，不正確的一項是（）

A.鄉(xiāng)政府決定禁碼的原因是買碼已經(jīng)影響到了當?shù)厝说纳?，而鄉(xiāng)民圍在電視前猜碼

的行為，在作者看來也是荒唐的。

B.文章以開會為線索，寫到了開會前買私彩的亂象，開會時會場的混亂，開會后鄉(xiāng)民

漸漸對禁碼的認同，行文自然連貫，結構嚴謹。

C.本文在寫作技巧上巧妙地采用對比的手法，鄉(xiāng)民在禁碼問題上態(tài)度的轉變，有利于

主題表達。

D.本文語言清麗、自然、通俗，大量采用口語化寫作，這讓文章具有生活氣息和鄉(xiāng)土

韻味。

2.文中的賀鄉(xiāng)長是一個怎樣的形象？請結合文本概括分析。

3.作者說“沒想到他......能在今天鬧哄哄的會上亂中取勝”；你同意賀鄉(xiāng)長是“亂中取勝"的嗎？

請結合文本分析。

二、閱讀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題。

戈壁聽沙

韓少功

①六十年代末.一小群中學生曾想瞞著父母去新疆參加軍墾——其中便有我這個初中生。

那次逃竄未遂的記憶被悠悠歲月洗刷模糊之后，直到去年，我才尋得一機會西出邊關。

②據(jù)說我去得不是時候，草原已枯萎，河流已干涸，葡萄園已凋零，肅殺寒風把夢境中

的繽紛五彩淘洗一盡，只留下一片沙海。沙丘，沙河，沙地，沙窟，舉目茫茫，大地干凈。

不管什么時候在車上醒來，疲乏地探頭遠眺，看見的很可能仍是一片單調(diào)的灰黃，無邊無際

又無聲無息，讓人覺得車子跑了幾天卻仍留在原地。

③人們不再歡沙”其實細想一下，葡萄和哈密瓜適宜在沙土里生長，坎兒井這種特異的

水利工程也是沙溟特產(chǎn)。因為多沙缺水，人們洗手靠銅壺吝惜地澆淋，臟水也被銅盞承接留

備它用，這才有了精洪的鋼品工藝。因為塵沙撲面，婦女們都習慣戴輕柔的頭巾和面紗——

而且很可能基于同一原因，她們多有長長的睫毛，這才給戈壁添上了神秘的嫵媚。沙的嚴酷，

使人們更為勤勉和勇敢，于是市場上有了豐富的羊奶、羊皮以及寒光閃閃的英吉沙匕首。沙

的單調(diào)，使人們向往熱烈，于是荒原上有了更多的彩裙、冬不拉和月下奔放的歌舞。那林立

的清真字，那顯目的油綠包彩和新月圖案，也許是對黃“烈日的補充：而充滿者對自然和命

運敬畏感的孤零零的祈禱呼號，也許更易于出現(xiàn)在風暴里和荒涼的沙海之中吧。

④我想，壯麗的西部文化是不是從我手中這一捧沙礫中流出來的？

⑤西部漢人不少，他們與西部各民族一道，真正開始了對沙的征服。據(jù)說當年解放軍為

投資軍墾，節(jié)省軍費，每人每年少發(fā)一套軍服，而且軍服都沒有衣領和口袋，省下一寸算一

寸。白日汗淋全身，夜晚圍爐取暖。中央知道官兵太苦，曾給他們一人補發(fā)了幾百塊錢。但

他們手里的尤洋叮當響，就是買不到什么東西。

⑥一位醫(yī)院護士還向我說起她以前的一些知青伙伴。她們初入疆時，怕野獸，怕鬼，晚

上不敢上廁所。于是她們只能緊閉著門，一個人哭起來，女伴們就陪著哭一夜。有位女子想

媽媽，實在忍不住了，帶著一個提包獨身而去，結果迷路在大沙漠中。找到她時，發(fā)現(xiàn)她雙

腿已經(jīng)凍壞，只得將大哭大鬧的她送往醫(yī)院，鋸掉雙腿……

⑦在烏魯木齊，在喀葉和石河子，我在陌生的人影中默默地尋找，想知道誰是當年那位

鋸去雙腿的城市姑娘。我些至想，要是十六年前我來到這里，我會是這人海中的誰呢？是那

位蹲在墻角咬著羊肉串，不時用油光光的袖口抹嘴的大胡子嗎？

⑧戈壁灘收納了太多的血汗和眼淚，但這一切流入疏松沙土，很快就滲漏了，無影無蹤

了。一捧捧沙粒，竟全是同樣的灰黃色，沒有任何痕跡。

⑨遠古時期的戈壁似乎是較為繁榮的，西域早就是中國版圖中重要的一部分，考古工作

者還證明，這里存在過石器時代，而東亞很多民族與這石器有著奪妙的關系。一些土家族史

學家認為土家族為伏羲之后，源于甘泰,并以龍山縣彭何兩姓均自稱“隴西堂”為證。研究

古代服裝的沈從文先生，認為今天的苗裝，可能保留了西部原始民族的服飾特征。王國維的

《讀史》詩則開篇就是：“回首西陲勢渺茫，東遷種族幾星霜？何當踏破雙芒鞋，卻向昆侖

望故鄉(xiāng)。”又說：“自是當年游牧地，有人曾號伏羲來?！?/p>

⑩如果這些古代民族曾一度被西部的山川所養(yǎng)育，那戈壁波真是一個孕生中華民族的巨

大子宮。上下幾千年，它輸送了一個又一個的種族遠去，自己卻枯縮了，干癟了，只剩下一

片靜靜的黃沙，還有幾聲似乎沙化了的雞喋3

?我靜靜地聽著屋外嗚嗚咽咽的風沙聲。那是戈壁在哭泣吧，是思念它孕育的東亞億萬

子孫而哭泣吧——戈壁灘如此干枯，以致沒有淚水，只有這嗚嗚咽咽的哭泣。

?我突然想起，十六年前我鬼使神差地要遠赴西域，一定是在唾夢中聽到了這哭泣，有

一種孩子對母胎下意識的眷戀和向往。

?我離開新疆時沒有坐飛機，目的之一是想更多地看沙和聽沙?；疖嚮杌璩脸恋負u晃著，

囚為路基多沙，不宜高速。坐在對面的是一位維吾爾族青年，他告訴我，政府正在考慮運用

日本專家在中東治理大沙漠的經(jīng)臉，來綠化戈壁。當然，這需要很多很多的錢。但我們會有

錢的一他笑著說，抽了口莫合煙。

?我點點頭。這時，車頭長嘯了一聲，拉著列車掠過張掖，向河西走廊的出口奔去，我

感到我正在從母腹中第二次誕生下來。

4.下列對文章有關內(nèi)容的理解與分析，不恰當?shù)囊豁検?/p>

A.第④段用一個問句，獨立成段，強調(diào)了沙與壯麗的西部文化之間的密切關系。

B.作者之所以用很多筆墨描述軍墾戰(zhàn)士和援疆知青，主要是因為童年未實現(xiàn)的軍墾夢。

C.文章追述戈壁源遠流長、繁榮燦爛的文化，是為了表現(xiàn)戈壁灘在中華民族歷史上的

重要地位。

D.文末對維吾爾族青年的描述，展現(xiàn)了西部人治沙的信心，表達作者對西部人民精神

的贊美。

5.文章第⑨段引用王國維的《讀史》詩有何作用？

6.請解釋“有一種孩子對母胎下意識的眷戀和向往〃的含意。

三、閱讀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題。

然后

韓少功

朋友其應豐患癌癥住在醫(yī)院時，我曾赴長沙看他。當時他身體腫脹，已脫原形，脂門上

還有醫(yī)院用來標記放療位置的幾處紫紅色線痕，森然割裂了他的笑容——更顯得陌生。他已

不能說話。往事歷歷與感慨種種，竟只能在啞默的目光對視中流逝，在我們相互握緊的雙手

中撫碾成虛無。

他一直拒絕承認自己身患癌癥，實際上已病入帝肓，大限迫近。他的妻子告訴我們，他

腦子已有障礙，被人攙扶著走路，總是不自覺并執(zhí)拗地連連向左轉去，似乎在尋找遺落在左

方的什么東西。而另一異兆是，他時?；杌枞蛔⒛可峡眨哉Z，好幾次冒出一句疑問：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什么？

逝者如川，然而有后，萬物皆有盈虛，唯時間永無窮盡，莫應豐是在驚恐于此嗎？歲月

茫茫，眾多"然后〃叨4堪清理？他在搜尋什么？在疑問什么？一生中最后的目光停落在記憶中

的哪一年、哪一日？

當年得大獎、步高位、好評如潮、從者如簇的莫應三，聲洪氣旺，挺胸昂首，固一世之

雄也。如今困鎖病床，變在瞬息，恐怕也是他及朋友們都未曾料及的。他忠?病的消息傳出時，

朋友們無不聞訊失色，久久掩面而過。

莫應豐與我初識時，一輛破舊腳踏車，常常在比他年輕得多的朋友中混。他好聊天，有

時聊得太晚了，年輕人都感到精力不支，他卻毫無倦容，常常會忍無可忍地揪耳朵，把瞌睡

者一一揪醒，責令大家陪著他繼續(xù)聊。作為犒勞，他會翻找出一些殘菜剩酒，親自把炊，為

朋友們服務，并領受關于他飲食趣味低俗不堪的指責。

好些年輕作者愛與他接近，重要的原因是他熱心助人，從不忌才。誑有了創(chuàng)作構想，他

會真誠地為你參謀，完善布局，推薦發(fā)表，兄長式的忙碌中還包括他對疏懶者不斷的警訓和

號召。至于他的創(chuàng)作，年輕人也可以隨心所欲地批判和馳諷。

然后呢？然后一晃幾年就過去了。

他越來越嗜酒。旅行包里總有裝備齊全的酒具，入夜總是四處尋捕酒友。據(jù)說有一次實

在沒找到，便站在家門口向路上的某陌生漢子使勁招手，請陌生漢子入家來喝酒，弄得對方

十分疑惑。

他有太多的苦惱需要用酒來澆洗嗎？他難道不知道，對于一顆總想特立獨行的心靈來說,

欲望就是拘束，就是苦惱，而且從來如此，于今為甚嗎？發(fā)財、歸隱、行善等，這些活計干

長久了，要干得滋味無窮都頗不容易。任何成功者都難免在通向未來一片空白的“然后"二字

前玻然心驚。

莫應豐終究是男子漢，終于再次向命運挑戰(zhàn)。一九八八年春，我遷居海南后，他也來海

南籌辦農(nóng)場。他戒了煙.也關本上戒了酒，到朋友家吃飯，滿滿一桌菜他什么也不嘗,只想

喝點稀飯。他說他開始天天寫日記了，要重新做人了。

他辦事不再張揚，甚至不多話，堅決不麻煩別人。成天騎一柄舊腳踏車獨自在烈日下奔

波，回來就在簡陋的食堂里默默就餐。而就在這個時候，疹細胞正在他的身體內(nèi)部悄悄生長，

一串串成熟。

一位朋友去找他，敲門無人應。第二天再去，仍是如此。直到服務員來開門打掃衛(wèi)生，

才發(fā)現(xiàn)他病臥床上已有三天，唇白，面黑，空子滑落在地上.他說他聽見了敲門聲，也明白

是誰來了，只是無力答應罷了。

他就這樣匆匆開始并匆匆結束了他的農(nóng)場夢。命運是如此殘酷，在他以放棄全部權勢和

舒適為代價，準備重新生活的時刻，竟輕易地將他逐出了人生賽場。就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

嗎？——不過是如此普通而廉價的機會！

命運也是如此仁慈，竟在他生命的最后一程，仍賜給他勇氣和純真的理想，給了他男子

漢的證明，使他一生的句點，不是風燭殘年，不是腦滿腸肥和耳胺目皆，而是起跑線上的雄

姿英發(fā)，爆出最后的輝煌，

“夜雨對床應有時“。這是莫應豐在癌癥病房里托捎給我們幾位朋友的話，算是他最后的

叮囑。是的，他應該有機會與我們對床長談的，也許在他創(chuàng)辦的農(nóng)場里，在某間茅舍中，聽

芭蕉夜雨，聽椰濤呼嘯……他愛喝的酒，我們還準備著。

我剛認識他的時候，是他請我這個小青年喝茅臺酒，那時這種酒還極貴極稀罕。他最后

離開得南之前，我拿出一瓶藏了很久的茅臺酒請他喝。我家里很少有酒，那也走我第一次用

茅臺酒待客。我有一種莫名的惶懼：難道是冥冥之中上天在那時已暗示了他的歸期，著意讓

我以一瓶茅臺來還清一切，了結一切嗎？

不，不要這樣，不能這樣。

生者仍在忙碌，仍在走向一個又一個無可逃避的“然后”，而莫應豐已經(jīng)去了，一去已逾

兩年。

一懷愁緒，幾年離索，

英，莫，莫！

（有刪改）

7.下列對本文相關內(nèi)容和藝術特色的分析鑒賞，不正確的一項是（）

A.文章以莫應豐在病中發(fā)出的“然后呢〃的疑問引出了對其經(jīng)歷的描寫，并且以“然后"

為線索講述他的故事，表達了作者的人生感悟。

B.文章開頭即點出了寫作對象一一作者的朋友莫應豐，對他病后的外貌講行了描寫，“森

然割裂了他的笑容〃突出了作者內(nèi)心的傷痛。

C.作者的朋友莫應豐戒煙戒酒，想要重新做一奮事業(yè)時卻患癌癥去世，作者寫作此文

是為了紀念他，也是為了提醒自己要珍惜生命。

D.文章以回憶為主，并且在敘事中穿插作者的感慨、議論，這有利于讀者了解莫應豐

的為人和作者與莫應豐之間的深厚情誼。

8.以莫應中為例，分析本篇文章刻畫人物形象的方法.

9.文章為什么以陸游《釵頭鳳》中的詞句結尾？請結合全文，談談你的看法。

答案

1.D"語言清麗〃分析錯誤，語言風格中清麗是指清新華美，本文語言通俗、自然，口語化。

2.（1）英明果敢，不畏艱難：賀鄉(xiāng)長在鄉(xiāng)民對禁碼不理解，幾成公敵的情況下，頂住壓力

召開大會宣布禁碼。

（2）聰明睿智，能言善辯：面對會上鄉(xiāng)民抗議紛起，賀鄉(xiāng)長隨機應變，一番講話理據(jù)充分，

讓大家心服口服。

（3）勤政為民，廉潔奉公：本文通過對賀鄉(xiāng)長母親的描述，側面襯托出賀鄉(xiāng)長清正無私的

干部作風，從禁碼講到封山育林等政策以及鄉(xiāng)民散會后的對話也體現(xiàn)出他對鄉(xiāng)民關心和盡責。

3.參考一：同意?！皝y〃是指會場已經(jīng)無法控制，確實很亂。但是恰好有人"罵娘"，"賀鄉(xiāng)長"

及時抓住此事，借“罵娘〃說事，通過自己"母親"形象表明自己的孝順、正直、清廉。賀鄉(xiāng)長

利用“罵娘”一事（與會人員的心理變化）打亂反對人員陣腳，控制會場，統(tǒng)一思想，財決爭

議，最后形成"禁碼”等結果；可謂在“亂中取勝”

參考二：不同意。雖然會場表面己經(jīng)無法控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