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漢翻譯三講可譯性與不可

英漢翻譯第三講“可譯性”與“不可譯性”的補償本年度牛津熱詞:selfie/selfy復數(shù)皆為selfies-----尤指用智能手機、攝像頭所拍然后上傳社交網(wǎng)絡(luò)的自拍照（self-portraitphotograph).裸體自拍----nudeselfie大尺度----sexuallytooexplicitRevengeporn----把ex的nudeselfie放到網(wǎng)上，作為人生羞辱的色情內(nèi)容。ASentenceaDayKeepsYourChinglishAway.Theideaofafishbeingabletogenerateelectricitystrongenoughtolightsmallbulbs,eventorunelectricmotors,isalmostunbelievable.魚能發(fā)電，而且其電量足以點亮小燈泡、甚至能開動馬達，這種想法簡直令人難以置信。Warm-upExercise1.Ididn’tmarryherbecauseIlovedher.2.Thetouristswantedtovisitmoreinterestingplaces.3.Oneforallandallforone.4.Breakaleg.5.I’mawomanforaweek.6.Areyouagoodsailor?7.PeterPiperpickedapackofpickledpepper.8.Youarepullingmyleg.8.Quick!Mouthtomouth!9.IamnoHamlet.10.Givemefive!That’sNotMyJob

Thisisastoryaboutfourpeople:Everybody,Somebody,AnybodyandNobody.TherewasanimportantjobtobedoneandEverybodywassurethatSomebodywoulddoit.AnybodycouldhavedoneitbutNobodydidit.Somebodygotangryaboutthat,becauseitwasEverybody’sjob.EverybodythoughtAnybodycoulddoitbutNobodyrealizedthatEverybodywouldn’tdoit.ItendedupthatEverybody

blamedSomebodywhenNobodydidwhatAnybody

havedone.漢語亦有不可英譯的成分1.護士：小心肝！病人：小寶貝！上海自來水來至海上黃山落葉松葉落山黃爆竹聲聲辭舊歲梅花點點迎新春一去二三里，村煙四五家，亭臺六七座，八九十枝花。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黑化肥揮發(fā)會發(fā)黑，灰化肥發(fā)黑會揮發(fā)。知道不知道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不要知道說不知道不知道說知道到頭來知道變成不知道不知道還是不知道天知道地知道若要問我知道不知道知道不知道也不知道。

由于各民族的文明化進程大致相同,思維方式和生活內(nèi)容也大同小異,衣食住行本質(zhì)上也沒有太大的差別,語言的生成原理也都是一致的,這就決定了語言之間的互譯互通是可能的。否則，人類社會發(fā)展到今天將是不可想象的，人類的相互交流也就無從談起。因此，英漢兩種語言之間能互通互譯的成分肯定是占絕大多數(shù)，不可譯的只是一小部分。并且這一小部分主要是由表達方式和文化差異造成的。實際上，由于語言具有一種奇妙的力量，再難于翻譯、難于理解的語言差異總是能找到變通的法子。換句話說，所謂的“可譯性”與“不可譯性”總是可以找到變通的補償手段的。語言文化交流過程中，許多曾經(jīng)無法傳譯的內(nèi)容，通過各種語言變通手段，最終都得到了很好的處理。

如，英文單詞humor,以前漢語完全沒有這個概念，采用音譯法譯成漢語“幽默”不就解決問題了嗎？logic譯成“邏輯”；hysteria被為“歇斯底里”,tank譯為“坦克”等等就是很好的例子。當然，這種變通譯法會造成譯文“失彩”或“失真”等不可避免的令人遺憾的現(xiàn)象，譯者的主要任務(wù)就是要把翻譯過程中“失彩”和“失真”的程度降到最低點。此外，“不可譯”語言現(xiàn)象大都出現(xiàn)在文學作品或俚俗語或刻意為之的文字游戲里。如下面這則用回文辭格(palindrome)寫成的墓志銘：

Shallwealldie?Weshallalldie;Alldieshallwe----Dieallweshall.

全文一共四個單詞，反復使用，營造出一種獨特的語言效果，但要翻譯成漢語回文，恐怕不大可能。

再如這句廣告詞：

Sea,sun,sand,seclusion----andSpain.使用了英語頭韻辭格(alliteration),視覺效果和朗讀效果兼?zhèn)?，確實賞心又悅目。但譯成漢語只能是“海濱，陽光，沙灘，幽靜----一派西班牙風情。”意趣銳減。英語里還有很多習語或俚俗語本身要么意象生動傳神，要么極富文化內(nèi)涵，但在翻譯成漢語時，由于思維角度或表達方式的差異，直接翻譯出來會十分別扭，或者有違漢語文字習慣，也只能舍棄其文化含義或生動意象，力爭做到信息的飽滿傳遞。例如英語習語inbirthdaysuit，其意思是“光著身子”，但不加以解釋，讀者很難領(lǐng)會到其字面意思的諧趣。而Let’sgoDutch這句話譯成“我們各付各的”，也只能算是達意而已，其本身的歷史典故韻味就只能通過加注來解決了。英語里很多口頭禪性質(zhì)的語句也不好翻譯，比如這句：Givemefive,英語國家人士說這句話時還要相互單手擊掌。如直譯成“給我五”則令人莫名其妙，而譯為“與我擊掌”，又過于簡單。Saycheese,照相時用語，相當于我們照相時所說的“茄子”，只能翻譯成“笑一笑”。遇在到“不可譯”語言現(xiàn)象時，可采用注釋法、解釋性譯法或變換角度法處理，力爭把語言意義準確地傳遞給讀者。相對而言，出于精確的需要，科技英語里的“不可譯”現(xiàn)象要少得多。優(yōu)劣判斷練習【例1】Thebestwaytomakeasmallfortunefromgamblingistostartwithalarge.【譯文1】要靠賭博發(fā)小財?shù)淖詈棉k法是攜帶巨款來賭?！咀g文2】要靠賭博發(fā)大財?shù)淖詈棉k法是攜巨款來賭?！纠?】Thetalkaboutraisingtaxiswasaredflagtomanyvoters.【譯文1】關(guān)于增稅的談?wù)撟屧S多選民看到了紅旗?！咀g文2】關(guān)于增稅的談?wù)摷づ嗽S多選民?！纠?】InChinamenusuallywearthetrousersathome.【譯文1】在中國，男人通常是一家之主?！咀g文2】在中國，男人在家通常穿褲子?！纠?】Heisaspleasedasadogwithtwotails.【譯文1】他高興得像只長著兩條尾巴的狗?！咀g文2】他高興得手舞足蹈。【例5】HecamesafefromtheEastIndies,andwasdrownedintheThames.【譯文1】他大江大河都走過了，卻在小小陰溝里翻了船?！咀g文2】他從東印度安然歸來，卻在泰晤士河里淹死了?！纠?】Youarelateforthelasttime.【譯文1】這是你最后一次遲到了?！咀g文2】你不用再來上班了?！纠?】Billyisrumoredtobelongtothethirdsex.【譯文1】謠傳比利是個同性戀者?！咀g文2】謠傳比利是個雙性人?！痉治觥縯hethirdsex是俚語說法，字面意思是“第三性人”，喻指

homosexualindividual,即“同性戀者”。但與“人妖”（transvestite）又有區(qū)別?！纠?】----Judge:Whatmakesyouthinkthatyoucouldparkyourcarthere?----Tourist:Well,therewasabigsignthatread:“Fineforparking”.【譯文1】----法官：你怎么想到把車停在那里？

----游客：啊，那里有個牌子，上面寫著：停車的好地方！【譯文2】----法官：你怎么想到把車停在那里？

----游客：啊，那里有個牌子，上面寫著：適于泊車?。ㄗⅲ河⒄Z單詞fine既有“好”的意思，也可表示“罰款”。）【例9】ShemadeanoaththatshewouldscratchedJim’seyesout.【譯文1】她發(fā)誓說要把吉姆的眼珠挖出來?！咀g文2】她發(fā)誓要給吉姆點顏色看看?！纠?0】Theycatchfleasforeachother.【譯文1】他們相互捉虱子?！咀g文2】他們相互間非常要好?！纠?1】Howtheoldmanwasabletokeepbodyandsoultogetherisbeyondme.【譯文1】他一個老人怎能保持精神與肉體的統(tǒng)一呢？我真是不明白?！咀g文2】那位老人怎么能維持生計呢，我真不能理解?！纠?2】Theprettygirlmarriedwiththelefthandlastyear.【譯文1】這個漂亮的女孩去年與一個左撇子結(jié)了婚。【譯文2】這個漂亮的女孩去年與一個門第比自己低的人結(jié)婚了?！纠?3】----Whichtravelsfaster,heatorcold?----Heat.Becauseyoucancatchcoldeasily.【譯文1】----熱和冷，那個的速度快?----熱。因為你很容易就會抓住冷。【譯文2】----熱和冷，那個速度更快？

----熱。因為你很容易就會感冒。(注：英語里有catchcold即感冒一說，卻沒有catchheat的說法。)“可譯性”與“不可譯性”佳例賞析【例1】Athousandmustachescanlivetogether,butnotfourbreasts.【譯文】千條漢子能共處，兩個婆娘難相容?！举p析】這是一句英語諺語，語氣譏誚幽默，譯文雖基本保持了其粗鄙語氣，但仍然未能充分體現(xiàn)其生動活潑之處?！纠?】Atallmanenteredtheroom.Heworeatweedcoatandapairofhobnails.【譯文】一個高個子男人走進房間。他穿著蘇格蘭厚呢料上衣和一雙釘著大頭釘?shù)男?---一副當?shù)剞r(nóng)民的打扮。【賞析】此例在翻譯時如不增譯出文化背景部分，恐很難為中國讀者理解?！纠?】WhycarrycoalstoNewcastle?【譯文】何必多此一舉？

注：Newcastle是英國的產(chǎn)煤中心，把煤往那兒運，自然是多此一舉，徒勞無益?！举p析】此例如不加注說明，普通讀者顯然是不會正確理解這個句子的。【例4】Whenhedinedwithhissisterthatevening,Madelinehelpedherselftoacigarettefromhispackonthetable,andlitandsmokeditinexpertly.Thedefiant,self-satisfied,somewhatpatheticairmadeWarrenlaugh.“Whenthecat’saway?”hesaid.【譯文】那天他跟妹妹梅德琳一起吃晚飯的時候，梅德琳從桌上他的煙盒里取出一支煙，點火抽了起來，姿勢很笨拙；她那倔強的、得意的、有點惹人愛憐的神態(tài)引得哥哥華倫哈哈大笑。他調(diào)侃到：“老貓不在，你成精啦！嘿？”【賞析】“Whenthecatisaway,themicewillplay.”【例5】Youarejustteachingyourgrandmothertosuckeggs.【譯文】你這是在班門弄斧?！举p析】英語中的很多成語、諺語、俗語等有時可以套用語義十分相近的漢語成語、諺語或俗語翻譯，但應(yīng)注意不要太俗(cliché)。上面這個諺語還可根據(jù)具體語境譯為“孔門賣文”或“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纠?】----Whendoesthebakerfollowhistrade?----Wheneverhekneadsthedough.【譯文】----面包師傅什么時候營業(yè)？

----每當他揉面的時候?！举p析】這個幽默利用need(需要)和knead(揉面)這一對同音異義詞，并配上dough一詞的多義性(既作“生面”又作“錢”解)，形成兩個雙關(guān)幽默。漢譯時如不加注，恐很難為讀者理解?！纠?】“Mineisalongandsadtale!”SaidtheMouse,turningtoAlice,andsighing.“Itisalongtail,certainly,”saidAlice,lookingdownwithwonderattheMouse’stail,“butwhydoyoucallitsad?”【譯文】老鼠對愛麗絲嘆了口氣道：“唉，說來話長！真叫我委屈！”“尾曲？！”愛麗絲聽了，瞧著老鼠那光滑的尾巴說：“你這尾巴分明又長又直，為什么說它曲呢？”【賞析】在

Alice’sAdventuresinWonderland一書中，作者用了很多雙關(guān)的文字游戲。按理說，雙關(guān)（pun）這種修辭手法似乎是不可譯的。但此例中譯者巧妙地使用了漢語“委屈”和“尾曲”這一同音異形的詞語巧合現(xiàn)象，較好地解決了這一翻譯難題，譯文大致保留了原文的幽默口吻，十分難得！【例8】EverythinggoeswellintheendandJackgetsJill.【譯文】最后一切順利,有情人終成眷屬。（Jack和Jill分別是英語里常見的男子名和女子名，這里代表男人和女人。）【賞析】英語里有些人名已經(jīng)概念化了，翻譯時可采用兩種方法：一是加注法，二是避開具體人名采用解釋性譯法?？傊O(shè)法補足其豐富內(nèi)在意義。【例9】-----It’sanorderfromPresidentBush.”-----“Idon’tcareifitisfrombush,tree,orgrass.”【譯文】-----“這是布什總統(tǒng)的命令。”

-----“管它什么布什、布頭，還是布片呢，與我無關(guān)?！薄举p析】這是個有名的網(wǎng)絡(luò)笑話。原文中的bush,tree,orgrass

是無法譯成相應(yīng)的漢語的，不管是譯成“灌木、樹、還是草?！边€是譯成“布什、樹木還是草。”，都不能讓讀者感受到原文的幽默之處。譯文充分發(fā)揮了漢語優(yōu)勢，對原文作了變通處理，使?jié)h語讀者也能領(lǐng)會到這一雙關(guān)語笑話。【例10】-----“Callmeataxi,”saidafatman.-----“Okay,”saidthedoorman.“Youareataxi,butyoulookmorelikeatrucktome.”【譯文】-----“給我叫輛出租車?！迸肿诱f。

-----“好的，”門房說?！澳憔褪浅鲎廛嚒２贿^我看你更像一輛卡車?！薄举p析】會英語的一大好處就是能讀懂英語笑話！【例11】Mr.Brownisaverywhiteman.Hewaslookingrather

greentheotherday.Hehasbeenfeelingbluelately.WhenIsawhim,hewasinabrownstudy.Ihopehewillsoonbeinthepinkagain.【譯文】布朗先生是位忠實可靠的人。那天他氣色不好。近來他感到有點悶悶不樂。我見到他的時候，他顯得心事重重。我希望他早點振作起來?！举p析】英語里的顏色詞還可喻指各種心情：blue表示“憂郁”，

white可喻指“可靠、正直”，blown可表示“郁悶”，而pink

則可喻指“健康”。英文可謂“色彩”豐富，但譯出的漢語卻“色彩”盡失，留下不小“譯憾”?！纠?2】-----Whatisthelongestsentence?-----Lifeimprisonment.【譯文】-----什么樣的刑期（句子）最長？

-----終身監(jiān)禁?！举p析】這是個文字游戲，它同時利用了sentence的兩個意思，一語雙關(guān)，讀來令人莞爾?！纠?3】“I’maFord,notaLincoln.”【譯文】“我是福特，不是林肯。”或“我只是福特，怎比得上林肯總統(tǒng)。”【賞析】這句話出自美國前總統(tǒng)福特（Ford）的一句妙語。妙就妙在福特也是一款車名，而林肯（Lincoln）----同時也是一款車名----在美國人心目中是僅次于國父華盛頓的一位偉大總統(tǒng)。兩款車（兩總統(tǒng)）相比，福特車比林肯牌車要普通并廉價許多。福特總統(tǒng)原話意思是說，同樣作為美國總統(tǒng)，他是無法與林肯總統(tǒng)比肩的?！纠?4】Shealwayshasanaxetogrindifsheofferstohelpothers.【譯文】要是她主動提出來幫助別人，肯定是另有所圖?！举p析】haveanaxetogrind是一個美國英語成語，其字面意思是“有斧子要磨”，但實際意思是指“別有用心”或“另有所圖”。據(jù)說此語源自美國政治家BenjaminFranklin的少年生活。一名男子不想自己磨斧子，便假裝不會使用磨石，問Franklin會不會用。年幼的Franklin不知就里，在這家伙的夸獎聲中使出渾身解數(shù)替他磨好了斧子。后來，人們就用haveanaxetogrind來比喻“別有用心”或“另有所圖”。這種“典故”譯成漢語除力求達意之外很難保留原文的形象韻味?！?5】Whenthecollegegirlannouncedthatsheweighed140poundsstrippedforgym,theanxiousfatherwantedtoknowwho“Jim”was.【譯文】女大學生體重已達140磅，當她聲稱要為gym(體操)而脫掉衣服時，她老爸擔心地問道：“誰是Jim？”【賞析】雙關(guān)辭格(pun)是英文制造幽默效果的一種有效手段。這種由語義雙關(guān)造成的語言效果往往會讓明白的讀者捧腹，而讓不熟識英語的人百思不得其解。英語雙關(guān)是英漢翻譯的一個難點，不加以解釋很難讓讀者明白?！纠?6】AblewasIereIsawElba.【譯文】看到厄爾巴之前我可是個能干的人?！举p析】據(jù)說這是拿破侖被流放到厄爾巴島時說的一句話。這一句話妙就秒在它是一回文句，即正讀倒讀詞匯和意思都完全一樣。要將這種文字譯成漢語回文是完全不可能的。【例17】Hehaltedinthedistrictwherebynightarefoundthelighteststreet,hearts,vowsandlibrettos.【譯文】他一口氣來到一個地方，一到晚上，最輕佻的燈光，最輕松的心靈，最輕率的盟誓，最輕快的歌劇都在這里薈萃?！举p析】英語眾多辭格中，雙關(guān)、軛式搭配、頭韻等是很難翻譯為精彩的漢語的。本例中運用了軛式搭配辭格，作者匠心獨運地利用形容詞light具有多義性的特點，來修飾四個同位名詞street,hearts,vows和librettos,看似非常規(guī)搭配，但在話語深層次上卻又一定的合理性，語言效果非同一般。通常，這種英語辭格是很難在漢語譯文中保留其精彩之處了，但本例譯文通過使用四個押頭韻的漢語詞組，對原文的神韻做到了最大限度的補償，有效地傳達了原文的豐富內(nèi)涵?！纠?8】Weknoweggsactlyhowtoselleggs.【譯文】我們是賣蛋行家。【賞析】這是一則銷售禽蛋的廣告。句子中的eggsactly是

exactly的有意誤拼，目的是增強egg給人留下的印象。這種誤拼妙不可言，但要譯成漢語卻很難保留原來的語言和文字視覺效果。遇到這種“不可譯”語言現(xiàn)象，只能退而求其次，爭取在譯文里傳達出原文的基本含義【例19】CutCostswithoutCuttingCorners.【譯文】減少花費而不必節(jié)省?！举p析】這句英文廣告詞利用了英語里特有的頭韻辭格

(alliteration),句中四個以輔音字母C開頭的單詞構(gòu)成了悅耳的音韻效果。漢語沒有與此對應(yīng)的辭格，也無法譯出原文的音韻效果?！纠?0】TheUnitedStateshasnowsetupalonelinessindustry.【譯文】美國現(xiàn)在已建立了一種專門為孤獨的老人們提供服務(wù)的社會項目?！举p析】在美國，由于越來越多的子女不與父母住在一起，出現(xiàn)了許多獨居的老人，他們無人照料，生活艱難。為解決這一重大社會問題，美國政府建立了一整套旨在服務(wù)這類孤寡老人的社會項目，名字就叫l(wèi)onelinessindustry。但目前國內(nèi)尚無對應(yīng)譯法，只得意譯其意，做到譯文的忠實。相信隨著我國社會的發(fā)展，這種這會服務(wù)行業(yè)也會很快出現(xiàn)并擁有一個得體的名字。挑戰(zhàn)練習：根據(jù)提示翻譯下列句子1．Theleopardchangeshissports;youseeheoftengoesfromonespottoanother.(提示：這句英文反用一句英語諺語：Theleopardcannotchangehisspots(本性難移)，同時又利用單詞spot的不同詞義“斑點”和“地點”構(gòu)成雙關(guān)，取得了幽默的語言效果。)2．Thehostessgreetedthegirlwithasmile.(提示：這是一句歧義句，有兩種譯法。)3．Henevercallsaspadeaspade.(提示：callaspadeaspade-speakquiteplainly(直言無隱)，原是橋牌術(shù)語，因為玩牌時有什么牌不會直說，分明手上是一張spade(黑桃)，卻故意說成club(梅花)，或heart(紅桃)，或diamond(方塊)，以亂視聽。)4．Maisanun,asIam.(提示：英文回文（palindrome）游戲，譯出意思即可。)5．Customsofficer:Haveyouanythingtodeclare?Man:Yes,IwouldliketodeclarethatIlovemywife.(提示：declare既可理解為“申報”，也可理解為“申明”。)6．WithoutCeresandBacchus,Venusgrowscold.(提示：又是一條英語諺語，其中的Ceres是希臘神話里的谷物女神，Bacchus是酒神，他們都是豐收、溫飽的象征，而Venus則是眾所周知的愛神。)7．Hefinditverydifficulttopleasebothhiswifeandhismother.Heisoftencaughtbetweenthedevilandthedeepbluesea.(提示：devil意思是“魔鬼”，永遠是災(zāi)難與險惡的象征，deepbluesea雖然聽起來很吸引人，但一旦墜入其中，恐怕也難逃沒頂?shù)亩蜻\，因此它有時也用來比喻困難或危險。居于兩者之間肯定不是好事。)8．Heisalwaysonthehighhorseatschool.(提示：highhorse就是“高頭大馬”，騎在這種馬背上的人往往趾高氣揚，自覺高人一等，態(tài)度傲慢。)9．Lookbeforeyouleap,forsnakesamongthebrightflowerscreep.(提示：snake除了指蛇，還可喻指“危險”，因為無論在中國人還是西方人眼里，蛇都是危險和邪惡的象征。一個口蜜腹劍的朋友常被稱為“藏在草叢中的蛇”（asnakeinthegrass。）10．BeforeIcouldsayJackRobinson,thegirlwasgone.(提示：beforeonecansayJackRobinson意思是“很快地”或“突然地”，它與rightaway以及inaflash意思相近。)11.----WhereisWashington?----Heisdead.----ImeanthecapitaloftheUnitedStates.----TheyloadeditalltoEurope.----Nowdoyoupromisetosupporttheconstitution?----Me?HowcanI?I’vegotawifeandfivechildrentosupport.(提示：這段話是美國進行選舉登記時，對選民所做的口頭測試。其中Washington,capital和support都是雙關(guān)語，應(yīng)適當加注，盡量譯出其中的幽默感。)12.Whenawomancomplainedtoherbutcherthathissausagetastedlikemeatatoneend,andbutbreadattheother,hereplied,“Madam,inthetimeslikethese,nobutchercanmakebothendsmeat.(提示：tomaketwoendsmeet是英語習語，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