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語方言分區(qū)的現狀與問題_第1頁
漢語方言分區(qū)的現狀與問題_第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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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語方言分區(qū)的現狀與問題

1方言劃分的歷史1.1漢語方言分區(qū)自20世紀以來,一些中國科學家開始研究中國方言,并將方言劃分為不同的地區(qū),但缺乏系統的科學系統。章太炎、黎錦熙分別在1915年和1934年將中國的方言分類,盡管跟后來的方言分區(qū)有不少地方吻合,但他們似乎是出于個人印象而不是根據語音數據。后來,中央研究院在1926-46年間大量調查方言后,對中國方言有較科學的認識,1934年將漢語方言劃分為7種。此后,李方桂、趙元任、史語所的分類基本相同:北方官話分成北方、下江、西南三區(qū),然后從官話的一部分析出湘語和贛語。他們主要的差別是客、贛和閩南、閩北的分合??梢哉f,從1900到1949年間,中國方言的歸類以地理為基礎,界限經過幾次改動后,已經有了一些今天的輪廓。到了新中國成立以后,學者們最先將北方話合并成為一個方言區(qū)。到了80年代,閩南閩北合并,但在北方話區(qū)分出一個晉語,又在廣西分出一個平話,形成今天的十大方言區(qū)。但是到了今天,還是有不少的爭議,例如客贛的分合(王福堂,1999),晉語(溫端政,2000)、平話(詹伯慧,2001)的獨立條件等。這是因為我們在漢語方言分區(qū)時常常受到別的因素影響,尤其是跟列強瓜分中國的歷史有關,所以不能算得上客觀科學。各個方言分區(qū)在過去一世紀的變動圖解如表1。1.2“核心方言”思想的歷史來源清代中國積弱,列強企圖將中國瓜分為殖民地,憑武力要挾清政府開放港口,搶奪資源。傳教士也東來傳教,希望中國人在精神上也跟他們認同。傳教士來華,首要任務是學會當地的方言,進行當地的方言調查,摸通音系、發(fā)音特點,編寫詞典,以便后來者能更有效地學習來傳教。這樣,自從鴉片戰(zhàn)爭五口通商以后,外國傳教士在廣州、香港先后學習廣州話、客家話,在潮州學潮州話,在廈門學閩南話,在福州學福州話,在寧波學寧波話,在19世紀后期到20世紀初,出版了一些字典、詞典、方言語法的書籍,以及方言的《圣經》譯本。這對于漢語方言研究來說是相當有貢獻的(游汝杰,2000)。而有趣的是,這些傳教士的成就,后來也影響了學者對于漢語方言的分區(qū)。五口通商對漢語方言分區(qū)的影響有兩方面:第一,傳教士在19世紀末掌握的上海、福州、廈門、廣州、客家、潮州等方言,成為20世紀的“中心方言”。第二,這些通商港口大力發(fā)展資本主義經濟,鄰近地區(qū)的居民為了做生意或打工,爭相學習這些城市的方言,這些方言開始發(fā)揮方言“震央”的影響力,蠶食附近方言的特色,這又以廣州話和上海話為甚。另外加上廣東的土客沖突,“客家話”的說法由于一系列的誤會而形成(劉鎮(zhèn)發(fā),2001b)。雖然學者后來發(fā)現潮州話和廈門話差別不大而應該屬于同類,但其它的幾個方言則因為有了傳教士的紀錄而成為了“核心方言”。后來,方言學家在這個基礎上加上湘、贛、徽語,再跟原北方話拼合以后,便成為今天漢語方言地圖的基本面貌。1.3歷史語音分類法在20世紀里,在漢語方言分區(qū)的問題上存在著兩種思想。一種是地理類型分類法,一種是歷史語音分類法。前者著重地域聯系,認為方言是“地域”產物,同一個地區(qū)的方言特點應該是同多異少,所以可以歸類。這種思想的指導哲學是“震央說”:漢語方言尤其是南方方言,由中心向外蔓延,直到它跟另一個群落接觸為止。每個方言都在現在的土地上擺放了一兩千年以上。方言的接觸只在它們之間的邊緣發(fā)生,而每個方言也有自己的中心點代表這種方言。這種方言模式也導致他們相信,每個方言應該有它的歸屬?,F今方言學上對一種方言(例如是對粵語)的描寫,就是對其最有權威的方音——如廣州話的描寫。而客語就是梅縣話,贛語就是南昌話。然后發(fā)現一種方言比較像廣州話的就是粵語,比較像梅縣話的便是客語,一點也不用調查它的歷史形成和人口移民史,更不考慮語言轉移、語言變化、語言死亡等因素。歷史語音分類法是指以語音發(fā)展為根據,將漢語方言根據語音發(fā)展的先后找尋他們在地理上的分布。這樣我們可以追尋到兩個或以上,由于移民而分離的移民團體,在方言上的相似性而將它們歸為一類。這個方法不僅能用于方言分類,在印歐語言學中也是很有用的。通過歷史比較我們才知道梵語、拉丁語和古希臘語的關系,找出印歐語言的源流。由于漢語方言的形成因素復雜,“震央說”不能反映實況,移民因素占很大的比重,歷史語音分類法才是唯一的出路。過去過于依賴“震央”來定義方言區(qū)的錯誤需要糾正。歷史語音分類法雖然看起來比較科學,但在過去一世紀我們沒有充分了解漢語方言的成因,尤其是移民、語言轉移等因素,加上受到先入為主的“分區(qū)”觀念影響,和對語音史的誤解,結果還是沒有什么大的突破。2粵港澳的方言分區(qū)根據張光宇(1996)的看法,現代漢語方言分區(qū)是地理類型的概念,而不純粹是語言分類概念,很難和生物學的種、屬概念相比。他認為:漢語方言區(qū)的成立是以一個定點為中心逐漸擴大范圍而來,...這些定點不止影響四鄰人民的經濟生活,同時也是四鄰人民文教的傳習中心。中心點方言對四鄰的方言來說,好比是一個磁場的核心,也好像是一個“震央”,抓住中心方言的特色,四鄰方言就容易綱舉目張,一網成擒。由于這個緣故,現代漢語方言分區(qū)主要是看相鄰方言的異同,而不計較隔區(qū)方言的異同。但是為了分區(qū)的目的去同求異,卻不免割舍歷史聯系。(張光宇,1996:21)他贊成這種方式,而不同意不定點地直接進行全面的調查再歸納。這種思想雖然不代表目前漢語方言分區(qū)的主流,但漢語方言客觀上確實是如此分區(qū)的。對他來說,其漢語方言分區(qū)是出于工作方便,定好方言中心的數量,再定下這些方言的范圍便成了,歷史聯系并不重要??墒?這種分區(qū)方式是否像他所說的那么妥當,卻有待商榷。薛才德(1991)也是認為“在區(qū)別共時態(tài)的方言區(qū)域時,應該注重共時態(tài)的方言差異,而不必考慮歷時態(tài)的因素”,卻必須考慮鄰近方言的關系。方言分類以類型分類法為主,而不是譜系分類;其立場是強調“家庭”而非“血緣”。地理類型分類法的缺點有三:第一,我們需要假設中心點的方言,在歷史來源上和鄰近的方言一致或類似,或差別不大,而且“震央”作用了上千年以上。但這至少在粵語區(qū)并非如此?;浳?、廣西地區(qū)的粵語保留的古音古詞,明顯比廣州的多,來源上也不同。前者大概在唐代以前已經定居(葉、羅,1995),而后者是在宋代以后才入粵的(劉鎮(zhèn)發(fā),2000)。所以西部粵語跟廣州話很難通話,語音特點也有很大差異。操西部粵語的人是因為廣州成為跟西方通商的港口以后,才模仿廣州話而跟它趨同的,“震央”只活躍了一個世紀左右,目前這個過程還在進行中。將廣東、廣西的多種方言歸納為粵語雖然方便,但是卻模糊了來源上的分歧?!捌皆挕睔w屬的爭論(詹伯慧,2001),也說明平話就是還沒有被“震央”波及的老粵語。另一個情況是,廣東的潮汕方言雖然來自閩南,但潮汕人民對廣東省有認同感,不承認他們是福建(閩南)語,不喜歡人家說他們的方言是閩語的一支。他們很樂意接受廣州話,稱它是省話。過去交通、信息不便,潮州人懂廣州話的不多,但目前他們很多人都學廣州話,以懂廣州話為榮,現在潮州年輕人大都懂廣州話。潮汕話中也有不少粵語的詞匯。根據這個現象,潮州話是否應該當作粵語來處理﹖韶州一帶的土話使用者,過去幾百年都以客家話來進行文化教育活動(馮國強,1999),按照這個道理,不是將他們安放在客語方言區(qū)就行了嗎﹖這樣一來,漢語方言的分區(qū)工作簡直不費吹灰之力:將語音數據放在一旁,找出省界、州界、市界、縣界,或者加上實地調查居民用哪個城市的方言來進行文教、經濟等活動,方言分區(qū)工作便大功告成??墒墙陙?韶州地區(qū)又改用廣州話作為溝通語了,難道我們又要將他們撥歸粵語?這種分類法帶來的麻煩是:說不定前陣子福建西部某個小鎮(zhèn)還是客語區(qū)的,現在由于婚姻等關系流行起閩語便成為閩語,但將來人人學起粵語來,又要劃到粵語區(qū)了。這種純粹靠說話人心理和行為去定義的方言區(qū),就好像一些國家邊界的劃定一樣,例如說,德荷邊境的人本來互相能以自己的方言通話,但是劃在德國的村莊屬于德語方言,劃在荷蘭的村莊便是荷蘭方言。第二,除非中心地區(qū)的方言是歷史最悠久的,外圍的人民向中心語言靠攏了很長的時間,否則,如果中心地區(qū)方言是新移民帶來的,而且在很短的時間內取代了舊的語言,分區(qū)工作就會很難下手。例如說,韶關的白話(廣州話)是1930年代廣州人為了逃避日本人帶去的,目前已經取代客家話而取得了“中心方言”的位置,市區(qū)和附近的人都學懂了廣州話來做生意和從事日常活動,甚至進入家庭(馮國強,1999)。但我們還是無法將韶關周圍的土話當作粵語方言。第三,中心地區(qū)的方言雖然存在了很久,外圍的人民也以學它為榮,可是雙方的語音差別大,接觸的力度也不夠,縣城或府城話和城外的話是兩碼事,例如江西的信豐和贛州,城里講西南官話,城外講客贛方言,又怎能歸為一類呢﹖顯而易見,地理類型分類法是違反語言科學原則的,對幫助我們認識方言的意義不大。3李方桂的語音及語音分區(qū)一些漢語方言學家有另一個看法。他們認為方言區(qū)應該用歷史聯系來介定。例如詹伯慧(2002)認為方言區(qū)分的依據是“語言特征”,包括語音、詞匯、語法,又輔以社會歷史背景方面的資料。但在實際上,大多數人還是因循了五口通商后形成的方言分區(qū)局面。他們仍然受到地理類型分類法的影響,一方面基于表面的特征,另一方面還是采用地理類型分類法,利用人為的界限,例如省界,甚至說話者的感情來進行。有時為了分別兩種方言例如客、贛方言,北方官話和晉語,學者便利用一些方便用作區(qū)分各方言的語音差異,而不是先弄清楚究竟哪些差異應該用來區(qū)分方言區(qū),哪些要來區(qū)別方言區(qū)的次方言和小片。目前的分類模式,從李方桂起基本上是五口通商以后的方言分區(qū)方式,屬于混合地理和語音的分類法。李方桂(Li,1937)在《中國的語言和方言》一文將漢語根據語音特征分為:(1)北方官話,這包括了北方大部份的官話方言,特點是有陰平、陽平、上、去四個聲調;(2)東部官話,分布在安徽和江蘇,特點是除了北方官話的四個聲調外,還有一個喉塞音的入聲;(3)西南官話,分布在四川、云南、貴州、廣西,入聲已經沒有韻尾,但可以作為獨立聲調存在;(4)吳語,分布在江蘇省長江以南的地區(qū)、浙江,以及江西的一部分,主要特點是古濁聲母保存為送氣濁音,入聲還有喉塞音,聲調有6到7個;(5)贛客家,分布在江西和廣東,以及廣西的一些地點,特點是全濁聲母全部送氣,古入聲韻尾在北方的贛語保存較少,但在廣東的客家話則幾乎完整地保存;(6)閩語,主要分布在福建、海南、雷州半島,可以分為兩個次方言,閩南和閩北,特點是古全濁聲母全變?yōu)椴凰蜌?陽平也如此,聲調一般有7個;(8)粵語,主要分布在兩廣,完整保存了古入聲韻尾,分辨長短元音,有時元音長短決定聲調類別,有八九個聲調或更多;(9)湘語,主要分布在湖南,保持古濁聲聲母;(10)其它未能歸類的例如安徽南部、湖南和廣西東北部的方言。不同的類別間,有些是互相可以通話的。李方桂的分區(qū)其實和章太炎的印象有點相同,但是將章氏的北方三區(qū)縮為兩區(qū)。川云黔桂、鄂湘贛和廣東分拆重組,川云黔桂鄂湘成為西南、湘和贛,廣東成為客、粵,客贛雖然合并為一個方言,但基本上保持了章氏的精神。李方桂的漢語分區(qū)雖然有一定的科學根據,亦有一定的局限,但在當時的水平已經不錯了。跟史語所不同的是,他沒有將客、贛,閩南、閩北分開。當然,他根據的一些語音來劃分方言在今天看來問題也不小,例如湖南很多方言,廣東西部的粵語和廣西的平話,古濁聲母清化后也是不送氣的。這跟閩語的特征一樣??挖M方言古濁聲母清化后送氣的特點,也見于江蘇南部的官話、山西南部和廣東西部的粵語??偟膩碚f,他只用古全濁聲母的清化和入聲的演變來將漢語方言歸類,不夠嚴密。但已經開了以語音條件為劃分漢語方言標準的先河。但他對南方方言的印象還是受到五口通商后的局面所影響。4歷史語音分類4.1漢語方言分區(qū)的必要性丁邦新曾提到方言分區(qū)的標準要以歷史為根據,強調同一個方言間各個方音的歷史聯系:“以漢語語音史為根據,用早期歷史性的條件區(qū)別大方言;用晚期歷史性的條件區(qū)別次方言;用現在平面性的條件區(qū)別小方言。早期、晚期是相對的名詞。不一定能確指其時間。條件之輕重以相對之先后為序,最早期的條件最重要,最晚期的條件也就是平面性的語音差異了?!?丁邦新,1982:258)但是,哪個條件屬于早期,哪個是晚期,似乎還在摸索階段。例如他用了六項他認為是“早期”的歷史條件來把漢語方言分成七類,而結論跟袁家驊的一致,就有點問題了。這是因為他先有了七個“漢語方言”的概念,然后才找六項條件來配合:(1)古濁聲母b、d、g的演變;(2)古塞音韻尾p、t、k的演變;(以上普遍條件)(3)古知徹澄母字讀t;(4)古次濁上聲“馬買理領晚”等字念陰平;(以上獨特條件)(5)古舌根音聲母k、kh、x在前高元音前的演變;(6)古調類平上去入的演變(以上補充條件)。(1)(2)(3)都是符合早期歷史語言事實的。但(4)(5)(6)卻有問題。這會在下一節(jié)中談及?,F在,不少學者也認為方言分區(qū)是根據語言特征而不是地理、人文條件的。李如龍(2001)談到有關漢語方言分區(qū)的原則時說:為漢語方言作科學的分區(qū)是經過縱橫兩面的大量比較研究來為各種方言定位,包括在共時的共同語及方言的系統中定位和在歷時的古今漢語共同語及方言的系統中定位。朱德熙先生說過:“方言區(qū)實質上是方言親緣關系在地理上的分布。劃分方言區(qū)是給現代漢語方言分類,可是劃分出來的類要能反映親緣關系的遠近。因此,這種研究實質上屬于歷史比較語言學的范疇”。(李如龍,2001:30)這番話剛好和張光宇的意見相反。事實上,如果漢語方言只是一個地理的分類而忽視了歷史的聯系,方言便和歐洲民族語言的命名一樣,在語言科學上意義不大。雖然我們無法像生物分類一樣完全根據親緣歷史來分類,但如果我們結合語音、移民和語言轉移等因素,漢語分區(qū)工作就會接近理想類別,這樣,只要知道一個方言屬于哪個分區(qū)或分類,我們就大概知道它的面貌甚至歷史。否則我們仍然停留在李方桂1937年的水平。4.2漢語的“方言”分區(qū)標準丁邦新是極力推崇歷史語音分類法的。但是,他的分類方法卻對漢語方言分區(qū)沒有什么突破。原因何在?我們看看他的六項語音原則:第1條不能算是一個音變過程,因為這牽涉到濁聲四個聲調共四條同言線(劉鎮(zhèn)發(fā),2001a)。濁平清化在唐代就有記載,但其它聲調的清化相對較晚(李新魁,1987)。第2到第6條最古老的是第3條(大概在6世紀),最新的是第5條(大概是17世紀,比丁氏用作分別官話次方言的一些晚期條件如古入聲演變還晚),時間相差那么遠的“音變條件”放在一起區(qū)別方言,而且均算作早期,就有點進退失據了。在六項條件中,最古的第3條跟最新的第5條相差接近一千年,但卻被同時采用,可見這個“歷史語音分類法”犯了嚴重錯誤。由于宋室南渡造成漢族人口的大量遷移,是漢語史上的一個重要時期。如果我們以兩宋之間為界限,定出相對的早期和晚期的概念,是比較貼切的。上述的早期條件(1,2,3條)只能明顯地分別出五種“方言”。其它各種“方言”的分區(qū)標準,所依賴的條件都很有爭議性,使人有一種“為分而分”的感覺。至于丁氏采用作分辨客、贛方言的古次濁上聲“馬買理領晚”等字念陰平,也應屬晚期的變化,估計是明代贛東、閩西一帶的特殊音變(劉鎮(zhèn)發(fā),2003)。將它混在“早期”的語音變化中便搗亂了整個漢語分區(qū)的格局。最近的方言調查數據顯示,這根本無法分辨客贛方言(劉綸鑫,1999)。這也難怪,因為直到今天,大部分學者還是以為這“七大方言”是天然形成、自古以來就存在的。沒有結合中國近代史、移民史來研究。筆者曾經說明“客家人、客家話”這個概念,是清代中葉以后的產物(劉鎮(zhèn)發(fā),2001b),有泡沫成分,但方言學者卻接受了羅香林(1933)的誤導,認為“客家人”早在宋代便形成,于是便有客贛分合的爭論。方言分區(qū)沒有以早期(北宋前)音變來劃分。不將漢語方言的分區(qū)以古音(唐以前)、中古音(唐至元初)、近代音(明以后)的層次來決定,盡量不受現有的分區(qū)觀念左右。利用歷史語音分類法為漢語方言分類,需要對歷史數據有所掌握、了解,對歷史語言學不能馬虎,對人口遷徙過程也要了解清楚,否則便會出現嚴重偏差。只有利用早期音變同言線來劃定方言界限,才是漢語方言分區(qū)的科學方法。5“七大方言”的框框是非語言化使用,開發(fā)的原因主要表現為漢語方言分類是一個重要課題,但在整個20世紀都處在摸索階段,受到其它因素誤導,沒有抓到問題的要害。漢語方言的形成和音變、移民、政治疆界改變、資本主義經濟與身份認同都有關系,但影響最深遠的應該是音變和移民。故此,掌握音變的時間,加上移民的歷史路線,漢語方言分區(qū)就一目了然。政治疆界的改變只改變一些次方言層面的語音,而資本主義經濟與身份認同都是近代發(fā)生的,不足以產生新的方言區(qū)。雖然目前大部分學者都贊成使用歷史語音分類法,在這個思想指導下,在1987年出版的中國語言地圖集上還增加了平話、徽語和晉語三個方言區(qū),但囿于傳統觀念,由五口通商而產生的“七大方言”的框框仍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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