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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國故運動〞與國學研究的學科重建當然,由于中西學科分類的固有差別,民國國學研究的分科化進程最終并未徹底完成。即如胡適〔發(fā)刊宣言〕,其中對國學的分科也并不特別徹底,這能夠從他數(shù)次使用“經(jīng)學〞一詞看出來。吳文祺當時就批評說:“舊時經(jīng)史子集的分類,著實是很可笑的;但這篇宣言卻于哲學文學……的名稱之外,別有所謂‘經(jīng)學’的名稱的存在。〞[35]1929年,王重民在撰寫〔國學論文索引初編·序例〕時也說:“近人談分類學者,或宗四部,或主歐美,因其原理上有不同之點,故二者似不得兼用,此所分類,既有文學科學之類,復具群經(jīng)諸子之名,故抵牾之處,在所未免,在這里過渡時期,而亦莫可怎樣也。〞[36]至1936年,郭紹虞在〔國學論文索引四編·序〕中亦指出:“傳統(tǒng)的權力,當然不會一時失墜,于是〔國學論文索引〕之內(nèi),不得不‘既有文學科學之類,復具群經(jīng)諸子之名’了。這本是過渡時期中所不能免的現(xiàn)象。〞[37]況且,民國學界中尚存在著諸多以“國學〞命名的研究機構、團體以及刊物、出版物,這一現(xiàn)象自己就說明了國學研究的分科尚未完成。事實上,對這一窘境,有些機構本身也有所認識,并有過較合理的解釋。如北大研究所國學門就一方面強調(diào):“宜就學術之各方面,為分類之整理〞;[38]另一方面則也充足意識到:“吾國學術向來缺少分科觀念,在未經(jīng)整理以前,不易遽行分科而治,故本學門設立目標,即在整理舊學,為將來分科之預備,非專己守殘,以為可與他種學科分馳也。〞[39]而客觀來看,雖然在民國時期,國學研究的分科沒有能最終實現(xiàn),但是在“整理國故運動〞的不斷推動下,這一標記著中國現(xiàn)代學術轉(zhuǎn)型的趨勢,仍得到了宏大的發(fā)展,尤其是“南京國民時代,……中國國民意氣風發(fā),采用了日本及歐美的學風,出現(xiàn)了由全新的出發(fā)點來審查中國歷史的風潮,同時也出現(xiàn)了像歐美學問般將歷史更細心地專門分化的傾向〞。[40]而朱自清在40年代也觀察到:“這中間有一個時期通行‘國學’一詞,……這只是個過渡的名詞,……如今已經(jīng)不大有人用了。〞[41]二“整理國故運動〞對民國學科體系重建的積極影響,除了在于它推動了國學研究的分科化趨勢之外,同時還具體表現(xiàn)出在它進一步確立了史學的獨立地位。在中國史學史上,誠可謂歷代修史,皆以“載道〞與“羽翼經(jīng)訓〞相尚。如范祖禹的〔唐鑒〕,便因貫注了不少理學觀點而為程頤所贊揚,以為“三代以后無此議論〞,“足以垂世〞。[42]朱熹更力主“讀書須是以經(jīng)為本,而后讀史〞。呂祖謙因稍偏離了這一軌道,就被朱熹斥為舍本逐末,“于史分外子細,于經(jīng)卻不甚理睬〞。[43]當然,在明清學者中,也不乏有人力圖通過溝通經(jīng)史,凸顯史學的地位。如王陽明〔傳習錄〕卷一即有所謂“春秋亦經(jīng),五經(jīng)亦史〞的說法;王世貞〔弇州四部稿藝苑卮言〕也說:“天地間無非史罷了。六經(jīng),史之言理者也。〞李贄〔焚書五卷?經(jīng)史相為內(nèi)外條〕亦云:“〔春秋〕一經(jīng),春秋一時之史也;〔詩經(jīng)〕、〔書經(jīng)〕,二帝三王以來之史也;而〔易經(jīng)〕則又示人以經(jīng)之所自出,史之所以來,為道屢遷,變易匪常,不能夠一定執(zhí)也。故謂六經(jīng)皆史可也。〞時至清代,章學誠則更集前人之大成,對“六經(jīng)皆史說〞加以了系統(tǒng)專門的分析。[44]不外無可諱言,明清學者之推重史學,大多是從經(jīng)史同源的角度去論證;這在結果上,必定導致史學被進一步納入了經(jīng)學的精神軌道??涤袨楸愎_宣講:“史學大半在證經(jīng),亦經(jīng)學也。〞[45]因而在事實上,史學還是依附于經(jīng)學。對此,鄧著實闡述清代學術時就說:“本朝學術,實以經(jīng)學為最盛。其余諸學,皆由經(jīng)學而出。〞[46]陳寅恪則更是嚴厲規(guī)戒說:“清代經(jīng)學發(fā)展過甚,所以轉(zhuǎn)致史學之不振也。〞[47]到了20世紀初,經(jīng)由梁啟超級人發(fā)起的“新史學革命〞以及晚清國粹派的鼎力提倡,史學的地位有了較大的提升。章太炎便曾言:“國粹以歷史為主。〞[48]他以至還說:“經(jīng)學還是歷史學的一種。〞[49]進而明確提出了“夷六藝于古史〞的主張。[50]然而,由于最終解脫不了或宗今文或宗古文的經(jīng)學立場,史學在這里階段還是那樣無法獲得真正的獨立。不難想見,在這種觀念的引導下,時人對于史學的獨立地位,難免仍然看重不足。沈兼士后來就說:“清代學術是以樸學始,以樸學終。終清之世,其學不出兩部經(jīng)解。〞[51]而真正意義上的史學獨立,則是從“整理國故運動〞自發(fā)地終結了經(jīng)學的獨尊地位開始的。顧頡剛即曾言:“竊意董仲舒時代之治經(jīng),為創(chuàng)始經(jīng)學,我輩生于今日,其任務則為結束經(jīng)學。故至我輩之后,經(jīng)學自變而為史學?!逯?jīng)學漸走向科學化的途徑,脫離家派之糾纏,則經(jīng)學遂成古史學,而經(jīng)學之結束期至矣。特彼輩之轉(zhuǎn)經(jīng)學為史學是下意識的,我輩則以意識之力為之,更明朗化耳。〞[52]詳細說來,1921年7月底,胡適在南京高師演講〔研究國故的方法〕時就已提出:“我們研究無論什么書籍,都宜要尋出它的脈絡,研究它的系統(tǒng)。所以我們無論研究什么東西,就須從歷史方面著手。〞他而且還指出:“這是研究國故方法的起點,是‘開宗明義’第一章。〞[53]而在1923年1月發(fā)表的〔國學季刊發(fā)刊宣言〕中,胡適更是直接針對經(jīng)學的束縛加以了嚴厲批判。他一方面批評清代學者“研究的范圍太狹窄了。……一切古學都只是經(jīng)學的丫頭!……他們脫不了‘儒書一尊’的偏見,故用全力治經(jīng)學,而只用余力去治他書〞。另一方面,他還強調(diào)說:“國學的方法是要用歷史的目光來整理一切過去文化的歷史。國學的目的是要做成中國文化史。國學的系統(tǒng)的研究,要以此為歸宿。一切國學的研究,無論時代古今,無論問題大小,都要朝著這一個大方向走。〞[54]顯而易見,胡適這番議論,一方面既打破了經(jīng)學對學術的壟斷,另一方面又大大提升了史學的地位。或許恰是在這里意義上,周予同表彰說:“使中國史學完全脫離經(jīng)學的羈絆而獨立的是胡適。〞[55]與此同時,為了能在學科意義上徹底終結經(jīng)學、使史學獲得獨立的地位,一些學者還另辟蹊徑地提出了“六經(jīng)皆史料〞的觀點。顧頡剛就堅決地主張:“把經(jīng)學的材料悉數(shù)變成古代史和古代思想史的材料〞;[56]他還自我申辯論:“我治經(jīng)學之目的乃在化經(jīng)學為史料學,并不以哲學目光治經(jīng)典,……故稱我為經(jīng)學研究者則可,稱我為經(jīng)師則猶未洽也。〞[57]錢玄同也提出:“‘經(jīng)’是什么?它是古代史料的一部分,有的是思想史料,有的是文學史料,有的是政治史料,有的是其他國故的史料。〞[58]而梁啟超則更是指出:“章實齋說‘六經(jīng)皆史’,這句話我原不敢贊同,但從歷史家的立腳點看,說‘六經(jīng)皆史料’,那便通了。〞[59]周予同也說:“章學誠所叫出的‘六經(jīng)皆史’說,在我們?nèi)缃裱芯康碾A級上,也仍然感到不夠,由于我們不僅將經(jīng)分隸于史,而且要明白地主張‘六經(jīng)皆史料’說。〞[60]除此之外,呂思勉同樣也深刻分辨說:“愚謂今言整理國故,視凡古書悉為史材則通;謂六經(jīng)皆史則非。〞[61]毫無疑問,這種“六經(jīng)皆史料〞的觀點不僅完全剝除了經(jīng)學的神圣華袞,大大動搖了經(jīng)學的地位,而且還徑直宣告了經(jīng)學的解體和終結。自此以后,經(jīng)學逐步退出了歷史舞臺,經(jīng)學史研究代之而起,進而在真正意義上實現(xiàn)了史學的獨立。至1935年,陳寅恪便曾總結說:“近二十年來,國人內(nèi)感民族文化之衰頹,外受世界思潮之激蕩,其論史之作,漸能脫除清代經(jīng)師之舊染,有以合于今日史學之真理〞。[62]綜上所述,“整理國故運動〞不僅在很大水平上奠定了國學研究的分科化基礎,而且還確立了史學獨立化趨勢,進而在學科重建的意義上極大促進了中國現(xiàn)代學術范式的構成,為民國時期的國學研究開拓了無數(shù)法門。1925年,劉復曾預言:“我們只須看一看北京大學研究所國學門中所做的工作,就能夠斷定此后的中國國學界,一定能另辟一新天地;即便一時不能希望得到多大的成就,至少總能開出許很多多古人所夢想不到的好法門。〞[63]而后來事實的發(fā)展無疑充足證明了這一論斷。[1]錢穆:〔現(xiàn)代中國學術論衡·序〕,三聯(lián)書店,2001年,第1頁。[2]詳參左玉河:〔從“經(jīng)世之學〞到“分科立學〞——近代早期的學術分科觀念及分科方案〕〔〔北京科技大學學報〕社科版,2001年第3期〕,〔西學移植與中國現(xiàn)代學術門類的初建〕〔〔史學月刊〕,2001年第4期〕;程歗、談火生:〔分科設學和清末民初中國的學術轉(zhuǎn)型〕〔〔山西大學學報〕哲社版,2002年第4期〕;劉龍心:〔學科體制與近代中國史學的建立〕〔羅志田主編〔20世紀的中國:學術與社會·史學卷〕下冊,山東人民出版社,2001年〕;羅志田:〔西學沖擊下近代中國學術分科的演變〕,〔社會科學研究〕2003年第1期。[3]馬瀛:〔國學概論〕緒論,上海大華書局,1934年,第17頁。[4]劉師培:〔周末學術史序〕,〔劉師培辛亥前文選〕,三聯(lián)書店,1998年,第212頁。[5]〔擬設國粹學堂啟〕,〔國粹學報〕第3年第1號,1907年3月4日。羅志田以為:“觀此文之遣詞造句,似為劉師培所草〞〔〔國家與學術:清季民初關于“國學〞的思想論爭〕,三聯(lián)書店,2003年,第63頁〕,今取此說。[6]黎錦熙:〔劉申叔遺書序〕〔1936年12月29日〕,〔劉師培全集〕,校出版社,1997年〔據(jù)寧武南氏1936年〔劉申叔先生遺書〕鉛印本影印〕,第26頁。[7]〔研究所國學門啟事〕〔1922年2月20日〕,王學珍、郭建榮主編〔北京大學史料〕第2卷〔1912-1937〕第2冊,北京大學出版社,2000年,第1444頁。[8]朱希祖:〔整理中國最古書籍之方法論〕,蔣大椿主編〔史學探淵——中國近代史學理論文編〕,吉林教育出版社,1991年,第671、678頁。[9]呂思勉:〔答程鷺于書〕〔1921年〕,〔呂思勉遺文集〕上冊,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1995年,第243頁。[10]呂思勉:〔歷史研究法〕,上海永祥印書館,1945年,第26—27、26頁。[11]梁啟超:〔清代學術概論〕,東方出版社,1996年,第98頁。[12]梁啟超:〔中國歷史研究法〕,東方出版社,1996年,第35-36、42頁。[13]何炳松:〔歷史研究法〕〔1928年8月7日〕,劉寅生、房鑫亮編〔何炳松文集〕第2卷,商務印書館,1997年,第263頁。[14]何炳松:〔論所謂“國學〞〕,〔小說月報〕第20卷第1號,1929年1月。[15]許嘯天:〔國故學討論集·新序〕〔1927年1月7日〕,〔國故學討論集〕第1集,上海書店,1991年影印,第7頁。[16]曹聚仁:〔國故學之意義與價值〕,〔國故學討論集〕第1集,第74頁。[17]胡適:〔國學季刊發(fā)刊宣言〕,〔胡適文存〕二集,黃山書社,1996年,第11頁。[18]此乃顧頡剛當時的一段筆記,引自顧頡剛:〔古史辨第一冊自序〕〔1926年4月20日〕,〔我與古史辨〕,上海文藝出版社,2001年,第36頁。[19]顧頡剛:〔上北京大學圖書館書〕,〔北京大學日刊〕第82—93號,1918年3月4日—16日。[20]顧頡剛:〔重編中文書目的辦法〕,〔北京大學日刊〕第693號,1920年9月15日。[21]傅斯年〔致朱家驊〕[抄件](1940年7月8日),〔臺北〕中研院史語所“傅斯年檔案〞,轉(zhuǎn)引自羅志田:〔國學不是學——西方學術分類與民初國學定位的困惑〕,〔社會科學研究〕2002年第1期。[22]胡適:〔國學季刊發(fā)刊宣言〕,〔胡適文存〕二集,第10頁。[23]〔國學研究會紀事〕,〔國學叢刊〕第1卷第1期,1923年3月。[24]顧實:〔國立東南大學國學院整理國學計劃書〕,〔國學叢刊〕第1卷第4期,1923年12月。[25]白壽彝:〔整理國故介紹歐化的需要和應取的方向〕,〔白壽彝史學論集〕上冊,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1994年,第433-434頁。[26]吳文祺:〔從新估定國故學之價值〕(1924年2月12日),〔國故學討論集〕第1集,第42頁。[27]曹聚仁:〔國故學大綱〕,上海梁溪圖書館,1925年,第5-7頁。[28]王易:〔國學概論〕,神州國光社,1932年,第5-7頁。[29]汪震、王正己編〔國學大綱〕,北平人文書店,1933年,第1-9頁。[30]馬瀛:〔國學概論〕,第19頁。[31]鐘泰:〔國學概論〕,中華書局,1936年,目錄頁。[32]黃毅民:〔國學叢論〕,北平燕友學社,1936年,目錄頁。[33]曹樸:〔國學常識〕,桂林國文雜志社,1943年,目錄頁。[34]也有論者以為傳統(tǒng)“四部〞分類只是圖書分類而不是學術分類,參閱黃晏妤:〔四部分類是圖書分類而非學術分類〕,〔四川大學學報〕〔哲社版〕2000年第2期。但顧頡剛當時就曾指出:“從前的時候,看學術的分類,就是書籍的分類;書籍的分類是經(jīng)史子集,所以學術的分類,也是如此,都看作很固定的〞〔顧頡剛:〔致胡適〕,1920年10月28日,杜春和等編〔胡適論學往來書信選〕下冊,河北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1003頁〕。由此可見,當時人們的確將“四部〞視為傳統(tǒng)學術的分類標準。[35]吳文祺:〔從新估定國故學之價值〕,〔國故學討論集〕第1集,第33頁。[36]王重民:〔國學論文索引〕,北平北海圖書館編目科編纂,中華圖書館協(xié)會發(fā)行,1929年7月,第1頁。[37]郭紹虞:〔序〕〔1936年3月22日〕,劉修業(yè)編〔國學論文索引四編〕,中華圖書館協(xié)會發(fā)行,1936年。[38]馬敘倫:〔國立北京大學研究所整理國學計劃書〕,〔北京大學日刊〕第720號,1920年10月19日。[39]〔研究所國學門啟事〕〔1922年2月20日〕,〔北京大學史料〕第2卷第2冊,第1444頁。[40]宮崎市定著,林明珠、李焯然合譯〔中國的歷史思想〕,〔歷史:理論與批評〕創(chuàng)刊號,1999年3月,轉(zhuǎn)引自劉龍心〔學科體制與近代中國史學的建立〕,〔20世紀的中國學術:學術與社會·史學卷〕下冊,第579頁。[41]朱自清:〔部頒大學中國文學系科目表商榷〕,朱喬森編〔朱自清全集〕第2卷,江蘇教育出版社,1997年,第10頁。[42][宋]程顥、程頤著、王孝魚點?!捕碳车?冊,中華書局,1981年,第443、439頁。[43][宋]黎靖德編、王星賢點?!仓熳诱Z類〕第8冊,中華書局,1994年,第2950、2951頁。[44][清]章學誠著、葉瑛校注〔文史通義校注〕,中華書局,1994年,第1頁。[45]康有為:〔桂學答問〕,中華書局,1988年,第49頁。[46]鄧實:〔國學今論〕,〔國粹學報〕第1年第5號,1905年6月23日。[47]陳寅?。骸碴愒饔蛉巳A化考序〕〔1935年2月〕,〔金明館叢稿二編〕,三聯(lián)書店,2001年,第270頁。[48]章太炎:〔印度人之論國粹〕,〔章太炎全集〕第4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366頁。[49]章太炎:〔論教育的根本要從自愛國心發(fā)出來〕,湯志鈞編〔章太炎政論選集〕上冊,中華書局,1977年,第505頁。[50]章太炎:〔訄書重訂本·清儒第十二〕,〔章太炎全集〕第3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159頁。[51]沈兼士:〔近三十年來中國史學之趨勢〕,葛信益、啟功整理〔沈兼士學術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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