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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子全文及譯文解析管子治國文言文翻譯

2021年11月13日-天津南開大學(xué)商學(xué)院,張行之(航通)

受邀參訪南開大學(xué)商學(xué)院,與莘莘學(xué)子互動交流400家鋼鐵產(chǎn)業(yè)

鏈上市公司資源整合、供應(yīng)鏈金融、資本運作、商業(yè)模式創(chuàng)新、

升維思考降維打擊、解構(gòu)問題解決問題等話題,并就國學(xué)經(jīng)典、

古為今用等做深入探究研討,席間,大家對《管子》智慧贊賞有

加,為方便同學(xué)們共同學(xué)以致用《管子》,張行之(航通)特意

整理出來:《管子》原文譯文大全,期望一起研修《管子》,共

同努力做好古為今用-洋為中用。期盼南開大學(xué)商學(xué)院學(xué)子能成

為當(dāng)世大學(xué)問家-商業(yè)資本領(lǐng)域翹楚……

《管子》是先秦時期各學(xué)派的言論匯編,內(nèi)容很博大,大約

成書于戰(zhàn)國(公元前475年?公元前221年)時代至秦漢時期,內(nèi)

容很龐雜,包括法家、儒家、道家、陰陽家、名家、兵家和農(nóng)家

的觀點?!豆茏印芬粫乃枷?,是中國先秦時期政治家治國、平

天下的大經(jīng)大法。[1]《管子》[2]基本上是稷下道家推尊管仲之

作的集結(jié)。[3]即以此為稷下之學(xué)的管子學(xué)派。[4]《漢書?藝文

志》將其列入子部道家類[5],《隋書?經(jīng)籍志》列入法家類。

《四庫全書》將其列入子部法家類。清代史學(xué)家章學(xué)誠說:《管

子》[6],道家之言也。據(jù)中國、日本學(xué)者統(tǒng)計《管子》[7]全書

幾乎各篇都有《老子》的語言片段與哲學(xué)思想。內(nèi)容博大精深,

大約成書于春秋戰(zhàn)國(前475?前221)至秦漢時期,漢初有86

篇,今本實存76篇,其余10篇僅存目錄。包括儒家、法家、陰

陽家、名家、兵家和農(nóng)家的觀點,其中以黃老道家著作最多,其

次法家著作18篇.,其余各家雜之。[8][9]管子是我國古代重要的

政治家、軍事家、道法家。集中體現(xiàn)于《管子》一書。是書篇幅

宏偉,內(nèi)容復(fù)雜,思想豐富。如《牧民》《形勢》等篇講霸政法

術(shù);《侈靡》《治國》等篇論經(jīng)濟生產(chǎn),此亦為《管子》精華,

可謂齊國稱霸的經(jīng)濟政策;《七法》《兵法》等篇言兵法;《宙

合》《樞言》等篇談?wù)軐W(xué)及陰陽五行等;其余如《大匡》《小匡》

《戒》《弟子職》《封禪》等為雜說?!豆茏印肥茄芯课覈糯?/p>

特別是先秦學(xué)術(shù)文化思想的重要典籍。

《管子》內(nèi)容龐雜,需要原文譯文字?jǐn)?shù)限制,需要八部曲才

能夠整理出來,此為八部曲之四。

三十、小稱

【原文】

管子曰:“身不善之患,毋患人莫己知。丹青在山,民知而

取之;美珠在淵,民知而取之。是以我有過為,而民毋過命。民

之觀也察矣,不可遁逃以為不善。故我有善,則立譽我;我有過,

則立毀我。當(dāng)民之毀譽也,則莫歸問于家矣,故先王畏民。操名

從人,無不強也;操名去人,無不弱也。雖有天子諸侯,民皆操

名而去之,則捐其地而走矣,故先王畏民。在于身者孰為利?氣

與目為利。圣人得利而托焉,故民重而名遂。我亦托焉,圣人托

可好,我托可惡,以來美名,又可得乎?我托可惡,愛且不能為

我能也,毛婿、西施,天下之美人也,盛怨氣于面,不能以為可

好。我且惡面而盛怨氣焉,怨氣見于面,惡言出于口,去惡充以

求美名,又可得乎?甚矣,百姓之惡人之有余忌也,是以長者斷

之,短者續(xù)之,滿者渝之,虛者實之?!?/p>

管子曰:“善罪身者,民不得罪也;不能罪身者,民罪之。

故稱身之過者,強也;洽身之節(jié)者,惠也;不以不善歸人者,仁

也。故明王有過則反之于身,有善則歸之于民。有過而反之身則

身懼,有善而歸之民則民喜。往喜民,來懼身,此明王之所以治

民也。今夫桀紂不然,有善則反之于身,有過則歸之于民。歸之

于民則民怒,反之于身則身驕。往怒民,來驕身,此其所以失身

也。故明王懼聲以感耳,懼氣以感目。以此二者有天下矣,可毋

慎乎?匠人有以感斤,故繩可得斷也,羿有以感弓矢,故鼓可得

中也。造父有以感轡策,故遨獸可及,遠(yuǎn)道可致。天下者,無常

亂,無常治。不善人在則亂,善人在則治,在于既善,所以感之

也?!?/p>

管子曰:“修恭遜、敬愛、辭讓、除怨、無爭以相逆也,則

不失于人矣。嘗試多怨?fàn)幚酁椴贿d,則不得其身。大哉!恭

遜敬愛之道。吉事可以入察,兇事可以居喪。大以理天下而不益

也,小以治一人而不損也。嘗試往之中國、諸夏、蠻夷之國,以

及禽獸昆蟲、皆待此而為治亂。澤之身則榮,去之身則辱。審行

之身毋怠,雖夷貉之民,可化而使之愛。審去之身,雖兄弟父母,

可化而使之惡。故之身者,使之愛惡;名者,使之榮辱。此其變

名物也,如天如地,故先王曰道?!?/p>

管仲有病,桓公往間之曰:“仲父之病病矣,若不可諱而不

起此病也,仲父亦將何以詔寡人?“管仲對曰:“微君之命臣也,

故臣且謁之,雖然,君猶不能行也?!惫唬骸爸俑该讶藮|,

寡人東;令寡人西,寡人西。仲父之命于寡人,寡人敢不從乎?”

管仲攝衣冠起,對曰:“臣愿君之遠(yuǎn)易牙、豎刁、堂巫、公子開

方。夫易牙以調(diào)和事公,公曰:惟烝嬰兒之未嘗。于是烝其首子

而獻(xiàn)之公。人情非不愛其子也,于子之不愛,將何有于公?公喜

宮而妒,豎刁自刑而為公治內(nèi)。人情非不愛其身也,于身之不愛,

將何有于公?公子開方事公,十五年不歸視其親,齊衛(wèi)之間,不

容數(shù)日之行。于親之不愛,焉能有子公?臣聞之,務(wù)為不久,蓋

虛不長。其生不長者,其死必不終。"桓公曰:“善?!惫苤偎?,

已葬。公憎四子者,廢之官。逐堂巫而苛病起兵,逐易牙而味不

至,逐豎刁而宮中亂,逐公子開方而朝不治?;腹唬骸班?!圣

人固有悖乎!”乃復(fù)四子者。處期年,四子作難,圍公一室不得

出。有一婦人、遂從竇入,得至公所。公曰:“吾饑而欲食,渴

而欲飲,不可得,其故何也?”婦人對曰:“易牙、豎刁、堂巫、

公子開方四人分齊國,涂十日不通矣。公子開方以書社七百下衛(wèi)

矣,食將不得矣?!惫唬骸班灯澓?!圣人之言長乎哉!死者無

知則已,若有知,吾何面目以見仲父于地下!”乃援素慨以裹首

而絕。死十一日,蟲出于戶,乃知桓公之死也。葬以楊門之扇。

桓公之所以身死十一日,蟲出戶而不收者,以不終用賢也。

桓公、管仲、鮑叔牙、寧戚四人飲,飲酣,桓公謂鮑叔牙日:

“闔不起為寡人壽乎?“鮑叔牙奉杯而起曰:“使公毋忘出如莒

時也,使管子毋忘束縛在魯也,使寧戚毋忘飯牛車下也?!被腹?/p>

辟席再拜曰:“寡人與二大夫能無忘夫子之言,則國之社稷必不

危矣?!?/p>

管子曰:“修恭遜、敬愛、辭讓、除怨、無爭以相逆也,則

不失于人矣。嘗試多怨?fàn)幚?,相為不遜,則不得其身。大哉!恭

遜敬愛之道。吉事可以入察,兇事可以居喪。大以理天下而不益

也,小以治一人而不損也。嘗試往之中國、諸夏、蠻夷之國,以

及禽獸昆蟲、皆待此而為治亂。澤之身則榮,去之身則辱。審行

之身毋怠,雖夷貉之民,可化而使之愛。審去之身,雖兄弟父母,

可化而使之惡。故之身者,使之愛惡;名者,使之榮辱。此其變

名物也,如天如地,故先王曰道?!?/p>

管仲有病,桓公往間之曰:“仲父之病病矣,若不可諱而不

起此病也,仲父亦將何以詔寡人?“管仲對曰:“微君之命臣也,

故臣且謁之,雖然,君猶不能行也?!惫唬骸爸俑该讶藮|,

寡人東;令寡人西,寡人西。仲父之命于寡人,寡人敢不從乎?”

管仲攝衣冠起,對曰:“臣愿君之遠(yuǎn)易牙、豎刁、堂巫、公子開

方。夫易牙以調(diào)和事公,公曰:惟烝嬰兒之未嘗。于是烝其首子

而獻(xiàn)之公。人情非不愛其子也,于子之不愛,將何有于公?公喜

宮而妒,豎刁自刑而為公治內(nèi)。人情非不愛其身也,于身之不愛,

將何有于公?公子開方事公,十五年不歸視其親,齊衛(wèi)之間,不

容數(shù)日之行。于親之不愛,焉能有子公?臣聞之,務(wù)為不久,蓋

虛不長。其生不長者,其死必不終。"桓公曰:“善?!惫苤偎?,

已葬。公憎四子者,廢之官。逐堂巫而苛病起兵,逐易牙而味不

至,逐豎刁而宮中亂,逐公子開方而朝不治?;腹唬骸班?!圣

人固有悖乎!”乃復(fù)四子者。處期年,四子作難,圍公一室不得

出。有一婦人、遂從竇入,得至公所。公曰:“吾饑而欲食,渴

而欲飲,不可得,其故何也?”婦人對曰:“易牙、豎刁、堂巫、

公子開方四人分齊國,涂十日不通矣。公子開方以書社七百下衛(wèi)

矣,食將不得矣?!惫唬骸班灯澓?!圣人之言長乎哉!死者無

知則已,若有知,吾何面目以見仲父于地下!”乃援素懶以裹首

而絕。死十一日,蟲出于戶,乃知桓公之死也。葬以楊門之扇。

桓公之所以身死十一日,蟲出戶而不收者,以不終用賢也。

桓公、管仲、鮑叔牙、寧戚四人飲,飲酣,桓公謂鮑叔牙曰:

“闔不起為寡人壽乎?“鮑叔牙奉杯而起曰:“使公毋忘出如莒

時也,使管子毋忘束縛在魯也,使寧戚毋忘飯牛車下也?!被腹?/p>

辟席再拜曰:“寡人與二大夫能無忘夫子之言,則國之社稷必不

危矣?!?/p>

【譯文】

管子說:“可怕的是自身不善,不怕別人不了解自己。丹青

在深山,人們了解并把它取出來;美珠在深淵,人們也能了解并

把它取出來。所以,我個人可以有錯誤的行為,人民卻不會有錯

誤的評價。人民看問題是太清楚了,誰也不能瞞過他而為非作歹。

所以,我有好處,人們就表揚我;我有過錯,人們就指責(zé)我。對

待人民的指責(zé)與表揚,不需要再回去問自家人。所以,先王總是

敬畏人民的。持有善名而且聽從人民,沒有不強盛的;持有惡名

而且抵制人民,沒有不衰弱的。雖然有天子諸侯的地位,人民都

持其惡名而離去,那就只好棄其領(lǐng)地而出走了。所以先王是敬畏

人民的。人身上什么最敏感?耳目最敏感。圣人得耳目之利而依

靠它,故人民倚重而名聲遠(yuǎn)揚。我也要依靠它。但圣人以它行善,

我則以它行惡,我用以行惡,而想求美名,怎么行呢?即使愛我

的人也不能幫我得到美名的。毛端、西施是天下的美人,臉上滿

載怨氣,也不能算作美。我本身丑惡而滿載怨氣,怨氣表現(xiàn)在面

上,惡言又出于口,以惡的實際而想美的名聲,能辦到么?太嚴(yán)

重了!百姓是憎惡人有重大缺陷的。所以,過長的要斷短,過短

的要續(xù)長,過滿的要疏泄,空了要加以充實?!?/p>

管子說:“善于責(zé)備自己的,人民就不會責(zé)備他;只有不肯

責(zé)備自己的,人民才去遣責(zé)。所以,承認(rèn)自己錯誤,是‘強”的

表現(xiàn);修養(yǎng)自身節(jié)操,是'智’的表現(xiàn);不把不善之事歸于人,

是'仁'的表現(xiàn)。所以,明君有過則歸之于己,有善則歸之于民。

有過歸之己則自身戒懼,有善歸之民則人民喜悅。推善以取悅于

民,反過以警戒自身,所以明君能治理人民。至于梁、紂就不是

這樣,有善則歸之于己,有過則歸之于民。過歸于民則民怒,善

歸于己則自驕。推過以激怒人民,反善以驕縱自身,這便是身敗

的原因。所以明君戒懼惡聲影響聽,戒懼惡氣影響看。這兩者有

關(guān)天下得失,怎么能不謹(jǐn)慎呢?工匠有辦法影響斤斧,所以繩墨

能料定木材二羿因為有辦法影響弓矢,所以張弓能射中標(biāo)的;造

父因為有辦法影響轡鞭,所以能趕速獸、致遠(yuǎn)道。天下沒有常亂,

沒有常治。壞人當(dāng)政則亂,善人當(dāng)政則治。當(dāng)政達(dá)到盡善,是因

為善人有辦法施加影響的原故?!?/p>

管子說:“講求恭遜、敬愛、謙讓、除怨、無爭,以互相對

待,就不會失去人心。試行多怨、爭利,互相不講恭遜,則身亦

難保。恭遜敬愛之道,是太偉大了。遇有吉事可依此精神主持祭

禮,遇有兇事可依此精神主持居喪。大可以治理天下而不必增加,

小可以治理一人而無需裁減,行之于京都、全中國、蠻夷之國以

及禽獸昆蟲,都可以靠它決定治亂。身上沾染它則榮,身上失掉

它則辱。認(rèn)真執(zhí)行而不懈怠雖然不開化的人也能化為相愛;確實

拋棄了它,雖然兄弟父母也能變?yōu)橄鄲?。所以,在身上可以使?/p>

愛惡,在名上可以使之榮辱,其變化名物的作用,簡直和天地一

樣大。所以,先王把這叫作‘道‘。"

管仲有病,桓公親自去慰問說:“仲父的病很重了,如不諱

言而此病不起,仲父有什么遺言教我呢?”管仲回答說:“您即

使不來問我,我也要有話對您說的。不過,怕您做不到罷了?!?/p>

桓公說:“仲父要我往東就往東,要我往西就往西,仲父對我說

的話,我敢不聽么?”管仲整整衣冠起來回答說:“我希望您把

易牙、豎刁、堂巫和公子開方辭退掉。易牙用烹調(diào)侍候您,您說,

唯有嬰兒的味道沒有嘗過,于是易牙蒸了他的兒子獻(xiàn)給您。人情

沒有不愛自己兒女的,他對自己的兒子都不愛,能愛您么?您喜

歡女色而忌妒,豎刁自己宮身而為您管理宮女們。人情沒有不愛

自己身體的,他對自己身體都不愛,能愛您么?公子開方侍奉您,

十五年不回家探親,齊國與衛(wèi)國之間,不用幾天行程就到了。人

情沒有不愛雙親的,對自己雙親都不愛,能愛您么?我聽說過:

作假的不可能持久,施蓋虛偽也不會長遠(yuǎn)?;钪桓珊檬碌娜藗?

也一定不得好死?!被腹f:“好?!惫苤偎篮?,埋葬完畢,桓

公憎惡此四人而廢掉池們的官職。但是驅(qū)逐了堂巫,卻生了怪??;

驅(qū)逐了易牙,卻感到食味不佳;驅(qū)逐了豎刁而宮中混亂;驅(qū)逐了

公子開方而感到自己的朝政沒有條理?;腹f:“呵!圣人也難

免有錯誤吧!”乃重新起用四人。再過一年,四人作亂,把桓公

圍困在一個屋子里不得外出。有一婦女,從小洞鉆入,到了桓公

住所?;腹f:“我餓得要吃,渴得要喝,都得不到,為什么?”

宮女回答說:“易牙、豎刁、堂巫、公子開方,四人瓜分了齊國,

道路已十天不通了。公子開方已把七百多社的土地和人口送給衛(wèi)

國了。吃的東西將得不到了。"桓公說:“咳,原來如此!圣人話

實在是高明呵!要是死了沒有知覺還好,若有所知,我有什么面目

見仲父于地下呢!”便拿過頭巾包頭而死。死十一天,蛆蟲從門

縫里爬出來,才發(fā)現(xiàn)桓公死了。用門板掩蓋了桓公的尸體。齊桓

公之所以死十一天,蛆蟲出戶而無人收尸,就是因為最終沒有用

賢的原故。

桓公、管仲、鮑叔牙、寧戚四人曾在一起飲酒,飲到高興時,

桓公對鮑叔說:“為什么不給我祝酒?”鮑叔捧杯而起說:“希

望您別忘記流亡在莒國的時候,希望管仲別忘記被綁在魯國的時

候,希望寧戚別忘記車下喂牛的時候?!被腹x席再拜說:“我

和兩位大夫能夠不忘記您的忠告,國家就一定沒有危險了?!?/p>

管子說:“講求恭遜、敬愛、謙讓、除怨、無爭,以互相對

待,就不會失去人心。試行多怨、爭利,互相不講恭遜,則身亦

難保。恭遜敬愛之道,是太偉大了。遇有吉事可依此精神主持祭

禮,遇有兇事可依此精神主持居喪。大可以治理天下而不必增加,

小可以治理一人而無需裁減,行之于京都、全中國、蠻夷之國以

及禽獸昆蟲,都可以靠它決定治亂。身上沾染它則榮,身上失掉

它則辱。認(rèn)真執(zhí)行而不懈怠雖然不開化的人也能化為相愛;確實

拋棄了它,雖然兄弟父母也能變?yōu)橄鄲?。所以,在身上可以使?/p>

愛惡,在名上可以使之榮辱,其變化名物的作用,簡直和天地一

樣大。所以,先王把這叫作‘道'。"

管仲有病,桓公親自去慰問說:“仲父的病很重了,如不諱

言而此病不起,仲父有什么遺言教我呢?”管仲回答說:“您即

使不來問我,我也要有話對您說的。不過,怕您做不到罷了?!?/p>

桓公說:“仲父要我往東就往東,要我往西就往西,仲父對我說

的話,我敢不聽么?”管仲整整衣冠起來回答說:“我希望您把

易牙、豎刁、堂巫和公子開方辭退掉。易牙用烹調(diào)侍候您,您說,

唯有嬰兒的味道沒有嘗過,于是易牙蒸了他的兒子獻(xiàn)給您。人情

沒有不愛自己兒女的,他對自己的兒子都不愛,能愛您么?您喜

歡女色而忌妒,豎刁自己宮身而為您管理宮女們。人情沒有不愛

自己身體的,他對自己身體都不愛,能愛您么?公子開方侍奉您,

十五年不回家探親,齊國與衛(wèi)國之間,不用幾天行程就到了。人

情沒有不愛雙親的,對自己雙親都不愛,能愛您么?我聽說過:

作假的不可能持久,魂蓋虛偽也不會長遠(yuǎn)?;钪桓珊檬碌娜藗?

也一定不得好死?!被腹f:“好?!惫苤偎篮?,埋葬完畢,桓

公憎惡此四人而廢掉他們的官職。但是驅(qū)逐了堂巫,卻生了怪病;

驅(qū)逐了易牙,卻感到食味不佳;驅(qū)逐了豎刁而宮中混亂;驅(qū)逐了

公子開方而感到自己的朝政沒有條理?;腹f:“呵!圣人也難

免有錯誤吧!”乃重新起用四人。再過一年,四人作亂,把桓公

圍困在一個屋子里不得外出。有一婦女,從小洞鉆入,到了桓公

住所?;腹f:“我餓得要吃,渴得要喝,都得不到,為什么?”

宮女回答說:“易牙、豎刁、堂巫、公子開方,四人瓜分了齊國,

道路已十天不通了。公子開方已把七百多社的土地和人口送給衛(wèi)

國了。吃的東西將得不到了。"桓公說:“咳,原來如此!圣人話

實在是高明呵!要是死了沒有知覺還好,若有所知,我有什么面目

見仲父于地下呢!”便拿過頭巾包頭而死。死十一天,蛆蟲從門

縫里爬出來,才發(fā)現(xiàn)桓公死了。用門板掩蓋了桓公的尸體。齊桓

公之所以死十一天,蛆蟲出戶而無人收尸,就是因為最終沒有用

賢的原故。

桓公、管仲、鮑叔牙、寧戚四人曾在一起飲酒,飲到高興時,

桓公對鮑叔說:“為什么不給我祝酒?”鮑叔捧杯而起說:“希

望您別忘記流亡在莒國的時候,希望管仲別忘記被綁在魯國的時

候,希望寧戚別忘記車下喂牛的時候?!被腹x席再拜說:“我

和兩位大夫能夠不忘記您的忠告,國家就一定沒有危險了?!?/p>

三十一、四稱

【原文】

桓公問于管子曰:“寡人幼弱惜愚,不通諸侯四鄰之義,仲

父不當(dāng)盡語我昔者有道之君乎?吾亦鑒焉?!惫茏訉υ唬骸耙奈?/p>

之所能與所不能,盡在君所矣,君胡有辱令?"桓公又問曰:

“仲父,寡人幼弱憎愚,不通四鄰諸侯之義,仲父不當(dāng)盡告我昔

者有道之君乎?吾亦鑒焉?!惫茏訉υ唬骸耙奈崧勚谛觳?,

昔者有道之君,敬其山川、宗廟、社稷,及至先故之大臣,收聚

以忠而大富之。固其武臣,宣用其力。圣人在前,貞廉在側(cè),竟

稱于義,上下皆飾。形正明察,四時不貸,民亦不憂,五谷蕃殖。

外內(nèi)均和,諸侯臣伏,國家安寧,不用兵革。受幣帛,以懷其德;

昭受其令,以為法式。此亦可謂昔者有道之君也。"桓公曰:

“善哉!”

桓公曰:“仲父既己語我昔者有道之君矣,不當(dāng)盡語我昔者

無道之君乎?吾亦鑒焉?!惫茏訉υ唬骸敖袢艟篮枚ㄒ?

既官職美道,又何以聞惡為?"桓公曰:“是何言邪?以^緇緣

吾何以知其美也?以素緣素,吾何以知其善也?仲父己語我

其善,而不語我其惡,吾豈知善之為善也?”管子對日:“夷吾

聞之徐伯曰,昔者無道之君,大其宮室,高其臺榭,良臣不使,

讒賊是舍。有家不治,借人為圖,政令不善,墨墨若夜,辟若野

獸,無所朝處,不修天道,不鑒四方,有家不治,辟若生狂,眾

所怨詛,希不滅亡。進其諛優(yōu),繁其鐘鼓,流于博塞,戲其工瞽。

誅其良臣,敖其婦女,撩獵畢弋,暴遇諸父,馳騁無度,戲樂笑

語。式政既敕,刑罰則烈。內(nèi)削其民,以為攻伐,辟猶漏釜,豈

能無竭。此亦可謂昔者無道之君矣。"桓公曰:“善哉!”

桓公曰:“仲父既已語我昔者有道之君與昔者無道之君矣,

仲父不當(dāng)盡語我昔者有道之臣乎?吾以鑒焉?!惫茏訉υ唬骸耙?/p>

吾聞之于徐伯日,昔者有道之臣,委質(zhì)為臣,不賓事左右;君知

則仕,不知則己。若有事,必圖國家,遍其發(fā)揮。循其祖德,辯

其順逆,推育賢人,逸慝不作。事君有義,使下有禮,貴賤相親,

若兄若弟,忠于國家,上下得體。居處則思義,語言則謀謨,動

作則事。居國則富,處軍則克,臨難據(jù)事,雖死不悔。近君為拂,

遠(yuǎn)君為輔,義以與交,廉以與處。臨官則治,酒食則慈,不謗其

君,不毀其辭。君若有過,進諫不疑;君若有憂,則臣服之。此

亦可謂昔者有道之臣矣。"桓公曰:“善哉!”

桓公曰:“仲父既以語我昔者有道之臣矣,不當(dāng)盡語我昔者

無道之臣乎?吾亦鑒焉?!惫茏訉υ唬骸耙奈崧勚谛觳?,昔

者無道之臣,委質(zhì)為臣,賓事左右;執(zhí)說以進,不薪亡己;遂進

不退,假寵鬻貴。尊其貨賄,卑其爵位;進曰輔之,退曰不可,

以敗其君,皆曰非我。不仁群處,以攻賢者,見賢若貨,見賤若

過。貪于貨賄,竟于酒食,不與善人,唯其所事。倨敖不恭,不

友善士,讒賊與斗,不彌人爭,唯趣人詔。湛湎于酒,行義不從。

不修先故,變易國常,擅創(chuàng)為令,迷或其君,生奪之政,保貴寵

矜。遷損善士,捕援貨人,入則乘等,出則黨駢,貨賄相入,酒

食相親,俱亂其君。君若有過,各奉其身。此亦謂昔者無道之

臣?!被腹唬骸吧圃?!”

【譯文】

桓公問管子說:“我幼弱昏愚,不懂得與四鄰諸侯如何交往

的道理,仲父還不應(yīng)當(dāng)把從前有道之君的表現(xiàn)盡量告訴我么?我

也好有所借鑒?!惫茏踊卮鹫f:“我之所能與不能,您都全部知

道,您為什么還讓我講呢?“桓公再一次問管子說:“仲父,我

幼弱昏愚,不懂得與四鄰諸侯交往的道理,您還不應(yīng)該給我講講

古代的有道之君么?我也好有所借鑒?!惫茏踊卮鹫f:“我聽到

徐伯說過,從前的有道之君,都是敬禮山川、宗廟和社程的,對

于先故的大臣,施以恩德,并且使其大富。鞏固武將的官位,發(fā)

揮他們的能力。圣人在前,貞廉之士在左右,互相提倡行義,上

下都有修治。刑政明察,四時的行事安排沒有失誤,人民無憂慮,

五谷都有繁殖。外內(nèi)和睦,諸侯臣服,國家安寧,不用兵革。把

幣帛授于鄰國,以感懷鄰國的德惠;把政令昭示于鄰國,以作為

他們的規(guī)范。這也就可以稱作從前的有道之君了?!被腹f:

“講得好呵!”

桓公說:“您既已給我講過古代的有道之君了,是不是應(yīng)該

再給我講講古代無道之君呢?我也好有所借鑒。”管子回答說:

“像您這樣美好而明通,既已明察美的道理,又何必再聽惡事

呢?”桓公說:“怎么能這樣說呢?用黑色給黑衣服沿邊,我怎

么知道它的美?用白色給白衣服沿邊,我怎么知道它的好?您已

對我講了善,而沒有講惡,我怎樣了解'善'之所以為善呢?”

管子回答說:“我聽到徐伯說過,從前的無道之君,都是把宮室

搞得大大的,把臺榭蓋得高高的,不用良臣,只是留用讒賊。他

們有國不治,依靠別人謀劃;政令不善,黑暗得象在夜里;又好

象野獸一般,沒有歸宿之處。不遵循天道。借鑒四方、有家不治,

好象發(fā)狂病一樣,大眾都在怨恨和詛咒,很少有不滅亡的。他們

還增加戲曲藝人,廣置鐘鼓音樂,沉溺于賭博之戲,玩賞樂人瞽

者。誅殺良臣,戲弄婦女,不停地進行田獵,兇暴地對待諸侯。

馳騁無度,戲樂笑語。施政既有偏差,刑罰就要酷烈,對內(nèi)侵削

人民,還自以為有功。就好象有漏洞的鍋一樣,怎么能不枯竭呢?

這也就可以稱作古代的無道之君了?!被腹f:“講得好呵!”

桓公說:“您既已給我講了古代的有道之君和古代的無道之

君了,您還不應(yīng)該給我講古代的有道之臣么?我也好有所借鑒?!?/p>

管子回答說:“我聽到徐伯說過,古代的有道之臣,自從下拜為

臣,從不去事奉君主的左右寵臣。君主了解他就出來做官,不了

解他'就在野。國家有事,就一定為國家利益著想,而充分出力。

他遵循祖德,明辨順逆,推薦賢人,又能使讒慝不敢活動。事奉

國君有義,使用部下有禮,貴賤相親,有如兄弟,忠于國家,使

上下各得其所。平居則多加思考,談話則經(jīng)過謀慮,行動起來則

有所建樹”治國則富,治軍則勝,遇到危難或事變,雖死不悔。

在近處是國君輔佐,在遠(yuǎn)處也是國君輔佐,以義來相交,以廉來

處事。執(zhí)行公務(wù)則盡職,遇到酒食則辭謝,不誹謗國君,也不隱

諱意見。國君若有過錯,進諫而不疑;國君有憂慮之事,自己承

擔(dān)起來。這也就可以稱作古代的有道之臣了?!被腹f:“講得

好呵!”

桓公說:“您既已給我講了古代的有道之臣了,還不應(yīng)該給

我講講古代的無道之臣么?我也好有所借鑒?!惫茏踊卮鹫f:

“我聽到徐伯說過,從前的無道之臣,自下拜為臣以后,就敬事

君主左右的寵臣。用邪說以求升進,從不想忘掉自己;知進而不

知退,并利用君寵來顯示自己的高貴。只重視貨財,而看輕爵位

身分;在朝廷輔佐國君,在下面卻加以誹議,這樣來敗壞國君名

譽,還推說‘與我無干'。糾集一群不仁之輩,攻擊賢人,對待

貴人就象追逐財貨一般,對待賤者就象路人一樣躲開。貪賄賂,

爭酒食,不親近善人,只親近自己的爪牙。為人傲慢,不結(jié)交善

士卻與讒賊相勾結(jié)。不排解人們的糾紛,只鼓動人們訴訟,沉溺

于飲酒,儀容舉止都很不整肅工不遵循祖先的舊法,又改動國家

的常規(guī),擅立法令,蒙蔽國君,奪取國家政務(wù),來保全地位和放

縱其矜夸習(xí)氣。不用好人,提攜市份之類,在朝廷內(nèi)部陵越等級,

在朝廷外部發(fā)展私黨,貨賄相入,灑食相親,全都來禍亂國君。

而國君一旦有禍。又都去各保其身了。這也就可以叫作古代的無

道之臣了?!被腹f:“講得好呵!”

三十二、侈靡

【原文】

問曰:“古之時與今之時同乎?”□:“同?!薄捌淙送??

不同乎?”曰:“不同?!笨膳c?政其誅。佶堯之時,混吾之美

在下,其道非獨出人也。山不童而用贍,澤不莫而養(yǎng)足。耕以自

養(yǎng),以其余應(yīng)良天子,故平。牛馬之牧不相及,人民之俗不相知,

不出百里而來足,故卿而不理,靜也。其獄一躅腓一躅屐而當(dāng)死。

今周公斷指滿稽,斷首滿稽,斷足滿稽,而死民不服,非人性也,

敝也。地重人載,毀敝而養(yǎng)不足,事末作而民興之;是以下名而

上實也,圣人者,省諸本而游諸樂,大昏也,博夜也。

問曰:“興時化若何?”莫善于侈靡;賤有實,敬無用,則

人可刑也。故賤粟米而如敬珠玉,好禮樂而如賤事業(yè)。本之殆也,

珠者I修之隔也,故勝火。玉者隙之隙也,故勝水。其化如神。故

天子臧珠玉,諸侯臧金石,大夫畜狗馬,百姓臧布帛。不然,則

強者能守之,智者能牧之,賤所貴而貴所賤。不然,鰥寡獨老不

與得焉,均之始也。

政與教庸急?管子曰:夫政教相似而殊方,若夫教者,標(biāo)然

若秋云之遠(yuǎn),動人心之悲;藹然若夏之靜云,乃及人之休,口然

若^之靜。動人意以怨,蕩蕩若流水,使人思之。人所生往,教

之始也,身必備之。辟之若秋云之始見,賢者不肖者化焉。敬而

待之,愛而使之,若樊神山祭之。賢者少。不肖者多。使其賢,

不肖惡得不化。今夫政則少則,若夫成形之征者也,去則少可使

人乎。

用貧與富,何如而可,曰:甚富不可使,甚貧不知恥,水平

而不流,無源則遨竭,云平而雨不甚,無委云,雨則遨己。政平

而無威,則不行。愛而無親則流。親左有用,無用則辟之,若相

為有兆怨。上短下長,無度而用,則危本不稱。

而祀譚次祖,犯詛渝盟傷言。敬祖禰,尊始也。齊約之信,

論行也。尊天地之理,所以論威也。薄德之君之府囊也。必因成

形而論于人,此政行也,可以王乎?

請問用之若何?必辨于天地之道,然后功名可以殖。辨于地

利,而民可富。通于侈靡,而士可戚。君親自好事,強以立斷,

仁以好任。人君壽以政年,百姓不天厲,六畜鞍育,五谷鞍熟,

然后民力可得用。鄰國之君俱不賢,然后得王。

俱賢若何?曰:忽然易卿而移,忽然易事而化,變而足以成

名。承莫而民勸之,慈種而民富,應(yīng)言待感,與物俱長,故日月

之明,應(yīng)風(fēng)雨而種。天之所覆,地之所載,斯民之良也,不有而

丑天地,非天子之事也。民變而不能變,是稅之傅革,有革而不

能革,不可服。民死信,諸侯死化。

請問諸侯之化樊,樊也者,家也。家也者,以因人之所重而

行之。吾君長來獵君長虎豹之皮用。功力之君上金玉幣,好戰(zhàn)之

君上甲兵。甲兵之本,必先于田宅。今吾君成,則請行民之所重。

飲食者也,侈樂者也,民之所愿也,足其所欲,贍其所愿,

則能用之耳。今使衣皮而冠角食野草,飲野水,庸能用之?傷心

者不可以致功。故嘗至味,而罷至樂。而雕卵然后渝之,雕櫬然

后爨之。丹沙之穴不塞,則商賈不處。富者靡之,貧者為之,此

百姓之怠生百振而食非,獨自為也,為之畜化。

用其臣者,予而奪之,使而輟之,徒以而富之,父系而伏之,

予虛爵而驕之。收其春秋之時而消之,有集禮我而居之。時舉其

強者以譽之。強而可使服事。辯以辯辭,智以招請,廉以摞人,

堅強以乘六,廣其德以輕上,位不能使之而流徙,此謂國亡之郤。

故法而守常,尊禮而變俗,上信而賤文,好獴而好盟,此謂成國

之法也。為國者,反民性,然后可以與民戚,民欲佚,而教以勞。

民欲生,而教以死。勞教定而國富,死教定而威行。

圣人者,除隨理,故平外而險中;故信其情者傷其神,美其

質(zhì)者傷其文,化之美者應(yīng)其名,變其美者應(yīng)其時,不能兆其端者

菌及之。故緣地之利,承從天之指,辱舉其死,開國閉辱,知其

綠地之利者,所以參天地之吉綱也;承從天之指者,動必明。辱

舉其死者,與其失人同公事,則道必行。開其國門者,玩之以善

言。奈其肆辱,知神次者,操犧牲與其珪璧,以執(zhí)其瞿。家小害,

以小勝大。員其中,辰其外。而復(fù)畏強,長其虛,而物正以視其

中情。

公日:國門則塞,百姓誰敢敖,胡以備之?擇天下之所宥,

擇鬼之所當(dāng),擇人天之所戴,而前付其身,此所以安之也。強與

短而立,齊國之若何?高予之名而舉之,重予之官而危之,因責(zé)

其能以隨之,猶做則疏之,毋使人圖之,猶疏則數(shù)之,毋使人曲

之,此所以為之也。

大有臣甚大,將反為害,吾欲優(yōu)患除害,將小能察大,為之

奈何?潭根之毋伐,周蒂之毋乂,深黎之毋涸,不儀之毋助,章

明之毋滅,生榮之毋失。十言者不勝此一,雖兇必吉,故平以滿。

無事而總,以待有事,而為之若何?積者立余日而侈,美車

馬而馳,多酒醴而靡,千歲毋出食,此謂本事??h人有主,人此

治用,然而不治,積之市,一人積之下,一人積之上,此謂利無

常。百姓無寶,以利為首。一上一下,唯利所處。利然后能通,

通然后成國。利靜而不化,觀其所出,從而移之。

視其不可使,因以為民等。擇其好名,因使長民;好而不已,

是以為國紀(jì)。功未成者,不可以獨名;事未道者,不可以言名。

成功然后可以獨名,事道然后可以言名,然后可以承致酢。

先其士者之為自犯,后其民者之為自蟾。輕國位者國必敗,

疏貴戚者謀將泄。毋仕異國之人,是為失經(jīng)。毋數(shù)變易,是為敗

成。大臣得罪,勿出封外,是為漏情。毋數(shù)據(jù)大臣之家而飲酒,

是為使國大消。三堯在,臧于縣,返于連,比若是者,必從是儡

亡乎!辟之若尊解,未勝其本,亡流而下不平。令茍下不治,高

下者不足以相待,此謂殺。

事立而壞,何也?兵遠(yuǎn)而畏,何也?民已聚而散,何也?輟

安而危,何也?功成而不信者,殆;兵強而無義者,殘;不謹(jǐn)于

附近而欲求遠(yuǎn)者,兵不信。略近臣合于其遠(yuǎn)者,立。亡國之起,

毀國之族,則兵遠(yuǎn)而不畏。國小而修大,仁而不利,猶有爭名者,

累哉是也!樂聚之力,以兼人之強,以待其害,雖聚必散。大王

不恃眾而自恃,百姓自聚;供而后利之,成而無害。疏戚而好外,

企以仁而謀泄,賤寡而好大,此所以危。

眾而約,實取而言讓,行除而言隔,利人之有禍,言人之無

患,吾欲獨有是,若何?是故之時,陳財之道可以行。今也利散

而民察,必放之身然后行。公曰:謂何?長喪以毀其時,重送葬

以起身財,一親往,一親來,所以合親也。此謂眾約。問,用之

若何?巨瘞培,所以使貧民也;美壟墓,所以使文明也;巨棺槨,

所以起木工也:多衣衾,所以起女工也。猶不盡,故有次浮也,

有差樊,有瘞藏。作此相食,然后民相利,守戰(zhàn)之備合矣。

鄉(xiāng)殊俗,國異禮,則民不流矣;不同法,則民不困;鄉(xiāng)丘老

不通睹,誅流散,則人不眺安鄉(xiāng)樂宅,享祭而謳吟稱號者皆誅,

所以留民俗也。斷方井田之?dāng)?shù),乘馬甸之眾,制之。陵溪立鬼神

而謹(jǐn)祭。皆以能別以為食數(shù),示重本也。

故地廣千里者,祿重而祭尊。其君無余地與他若一者,從而

艾之。君始者艾若一者,從乎殺。與于殺若,一者從者艾若一者,

從于殺。與于殺若,一者從無封始,王者上事,霸者生功,言重

本。是為十禺,分免而不爭,言先人而自后也。

官禮之司,昭穆之離先后功器事之治,尊鬼而守故;戰(zhàn)事之

任,高功而下死;木事,食功而省利;勸臣,上義而不能與小利。

五官者,人爭其職,然后君聞。

祭之,時上賢者也,故君臣掌。君臣掌則上下均,此以知上

賢無益也,其亡茲適。上賢者亡,而役賢者昌。上義以禁暴,尊

祖以敬祖,聚宗以朝殺,示不輕為主也。載祭明置,高子聞之,

以告中寢諸子,中寢諸子告寡人,舍朝不鼎饋,中寢諸子告宮中

女子曰,公將有行,故不送公,公言無行,女安聞之,曰:聞之

中寢諸子,索中寢諸子而問之,寡人無行,女安聞之,吾聞之先

人,諸侯舍于朝不鼎饋者,非有外事,必有內(nèi)憂。公日:吾不欲

與汝及若。女言至焉,不得毋與女及若言,吾欲致諸侯,諸侯不

至若何哉?女子不辯于致諸侯,自吾不為污殺之事人,布織不可

得而衣,故雖有圣人惡用之。

能摩故道新道,定國家,然后化時乎?國貧而鄙富,苴美于

朝市國;國富而鄙貧,莫盡如市。市也者,勸也。勸者,所以起。

本善而末事起。不侈,本事不得立。

賢舉能不可得,惡得伐不服?用百夫無長,不可臨也;干乘

有道,不可修也。夫紂在上,惡得伐不得?鈞則戰(zhàn),守則攻,百

蓋無筑,千聚無社,謂之陋,一舉而取。天下有一事之時也,萬

諸侯鈞,萬民無聽,上位不能為功更制,其能王乎?

緣故修法,以政治道,則約殺子吾君,故取夷吾謂替。公曰:

何若?對曰:以同。其日久臨,可立而待。鬼神不明,囊橐之食

無報,明厚德也。沈浮,示輕財也。先立象而定期,則民從之;

故為禱朝縷綿,明輕財而重名。公日:同臨?所謂同者,其以先

后智渝者也。鈞同財爭,依則說,十則從服,萬則化。成功而不

能識,而民期然后,成形而更名,則臨矣。

請問為邊若何?對曰:夫邊日變,不可以常知觀也。民未始

變而是變,是為自亂。請問諸邊而參其亂,任之以事,因其謀。

方百里之地,樹表相望者,丈夫走禍,婦人備食,內(nèi)外相備。春

秋一日,敗曰千金,稱本而動。候人不可重也,唯交于上,能必

于邊之辭。行人可不有私,不有私,所以為內(nèi)因也。使能者有主,

矣而內(nèi)事。

萬世之國,必有萬世之實。必因天地之道,無使其內(nèi)使其外,

使其小毋使其大。棄其國寶使其大,貴一與而圣;稱其寶使其小,

可以為道。能則專,專則佚。椽能逾,則椽于逾。能宮,則不守

而不散。眾能,伯;不然,將見對。

君子者,勉于幺L人者也,非見虬者也。故輕者輕,重者重,

前后不慈。凡輕者操實也,以輕則可使;重不可起輕,輕重有齊。

重以為國,輕以為死。毋全祿,貧國而用不足;毋全賞,好德惡

亡使常。

請問先合于天下而無私怨,犯強而無私害,為之若何?對曰:

國雖強,令必忠以義;國雖弱,令必敬以哀。強弱不犯,則人欲

聽矣。先人而自后而無以為仁也,加功于人而勿得,所橐者遠(yuǎn)矣,

所爭者外矣。明無私交,則無內(nèi)怨;與大則勝,私交眾則怨殺。

夷吾也,如以予人財者,不如毋奪時;如以予人食者,不如

毋奪其事,此謂無外內(nèi)之患。事故也,君臣之際也;禮義者,人

君之神也。且君臣之屬,也;親戚之愛,性也。使君親之察同索,

屬故也。使人君不安者,屬際也,不可不謹(jǐn)也。

賢不可威,能不可留,杜事之于前,易也。水鼎之汩也,人

聚之;壤地之美也,人死之。若江湖之大也,求珠貝者,不令也。

逐神而遠(yuǎn)熱,交解者不處,兄遺利夫!事左中國之人,觀危國過

君而弋其能者,豈不幾于危社主哉!

利不可法,故民流;神不可法,故事之。天地不可留,故動,

化故從新。是故得天者高而不崩,得人者卑而不可勝。是故圣人

重之,人君重之。故至貞生至信,至言往至絞。生至自有道,不

務(wù)以文勝情,不務(wù)以多勝少,不動則望有鷹,旬身行。

法制度量,王者典器也;執(zhí)故義道,畏變也。天地若夫神之

動?;冋咭?,天地之極也。能與化起而王用,則不可以道山也。

仁者善用,智者善用,非其人,則與神往矣。

衣食之于人也,不可以一日違也,親戚可以時大也。是故圣

人萬民艱處而立焉。人死則易云,生則難合也。故一為賞,再為

常,三為固然。其小行之則俗也,久之則禮義。故無使下當(dāng)上必

行之,然后移商人于國,非用人也,不擇鄉(xiāng)而處,不擇君而使,

出則從利,入則不守。國之山林也,則而利之。市廛之所及,二

依其本。故上侈而下靡,而君臣相上下相親,則君臣之財不私藏。

然則貪動枳而得食矣。徙邑移市,亦為數(shù)一。

問曰:多賢可云?對曰:魚鱉之不食阻者,不出其淵;樹木

之勝霜雪者,不聽于天;士能自治者,不從圣人,豈云哉?夷吾

之聞之也,不欲,強能不服,智而不牧。若旬虛期于月,津若出

于一,明然,則可以虛矣。故呢其道而薄其所予,則士云矣。不

擇人而予之,謂之好人;不擇人而取之,謂之好利。審此兩者,

以為處行,則云矣。

不方之政,不可以為國;曲靜之言,不可以為道。節(jié)時于政,

與時往矣。不動以為道,齊以為行,避世之道,不可以進取。

隨者進謀,幾者應(yīng)感,再殺則齊,然后運可請也。對曰:夫

運謀者,天地之虛滿也,合離也,春秋冬夏之勝也,然有知強弱

之所尤,然后應(yīng)諸侯取交,故知安危國之所存。以時事天,以天

事神,以神事鬼,故國無罪而君壽,而民不殺智運謀而雜橐刃焉。

其滿為感,其虛為亡,滿虛之合,有時而為實,時而為動。

地隨時貸,其冬厚則夏熱,其隨厚則怪寒。是故王者謹(jǐn)于II至,

故知虛滿之所在,以為政令。已殺生,其合而未散,可以決事。

將合,可以禺其隨行以為兵,分其多少以為曲政。

請問形有時而變乎?對曰:隙隨之分定,則甘苦之草生也。

從其宜,則酸咸和焉,而形色定焉,以為聲樂。夫除隨進退,滿

虛亡時,其散合可以視歲。唯圣人不為歲,能知滿虛,奪余滿,

補不足,以通政事,以贍民常。地之變氣,應(yīng)其所出;水之變氣,

應(yīng)之以精,受之以豫;天之變氣,應(yīng)之以正。且夫天地精氣有五,

不必為沮,其亟而反,其重陵動毀之進退,即此數(shù)之難得者也,

此形之時變也。

沮平氣之隔,若如辭靜。余氣之潛然而動,愛氣之潛然而哀,

胡得而治動?對曰:得之衰時,位而觀之,伶美然后有輝。修之

心,其殺以相待,故有滿虛哀樂之氣也。故書之帝八,神農(nóng)不與

存,為其無位,不能相用。

問:運之合滿安臧?二十歲而可廣,十二歲而聶廣,百歲傷

神。周鄭之禮移矣,則周律之廢矣,則中國之草木有移于不通之

野者。然則人君聲服變矣,則臣有依駟之祿,婦人為政,鐵之重

反旅金。而聲好下曲,食好咸苦,則人君日退。亟則溪陵山谷之

神之祭更,應(yīng)國之稱號亦更矣。

視之示變,觀之風(fēng)氣。古之祭,有時而星,有時而星嬉,有

時而煙,有時而胸。鼠應(yīng)廣之實,除隨之?dāng)?shù)也。華若落之名,祭

之號也。是故天子之為國,圖具其樹物也。

【譯文】

桓公問道:”古今的天時相同么?”管仲回答說:“相同?!?/p>

“那么。人事是否相同呢?”回答說:“不同?!边@可表現(xiàn)在政

與刑兩個方面。早在帝善、帝堯的時代,昆吾山的美金埋臧在地

下都無人開采。他并非用了什么出人頭地的辦法。因為那時山上

的林木不用采伐光人們就可以夠用,河中的水產(chǎn)還未打撈完人們

就可以夠吃。人們耕以自養(yǎng)。用所余的供應(yīng)天子,所以天下太平。

人們放牧牛馬都互不相遇,習(xí)俗也互不相知,不出百里就可以滿

足各項需要,所以有公卿而無需辦事、生活是平靜的。那時的罪

刑,使犯罪者一腳穿草鞋一腳穿常履就可以代替死刑。然而現(xiàn)今

的周公時代,斷指、斷足和斷頭積滿臺階,被處死的人們還是不

服從。這并不是人性不怕死,而是極度貧困的原故。土地貴重,

人口增多,生活破敗貧困而且食養(yǎng)不足。發(fā)展了奢侈性的工商末

業(yè),人民生活才振興起來,這是不重虛名而注重實際的措施。圣

明的君主,觀察研究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的情況而發(fā)展游樂事業(yè),甚至整日

整夜地進行?!?/p>

桓公接著發(fā)問說:“如何根據(jù)時代不同而改變政策呢?”回

答說:“最好的辦法是發(fā)展侈靡消費。”不看重“有實”之物,

而看重“無用”之物,可以使國人就范而服從管教。這就是說,

不看重糧食而著重珠玉,提倡禮樂制度而看輕生產(chǎn)事業(yè),就是發(fā)

展農(nóng)業(yè)的開始。珠,是I償中之隔,所以勝過火;玉是隔中之I陵,

所以勝過水。它們都是變化如神的。因此,天子必須貯備作為貨

幣的珠玉,至于諸侯則是貯備鐘聲等樂器,大夫則是貯備狗馬等

玩物,百姓則是貯備布帛等物資。不然的話,強有力者將占有珠

玉,智而黠者將操縱珠玉,市場物價就會波動;不然的話,鰥寡

獨老之人也就不得生計了。

都是重要措施,政令與教化哪個最為急需呢?管仲說:政令

與教化相似而方法不同。教化,好象秋云的高遠(yuǎn),能激起人的悲

心;又好象夏天的靜云,能浸及人的身體;深造得好象皓月的寂

靜,激動著人的怨思;平易如流水,使人思念又令人神往。教化

的開始,必須是在上者以身作則,就如同秋云在上空出現(xiàn),無論

賢者、不肖者都同時感化。嚴(yán)肅地對待人們,摯愛地使用人們,

就象在神山上筑起籬笆祭神的氣氛一樣,賢人雖少,不肖者雖多,

但教化使人轉(zhuǎn)賢,不肖者怎么能不變化呢?至于政令,則與此稍

有不同。它是以強力和刑罰為其特征的。沒有這點,政令對人們

還能略加驅(qū)使么?

如何使用貧者和富者呢?回答說:人太富了,不好使用,太

窮則不知羞恥。水平則不流,沒有泉源,水很快枯竭;云平則無

大雨,沒有稠云,雨就很快停止;政令也是只平和而沒有權(quán)威,

它就不能貫徹了。用人只泛愛而不分親疏,則流于一般。但只親

左右近臣,進用無用之材,就好比以盲導(dǎo)盲,必然使人生怨。重

其短而棄其長,無法度(原則)用人,則是危害國家根本的。

不稱其位而主持祭禮,是欺騙先祖。觸犯盟誓和背棄盟約,

則有傷信言。敬祖先是尊重根本。守盟約是講求德行。提倡天地

尊卑的道理,是為了明示權(quán)威。薄德,是人群的敗類。必須以威

刑曉諭國人,這才是為政之道。

怎樣才可以成就王業(yè)?請問其做法如何?必須明白天地事物

的規(guī)律,然后才可以發(fā)展功業(yè)與名聲。懂得地利,可以使人民富

有;懂得侈靡消費,可以團結(jié)士人。人君須親理大事,強明果斷,

而仁愛用人。還必須祈禱豐年,使百姓無災(zāi)疫,六畜繁育,五谷

豐熟,然后,民力就可以調(diào)動起來。在鄰國之君都不賢的條件下,

這樣就可以成就王業(yè)了。

若是鄰國之君都徨賢明又將如何呢?回答說:或者迅速改換

大臣,或者迅速改革政事,肯改變就可以成就功名,拯救弊政則

人民鼓舞,發(fā)展農(nóng)業(yè)則人民富裕;適應(yīng)天時的變化,順應(yīng)萬物的

生長;象日月放出光明,象風(fēng)雨起降合宜,如天之覆,如地之載,

具備這些條件,就是人民愛戴的君長。沒有這些業(yè)績而硬要比配

天地,就不是天子當(dāng)為之事了。人民思變而不能適應(yīng)變革,就好

比木頭外面包一層皮革,叫作有皮革而不能變革,那是不會悅服

并取信于人民的。

各國諸侯都保有財貨,請問各國諸侯的貨幣情況如何?貨幣,

是表示物價的。物價是依據(jù)人們對該物的重視程度而定的。我們

國君若重視打獵,就重視虎豹的皮張。耗用功力的國君,重視金

玉的貨幣。好戰(zhàn)的國君,重視盔甲和兵器;而甲兵的來源,又首

先在于田宅。現(xiàn)在我們國君要從事戰(zhàn)爭,就要舉辦人民所重視的

事情。

飲食、侈樂是人民的愿望,滿足他們的欲求和愿望,就可以

使用他們。假使只是讓他們身披獸皮,頭戴牛角,吃野草,喝野

水,怎么能夠使用他們呢?心情不舒暢的人是做不好工作的。所

以,要提倡吃最好的飲食,聽最好的音樂,把蛋品雕畫了然后煮

食,把木柴雕刻了然后焚燒。丹砂礦產(chǎn)的洞匚不要堵塞,使商賈

販運不要呆滯。讓富人奢侈消費,讓窮人勞動就業(yè)。這樣,百姓

將安居樂業(yè),百般振奮而有飯吃。這不是百姓可以單獨做到的,

需要在上者替他們蓄積財貨。

使用臣下的方法應(yīng)當(dāng)是:有所賜又有所奪,有所任又有所免;

既賜與人徒使其富有,又備有刑戮使其懾服;既賜與空頭爵位驕

縱他們,又收取春秋財稅削弱他們;既采用繁雜的禮儀來限制他

們,又經(jīng)常標(biāo)舉精明強干的典型來表揚他們。對于精明強干的人,

可因材任事:能言者用他做舌辯外交的工作,有智者用他做偵查

性的工作,性行廉正者用他做監(jiān)督人的工作。對于性行頑強而欺

凌屬下的人,無德而輕蔑上級的人,則不加使用而流徙外地,因

為這些人都是亡國的禍因。鞏固法制而遵守傳統(tǒng),提倡禮節(jié)而改

革民俗,重信用而賤虛偽,好柔順而嫌粗暴,這都是立國的原則。

凡治理國家,先要違反人民的習(xí)性,然后才可以與民相親。人民

圖安逸,偏要教之以勞動;人民貪生,偏要教之以殉死?!皠趧?/p>

教育”成功了,國家可以致富;“殉死教育”成功了,國家可以

揚威。

圣明君主,更善于協(xié)調(diào)事物的矛盾,所以表面平易而內(nèi)心要

求嚴(yán)格??雌饋?,放任情性者傷其精神,修美質(zhì)地者傷其文采,

變化得最好的也必須合于名分,改革得最好的也必須應(yīng)合時勢發(fā)

展:不能預(yù)見事物端倪者,是要遭災(zāi)的。因此,要順應(yīng)地利,服

從天的意旨,厚祀祖先,開放國門,并且豐厚地祭告諸神。順應(yīng)

地利,是因為可以參悟天地的規(guī)律;服從天的意旨,是因為保證

行動方向明確:厚把祖先,是因為保持與先人同道:祭祀祖先合

乎禮節(jié),祖宗成法也必然實行;開放國門,是因為可以研討外國

的高明言論;豐厚地祭告諸神,是因為可以利用祭品,執(zhí)杯酒而

避小災(zāi),這樣以小勝大而加強其內(nèi)部。至于發(fā)展到外面,還要威

懾強者,旌表謙虛。這樣,全社會都將歸正,臣民坦示其內(nèi)心而

來。

桓公說:“國門阻塞,百姓喧噪不安,如何防備?”回答說:

“選拔上天保佑、鬼神賜福、人民愛戴的人,付之以重任,就可

以安定百姓了?!薄叭绻汲寂c劣臣同處齊國朝中,又將如何處

理呢?”“可給以崇高的榮譽來表彰良臣,用重要職位來顯異良

臣,這是根據(jù)他們的才能來分別對待的。假使他是出身于親族的,

那就;要保持一定的距離,免使人嫉妒陷害;假使他是出身于疏

遠(yuǎn)的,那就要多多接近一些,免使:人挑撥冤枉。這都是用來保

護良臣的措施?!?/p>

大臣的地位太高了,反容易受人讒害,我想消除這種禍患,

以求得防患于未然,怎么辦呢?這要象愛護古木一樣,延深其根

基而不去砍伐,加固其蒂蔓而不去割別,深犁其根土而不使枯竭,

高育其樹身而不加剪除,加強其日照而不使昏暗,幫助其生長繁

茂而不使有所損傷。君主左右的進讒言者,不能勝過此六項保護

措施之一,雖遇兇也必將化吉,所以是會安定而圓滿的。

無事積財,以待有事,其做法應(yīng)當(dāng)是怎樣的呢?積財者應(yīng)拿

出余糧大量消費,美飾車馬盡情馳樂,多置酒醴盡情享用,這樣

一千年都不會討口。因為這樣做正是促進了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縣的收入

也有主持其事的,收取財物以滿足需用,若不以此項滿足需用,

便放在市場上積累生利。但有時收入則愈積愈少,有時可愈積愈

多,這叫作營利無常。老百姓別無什么寶物,只是把求利看得最

重,上下奔波,唯利所趨。有財利然后能流通,有流通然后成立

城市。假使財利呆滯而交易不暢,那就要查出原因,從而轉(zhuǎn)移門

路。

看到不堪使用的官員,就應(yīng)該削職為民。選擇其名聲良好的,

使用他為民之長;一貫地表現(xiàn)良好,即可為治國之人才了。功業(yè)

未成的不可以獨享名位,事業(yè)未治的不可以談及名位。功成然后

可以獨享名位,事治然后可以談及名位,這然后才可以享受祭肉

的賜予。

事事把士大夫放在前面,是自己犯過錯;事事把人民放在后

面,是自己抹黑??摧p國位的君主,其國必??;疏遠(yuǎn)貴戚的君主,

其謀必泄。不可用異國之人當(dāng)官,那是背棄常規(guī)。不可朝令夕改,

那將會敗壞成業(yè)。大臣犯了罪,就不可使之出國,那將泄漏國家

的內(nèi)情。不可常在大臣家飲酒作樂,那將使國運大消;飲酒逍遙,

荒亡流連,經(jīng)常如是,國家就由此敗亡了2好比一個酒器,上部

大而底部小,酒既流失而底又不會平穩(wěn)。一個國家法令下達(dá)而無

效,上下的關(guān)系不能維持下去,這就叫作敗亡。

事業(yè)建成而中途敗壞,為什么?兵陳遠(yuǎn)地而不能威敵,為什

么?百姓已經(jīng)聚居而又逃散,為什么?安定之局中斷而陷入危難,

為什么?一個國家,功業(yè)剛有成就便不講信用,是危險的;軍隊

很強而不講正義,是殘暴的;不團結(jié)近國還想要征服遠(yuǎn)國,軍隊

是沒有威信的;再加上疏于近臣而親于遠(yuǎn)者,這就會導(dǎo)致“事業(yè)

建成而中途敗壞了"。一個國家,失掉了治國的大臣,毀滅了國

君的宗族,就會導(dǎo)致“兵陳遠(yuǎn)地而不能威敵了”。一個國家,自

己本來很小而妄行大國之政,行一點仁政不見功效,還想同別國

爭名,簡直是自.尋苦惱!但他還熱衷于積聚武力妄想過人的強大,

以致受害,這就會導(dǎo)致“百姓已經(jīng)聚居而又逃散了"。當(dāng)然,人

君若親民克己,百姓還是會歸附聚居,奉獻(xiàn)力量而利其治理,助

成其功業(yè)而無所加害的。一個國家,疏于近親而親于外人,企慕

仁政,但所謀又多泄露,輕視小事而好大喜功,這些都是“陷入

危難”的原因。

本來多而表示少,實取于人而表示推讓,行為詭秘而言語堂

皇,利在人之有禍,喳恐人之無患,我的欲念竟存在這些東西,

怎么辦呢?這些致財之道,在古時尚可一行?,F(xiàn)今財利散于下,

從從察見,一定要實行放散資財?shù)霓k法才行。桓公說:這是什么

意思?使喪期長久以消磨富者的時間,使葬禮厚重以耗用富者的

錢財,讓他們親往親來,以借此增進和睦。這樣也就相約成風(fēng)了。

桓公又問:具體做法如何?挖掘巨大的墓室,使窮人有工作做;

裝飾堂皇的墓地,使雕、畫工匠有工作做;制造巨大的棺停,使

木工發(fā)家;多川隨葬的衣被,使女紅得利。這還不夠,還有各種

祭奠包袱、各種儀仗與各種殉葬物品。用這些辦法使貧者維持生

活,然后使人民都被其利。無論國家的守戰(zhàn)都可以搞好了。

尊重各鄉(xiāng)不同的風(fēng)俗和各城不同的禮節(jié),人民就不會流動遷

徒:實行不同的法度,人民就不會感到困窘:使各地區(qū)老死不相

往來,并懲罰流散人口,人民就不會外逃。讓人們安鄉(xiāng)樂宅、祭

神祭祖的頌詞與稱呼不求一致。也就是為了保留民俗的。確定并

田的地數(shù)和軍賦的多少。使之成為制度;在山陵溪澗立廟謹(jǐn)祭鬼

神;對大小人等都能使之得到相應(yīng)的衣食,這些都是表示重視農(nóng)

業(yè)生產(chǎn)的。

擁有千里土地的國君,臣下的俸祿自然豐厚而祭祀規(guī)格也高。

至十沒有剩余土地而只有荒地的圍君,就只好進行開荒。處在開

荒時期的國君。其祿賞與祭祀規(guī)格,自然應(yīng)隨著降低。被降低祿

賞的臣下,與開荒口才期的國君一樣,也隨著逐級下降。最后被

降低者。簡直與沒有封地的庶人一樣。固然。。王者上事,霸者

生功”這兩句話說明重視土地生產(chǎn)是為了軍事;但是.“分地而

不爭”這句話則是要求更應(yīng)堅持先人后己的原則。

對于百官的管理。要先論功績而后定名位;對十親族序列及

祭祀的管理,要尊重死者而嚴(yán)守祖宗舊法;對于戰(zhàn)事的管理,要

提倡立功而鄙視徒然送死;對于農(nóng)'業(yè)的管理。要酬賞實功而觀察

效益:對于勸勉臣下的管理。要注重大義而不與小利。這五種管

理??梢允谷藗儬幈M其職。然后國君的名聲遠(yuǎn)聞。

人君察問細(xì)事,是自恃賢能的表現(xiàn)。這樣。將導(dǎo)致君臣共管

細(xì)事。君臣共管則等于地位拉平??梢?,君主自恃賢能是沒有好

處的,適足以造成危亡。人君自恃賢能者國亡,而使用賢能者國

昌。倡導(dǎo)正義而禁止暴行。尊奉祖先而敬事祖先,團結(jié)同族而昭

明等次。抓這些大事才表明不輕為一國之君。

(下文自“載祭明置”至“惡用之”一節(jié),與“戒”篇重復(fù);

在此處前后皆不銜接,當(dāng)為鉗簡。其內(nèi)容大意參見《戒》篇之今

譯)

能揣摩舊辦法與新辦法。安定國家。然后按時代改變政策么?

城市貧窮而農(nóng)村富裕,沒有比朝廷更實惠的;城市富裕而農(nóng)村貧

窮,沒有比市場更繁榮的。市場,是一種鼓舞力量。鼓舞,是為

廠發(fā)展。農(nóng)業(yè)完善而工商末業(yè)也得到發(fā)展。不進行侈靡消費,農(nóng)

業(yè)生產(chǎn)就站不住腳。

得不到賢能之士,怎么能征伐不服之國呢?百人之眾,而且

沒有頭領(lǐng)。都不可輕易對待;干乘之國,并且治理有方,更不能

妄加侵犯。象紂王那樣的君主在上主政,怎么能征伐不服者呢?

用兵。雙方勢均力敵則戰(zhàn),一方處于守勢則攻。成百的房舍沒有

建筑,成千的村落沒有神廟,這種情況就叫作“破敗”。對這樣

的國家是可以一舉而取的。在天下有事的時候,各國諸侯同起。

萬民無所適從,居上位者如不能創(chuàng)立功業(yè),變革法制,還能夠乘

時統(tǒng)一天下么?

遵守舊法,修訂新法,以匡正各國諸侯的治國之道,在這方

面誰都不如我國的國君,因此需要我管仲代謀此事?;腹l(fā)問說:

此事如何進行?管仲回答說:實行同化政策。用充分的時間監(jiān)臨

管理,到時候就可以立見功效。桓公說,何謂監(jiān)臨管理?回答說,

所謂同化政策,那是以先進后進之間才智超越為根據(jù)的。彼此才

智相同者,自然爭斗,但超過一倍則對方悅服,超過十倍則服從,

超過萬倍那就歸化了。完成功業(yè)于不識不知之中,百姓都期待這

樣人立為君主,并且建立霸王之業(yè)而正名,這就完成監(jiān)臨管理的

作用了。

請問應(yīng)如何守護邊疆?回答說:邊事多變,不可用一般見識

推斷。邊民本無變亂而采取應(yīng)變措施,這叫作庸人自擾。要請教

邊地人們以了解變亂原因,要使他們?nèi)问虏⒂闷渲\劃。在方百里

的土地上,在樹立標(biāo)志可以互見之處,男人疾辭應(yīng)征,婦人準(zhǔn)備

飯食,內(nèi)外都應(yīng)當(dāng)有所戒備。在春種秋收季節(jié),戰(zhàn)爭一日。等于

耗費千金,所以要衡量農(nóng)業(yè)情況而動兵。偵察人員不可擅離崗位,

要向上報告邊情,一定要克盡守護邊境的職守。外交人員可否懷

有私心呢?當(dāng)然不可。如有私心,就可能成為內(nèi)奸。要使有才能

的人主持此事,做好其分內(nèi)工作。

傳之萬世的國家,必有傳之萬世的國寶。這國寶,就是堅決

遵循天地的規(guī)律,勤于內(nèi)政而不務(wù)向外侵略。謹(jǐn)小慎微而不務(wù)好

大喜功。如果棄其國寶而向外侵略,則將脫離盟國而失敗。發(fā)揚

其國寶而謹(jǐn)小慎微,則可以實現(xiàn)其治國之道。對能臣就應(yīng)當(dāng)專任。

專任能臣為上者可以逸而不勞。依靠能臣是愉快的,被依靠者也

與之同樣愉快。有能者為官,雖不管,事情也不會亂。能者多,

國家可成霸業(yè);不然,將適得其反。

人君,要善于使用臣民,而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去干。如果

秤上輕的一方自管其輕,重的一方自管其重,前后就不會平衡。

凡輕的一方都是可以操縱重物的。因為輕的秤錘可以運用,重的

一方反不能操縱輕的秤錘,輕重之間是存在一定比例關(guān)系的。如

果說重的一方是國家,那么,輕的一方就好比祭禮中神保的重要

地位。人君在使用臣民時,俸祿要有所限制,否則,國貧而財用

不足;賞賜不可普遍施行,防止把人君的好德務(wù)施流為平常的事

情。

請問倡導(dǎo)聯(lián)合天下而不因私結(jié)怨,反抗強暴而不因私害人怎

樣才能做到呢?回答說:對手如是強國,自己的辭令必須是誠懇

而有道義;對手是弱國,自己的辭令也必須是恭敬而有感情。強、

弱都不得罪,人們就愿意聽從了。先人后己而不自夸為仁厚,加

功于人而不自居為有德,那樣,所包容的范圍就會很大,所爭取

的領(lǐng)域也就很廣闊了。表明自己是大公無私,沒有特別的偏袒。

別人便不至心懷怨恨。盟國多,就是勝利;偏袒多,就會因怨恨

而引起殺伐。

我管仲的主張是:與其給人錢財,不如不耽誤農(nóng)時;與其給

人飲食,不如不使他失業(yè)。這是防止產(chǎn)生內(nèi)外憂患的力、法。忠

敬是維持君臣關(guān)系的。禮儀是人君保有尊嚴(yán)的條件。君臣的關(guān)系

靠道義,父母的情感是天性。使人君和父母的關(guān)系相同,必須靠

君臣相敬。使人君不安的原因,是君臣互相戒備,這是不可不加

以注意的。

對賢者不可威制。對能者不可淹滯不用,防患于未然,總是

容易的。水源所流之地,人們都來聚居;土壤肥沃之處,人們都

不肯離去。這就好象尋求珠貝的人不肯離開廣大的江湖一樣。在

逐神儀式燃放火炬的時候,交杯酬飲者不肯穩(wěn)坐不動,何況追逐

遺利的人們呢?使舉國人眾策看危國過君強顯其能,豈不接近于

危害國家么?

利不可廢,所以人們從事流通;神不可廢,所以人們都來供

奉。宇宙是不停留的,故經(jīng)常變動而化故從新。得天助者,居高

位不會倒臺;得人心者,居低位也是不可戰(zhàn)勝的。圣人和人君都

重視這個道理。最真誠可以產(chǎn)生最大的信任,最信任可以產(chǎn)生最

深的交誼。產(chǎn)生這些最高境界自然是有辦法的;不講求用花招掩

蓋真情,不講求用貪多排斥精少,君子儼然不動,望者如墻,立

身行事均平正直就是了。

法制度量是王者治國的準(zhǔn)則和工具。堅持過時的儀法和道德,

就是害伯變革。天地就好象神在那里推動著,變化,乃是天地的

最大特征。能參與變化而善于運用變化的人,切不可中途停頓。

仁者、智者都是善于運用變化的。不是這樣的人,變化的良機就

空自與神逝去了。

衣食對于人,不可能一日離開,父母兄弟卻是終將失去的。

所以圣人教導(dǎo)百姓節(jié)衣縮食以自立。人死易親,活著則難投合。

行賞之事,行一次人們看作“賞”,二交則看作常規(guī),三次則看

成當(dāng)然的事情。小行則人們滿意,久之則變成一般的禮法制度了。

所以不要使下面的人視行賞為當(dāng)然的事。在上者必須在行賞之后

善于有所轉(zhuǎn)移。商人對于國家,并不是無所作為的人。他們居處

不挑選什么鄉(xiāng),事奉不挑選什么君主。他們賣出就是為了謀利,

買進也不保守惜售。國家的山林資源,取過來就去營利,使國家

的市場稅收成倍增長。朝中上下都可以奢侈消費,君、臣、相上

下相親,君臣的財產(chǎn)都不會窖藏不動,這樣貧民也就有工作而有

飯吃了。此外,把有田邑的遷移入市,也是解決問題的一種辦法。

桓公問道:如何與眾賢親近呢?回答說:不吃釣餌的魚鱉,

不出深水;不畏霜雪的樹木,不怕天時;自己有辦法的賢士,就

不肯聽從君主,還談什么親近呢?我管仲聽說過,如果人無所求,

用強力不能制服,用智巧不能治理,這就好象月亮的盈虛有定期,

音樂的韻律有定式一樣。懂得這一點,就可以處理好了。所以,

控制發(fā)展出路而祿賞不使過厚,士人就來親近了。不擇人而給予

祿賞叫作“空仁”;不擇人而進行斂取,竭澤而漁,就叫作“空

利”。明白這兩條,并且作為行事準(zhǔn)則,就可使人們親近了。

不正確的政治措施,不能治國;局限于靜止的理論,不能說

明事物的道理。掌握好時代與政事的關(guān)系,就可以隨著時代的發(fā)

展而前進了。把不動無為看作道,把所謂“齊”的思想看作

“德”,這種消極避世主義,是談不上進取的。

對于顯明的事物,加以謀劃;對于隱幽的事物,力求感應(yīng)。

經(jīng)過一試再試而成功,然后就發(fā)展起來,這是為什么呢?回答說:

關(guān)于運用謀劃,由于掌握天地的盈虛與離合,理解春秋冬夏的交

替,還了解各國強弱差別,然后再應(yīng)合各國諸侯;取得交往經(jīng)驗,

這樣就知道國家安危的關(guān)健所在了。按照合宜的時節(jié)祭袍天,按

照祭天的時節(jié)祭祀神,又按照祭神的時節(jié)祭祀鬼,這樣國無災(zāi)荒、

國君安壽,而黎民百姓免于瘟疫;再加上智者運用謀劃,也就避

免刀兵之禍了。

滿是減弱的開始。虛是新生的開始,這種滿虛結(jié)合的發(fā)展過

程,有時表現(xiàn)為事物的實體,有時表現(xiàn)為運動。除隔的運動是經(jīng)

常交替的,冬有極寒則夏熱,隔氣極厚則It寒。所以王者極為注

意冬至和夏至兩個節(jié)令,由此了解虛、滿的情況,據(jù)以確定政令,

如已到深秋殺生的時節(jié),天氣聚合而不散,可以決行獄事。秋氣

將合的初秋時節(jié),可以配合時勢動靜進行戰(zhàn)爭,考慮軍力大小以

安排軍事活動。

請問物之形類有天時的災(zāi)變么?回答說:由I償II的份量不同

所定,就生出甘草和苦草。只有順應(yīng)四時所宜,才可以調(diào)和酸咸,

確定形色,從而產(chǎn)生各種聲調(diào)和音樂。關(guān)于隙隔的消長變化,其

滿與虛的時間,很難說定,但從它的分散與集合的現(xiàn)象上,可以

看出年景的豐歉。只有圣人不為年景的豐歉所困,他可以奪余滿,

補不足,使政令得以貫徹,民用得以滿足。地發(fā)現(xiàn)災(zāi)變之氣,可

在其出現(xiàn)之處祈禱解決;水發(fā)現(xiàn)災(zāi)變之氣,要用精誠之心對待并

需要預(yù)有所備;天發(fā)現(xiàn)災(zāi)變之氣,則唯有堅守正道來對待。天地

問運動的精氣有五種,不應(yīng)阻礙其氣運之最旺盛者而反其動向。

不過,人們審知它們的運動、毀滅、前進、后退等過程,就是很

準(zhǔn)辦到的。這樣,物之形類就出現(xiàn)天時性的災(zāi)變了。

正氣的興起受阻礙,如何制止靜止的阻力?日的殘余之氣暗

中思動,舊的隱蔽之氣暗中哀怨,如何制止它們的蠢動?回答說:

在主德既衰之時,就按照五德轉(zhuǎn)移的依次來觀察處理問題,相信

而重視此理,就可以保持氣運。因為修心立志,用五德相殺的道

理來對待形勢,那就有由滿到虛和由哀到樂之氣的出現(xiàn)。所以,

經(jīng)奢記載,古代帝王有八個,神農(nóng)不在其中,這是因為他不在五

德之位,不能用來參與五德終始的原故。

問:國家命運的全部奧秘何在?二十年而政權(quán)發(fā)展壯大,十

二年而攝政之權(quán)發(fā)展壯大,但百年之后則令人傷心。周鄭之禮儀

改易了,而周朝的律法也破壞了,中國的文化英華被轉(zhuǎn)移到落后

地區(qū)。于是人君的聲樂、服飾改變了,臣下可以有干乘的高祿,

婦人可以主政,鐵的介值高于青銅。而且聽的喜歡下里巴人的曲

周,吃的喜歡咸苦之味的飲食,由是人君地位日退。甚至溪陵山

谷之神的祭法改變了,其應(yīng)祭國家的稱號也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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