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小班2期-與法官的溝通(韓嘉毅)

北京青年律師陽光小班授課

之

辯護律師與法官的溝通

主講人：韓嘉毅律師

京都律師事務所合伙人前言對刑事辯護的理解、對刑辯技巧的理解刑辯律師表的語言、文字、行為體現(xiàn)出的專業(yè)和敬業(yè)刑辯律師在法庭內外應有的“三拳兩腳”功夫開庭前、開庭后我們要做什么？律師在法庭上的工作有什么？律師在法庭上的工作有三部分：法庭詢問舉證質證法庭辯論一、法庭詢問

指明方向、引出話題、留出懸念（一）對自己的被告人的詢問詢問的戰(zhàn)略方向詢問的戰(zhàn)術設計被告的準備（二）對同案的其他被告人的詢問法庭詢問方式一你是否是在某年某月認識的被害人？你是否經(jīng)過了苦苦追求才與被害人建立了戀愛關系？開始戀愛的時候，是不是很甜蜜、幸福？是否經(jīng)常有同居的機會?在同居的時間里，她是否給你洗衣服？做飯？你幫她洗臉洗腳？在多次的同居時間里，你們并沒有發(fā)生性關系？沒有發(fā)生性關系的原因是由于對方不愿意？你尊重對方的意愿？你們是不是經(jīng)常在晚上出去散步？包括公園、校園、大街、小巷等許多僻靜的地方？當你們吵架時是不是也到剛才談到的地方吵架？是不是從某某時間開始，到案發(fā)前長達數(shù)月的時間里，你們一直在吵架？你找她爭吵的目的是為了保持戀愛關系，讓她回到你身邊？在爭吵過程中，任何一方從來沒有動手傷害過對方？你是不是經(jīng)常隨身帶著小刀？是不是從很早開始就有隨身帶刀的習慣？當你看到無力挽回時，決定遠離她，到遙遠的南方城市？你已經(jīng)買好了南下的火車票？你只是想最后再爭取挽救一次、見她一面？案發(fā)以后你想搶救被害人？你把被害人抱到樓下、送到醫(yī)院？后來是你自己給110打電話自首的？你在筆錄里多次表述就是要殺了對方，對嗎？在今天的庭審中，你否認是要殺害對方，是嗎？是以今天的陳述為準，還是以以前的筆錄為準？法庭詢問方式二你們是什么時間認識的？在什么地方怎么認識的？你們是怎樣開始建立戀愛關系的？你們的戀愛幸福嗎？為什么是幸福的？你們同居了嗎？發(fā)生性關系了嗎？為什么沒有發(fā)生性關系？同居在一起，你們都干些什么？你為她做些什么？她為你做些什么？經(jīng)常在什么時間、地點約會？你們從什么時候開始產生矛盾？為什么產生矛盾？是否有很多次的爭吵？分別在什么時間、什么地點、怎樣發(fā)生的？為什么要隨身帶刀？帶刀干什么？當你知道已經(jīng)無力挽回時，你做了怎樣的決定？為什么要最后一次見被害人？目的是什么？為什么又吵架了？為什么你用刀去傷害被害人？傷害了對方之后又發(fā)生了什么？怎么下的樓？怎樣攔的車？為什么要送她到醫(yī)院？當你得知被害人已經(jīng)死了，你是怎么想的？你做了什么？為什么要投案自首？為什么今天的陳述和以往的筆錄不同？你是怎樣認識自己的行為？對昔日的戀人、對雙方老人你有怎樣的態(tài)度和認識？架起信任的橋梁

---從呂永科案談辯護律師與當事人的關系

卷首語這是一封寄自山東省內某監(jiān)獄的來信，寫信人是我之前曾擔任其辯護律師的一名當事人。對我而言，收到信件是出乎意外的。撫信沉思，內心不免感觸良多。自已接手的刑事案件為數(shù)不少，但在結案后已逾半年多的時間，仍能被自己的當事人以朋友般的信任談起自己的心理歷程，這份信賴，讓我對刑辯律師與當事人間的相處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寫下這些文字，也希望能與大家一起分享這份心得。

律師與當事人關系辯護律師與當事人之間的關系，歷來眾說紛紜，褒貶不一。現(xiàn)實生活中，人們也樂于談論熱點案件中律師與被告人之間的關系，這種關系也常常因人們繪聲繪色的描述而變得離奇和神秘。但作為一名刑辯律師，清醒地擺正自己和當事人的關系是一切辯護工作的開始，律師既不會是唯唯諾諾的“附屬”，也不是義正言辭的“裁判者”。在一個刑事案件完整的司法過程中，律師與當事人雙方一定是在彼此信任的基礎上，為一個共同目標而并肩努力的戰(zhàn)友。抱以這樣的心態(tài)，律師才能正確面對當事人，更好地完成辯護工作。這一切也是在我之前接手的原山東電力集團公司經(jīng)濟法規(guī)部主任呂永科涉嫌受賄及挪用公款罪一案中獲得的深刻體驗。

【我的回信】呂總：您好！六月底收到您的來信，早就想給您寫回信，一方面工作忙，又有兩個跟您一樣的值得尊敬的人等待我去為之努力；另一方面我不知道如何下筆表達我的情感?；仡櫸覀z共同面對的這場戰(zhàn)斗，從過程上看，我們足夠的努力；從結果上看，我感到非常的失望。我很看重結果，每每出現(xiàn)這樣的結果，我總是有很長的時間悶悶不樂，雖然我已經(jīng)干了十幾年的律師了，雖然我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地面對這樣的結果。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從您的來信中，我看到您豁達的心態(tài)，讓我感到安慰的同時，又增加了對您的欽佩。是??！我們沒有辦法改變局面，我們只能適應環(huán)境、接受現(xiàn)實，這是我的當事人中很難有人做到，并且做得好的。責任！善良正直的人都應該有自己的責任意識。我的責任就是不遺余力、全力以赴、盡我所能地為我的當事人提供合格的辯護、完全的辯護、完美的辯護，這是我應該做的。您在現(xiàn)在的局面下，看書學習、寫文章、感悟生活給您的啟發(fā)、為預防犯罪和改造做些實證研究，竭盡全力地做些有意義的工作，并且做出成績、做成成就，這就對得起自己，也對得起家人，也就完成了一個人應盡的責任。能夠認識到自己該怎樣面對生活、怎樣開始新的生活，這就是一個負責任的人應該想、應該做的。我的客戶大多是有思想、有水平的人，只要是我接受了委托，他們就是我的同事、朋友、戰(zhàn)友，因為我知道，他們身上有好多值得我學習的東西。通過庭審前后的接觸，您在思考問題時表現(xiàn)出的嚴謹、細致、深刻以及邏輯性、條理性，在我的客戶中也是屈指可數(shù)的。幸好您不是律師，否則我會有丟掉飯碗的危機。您現(xiàn)在所選擇的道路，無疑是目前我認為最好的道路，不要管結果如何，只要堅持努力，我相信您肯定能寫出最深刻、最感人的精彩文章。我相信，有了好的心態(tài)、選擇了正確的道路，一個有責任感的人會做出成績和結果的！前不久，一個北師大的研究員找我咨詢案件，她是一個研究心理學的學者，尤其是她對與犯罪有關的心理學很感興趣。我與她聊了很久，無意中聊起我與你共同面對的案件。我忽然發(fā)現(xiàn)她關注的許多問題與您的思考有許多是吻合的，比如：社會整體環(huán)境問題、預防警示問題、犯罪后心里轉變問題等等，我感覺她是一個很有公益心的學者，于是我把您寫給我的信給他看了，并且給她復印了一份（讓她從學者的角度分析您的來信，研究出的成果應當是對社會有益的，基于這樣的考慮我沒有經(jīng)您的同意就給她復印了）。她首先對我的心理進行了分析，嚴格意義上講是對我進行了批評。因為我想好好想想再給您認真寫封回信，但是越是認真想越是覺得還沒想好，于是就拖延到現(xiàn)在。她說這在心理學上可以解釋的一種常見的行為，處理此事的最佳方案是盡快回復，不應該因為認真思考而拖延，越拖就越久、越久就越難寫！及時但不完美的回復比完美但是拖延的回復更好，越是拖延的回復，越是不可能完美！她說的是很專業(yè)的語言，我只能描述大概的含義。果然，拖得越久，我心里想著給您回信的壓力越大，成了我的心病了。尤其是過節(jié)放假前，我都會記起還有一份非常重要的回信要寫，結果總是在提筆時不知如何下筆，十分抱歉！每次想起我作為外地人，通過十幾天的會見后，要比泰安本地人更能聽懂您的巨難懂的膠東話，我都暗自有些自豪，這是不是可以表明我們是非常了解的朋友了。每次回想我們會見時的長談、策劃、分析，都好像只是昨天的事。每次想到在法庭上我們密切配合、相互補充，贏得一次次小戰(zhàn)役的勝利，我都會感到一絲欣慰。雖然我們的最終完美的目標沒有實現(xiàn)，但是我們共同贏得了法庭上所有在場人員的尊重！這很重要！您的信我已經(jīng)及時轉給周律師！我不清楚還能怎樣幫助您？為您再做什么？如果家人和孩子有什么事，讓她們給我打電話。出差在洛陽，營救一個被河南警方以合同詐騙為名抓來的民營企業(yè)家。趕上大雪了，不知航班要延誤八個小時還是更久，正好有時間給您回信。08年我出了一本個人做律師業(yè)務的專著，不知能否寄給您，如果您可以接受郵件，我可以給您寄一本。如果我再寫東西，我想寫寫我們這個案件，將辦案中的感想體會寫出來、也將我們現(xiàn)在的交流寫出來，我想寫出來的東西不僅對律師同行有好處，也對社會的法治宣傳有益。去泰安應該有二十余次了吧！但是實在沒有心思安排時間去爬泰山。也許有一天我會有時間去旅旅游，如果安排時間去泰山，我一定去看您！保重身體！有什么變化和發(fā)展就來信告訴我！期待看到您的文章、期待您的作品引起轟動！您的朋友：韓嘉毅09年11月12日于洛陽機場

【案情回放】呂永科，男，山東萊陽人，大學文化，中共黨員。1982年，呂永科畢業(yè)于山東工業(yè)大學，畢業(yè)后分配到龍口電廠工作，之后調至山東威海電廠、山東電力集團公司社會保障中心兼濟南住房公積金管理中心山東電力集團分中心主任，被捕前任山東電力集團公司經(jīng)濟法規(guī)部主任。2006年7月13日，呂永科因涉嫌受賄罪被刑事拘留，同年7月26日被依法逮捕。2007年9月27日，呂永科被移交山東省泰安市人民檢察院審查起訴。2008年4月3日，檢察院經(jīng)過兩次退回補充偵查之后，以涉嫌受賄罪、挪用公款罪向山東省泰安市中級人民法院對呂永科提起公訴。關于受賄罪：自2001年2月至2004年12月，呂永科利用其擔任山東電力集團公司社會保障中心副主任、主任的職務之便，為他人謀取利益，先后收受或索取賄賂共計折合人民幣20，031，708.21元，其中呂永科實得18，771，708.21元。關于挪用公款罪：2002年6月至2005年6月，呂永科利用其擔任山東電力集團公司社會保障中心主任的職務之便，伙同山東魯能投資有限公司原總經(jīng)理李斌、華龍證券有限責任公司上海長寧路營業(yè)部原總經(jīng)理周文金（另案處理），兩次挪用社?；鸸灿?億元歸個人使用，進行營利活動。2004年12月、2005年5月將4億元歸還社會保障中心。案件經(jīng)過一審，最終判決：呂永科犯受賄罪，判處死刑，緩刑兩年執(zhí)行，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并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犯挪用公款罪，判處有期徒刑十年；決定執(zhí)行死刑，緩刑二年執(zhí)行，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并處沒收個人全部財產。對于一審判決，當事人未提出上訴，判決生效。呂永科現(xiàn)在泰安市監(jiān)獄服刑?！巨q護歷程】

2006年8月7日，我們接受呂永科家屬委托，擔任其偵查階段的律師及審查起訴至一審階段的辯護人。

會見當事人，是刑辯律師接手案件后要做的第一件工作。而本案的第一次會見卻遭遇重重阻力。對于律師提出的會見請求，辦案機關稱內部有“規(guī)定”，“律師只能會見一次”，而原來聘請的律師已會見過了，因而拒絕了我們會見的申請。為此，律師從2006年9月至2007年1月，多次向最高人民檢察院反貪總局反映會見難的情況，同時積極與辦案機關溝通、協(xié)調，最終在2007年2月28日才取得了歷城區(qū)人民檢察院批準會見的決定書。其后，在整個辦案過程，律師往返于北京與山東之間，多次會見當事人。律師會見，不僅僅是為了了解案情的需要，或是解答當事人的法律疑問，也是為了將自己的辯護思路與其進行溝通，使當事人充分了解律師辯護的重點和目的，便于當事人配合律師進行之后的庭審，避免當事人在庭審中毫無重點、缺乏邏輯的表述影響辯護效果。在我的執(zhí)業(yè)生涯中，我發(fā)現(xiàn)在開庭前的幾次會見中，向當事人進行庭審程序的“普法教育”常常會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在我所接手的案件中，當事人都是生平第一次接受法庭的審判，由于不了解庭審各階段的內容，加之庭審中緊張復雜的心情，當事人內心的挫敗感、負疚感往往使預期的庭審效果難以正常發(fā)揮。因此，庭審前就審判程序的安排、質證等問題進行詳細說明，盡可能使當事人對程序的發(fā)展不至太過陌生，不僅會緩解他們在庭審中的緊張情緒，而且會使庭審進行得非常順利。實際上，本案的會見次數(shù)遠比以往的案件多得多，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是源于本案控方證據(jù)的特殊性——全部案卷材料僅有筆錄，而沒有一份書證。這樣單一的證據(jù)形式在刑事案件中是較為罕見的.比如案情涉及到多筆款項被挪用至證卷公司，辦案人員雖調取到相關機構出具的款項進出憑證，卻并不直接將此錄入案卷材料中，僅僅在訊問或詢問時向當事人出示這些憑證，由當事人進行辯認，再以筆錄的形式來確認該筆款項的流向。因此，律師在閱卷時，只能從筆錄里看到當事人對款項往來的描述，卻看不到其中任何一筆款項的書面憑證。所以，為核實真實情況，律師必須多次赴看守所會見當事人，核實涉案的所有案情細節(jié)，甚至需要詳細到當事人回憶出看到的憑證式樣、格式、內容，才能做到對案情了然于胸，避免對事實作出片面的判斷。而本案的頻繁會見，卻也無心插柳地獲得了另一個收獲：律師充當了當事人與庭審人員之間的翻譯。我的當事人發(fā)音帶有很重的膠東口音，就連當?shù)氐膶徟蟹ü僖埠茈y聽懂，而律師在多次會見后，對當事人的口音和表達習慣已經(jīng)非常熟悉，加之對案情了如指掌，無形中充當了當事人的翻譯官，更好地幫助庭審各方溝通理解，使得當事人在庭審中的陳述都可以毫無障礙地傳達給法庭中的每一個人員。案件辦結距今已近一年的時間，回望辦理案件的日日夜夜，讓我感慨最深的，并不是作為一名辯護律師，需要有高超的辯護技巧、深厚的法學功底，而是對我們所服務的對像而言，通過這樣的交流，律師能以坦誠的心態(tài)去取得當事人的信賴，幫助他們建立起正確面對庭審的信心，直至最終能夠理性地看待法庭的最終判決，才是刑辯律師所能提供的完整的法律服務。本案在經(jīng)過一審之后，當事人平靜地接受了法庭的裁判，入獄服刑。而我，雖全力辯護，但對這樣的結果仍懷著些許的遺憾之情，慢慢地將此案在記憶中封存。直至有一天，意外地收到這封一封來信，看到當事人在信中表達對此前辯護工作的認可和感激，以及服刑期間思想認識上的變化，已經(jīng)過往的片斷重新一一浮現(xiàn)，不禁慨嘆源于自己職業(yè)生涯中一次并不特殊的辯護工作，卻能帶給他人以激勵和熱情，使其不至于在一次歧途中跌倒，能給他人以信心，正視自己的失敗，重新面對自己的未來。我想，這也是該案帶給我的意外收獲。二、質證和舉證

承上啟下：打好基礎、搭好框架質證閱卷是質證的前提和基礎閱卷是技術活閱卷是體力活閱卷的方式閱卷的結果是形成完整的質證意見結果的表現(xiàn)形式舉證調查是舉證的前提和基礎書證、物證等客觀證據(jù)的調查人證的調查

2500萬美元貸款合同、2300萬美元借款合同簽訂、履行資金流程圖

單位：萬美元某行離岸部某行北京分行

離岸部帳戶百事利達4月1日2744月8日1735月8日2405月16日199其它計：15824月1日1254月15日1145月8日525月16日1006月5日500計：8916月10日3506月13日3306月19日3206月21日3006月26日109計：14096月6日4856月12日3496月17日3006月20日3006月24日250計：16846月10日4856月13日3496月18日3006月21日3006月26日250計：1684通用離岸部帳戶某行貸款合同2500百事利達合峻

通用香港銀行借款合同2300海洋公司北京分行帳戶海洋公司外匯監(jiān)督共8筆合計：2473元資金流轉關系圖

履行打捆減債協(xié)議還66萬實際收貸1715＋66＋822536萬暫存于劃走資金工行從關聯(lián)公司一的資金賬戶劃走2536萬共計1899萬收貸637萬借2388還2388還82萬借82萬借66萬送其他企業(yè)某某市工商銀行原告：遼寧方大集團撫順財政局專戶關聯(lián)公司一：某某市某廠欠工行300萬關聯(lián)公司二：某某市某有限公司欠工行7959萬關聯(lián)公司三：某某出口公司欠工行45萬美元其他與所有公司無關的23戶企業(yè)提供方：工行操控工商行實際控制的資金走向集團與關聯(lián)公司計劃的資金走向第三人實際控制的資金走向京博（北京寶瑞）股東結構圖

富華投資81.48%李希順14.82%王志華3.70%北京麟瑞100%京博（北京寶瑞）03.6P1-705.1P34-4206.7P55-5706.11P67-69P72-7504.10P17-20中煤信托80%濰坊嘉盛20%濰坊嘉盛20%山東寶瑞80%李希順80%王志華20%關于新立克集團高管人尹軍等四人涉嫌貪污案被告人庭前供述完全相同

應認定為虛假證據(jù)的不實情況匯總表

序號尹軍王鐸周同巨季曉芳證人備注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108年6月2日7卷P61第20行至P62第16行檢察院08年6月3日7卷P133第9行至P134第4行檢察院王鐸與周同巨兩個不同的被告人及周同巨在兩次不同的時間所做的供述，在一期資產的價值、利益歸屬、行為原因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8個問題，分17行共計212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兩人在三次供述中的用語，如“我們千方百計的運作”、“有私心，為了私利才這么做的”等陳述都完全相同。08年6月18日7卷P95第3行至第17行檢察院208年6月2日7卷P59第9行至第14行檢察院08年6月3日7卷P130第9行至第14行檢察院王鐸與周同巨兩個不同的被告人所做的供述，在富維塑膠不以1.06億元直接拍下一期資產原因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1個問題，分6行共計138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兩人在供述中的用語，如“為了掩人耳目”、“換湯不換藥”等陳述都完全相同。

序號尹軍王鐸周同巨季曉芳證人備注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307年8月23日2卷P104第11行至P105第1行公安07年8月28日4卷P47第22行至P48第12行公安尹軍與季曉芳兩個不同的被告人所做的供述，在京博資產管理有限公司相關情況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1個問題，分17行共計422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在訊問段落中的錯字都完全相同。（第1行“有情況”應為“的情況”）408年6月5日7卷P8第7行至P9第8行檢察院尹軍在不同時間所做的供述，在北京百利通的性質、找人代持股的原因、北京百利通注冊資金的來源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3個問題，分19行共計414個字，陳述完全相同。08年6月20日7卷P27第25行至P28第18行檢察院

序號尹軍王鐸周同巨季曉芳證人備注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508年6月5日7卷P9第9行至P10第13行檢察院尹軍在不同時間所做的供述，在北京世維通的情況、北京寶瑞信用擔保公司的情況、北京寶瑞注冊資金的來源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3個問題，分30行共計634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尹軍在不同時間的供述中的用語，如“當時他有點不情愿，但我們是多年的朋友，關系很好”“她當時出了一個主意”等陳述都完全相同。08年6月20日7卷P28第22行至P30第1行檢察院608年6月5日7卷P10第17行至P11第19行檢察院尹軍在不同時間所做的供述，在尹軍在有關公司持股情況、新立克塑膠資產處置的背景、資產重組方案的內容、是否有人反對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4個問題，分28行共計613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尹軍在不同時間的供述中的錯字都完全相同。（第13行“謝彥山”應為“謝燕山”）08年6月20日7卷P32第6行至P33第9行檢察院

序號尹軍王鐸周同巨季曉芳證人備注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708年6月5日7卷P12第12行至P13第16行檢察院尹軍在不同時間所做的供述，在新立克塑膠的一期資產如何處置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1個問題，分29行共計670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尹軍在不同時間的供述中的用語，如“評估拍賣的價格能低則低，但一定要讓中行滿意，不要太難為銀行”、“好比一個人把左手的東西轉到右手”的陳述及回答的段落分配等都完全相同。08年6月20日7卷P33第10行至P34第15行檢察院808年6月5日7卷P13第17行至P14第8行檢察院尹軍在不同時間所做的供述，在一期資產評估價格、1.6億元是否合理、世維通最終如何拍得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3個問題，分16行共計283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尹軍在不同時間的供述中的用語，如“我問周同巨如何，他說可以，我就同意了”、“因為我們要低價買下來，平的越低越好”等陳述都完全相同。08年6月20日7卷P34第19行至P35第10行檢察院

序號尹軍王鐸周同巨季曉芳證人備注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908年6月5日7卷P15第4行至第12行檢察院尹軍在不同時間所做的三份供述，在為何不讓富維塑膠直接以1.06億元低價拍得資產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1個問題，分9行共計206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尹軍在不同時間的供述中的用語，如“把新立克膠低價裝進去”、“從而來找我們的麻煩”等陳述都完全相同。且提供訊問筆錄的承辦機關不同。08年6月20日7卷P36第5行至第13行檢察院07年8月23日2卷P117第2行至第10行公安

序號尹軍王鐸周同巨季曉芳證人備注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1008年6月5日7卷P14第13行至P15第3行檢察院尹軍在不同時間所做的供述，在如何保證世維通拍得一期資產、世維通拍得一期資產怎么處理、為何以1.56億元轉讓給富維塑膠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3個問題，分12行共計230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尹軍在不同時間的供述中的用語，如“我把大盤子定好”等陳述都完全相同。08年6月20日7卷P35第15行至P36第5行檢察院1108年6月5日7卷P15第13行至P16第8行檢察院尹軍在不同時間所做的供述，在世維通處置獲取5000萬元差價最終的去向操作如何完成、缺少環(huán)節(jié)有何影響、款項如何支付貸款是誰做的、1.56億元如何貸到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6個問題，分19行共計257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尹軍在不同時間的供述中的用語，如“我來把握大方向”、“各司其職、相互配合”等陳述都完全相同。08年6月20日7卷P36第15行至P37第10行檢察院

序號尹軍王鐸周同巨季曉芳證人備注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1208年6月5日7卷P16第16行至P20第13行檢察院尹軍在不同時間所做的供述，在處理新立克塑膠二期資產的過程、資產價值、交行提起破產還債的原因、評估拍賣價格、拍賣方式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18個問題，分83行共計1554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尹軍在不同時間的供述中的錯字都完全相同。（第8行“過度”應為“過渡”）08年6月20日2卷P37第14行至P41第11行檢察院

序號尹軍王鐸周同巨季曉芳證人備注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1308年6月5日7卷P20第14行至P21第11行檢察院尹軍在不同時間所做的三份供述，在富維塑膠為何以高出8000余萬元從北京寶瑞買過二期資產、1.1928億元如何籌集、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2個問題，分19行共計415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尹軍在不同時間的供述中的用語，如“賺的這部分資金也沒流到別的地方”、“對外界價格也好說得過去”等陳述都完全相同。且提供訊問筆錄的承辦機關不同。08年6月20日7卷P41第12行至P42第9行檢察院07年8月23日2卷P118第14行至P119第11行公安

序號尹軍王鐸周同巨季曉芳證人備注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1408年6月5日7卷P21第12行至P24第11行檢察院尹軍在不同時間所做的供述，新立克集團替富維塑膠還貸的原因、富維塑膠收購款的支付、降價原因、四被告人在資產處理中的地位、權利及義務、利益歸屬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22個問題，分63行共計779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尹軍在不同時間的供述中的語病，如“我們想法壓低價格”等都完全相同。08年6月5日7卷P42第10行至P45第4行檢察院1508年6月2日7卷P54第15行至P55第8行檢察院王鐸在不同時間所做的供述，在北京百利通的性質和股東情況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1個問題，分10行共計222個字，陳述完全相同。08年6月25日7卷P48第5行至第14行檢察院

序號尹軍王鐸周同巨季曉芳證人備注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1608年6月2日7卷P55第14行至第20行檢察院王鐸在不同時間所做的供述，在北京寶瑞信用擔保公司成立的情況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1個問題，分7行共計156個字，陳述完全相同。08年6月25日7卷P49第6行至第12行檢察院1708年6月2日7卷P55第9行至第13行檢察院王鐸在不同時間所做的供述，在為何找人代持股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1個問題，分5行共計107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王鐸在不同時間的供述中的用語，如“掩蓋真實的持股事實”等陳述都完全相同。08年6月14日7卷P71第8行至第12行檢察院

序號尹軍王鐸周同巨季曉芳證人備注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1808年6月2日7卷P60第9行至第13行檢察院08年6月3日7卷P131第12行至第16行檢察院王鐸與周同巨兩個不同的被告人所做的供述，在最多可以有幾次流拍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1個問題，分5行共計76個字，陳述完全相同。1908年6月2日7卷P60第16行至P61第7行檢察院08年6月3日7卷P133第3行至第15行檢察院王鐸與周同巨兩個不同的被告人所做的供述，在為什么這樣運作、怎么運作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3個問題，分13行共計248個字，陳述完全相同。2008年6月2日7卷P62第19行至P63第11行檢察院08年6月3日7卷P134第7行至第17行檢察院王鐸與周同巨兩個不同的被告人所做的供述，在處理新立克塑膠二期資產的過程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1個問題，分11行共計256個字，陳述完全相同。

序號尹軍王鐸周同巨季曉芳證人備注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2108年6月2日7卷P64第8行至P66第19行檢察院08年6月3日7卷P135第16行至P138第4行檢察院王鐸與周同巨兩個不同的被告人所做的供述，在為何啟動新立克塑膠破產程序、如何提前設備購置年限、如何低評流拍的過程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17個問題，分54行共計861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兩個不同的被告人在不同時間的供述中的用語，如“使富維塑膠甩掉了不良資產，這樣富維的資產就更加優(yōu)良了”的陳述及回答的段落分配等都完全相同。2208年6月2日7卷P67第4行至P68第14行檢察院08年6月3日7卷P138第10行至P140第3行檢察院王鐸與周同巨兩個不同的被告人所做的供述，在二期資產的處置、利益歸屬、在資產處理中的地位、權利及義務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11個問題，分32行共計551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兩個不同的被告人在不同時間的供述中的用語，如“說到底還是我們有私心，為了私利才這么做的”的陳述及回答的段落分配等都完全相同。

序號尹軍王鐸周同巨季曉芳證人備注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2308年5月30日7卷P120P120第第1016行行至至第P12113第行4行檢察院周同巨在不同時間所做的供述，在1.19億元的資金怎么籌集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1個問題，分16行共計370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周同巨在不同時間的供述中的用語，如“資金不出交行、貸十天用”等陳述都完全相同。且提供訊問筆錄的承辦機關不同。07年6月16日5卷P34P34第第1420行行至至第P3518第行11行公安2407年7月26日10卷P32第18行至P33第2行公安證人張銘在不同時間所做的證人證言，在為何出具兩份評估報告、清算組是否進行登記、徐波為何急需評估報告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3個問題，分15行共計348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兩份證言時間間隔長達10個月之久，且提供訊問筆錄的承辦機關不同。08年6月3日16卷P77第12行至P78第7行檢察院

序號尹軍王鐸周同巨季曉芳證人備注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2507年7月26日10卷P33第22行至P34第24行公安證人張銘在不同時間所做的證人證言，在為何向徐波提供評估報告、與誰溝通、如何溝通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3個問題，分25行共計511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張銘在不同時間的證言中的用語，如“使評估結果就低不就高”等陳述都完全相同，兩份證言時間間隔長達10個月之久，且提供訊問筆錄的承辦機關不同。08年6月3日16卷P78第24行至P79第24行檢察院2607年6月6日10卷P29第18行至P30第1行公安證人張銘在不同時間所做的證人證言，在是否有人授意某種評估結果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1個問題，分4行共計93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兩份證言時間間隔長達一年之久,且提供訊問筆錄的承辦機關不同。08年6月3日16卷P80第1行至第5行檢察院

序號尹軍王鐸周同巨季曉芳證人備注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時間卷宗編號頁碼辦案機關2707年5月10日14卷P119第6行至第21行公安證人關慕貞在不同時間所做的證人證言，在相關公司基本情況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1個問題，分17行共計403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提供訊問筆錄的承辦機關不同。08年5月11日16卷P20第3行至第18行檢察院2807年5月10日14卷P126第6行至第10行公安證人關慕貞在不同時間所做的證人證言，在是否認識季曉芳的訊問及回答方式上的字面表述完全一致。該表述共有1個問題，分6行共計107個字，陳述完全相同。特別提請法庭注意，提供訊問筆錄的承辦機關不同。08年5月11日16卷P24第21行至P25第4行檢察院證據(jù)目錄案由：方會涉嫌侵占案承辦法院：河北遷安市法院證據(jù)提供方：被告人的辯護人序號證據(jù)名稱證據(jù)來源證明對象1關于改制后購買者支付評估基準日之前企業(yè)已發(fā)生費用，但未列入評估報告中的各項費用明細，合計金額27,121.71元。（包括：付趙莊村土地租金、退休人員藥費、書報費、業(yè)務招待費、電話費等五項）原土產日雜現(xiàn)匯源公司1、因匆忙改制，基礎工作不充分，客觀上造成購買者多支出購買費用；2、評估中沒有考慮實際發(fā)生費用（應計入負債），導致虛增資產（資產不實）；3、起訴被告侵占財產認定數(shù)額不實。2關于評估基準日至企業(yè)資產移交日期間企業(yè)資產、負債發(fā)生變化情況的說明，共計發(fā)生費用301,466.78元。（包括：電話費、業(yè)務招待費、電費、水費、工資、利息等七項。）原土產日雜現(xiàn)匯源公司1、因匆忙改制，基礎工作不充分，客觀上造成購買者多支出購買費用；2、評估中沒有考慮實際發(fā)生費用（應計入負債），虛增資產（資產不實）；3、起訴被告侵占財產認定數(shù)額不實。3關于在改制前資產評估過程中應列入負債的原企業(yè)承擔的費用說明，合計金額169,056.90元。（包括商品房面積不準應退住戶差價及辦證費）原土產日雜現(xiàn)匯源公司1、因匆忙改制，評估中財務數(shù)字審核不全，客觀上造成評估數(shù)據(jù)不準確；2、評估中沒有考慮實際發(fā)生費用（應計入負債），虛增資產（資產不實）；3、起訴被告侵占財產認定數(shù)額不實。4關于購買者一次性支付改制費用，按1號文件文件精神予以優(yōu)惠20%的情況說明，合計金額524,590.80元原土產日雜現(xiàn)匯源公司1、因購買者實際多支出了改制費用，應從起訴事實中沖減的數(shù)額；2、起訴被告侵占財產認定數(shù)額不實。5關于紀委應返還9萬元違紀款的情況說明原土產日雜現(xiàn)匯源公司1、因改制準備工作不充分，未考慮到改制前后政策的變化情況，遷安紀委作出錯誤處罰決定，購買人錯誤補交違紀款。購買人因實際多支出購買費用而不應被處罰款；2、起訴被告侵占財產所認定的數(shù)額不實。序號證據(jù)名稱證據(jù)來源證明對象6關于改制后購買者支付評估基準日之前企業(yè)已發(fā)生費用，但未列入評估報告中的各項費用情況說明（合計金額291,866.60元）遷安市經(jīng)濟體制改革辦公室1、因改制前后政策性變化，由購買者承擔應由原企業(yè)承擔的費用，而評估中未被審核；2、評估沒有考慮實際發(fā)生費用（應計入負債），虛增資產（資產不實）；3、起訴認定被告侵占財產數(shù)額不實。7關于在評估基準日前已發(fā)生的應支付給遷安市誠信建業(yè)有限公司墊付工程款所產生的利息，合計金額24,146.25元原土產日雜現(xiàn)匯源公司1、因資產評估時未全面審核而漏計的款項，導致評估結果不準確，負債減少，資產虛增；2、起訴認定被告侵占財產數(shù)額不實。8關于在評估基準日前已發(fā)生的遷安市誠信建業(yè)有限公司拆房清基費用，合計金額25,000元原土產日雜現(xiàn)匯源公司1、因資產評估時未全面審核而漏計的款項，導致評估數(shù)字不準確，負債減少，資產虛增；2、起訴認定被告侵占財產數(shù)額不實。9關于在評估基準日前發(fā)生的王士洪差旅費，不應列資產（其他應收款），但在評估報告中被錯列為資產的情況說明，合計金額13,844.28元原土產日雜現(xiàn)匯源公司1、因資產評估中使用的數(shù)據(jù)未能如實反映企業(yè)負債狀況，導致評估結果不準確，負債減少，資產虛增；2、起訴認定被告侵占財產數(shù)額不實。10關于在評估基準日前發(fā)生的李義藥費，不應列資產（其他應收款），但在評估報告中被錯列為資產的情況說明，合計金額5,634.50元原土產日雜現(xiàn)匯源公司1、因資產評估中使用的數(shù)據(jù)未能如實反映企業(yè)負債狀況，導致評估結果不準確，負債減少，資產虛增；2、起訴認定被告侵占財產數(shù)額不實。11關于在評估基準日前發(fā)生的嘉陵摩托車銷售賠償及工商機關處罰款，不應列資產（其他應收款），但在評估報告中被錯列為資產的情況說明，合計金額52,266元原土產日雜現(xiàn)匯源公司1、因資產評估中使用的數(shù)據(jù)未能如實反映企業(yè)負債狀況，導致評估結果不準確，負債減少，資產虛增；2、起訴認定被告侵占財產數(shù)額不實。12關于在評估基準日前發(fā)生的漏列外網(wǎng)工程、綜合樓工程款情況說明，在評估報告中漏計入負債，漏計金額666,010.59元原土產日雜現(xiàn)匯源公司1、因資產評估中使用的數(shù)據(jù)未能如實反映企業(yè)負債狀況，導致評估結果不準確，負債減少，資產虛增；2、起訴認定被告侵占財產數(shù)額不實。序號證據(jù)名稱證據(jù)來源證明對象13關于在評估基準日前發(fā)生的因汽修廠被個人買斷（王祝伍）應由公司承擔的損失，不應列為資產（其他應收款），但在評估報告中被錯列為資產的情況說明，合計金額244,616.84元原土產日雜現(xiàn)匯源公司1、因資產評估中使用的數(shù)據(jù)未能如實反映企業(yè)負債狀況，導致評估結果不準確，負債減少，資產虛增；2、起訴認定被告侵占財產數(shù)額不實。14關于在評估基準日前發(fā)生的其他應收款—訴訟費，不應列為資產的情況說明，合計金額10,170元原土產日雜現(xiàn)匯源公司1、因資產評估中使用的數(shù)據(jù)未能如實反映企業(yè)負債狀況，導致評估結果不準確，負債減少，資產虛增；2、起訴認定被告侵占財產數(shù)額不實。15關于在評估基準日前發(fā)生的其他應收款—土產日雜家屬樓，不應列入資產的情況說明，合計金額831,047.19元原土產日雜現(xiàn)匯源公司1、因資產評估中使用的數(shù)據(jù)未能如實反映企業(yè)負債狀況，導致評估結果不準確，負債減少，資產虛增；2、起訴認定被告侵占財產數(shù)額不實。16關于在評估基準日前發(fā)生的其他應收款—木桿站，不應列入資產的情況說明，合計金額33,755.4元（遷審報[2000]第65號）審計機關審計報告1、因資產評估中使用的數(shù)據(jù)未能如實反映企業(yè)負債狀況，導致評估結果不準確，負債減少，資產虛增；2、起訴認定被告侵占財產數(shù)額不實。17關于在評估基準日前發(fā)生的其他應收款—食品廠，不應列入資產的情況說明，合計金額520,000元（遷審報[2000]第65號）審計機關審計報告1、因資產評估中使用的數(shù)據(jù)未能如實反映企業(yè)負債狀況，導致評估結果不準確，負債減少，資產虛增；2、起訴認定被告侵占財產數(shù)額不實。18關于在評估基準日前發(fā)生的其他應收款—南關建筑隊，不應列入資產的情況說明，合計金額248,698.63元（遷審報[2000]第65號）1、因資產評估中使用的數(shù)據(jù)未能如實反映企業(yè)負債狀況，導致評估結果不準確，負債減少，資產虛增；2、起訴認定被告侵占財產數(shù)額不實。19關于在評估基準日前發(fā)生的其他應收款—石家莊海峽投資貿易商行，不應列入資產的情況說明，合計金額128,400元（遷審報[2000]第65號）1、因資產評估中使用的數(shù)據(jù)未能如實反映企業(yè)負債狀況，導致評估結果不準確，負債減少，資產虛增；2、起訴認定被告侵占財產數(shù)額不實。序號證據(jù)名稱證據(jù)來源證明對象20審計報告（遷審報[2000]第65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