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鱉謀猴肝”故事及其流傳特點分析,東方文學(xué)論文

“鱉謀猴肝〞故事及其流傳特點分析,東方文學(xué)論文摘要：鱉謀猴肝這個詞語收錄于fo學(xué)大詞典,其源頭可追溯到公元前三世紀印度的fo教寓言故事集(本生經(jīng)〕。(六度集經(jīng)〕中亦有獼猴與鱉的故事；最早記錄朝鮮半島歷史的(三國史記〕中有與之類似的龜取兔肝的敘述；在北歐,世界經(jīng)典(安徒生童話〕中也出現(xiàn)了猴子與鱷魚的故事,在中國,(中國動物故事集〕中收錄的(猴子和青蛙〕明顯是這個故事的改編版。本文將梳理此故事流傳中的變形故事并以華而不實的三個故事為主體,分析鱉謀猴肝故事流傳中的變與不變,小的方面可見故事發(fā)生地的氣候、物候、故事作者的性情,大的方面可窺見故事發(fā)生國家的文化背景及東西方文化的差異。本文關(guān)鍵詞語：鱉謀猴肝;獼猴與鱉;龜取兔肝;故事流傳中的變與不變;Abstract：ThetermturtleseekmonkeysliverisincludedintheBuddhistdictionary.ItsorigincanbetracedbacktotheBuddhistfablecollectionBenshengSutrainIndiainthethirdcenturyBC.TherearealsostoriesofmacaqueandturtleintheSixDegreesCollection;similarstoriesofturtleseekrabbitsliverintheRecordsoftheHistoryoftheThreeKingdoms,whichfirstrecordedthehistoryoftheKoreanPeninsula;andinNordicEurope,thestoryofmonkeyandcrocodileappearedintheworldclassicAndersenFairyTales.InChina,thestoryofmonkeyandfrogincludedintheChineseAnimalTalesCollectionisobviouslythestoryadaptedversion.Thisarticlewillsortoutthedeformationstoriesinthisstoryandtakethreestoriesasthemainbodytoanalyzethechangeandinvarianceinthespreadingstory.Inasmallway,wecanseetheclimate,phenologyandthecharacterofthestoryauthor.Inabigway,wecanseetheculturalbackgroundofthecountrywherethestoryhappenedandthedifferencesbetweentheeasternandWesterncultures.Keyword：turtleseekmonkeysliver;macaqueandturtle;turtleseekrabbitsliver;thechangeandinvarianceinthespreadingstory;鱉謀猴肝這個詞語收錄于fo學(xué)大詞典，是fo教經(jīng)典文化中的重要語匯和故事，其源頭可追溯到公元前三世紀印度的fo教寓言故事集(本生經(jīng)〕。fo教另一瑰寶(六度集經(jīng)〕中亦有獼猴與鱉的故事，其故事情節(jié)與前者如出一轍；最早記錄朝鮮半島歷史的(三國史記〕中有與之類似的龜取兔肝的敘述，除此之外韓國還出現(xiàn)了(兔公傳〕(兔子傳〕(海龜和兔子肝〕等故事；在日本，出現(xiàn)了(水母為什么沒有骨頭〕(水母沒有骨頭〕等變形故事；1在北歐，世界經(jīng)典(安徒生童話〕中也出現(xiàn)了猴子與鱷魚的故事，在中國，上海文藝出版社1978年出版的(中國動物故事集〕中收錄的(猴子和青蛙〕明顯是這個故事的改編版；1992年廣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十二生肖文化叢書猴〕中也收錄了猴子和青蛙的故事。除此之外，1987年Houghton出版的圖書(猴子和鱷魚的故事〕也是此故事的延長，講述了小猴子和小鱷魚斗智斗勇的故事。2000年，吉林美術(shù)出版社出版了(世界童話名著經(jīng)典猴子和鱷魚〕，更是直接用收錄的篇目(猴子和鱷魚〕作為封面書名。除此之外，各國民間故事和兒童讀物中也或多或少流傳著這個故事，故事情節(jié)基本不變，無非是換了人物，如將主人公鱷魚換成青蛙，鱷魚媽媽換成鱷魚爸爸，將鱷魚兒子換成鱷魚丈夫等等；或者是參加細致細節(jié)以豐富故事情節(jié)，如鱉妻妒忌丈夫跟獼猴要好而佯臥病索求獼猴肝，又如日本同源故事中的結(jié)局是水母因泄密被拔掉了骨頭，烏龜殼則被摔出了很多裂縫。2下面筆者將摘錄兩個故事的原文，再扼要概述五個同類型故事，并以華而不實三個故事為主體著重分析流傳中故事的變化及其原因。一、幾個鱉謀猴肝類型的故事(六度集經(jīng)〕是印度fo教文化經(jīng)典經(jīng)書，三國時代吳康僧會在太元元年至天紀四年間(251-280)譯出，里面收錄了多種本生經(jīng)及各種本生故事，華而不實就收錄有一則獼猴與鱉的故事；(三國史記〕是一部記述朝鮮半島三國新羅、百濟、高句麗的官方正史，1145年(高麗仁宗二十三年)金富軾等以漢文編撰，采紀傳體，共50卷。華而不實第四十一卷(金庾信傳〔上〕〕中敘述了龜取兔肝的故事。這兩則故事是鱉謀猴肝類型故事的重要代表，筆者現(xiàn)將其摘錄下來供下文分析。其一獼猴與鱉昔者pu薩，無數(shù)劫時，兄弟資貨求利養(yǎng)親。之于異國，令弟以珠現(xiàn)其國王。王睹弟顏華，欣然可之，以女許焉，求珠千萬。弟還告兄，兄追之王所，王又睹兄容貌堂堂，言輒圣典，雅相難齊。王重嘉焉，轉(zhuǎn)女許之。女情泆豫，兄心存曰：婿伯即父，叔妻即子，斯有父子之親，豈有嫁娶之道乎？斯王處人君之尊，而為禽獸之行。即引弟退。女登臺望曰：吾為蠱，食兄肝可乎？展轉(zhuǎn)生死，兄為獼猴，女與弟俱為鱉。鱉妻有疾，思食獼猴肝，雄行求焉。睹獼猴下飲，鱉曰：爾嘗睹樂乎？答曰：未也。曰：吾舍有妙樂，爾欲觀乎？曰：然。鱉曰：爾升吾背，將爾觀矣。升背隨焉。半溪，鱉曰：吾妻思食爾肝。水中何樂之有乎？獼猴心恧然曰：夫戒守善之常也，權(quán)濟難之大矣。曰：爾不早云？吾以肝懸彼樹上。鱉信而還。獼猴上岸曰：死鱉蟲，豈有腹中肝而當懸樹者乎？fo告諸比丘：兄者，即吾身是也，常執(zhí)貞凈，終不犯淫亂，畢宿余殃墮獼猴中。弟及王女俱受鱉身，雄者調(diào)達是，雌者調(diào)達妻是。pu薩執(zhí)志度無極行持戒如是。大正藏第03[No.0152(六度集經(jīng)卷第四[戒度無極章第二〕其二：龜取兔肝子亦嘗聞龜兔之講乎？昔東海龍女病心，醫(yī)言：得兔肝合藥則可療也。然海中無兔，不奈之何。有一龜白龍王言：吾能得之。遂登陸見兔，言海中有一島，清泉白石，茂林佳果，寒暑不能到，鷹隼不能侵。爾若得至，能夠安居無患。因負兔背上，游行二三里許，龜顧謂兔曰：今龍女被病，須兔肝為藥，故不憚勞，負爾來耳。兔曰：噫！吾神明之后，能出五藏，洗而納之。日者小覺心煩，遂出肝心洗之，暫置巖石之底。聞爾甘言徑來，肝尚在彼，何不回歸取肝，則汝得所求；吾雖無肝尚活，豈不兩相宜哉！龜信之而還。才上岸，兔脫入草中，謂龜曰：愚哉！汝也。豈有無肝而生者乎！龜憫默而退。(三國史記[金庾信傳〔上〕〕除此之外，(本生經(jīng)〕中也收錄有(鱷魚本生〕的故事，(本生經(jīng)〕是印度的一部fo教寓言故事集，大約產(chǎn)生于公元前三世紀。它是用古印度的一種方言巴利語撰寫的，主要講述fo陀釋迦牟尼前生的故事。根據(jù)fo教的講法，釋迦牟尼在成fo以前，只是一個pu薩，還逃不出輪回。他必須經(jīng)過無數(shù)次轉(zhuǎn)生，才能最后成fo。這樣，在fo教傳講中就出現(xiàn)了一大批fo本生故事。實際上，這些故事絕大部分是長期流傳于印度民間的寓言、故事、神話、傳奇，fo教徒只是采集來，根據(jù)固定的格式，給每個故事加上頭尾，指出華而不實的一個人、一個神仙或一個動物是fo陀的前身，借以頌揚fo陀，宣傳fo教教義。它被稱為是古印度民間寓言故事大集，是可與希臘伊索寓言并稱的古代世界寓言文學(xué)的寶典。里面收錄的(鱷魚本生〕能夠講是鱉謀猴肝類型故事的源頭，其它類似故事都可看作其在流傳經(jīng)過中的變異。其故事梗概如下：當時fo陀聽聞提婆達多意欲加害自個，然而fo并沒有感到絲毫恐懼，并講出了此事產(chǎn)生的緣由。很久以前，pu薩是住在雪山地方再生的猿猴。當時恒伽河中住有一條鱷魚，鱷魚之妻見pu薩的身體，對他心臟，非常想得到。便希望她的丈夫用計謀謀得猿猴的心。隨后，雄鱷魚便騙猿猴講河對岸有庵羅及波羅蜜樹，它的果實大而味道美。猿猴上了當，鱷魚背著猿猴行了不遠告訴了它真相，聰明的猿猴告知鱷魚自個的心并沒有帶，垂掛在來時的污曇跋羅樹下，鱷魚只好背它回去，最終猿猴逃離險境并嘲笑鱷魚講它能夠獲取大量的果物，但是身體龐大而智慧缺少，不能成功。fo述講完此法語后，即作本生今昔之結(jié)束語：那個時候的鱷魚是提婆達多，鱷之妻是栴阇女，猿就是我。除此之外，(本生經(jīng)〕中還記錄有另一版本的鱉謀猴肝故事。在這個故事中，鱉與林間一獼猴很親近，鱉的妻子有了嫉恨之心，想要殺死獼猴。她裝病并告訴丈夫自個病得很重，需要他取來獼猴的肝才能活命。鱉不得已便騙獼猴到家里吃飯，行至中途告知了獼猴真相，獼猴靈機一動講自個的肝掛在樹上，鱉只好任其返回。獼猴還樹上之后與昔日好友決裂：共為親友而反相圖，欲危我命，自今以往，各自別處。再有，fo學(xué)大詞典中收錄了鱉謀猴肝這個詞條，對這個故事也有一定的介紹，故事主人公及情節(jié)與上述故事基本一致，能夠講是(鱷魚本生〕與適才所述鱉謀猴肝故事的融合，這里不再贅述；除此之外，亦有中國版鱉謀猴肝故事猴子和青蛙，故事基本情節(jié)沒有變化，只是主人公由鱷魚/鱉變成了青蛙，這里也不再多述。需要提一下的是另一個鱉謀猴肝類型故事(安徒生童話〕中的(猴子與鱷魚〕，故事情節(jié)是一致的，這里也暫且不表，因后文需要對其做進一步分析，這里引用80年代英語教學(xué)材料中結(jié)尾段落供下文分析：Mymotherwantstoeatyourheart.Thelittlemonkeywasclever.Whydidntyoutellmeearlier?Heasked.Myheartisntherewithme.Ileftitinthattreeoverthere.Thecrocodilewaitedforthemonkeytocomedownagain.Ashewaswaiting,hesuddenlyheardavoicefromabove:Hey,Crocodile!Thecrocodilelookedup.Themonkeywashangingfromthetreebyhistailandlaughing.Heresmyheart.Comeupandgetit.DontkeepyourmotherwaitingYoucantcomeup?Well,catch!Withthesewords,hethrewthebigstoneatthecrocodile.以上是筆者整理出的七個鱉謀猴肝類型故事。通過讀這幾個故事我們能夠發(fā)現(xiàn)基本故事情節(jié)是沒有變化的，都是施害者想要取潛在受害者身體的重要器官肝或者心最終失敗的故事。細節(jié)方面，故事都發(fā)生在有水的地方，施害者〔鱉/龜/鱷魚〕都熟悉水性，潛在受害者〔猴子/兔子〕都是生活在陸地上的動物，不懂水性。三個故事都是施害者由于種種原因想取到肝/心，巧言令色拋出誘餌騙潛在受害者受騙后，將潛在被害者背在自個的背上，至水中深處告知潛在被害者真相。除此之外，潛在受害者在知道真相和逃脫窘境之后都講了一番話。在這一故事流傳經(jīng)過中不變的地方是較顯而易見的，至于為何不變也是能夠追查其原因的，與流入國文化背景、受眾接受心理、再創(chuàng)作作者性情等都有關(guān)系，在本文中筆者不將其作為重點，而著重分析這一故事流傳中的變。二、鱉謀猴肝故事流傳中的變流傳學(xué)是比擬文學(xué)學(xué)科中影響研究的重要組成部分。某個作品在國外的聲譽、成就和影響是流傳學(xué)的重要研究內(nèi)容。關(guān)于鱉謀猴肝故事在流傳中發(fā)生的變化自然就離不開與流傳學(xué)有關(guān)的研究形式。筆者試圖從放送者〔起點〕出發(fā)，尋找其流傳終點〔接受者〕及其接受影響與變異創(chuàng)新。不過，在流傳學(xué)研究形式中，對一國文學(xué)在他國際遇的分析是非常復(fù)雜的，由于文學(xué)影響經(jīng)常超越了文學(xué)的領(lǐng)域而牽涉風(fēng)俗、觀念、思潮等種種方面。3鑒于此，筆者以上述所舉出故事中的三個為主體，試圖從幾個方面闡述鱉謀猴肝故事在流傳經(jīng)過中發(fā)生的變。表格形式較為清楚明晰，故采用此法，列表如下：下面筆者從下面四方面闡述表格內(nèi)容：(一〕從施害者和潛在受害者看文化背景三個故事的施害者和潛在受害者分別是鱉龜鱷魚、獼猴兔子猴子，(本生經(jīng)〕里提到過鱷魚和鱉，至于龜是流傳中發(fā)生了變異。朝鮮半島境內(nèi)多山，山地和高原占全境總面積的80%，大部屬溫帶季風(fēng)氣候，氣溫年較差大，寒暑變化劇烈，冬季嚴寒枯燥，多暗天，夏季炎熱，多陰雨天。而鱷魚多棲息在淡水中(灣鱷則可生活于海水中)。鱷魚除少數(shù)生活在溫帶地區(qū)外，大多生活在熱帶、亞熱帶地區(qū)的河流，湖泊和多水的沼澤，也有的生活在靠近海岸的淺灘中。另外，鱉也喜生活在江河、湖泊、池塘中。朝鮮半島這樣的氣候特點與鱷魚或鱉的生長環(huán)境不符，故(三國史記〕的作者將原來故事中的鱷魚鱉換成常見的龜，熟悉的事物使得人們更易親近，潛在受害者由猴換成兔子應(yīng)該也有這方面的原因。關(guān)于這一點，韓國學(xué)者成耆講已經(jīng)作了很具講服力的分析。他以為：由于在韓國猴子不能生存，對一般民眾而言，猴子是非常陌生的動物。被帶到龍宮并能安全逃脫的聰明的動物，人們首先想到的是大概只要兔子能夠做到。日本民間故事中的登場動物猴子也像韓國的兔子一樣被描寫為機智而敏捷的動物。4這也反映出作者金富軾的寫作特點之一，更愿意描寫自個見過的東西，同時也具體表現(xiàn)出了文學(xué)創(chuàng)作者渴望對原素材進行加工、改編進而成為自個勞動成果的一種內(nèi)在創(chuàng)作心理。除此之外，筆者想補充一點：兔肝，可入藥，主要作用是補肝，明目，治肝虛眩暈、目暗昏糊，目翳，目痛；兔心，也是中藥材之一，有鎮(zhèn)靜、止痛的成效，用于氣喘，心刺痛、心悶、心神不安、失眠等。(三國史記〕中寫：東海龍王病心，得兔肝得藥可療。，既然是病心，從上面介紹的成效來看，不如改得兔肝為得兔心更符合兔心醫(yī)病心的成效。想必金富軾是直接改編流傳下來的故事中的取肝，并未考慮過多。(安徒生童話〕中(猴子與鱷魚〕的故事幾乎與(本生經(jīng)〕中(鱷魚本生〕的故事一模一樣，不僅故事情節(jié)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就連故事的兩個主人公也絲毫沒有改變。丹麥屬溫帶海洋性氣候，與朝鮮半島一樣，并不符合鱷魚生長的環(huán)境條件，也就是講安徒生在本國基本是見不到鱷魚的，鱷魚和猴子的故事從公元前三世紀一直流傳到19世紀的歐洲，其間各種與之類似的故事版本層出不窮，到安徒生這里仍能寫成與(鱷魚本生〕幾乎一樣的故事，能夠推斷，安徒生應(yīng)該是讀過(鱷魚本生〕原文，至少是按原fo經(jīng)故事流傳下來的沒有經(jīng)過大變化的故事?？梢砸钥闯霭餐缴⒉惶粗毓适碌闹魅斯芊袷亲詡€熟知的事物，他仿fo有著強烈的好奇心去了解世界上的一切生物，他用單純的童心把新奇、有趣的東西寫成童話故事帶給天真無邪的孩童和大人。關(guān)于潛在受害者猴，更細致地講，經(jīng)過了猿猴獼猴猴子的演變，詳細可從上文摘錄出的(獼猴與鱉〕故事原文以及(鱷魚本生〕(猴子和鱷魚〕的故事簡介中觀察細看。不管是猿猴、獼猴還是猴子，從上文引述的故事原文中，我們能夠看出猴在fo教文化中的重要地位。機智之猴王則為fo之過去身猿就是我更直接講出猴子便是fo祖的化身。我們國家古典名著(西游記〕中記載有四大靈猴，分別為靈明石猴、赤尻馬猴、通臂猿猴和六耳獼猴，它們各有各的本領(lǐng)與神通。第一是靈明石猴，通變化，識天時，知地利，移星換斗。第二是赤尻馬猴，曉陰陽，會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第三是通臂猿猴，拿日月，縮千山，辨休咎，乾坤摩弄。第四是六耳獼猴，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萬物皆明。這講明，猴在有fo教背景的典籍中是一種靈物的代表，具有重要的文化含義?！捕持杏∥幕愃菩约坝绊戧P(guān)系淺探鱉謀猴肝是fo經(jīng)(六度集經(jīng)〕中的故事，三國時代吳康僧會翻譯了此經(jīng)。許是譯者譯筆緣故，一句鱉妻有疾使筆者想到了(世講新語〕中的故事：荀奉倩與婦至篤，冬月婦病熱，乃出中庭自取冷，還以身熨之。婦亡，奉倩后少時亦卒。從中可見中國文化和印度文化有類似的文化傳統(tǒng)。印度文化影響中國文化是有其根據(jù)的，老少皆知的就有唐朝玄奘法師一路西行，不辭辛勞到印度獲得經(jīng)文的事跡。除此之外，印度寓言故事對中國的影響比擬明顯，這是由于大量的印度寓言故事曾經(jīng)伴隨fo教文化一起傳入中國。各種中國寓言故事集里面都或多或少、自覺不自覺地收進了一些漢譯fo經(jīng)故事。巴利文(本生經(jīng)〕固然未曾由古代和尚譯成漢語，但通過口傳和其他少數(shù)民族文字的渠道也傳入了中國。例如，上海文藝出版社1978年出版的(中國動物故事集〕中的(螃蟹和鷺鷥〕(傣族)、(猴子和青蛙〕(藏族)、(咕咚〕(藏族)、(綠豆雀和象〕(傣族)，就是(本生經(jīng)〕中的(蒼鷺本生〕(鱷魚本生〕(噠噠本生〕(鵪鶉本生〕。華而不實，(猴子和青蛙〕(鱷魚本生〕筆者在前文已摘錄具體文本，可做參考?！踩硰娜「?心原因及行騙誘餌看東西方文化差異再看取肝/心的原因，fo經(jīng)和(三國史記〕中的皆為某人有病，需要肝/心，而安徒生童話中則直言某人想要美餐一頓，從這里便能夠看出東西方文化的差異。金富軾生活的朝鮮半島在當時是受中國文化影響很大的，(三國史記〕這一官方正史便是用漢文編撰的。某人生病需要神奇草藥、動物內(nèi)臟、靈丹妙藥經(jīng)常出如今我們國家那時的文學(xué)作品中，東海龍王病心，得兔肝得藥可療明顯是受我們國家文學(xué)傳統(tǒng)的影響，從中我們又可發(fā)現(xiàn)中印兩大文明古國文化的類似性。除此之外，從行騙時所用誘餌可以看出東西方之差異。從表格中我們能夠看到這三個故事中行騙時所用誘餌分別為：妙樂佳島香蕉。妙樂即美妙的音樂，至于佳島，原文是這樣講的：海中有一島，清泉白石，茂林佳果，寒暑不能到，鷹隼不能侵。爾若得至，能夠安居無患。東西方學(xué)者、作家當然都注重其他藝術(shù)形式如美術(shù)、音樂對個人的熏陶，但東方學(xué)者更傾向于將此種生活方式融入于文學(xué)作品之中，甚至寄托于動物身上，反映了一種清心寡欲、淡泊恬靜的fo教思想。同時，也映象出東方學(xué)者向往的寓居環(huán)境和生活方式，正如劉禹錫(陋室銘〕中所言：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能夠調(diào)素琴，閱金經(jīng)。無絲竹之亂耳，無文案之勞形?！菜摹硰恼嫦喙_及逃脫后言語、行為看東西方文化差異從潛在受害者知道真相后所言及其逃脫窘境后言語和行為中可以看出東西方文化的差異。(六度集經(jīng)〕和(三國史記〕中的猴子和兔子知道真相后似有一種卑躬屈膝、濟難天下的氣魄，言夫戒守善之常也，權(quán)濟難之大矣。吾神明之后吾雖無肝尚活，豈不兩相宜哉！為善去惡、情愿犧牲本身利益而去扶濟別人的fo教、儒教思想躍然紙上。隱約還有一種訓(xùn)誡、寓教于樂的成分在里面，看來印度的寓言故事中有時也會用這種方式方法。我們國家像(聊齋志異〕(三言二拍〕等作品中經(jīng)常會在文末稍加筆墨以奉勸世人。而與此對照，(安徒生童話〕中則簡單明了多了，其它多余的話都沒有講，只是告訴鱷魚心沒有帶。除此之外，猴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