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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啟修對中國法社會學發(fā)展的貢獻,法社會學論文陳啟修〔1886-1960〕,又名陳豹隱,字惺農,四川中江人。學界所認識的陳啟修,既是一位經濟學家,又是一位政治活動家。他更是作為幅[6].可見,(北京大學月刊〕在其開創(chuàng)辦理之初,就被視為北京大學的學報,頗有研究高深學問之意。(北京大學月刊〕將文、理、法、工諸學科知識融為一刊,每期刊文并不多,基本上只發(fā)表北京大學教授和極個別優(yōu)秀畢業(yè)生的學術論文。以1919年1月的創(chuàng)刊號為例,僅刊文14篇,法科文章共有三篇,華而不實兩篇的作者是陳啟修。(北京大學月刊〕存續(xù)到1922年,被北京大學新興的四種季刊替代。在其存續(xù)期間,陳啟修共在該刊發(fā)表高水平的學術論文十余篇,是在該刊上發(fā)表論文最多的教授之一。陳啟修在北大及北大法科的學術地位,由此可見一斑。二、初識社會法學:自由法學與文化派法學.陳啟修最早闡釋對社會法學的理解,是在1919年。該年2月,陳氏在(北京大學月刊〕上發(fā)表(護法及弄法之法理學的意義〕一文,闡述了他的法學發(fā)展觀。陳氏的法學發(fā)展觀,帶有一種進化論的興味。他以為,一切學術的發(fā)達都要經過事功、事理、道義和人生價值四個發(fā)展時期,政治學、經濟學和法律學無一例外。根據(jù)這種學術發(fā)展的四時期理論,他對法律學的發(fā)展做了一種進化論式的解釋。法律學發(fā)達的第一時期,將法律作為一種方便之術。專重習慣,不尚成文,尊崇經歷體驗,蔑視道理,法律僅有維持事實之功而無創(chuàng)造事實之力.法律學的第一時期,只可稱為法律術.法律學發(fā)達的第二時期,其特點是將習慣法變?yōu)槌晌姆?法律術變?yōu)榉蓪W,法律與事實相倚為重,法律維持事實,事實亦穩(wěn)固法律,法律的解釋,最注重嚴格的論理〔邏輯〕。法律學的第二時期,可稱為形式法學時代。法律學發(fā)達的第三時期,則重在救第二期法律學的流弊。因形式法學時代過于注重嚴格的論理,視成文法為萬能法律,最終不能適應社會的發(fā)展。第三時期的法律主張成文法的自由解釋,注重法律的本質.這一時期的法學,可稱為自由法學時代[7].自由法學學講于19世紀末20世紀初興起于法德等國,常被視為社會法學派的一個重要支派。20世紀初期,自由法學講傳到日本,而留日法政學生又將其傳到中國。民國初年,中國學界便出現(xiàn)了自由法學講。先后介紹自由法學講的有:1913年,上海(法政雜志〕刊載東京帝國大學法科教授石坂音四郎發(fā)表在日本(法學協(xié)會雜志〕的法學論文(何謂法律學〕的中譯本[8];1913年,上海(獨立周報〕刊載了日本學者中田薰的(法蘭西自由法講〕之中譯本[9];1915年,上海(法政雜志〕再刊石坂音四郎發(fā)表于日本(法律新聞〕的(最新十五年間民法學講之變遷〕的中譯本[10].此間,陳啟修正在東京帝國大學法科學習,對石坂氏的學講以及日本法學界的動向不可能沒有了解。由此可知,陳啟修關于自由法學講的理解,當來自日本法學界。不過,陳啟修并不以為自由法學講就完美無暇。自由法學講確實能矯正形式法學的弊病,能夠發(fā)揮其維持共同生活之本質,但是該學講尚未注意人生之價值,謀共同幸福之增長也.他以為,文化派法學還要比自由法學講更高層次一籌。文化派法學,謂法律當以人生價值為批判之基礎,以人類文化之增進為歸宿者也.陳氏以為,人生活動之基礎在社會,社會之根本在個人,而現(xiàn)今之個人又皆處于國家主權之下.人類文化是一個高于個人、社會和國家的概念。故而,專重人權,缺乏以言近期之法律側重社會,也不合于近代思潮之干流國家本位和國權萬能的思想,也是偏倚之見解.所謂文化法學派,是以人生價值為基礎,既重社會之利益,復謀人格之發(fā)展,亦圖國家正義之申張,以個人人格、社會利益及國家正義為本位者也[7].言下之意,文化法學派能夠兼顧個人、社會和國家三者的利益。從對文化法學派的解釋中,不難發(fā)現(xiàn)陳啟修對柯勒的法與文明理論的推崇??吕战邮芰撕诟駹栮P于法是文明現(xiàn)象的觀點,以為法對人類文明生活的進化中具有重大作用。法一方面維護已有的文明價值;另一方面促進新文明價值的實現(xiàn)。每種文明必然有相應的法律準則,法或法律準則始終與文明有關。法的內容不是永遠恒久不變的,而是一時一地的,會隨著文明條件的變化而變化。個人主義、利己主義刺激人們從事創(chuàng)造性勞動,企圖制定消滅它們的法律是愚笨的。但社會結合也是必不可少的,因此法律應謀求個人主義和集體主義的調和。由于他主張以社會學方式方法研究法律,主張社會利益和個人利益的結合,所以常被視為社會法學派的早期代表人物之一[11]97.早在1908年,馬德潤就對柯勒的思想觀點做過扼要介紹,不過僅限于法學之等于文明現(xiàn)象的程度[12].陳啟修對柯勒法與文明理論的理解,要更深入一些?;趯Ψ蓪W的以上理解,陳啟修以為,1917年那些號稱護法者的法學思想斤斤于護法之形式,而置護法之本質于腦后,不過處于形式法學時代的水平[7].清末民初,學界對法學派的認識往往不出自然法學派、歷史法學派、分析法學派、推理法學派和比擬法學派。即便偶有學者注意到根據(jù)社會學因考法律之原理的學派[13]和自由法學派,學界也未引起足夠重視。陳啟修則以為自由法學講要比形式法學的進化程度更高層次。陳氏理解的形式法學具有過于注重嚴格的論理并視成文法為萬能法律的特點,實指分析法學派。這是中國法學界較早對自由法學之地位做出的肯定判定。陳啟修還進一步以為,法學將來還會從自由法學進至文化派法學.三、闡釋學講:自由法學派與社會法學派.1920年,陳啟修對社會法學的理解進一步加深。該年1月,陳啟修在討論法律性質和法律變遷的問題時,再次談到了對社會法學的認識。陳氏以為,法律不過是社會生活之集合的意思力,是為了到達共同生活之目的和維護公共利益而強行的規(guī)則.其作用有二:一是謀社會生活主體之法律上之平等,二是謀社會生活之安固.一方面,法律既然是社會生活的規(guī)則,社會生活隨著時代的發(fā)展而變遷,法律的內容也必須隨之變遷。假如社會生活已變而猶墨守成法,不知變通,就陷入形式法學派的通弊。另一方面,法律雖然需要隨著時代的變遷和社會的發(fā)展而變化,其變化當以民意為標準,而民意往往時時刻刻變遷不定。法律必須具有安寧性,不能夠今日一變,明日又一變,否則便踏于極端社會法學派之弊矣[14].結合陳啟修在1919年提出的關于法律學四時期的理論,可知此處所理解的社會法學派,與自由法學派的含義有很多一樣之處,甚至從自由法學派當中來。同年7月,陳啟修在(北京大學月刊〕上發(fā)表(何謂法〕,在對法律性質的討論中再次論及各派學講的特點。從中可知,陳氏對社會法學的認識已經趨于明晰。根據(jù)陳氏的理解,關于法之本質的學講,主要有六種:神意或天命講,自然法講,正義法講,國民精神法講或國民確信法講,命令法講,社會目的法講[16].此處將社會目的法講與自然法學派、歷史法學派和分析法學派的觀點相并列。就當前的資料來看,這在中國法學界尚屬初次。陳啟修以為,社會目的法講發(fā)生的原因有三:一是糾正命令法講的法律萬能主義觀點,救法律專制之流弊二是受實驗主義的哲學之影響三是勞動階級之自覺[16].陳氏理解的社會目的法講,主張如下:此講謂法為手段而非目的;故所貴乎法者不在其形式,而在其內容及作用。法者,社會共同生活之規(guī)則也,故尤當重其社會的作用及目的。社會者隨時隨地,發(fā)達進步者也。故法之內容,當然隨社會為轉移,而不必有絕對之真理。故法能夠人類之智的努力,隨時隨地創(chuàng)造變更廢止之。此講之根本主張如是,故對于法之研究法,則取社會學的方式方法,而非難所謂法律學的方式方法,即注釋的方式方法,對于法之適用,取不取論理的解釋,而重自由的解釋[16].陳啟修以為,根據(jù)注重方面的不同,社會目的法講可分為三派。一是心理學的,主張心理力為社會現(xiàn)象之真因,法的真正基礎在于法律意識。二是社會連帶的,主張法的基礎在于社會的連帶關系。社會生活需要協(xié)力和分工,含有一種連帶的性質,所以必須有一種規(guī)則來加以維系。三是實際的理想主義的.該派以為,假如專重事實,則法將永無進步,假如專重理想,法又不能有實效,所以既要有法的理想,又要根據(jù)于社會之事實[16].能夠發(fā)現(xiàn),陳氏所講的社會目的法講實際上至少已經涵蓋了沃爾德等人的心理法學、狄驥的社會連帶主義法學以及施塔姆勒關于法的理想的觀點。而這些觀點,通常都被以為是西方式方法社會學的重要組成部分。當然,陳啟修也以為,社會目的法講的詳細主張有不少過激之處。一是過于重視法的內容。法律之所以成為法律而不同于其他社會規(guī)則,在于法有一定的形式和強迫力。假如專重社會學的方式方法而輕視法律學的方式方法,則不可謂當.二是過于重視自由解釋,有失卻法之安寧性之虞,殊與社會上發(fā)生法律以求安固之原理相背.這也是陳啟修所講的極端社會法學派的缺陷。陳啟修稱贊社會目的法學注重法之目的及作用,實為法學史上最大之發(fā)見.其學講一出,法學大勢,為之一變,其先社會而后個人之根本觀念,可謂得理之正.社會目的法講出現(xiàn)之后,關于法之本質的輿論,固然尚有紛歧,然法以社會利益為目的,則已成各講共通之概念[16].依陳啟修之意,社會目的法學大有異軍突起,與分析法學、歷史法學等固有法學派等量齊觀,甚至取而代之的勢頭。這是中國學界較早以為該學講是法學發(fā)展之趨勢的論講。清末民初,社會法學在中國已經萌芽,但當時的學界對社會法學知識僅有朦朧的認識。除了從日本法學界引進自由法學派的概念之外,學界再沒有提出社會法學的相關概念。而陳啟修不僅肯定了自由法學對法學發(fā)展的重大意義,還提出了文化派法學、社會目的法講和社會法學派的概念。在陳啟修的觀念中,除了文化派法學是法學將來進化的方向而外,自由法學與社會目的法講、社會法學派,其實具有類似的含義。此后,中國學界對于歐洲自由法學派及其他相關學講的指稱,逐步由民國初年的自由法講轉移到社會法學或社會法學派之類的概念上來。這是社會法學在中國初步發(fā)展的一個重要標志。事實上,在陳啟修之后,緊接著就有李炘、吳經熊、陳霆銳、張志讓等一批出色的法學者對社會法學派做了更為具體的闡釋,進一步推動了社會法學在中國的發(fā)展。從這個意義上講,陳啟修對于社會法學在中國的發(fā)展,起到了承前啟后的重要作用。以下為參考文獻。[1]孫曉樓。法律教育[M].上海:商務印書館,1935.[2]蔡元培。大學校長蔡孑民就職之演講[J].東方雜志,1917,14〔4〕。[3]北京大學。國立北京大學廿周年紀念冊[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17.[4]北京大學。研究所總章[N].北京大學日刊,1918-07-16.[5]蔡元培。月刊緣起[J].北京大學月刊,1919,1〔1〕。[6]北京大學。編輯略例[J].北京大學月刊,1919,1〔1〕。[7]陳啟修。護法及弄法之法理學的意義[J].北京大學月刊,1919,1〔2〕。[8]石坂音四郎。何謂法律學[J].達人譯。法政雜志,1912,2〔11〕。[9]中田薰。法蘭西自由法講[J].逐微譯。獨立周報,1913〔26〕。[10]石坂音四郎。最新十五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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