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美復合是攝影文學的生命和靈魂

1、審美復合是攝影文學的生命和靈魂    【 內容 提要】攝影文學的產生和 發(fā)展 適應了審美復合 時代 的精神，是人們多元審美需求的產物;作為傳統(tǒng)文字文學的變革和超越形式，攝影文學有著自身獨特的美學特征，它們集中體現(xiàn)著審美復合的精神;審美復合是攝影文學的生命和靈魂，是 現(xiàn)代 美學 研究 中一個嶄新的 理論 范疇。 近來，攝影文學越來越受到各界的重視，大家紛紛發(fā)表文章，不但在創(chuàng)作實踐上不斷豐富著攝影文學，而且在理論上也使得攝影文學的形象越來越豐滿。起初，有學者把攝影文學看作是一種民族文學的當代創(chuàng)新 。后來，另有學者則把攝影文學看作是一種先進文化 。前不久，又有

2、學者認為攝影文學是近年來先進的文藝思潮 。為什么各界人士對攝影文學的評價如此之高?為什么文藝理論界對攝影文學情有獨鐘?為什么贊同和支持攝影文學發(fā)展的隊伍是如此龐大而更有不斷增加之趨勢?為什么攝影文學在這近二十年來一直長盛不衰?作為攝影文學的創(chuàng)導者，回顧攝影文學發(fā)展的過去，至少有兩個最根本的原因:一是審美復合作為攝影文學的精神內蘊，是當代審美精神內涵核心部分，是時代精神在文學中的能動反映，也是當代人們審美需求的內容之一;二是審美復合與時俱進的時代精神，決定了攝影文學的美好前途和未來。一馬克思在 政治 經濟 學批判導言中說:“物質的生產方式制約著整個 社會 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過程。不是人們

3、的意識決定人們的存在，相反，是人們的社會存在決定人們的意識?！?攝影文學雖然是一種不同于傳統(tǒng)文字文學的新型文學，但是，它作為文學的一種形式，一種審美意識形態(tài)，其產生和發(fā)展都植根于現(xiàn)實的生活實踐，受現(xiàn)實生活實踐的制約。攝影文學二十年來的風風雨雨證明，沒有現(xiàn)實生活的土壤，沒有社會各界的大力支持，就不會有攝影文學，更不會有攝影文學今天的繁榮。一方面，改革開放以來，人們從階級斗爭的思想藩籬中解放出來，實事求是地看世界，文學洞開了自己發(fā)展的大門，真正感受到陽光的明媚、空氣的清新、人與人之間的友好共處，享受到 科學 技術帶來的豐富的物質生活，成為打破過去僵化思想的一種方式;同時，社會也給予了文學這樣的權利

4、，就是人們可以把過去的精神傷害和苦悶自由發(fā)泄出來。當然，隨著時間的發(fā)展，文學更多的轉向了對未來的憧憬和中華民族內在精神的剖析，等等。但是，傳統(tǒng)文學無論如何發(fā)展，都沒有完全脫離文字和紙張。復印技術的提高也僅僅 影響 了傳統(tǒng)文學的傳播速度，部分地適應了當代人們生活的快節(jié)奏。隨著現(xiàn)實生活的不斷發(fā)展，文學并沒有跟上時代多元審美需求發(fā)展的需要。在思想開放和傳統(tǒng)文字文學部分缺位二律背反的作用下，攝影文學作為傳統(tǒng)文字文學的一種補充形式開始進入文學的主流。另一方面，改革開放以來，人們的物質生活變得越來越豐富，生活的多元化為攝影文學的產生和發(fā)展奠定了堅實的物質基礎。同時，經濟的發(fā)展和人文精神的失落二律背反、相互

5、作用，為攝影文學的發(fā)展提供了巨大的空間。隨著 中國 的改革開放，特別是中國加入WTO，當今時代的社會生活變得越來越豐富多彩，是西方 科技 理性文化、東方傳統(tǒng)文化和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現(xiàn)代文化的多元共現(xiàn)。如果單從文藝影響人們的內容和形式來看，視覺文化或影像文化包圍了人們的生活世界已經成為大家公認的一股潮流。于是，曾經占據主導地位、以紙張印刷和復印技術為載體的文化世界，又何能獨守自己的“象牙塔”而免受圖畫的熏陶和沖擊呢?特別是市場經濟的發(fā)展引發(fā)的大眾文化的勃興，使得以紙張印刷和復印技術為載體的文化從精英意識換化為精英與大眾并存、以大眾為主導的精神意識。這樣一來，尋求生存的文化人在 時尚 追求的導引

6、下，不能排斥便捷快速的刺激感官、以使人們瞬時獲得歡悅的圖畫。但是，這些單純感性愉悅的圖畫，并不能張揚起人文精神的風帆。這樣一來，在各種傳統(tǒng) 藝術 與攝影技術的相互闡發(fā)、相互補充的情況下，“攝影文學不僅使攝影藝術突破了傳統(tǒng)的紀實性，并沖出了藝術時間和空間的限制，使攝影藝術插上了理 想的雙翼，翱翔于藝術的太空，而且又把文學的藝術語言變成直觀形象，把文學想象的描寫變成可視的畫面，使它既有美的視覺形象，又有精辟的語言藝術。”于是，攝影文學既適應了圖畫時代的審美需求，又擔當了表達時代審美精神的中流砥柱。值得強調的是，攝影文學的產生在技術支持層面的主要原因是由于攝影技術的普及帶來了文學的驚奇效果和轟動效應

7、。這是攝影文學產生的物質條件，也是攝影文學產生的直接物質動因。中國古代傳統(tǒng)文學的 歷史 有數千年之久，但很少在語言傳播模式上有過質的變革。只有北宋的畢發(fā)明了活字版，引起了文學傳播模式的巨大發(fā)展，除此之外，傳統(tǒng)文字文學的傳播模式只在內容上發(fā)生過變化。五四運動以來，學界高舉白話文大旗，雖然也進行了文體革命，但它并沒有改變文字主宰文學的命運。只有到了攝影文學，由于它采用了攝影技術，把文字的描繪化成了栩栩如生、可以直觀的圖畫，又采用了現(xiàn)代復印技術，大大加速了文學的傳播速度，使其文體和傳播模式發(fā)生了實質性的變革。同時，攝影圖畫所產生的具有震驚效果的審美內涵，也是人們熱衷攝影文學的美學內因?？梢哉f，攝影文

8、學是傳統(tǒng)以紙張為載體的文學的一種現(xiàn)代化文體。但是，值得注意的是，一種文學的產生并不與社會生活的發(fā)展完全同步。馬克思說:“在藝術本身的領域內，某些有重大意義的藝術形式只有在藝術發(fā)展的不發(fā)達階段上才是可能的” ，而有些藝術形式則必須等到人類社會發(fā)展到特定歷史階段才會出現(xiàn)。生活的多元化和攝影技術的產生都不是今天才有的事情，拿生活的多元化來說，它只是相對的，是相對于以前社會生活趨勢而言的。在改革開放之前，我們也提“百花齊放，百家爭鳴”，雖然取得了一定成績，但后期卻受“文革”的影響，文藝戰(zhàn)線萬馬齊喑。而只有到了改革開放以后，我們確立了解放思想、實事求是的路線方針以來，文藝才真正開始繁榮起來。各種各樣的藝

9、術形式開始爭奇斗妍，自由發(fā)展。特別是隨著經濟的發(fā)展，各種西方思潮的涌入，對“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的提倡，又出現(xiàn)了一些新的藝術形式，比如，電視傳媒、 網絡 文學等，極大地豐富了人們的精神生活世界，從而使生活更加多樣化了。從攝影技術來看，1893年產生了現(xiàn)代攝影技術，此后，西方報刊就有一種重要的攝影體裁攝影文章。他們用幾張或多張的照片，配以必要的文字，組成一篇通俗易懂的“文章”來闡明一個主題或深入地探討一個 問題 。這種報道方式與我國的攝影專題報道十分接近，既可看又可讀，有文字的和沒有文字的形象，彼此有力地補充而加強了效果，把這些文字與這些照片配合在一起，成為一個完整的思想。這種新聞手法促使歐洲

10、在上個世紀20年代出現(xiàn)了攝影故事。攝影故事已經是攝影文學的創(chuàng)作形式，但是，可惜的是，這時的“攝影文學”并沒有成長為一種完整的自由自覺的文學藝術形式，更沒能成為一股強烈的文藝思潮，它還需要自覺地從理論上加以確認，這與中國的攝影文學是不可同日而語的。攝影文學的產生特別是其發(fā)展繁榮，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人們審美需求的支持。法國著名的思想家鮑德里亞說西方正處于一個類像時代。 計算 機、信息處理技術、媒體、自動控制等按照類像符碼和模型已經成為社會的組織原則，連電腦WINDOWS操作系統(tǒng)都以圖標為主，而不再是通過文字來輸入命令。圖像及其自身的魅力已經深入到我們以前以文字為主的知識和交流領域。在這樣一個

11、類像時代，圖像就成為了人們主要的審美時尚之一，它強有力地支撐著攝影文學，為攝影文學提供了良好的市場氛圍。此 外，在攝影文學的旗幟下，匯集了各路精英，用攝影文學團結了一批人，為社會主義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設提供了健康向上的動力和智力支持?？梢哉f，攝影文學以多元化的現(xiàn)代精英意識獲得了廣泛的影響。從攝影文學創(chuàng)造的作品數量和品種來看，攝影文學百花齊放、五彩斑斕，可以分為攝影小說、攝影紀實文學、攝影散文、攝影詩;也可以分為敘述攝影文學和抒情攝影文學等，攝影文學呈現(xiàn)出了多元化的藝術形式。這表明攝影文學是一種多元復合結構的審美形式。總之，攝影文學的產生和發(fā)展適應了這個審美復合時代的精神，也是人們多元審美需求

12、的產物。審美復合是攝影文學的生命和靈魂。 二攝影文學作為傳統(tǒng)文字文學的變革和超越形式，有著自身獨特的美學特征。這些美學特征集中體現(xiàn)著審美復合的精神。從攝影文學的內部構成來看，它是文學、攝影、編導、表演、美術等眾多 藝術 的復合。攝影文學不僅使攝影藝術突破了傳統(tǒng)的紀實性，沖出了時間空間的局限，使攝影文學插上了理想的雙翼，翱翔于藝術的太空;而且使文學的藝術語言變得直觀形象，把文學想象的描寫變成可視的畫面，使它既有美的視覺形象，又有精辟的語言藝術。兼容性是攝影文學的第一特征，即 科學 和藝術的兼容、多種藝術元素的兼容。多樣性是攝影文學的第二特征。它包括類別的多樣性、形式的多樣性、結構的多樣性。攝影文

13、學的創(chuàng)作決定了參與性是攝影文學的第三特征。 時代 性是攝影文學的第四特征，表現(xiàn)在三個方面:一是直面地再現(xiàn)人類 社會 現(xiàn)實，二是向文化、 歷史 的深層挖掘，三是揭示人的心理結構嬗變。審美復合是攝影文學及一切復合藝術的靈魂，是美學 研究 的一個新課題。攝影文學從藝術結構形態(tài)到審美意識結構都閃耀著具有鮮明時代特征的審美復合主義的美學光芒，它的誕生是藝術形態(tài)的一次創(chuàng)新性突破與重組，它使處于困境的文學與攝影有了光明的出路，標志著藝術已經進入到一個科學技術與藝術有機結合的審美復合時代。攝影文學是集科學、 自然 、社會于一身，又適宜普及和廣泛運用的藝術形式，是先進文化的代表。把審美復合作為攝影文學的標志，并

14、不是為了把攝影文學的精神固定化。隨著攝影文學創(chuàng)作實踐和 理論 的 發(fā)展 ，人們就會產生不同的攝影文學觀念，這些觀念就是對攝影文學本身理論的豐富和發(fā)展。有學者指出，不能將審美復合精神固定化，但也不能對此保持沉默，應該提倡審美復合的不同見解。他主張，攝影文學是集中西文學審美精神于一身的產物 。 中國 古典美學特別強調“情景交融”，認為無論是情中景，還是景中情，都要達到情景妙合無垠的境界。劉勰在文心雕龍?物色中對如何到達這種境界作了一定的研究，他說:“是以詩人感物，連類無窮;流連萬象之際，沉吟視聽之區(qū);寫氣圖貌，既隨物以宛轉;屬采附聲，亦與心而徘徊?！边@里的“隨物宛轉”繼承了莊子?天下篇中的“與物宛

15、轉”的物化思想，即人的主觀情感一定要符合客觀事物的內在 規(guī)律 性，這樣才能夠把握事物的內在特征?！芭c心徘徊”是說創(chuàng)作作品對客觀事物的描寫要符合表達主觀情思的需要，即要用心去駕馭客觀事物。攝影文學是對上述古典美學原則的一個繼承與發(fā)揚，真正做到了“詩中有畫，畫中有詩”。從對攝影文學本身的 分析 來看，它是由三個要素構成的;作家創(chuàng)造的文字，攝影師拍制的圖片，綜合二者的技術復印。而三個要素 各自本身又是立體的和多層次的:在作家創(chuàng)造的文字和攝影師拍制的圖片世界里，它們各自遵循著美國學者艾布拉姆斯所說的生活、作家（攝影師）、讀者和作品的創(chuàng)造模式;復印則反映了后 現(xiàn)代 科技 理性創(chuàng)制文學的功力，例如:削平文

16、學的崇高品質和內涵的深度、追求快捷和多元化的風采等等。整個三維的本身又被零散機械地解拆并定位鋪展于靜態(tài)的紙張傳媒中，傳達著自身圖文并茂的理念攝影文學以攝影的圖片為自身的標簽和內涵的核心，為的是在多元的文學中展示自身的根本特征，以標新立異;說明圖片的文字已經變成了簡潔的詩性語言，比以前單純文字文學更具有美學韻味;技術復印守護著科學的清醒理性運作模式。它們共同描繪了后現(xiàn)代的多元圖景，呈現(xiàn)出和諧的多元撒播的動力之美。因此，攝影文學能夠實現(xiàn)古人“情景交融”的美學愿望，同時，又以圖畫為核心，可以達到“隨物賦形”的美學追求。攝影文學不但深得中國古典美學的內蘊，而且還吸收了西方先進的科技精髓和人文理念。解構

17、主義大師德里達認為，在西方古代和近代文論傳統(tǒng)中，存在著邏各斯語音中心主義的趨勢。西方傳統(tǒng)語言觀認為，口語優(yōu)于書面語，前者是主、是中心，后者是次、是邊緣。德里達認為這種語言觀同西方傳統(tǒng) 哲學 一樣古老，是一種邏各斯語音中心主義。柏拉圖在裴德羅斯篇中就斥責文字是交流的私生形式。他講了一個古代的傳說:據說最早發(fā)明文字的是埃及的塞烏司，他自夸文字可以增強埃及人的記憶，使埃及人變得更加聰明，但是，國王薩瑪斯卻認為文字只能使人們容易忘記，因為他們不再去努力記憶了，他們只相信外在的書寫符號而不依靠記憶，他們教給學生的只是近似智能而不是智能的東西，人們依靠表面的文字獲得的大多是無知。柏拉圖進一步說，文字只能使

18、人知道和所寫有關的一些事情，而且文字寫出來要傳給他人，可能要產生誤解，因為文字是不能辯解的。柏拉圖的觀念代表了古代希臘的哲學傳統(tǒng):他們以追求真理為要務，實際上卻排斥甚至否定了文學藝術的存在。秉承古代希臘的哲學傳統(tǒng)，盧梭認為，造出語言是為了說話，文字只是口語的增補。增補是非本質的額外補充，它附加在本身完整的東西之上，文字是口語增補的技巧，與語言并無本質關系。他們說明了一個主題:文字脫離生活的邏各斯，不能本真地表述現(xiàn)實生活，只是制造一個虛幻的世界。到了黑格爾，情況發(fā)生了變化。一方面，他提出了文字表達現(xiàn)實的模糊性;另一方面，他又從理念的異化出發(fā)，提出了“美是理念的感性顯現(xiàn)”命題，事實上肯定了文學藝術

19、合理性的一面。他的思想存在著追求真理和表達藝術合流的一種趨勢，但是，顯而易見，由于他顛倒了生活與精神的關系，他仍然存在著思想的矛盾。這種狀況被馬克思徹底改觀，馬克思既尊重真理，又維護和解釋了文學藝術存在的合理性和合法性。但是，西方到了現(xiàn)代派以后，又回到老路上去了。在西方現(xiàn)代文論中，同樣存在著無法解決的科學主義和人文主義兩種分流的矛盾和對立同一。這種存在當然不同于古典哲學階段，它在客觀上提出了新的 問題 ，也深化了對文論的理解。索緒爾認為，說話成為語言的本質，書寫是衍生物?？谡Z作為自然而直接的交流，使得說話人和聽話人同時在場，能指和所指直接對應，使得說話成為最接近意識的直接在場，因此，言談與思想

20、能夠保持一致;而書寫是思想的間接在場，說話者不在場，這既延擱了語言的意義，又以文字這種固定的形式板滯了思想，以致造成了意義與現(xiàn)實的不符。德里達深化了這種思想，他認為，言語同樣具有意義的模糊性、不確定性的特征。言語同書寫一樣具有 重復性的弊端。書寫的物質銘刻性在阻斷在場的時候，也阻斷了在場的回復，從而不同程度地避免了重復性。因此，寫作與言說都沒能貼近說話人的思想，它們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是了解讀者意識的直接現(xiàn)實;二者是一種平等的互補關系，書寫用記錄保存了言說，言說又是書寫的補充形式。西方哲學這種深化歷程解決的問題是:如何使思維和存在達到同一。運用到文論中，就是如何用主觀意識來本真地表達現(xiàn)實生活。柏拉

21、圖用了兩種 方法 :1.在靈魂中保持邏各斯，知道何時沉默，何時說話，并且知道對誰講;2.用對話的形式保持邏各斯。正如柏拉圖的方法一樣，攝影文學一方面用圖畫說話，她知道保持生活的邏各斯是生活的本真記錄。它因此也知道何時講話何時沉默在照相機一閃的剎那說話，在照片固定時沉默;她保留了過去的生活片段，這種生活片段既是一個真實的在場，又是向未被照到的地方開放。同時，人們可以在完全生活的狀態(tài)下拍照，不管被拍照者是被偷拍，還是預拍;也可以預謀性的，攝影師事先預構、被拍者預先準備。但有一點是共同的，它知道為誰預備，預備什么前者是攝影師來實現(xiàn)的，后者是攝影師與被拍者的共謀。攝影是一種科學理性的東西，它留存了生活

22、的真實。而攝影文學為圖畫所配文字的詩化又表達了人文主義的美學理念。復印技術則大大地強化了后現(xiàn)代所締造的科技化重復的美學圖景。三者形成了不固定的對話形式，從而守住了邏各斯，比較完美地解決了文學真實與生活真實不同一的問題。另有學者認為審美復合是指以多樣化、多媒體的藝術形式為感性形式來表達藝術家的內在體驗，引起美感認同和共鳴的一種審美效應 。一方面，從審美對象上看，攝影文學因其多種藝術形式的綜合，熔不同特質的藝術語言于一爐，既不同于任何一種獨立的藝術類型，又充分體現(xiàn)了多樣性藝術形式的有機結合及其多種審美要素的完美統(tǒng)一;另一方面，從審美的主觀感受上來看，攝影文學因其為多維審美素質（或審美性質）的和諧滲透，能達到同審美主體生理和心理、精神相聯(lián)系的適度的美感享受。從審美心 理學 的角度看，攝影文學成為藝術家復雜的感情、理解和想象等內在體驗的合理的感性形式，是有